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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羽有点奇怪,现在是晚上,因为风大所以关着店门,但是进进出出的客人不少,怎么会把信夹在店门上?
信封上是白的,什么也没写,上面还封着火漆,温白羽把信封拆开,里面有一张白纸,随着白纸,还有一根黑色的羽毛从里面掉出来。
温白羽一瞬间有些怔愣,黑色的羽毛,难道是邹成一给他寄的信?
温白羽赶紧把信打开,上面只有一行地址,就在北京的城郊,还是个别墅区。
温白羽诧异的看着这排地址,有些奇怪,邹成一又打什么注意?难道是因为他人在贵州,所以有事情让自己去办?但是他们已经合作了两次,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就行了,还要弄封信,戳跟羽毛,这不是故弄玄虚吗?
温白羽不禁拿出手机,给邹成一拨了一个电话。
邹成一说:“怎么给我打电话,你那边查的有消息吗?我听说你们在机场遇到了袭击?”
温白羽说:“邹成一?”
邹成一说:“怎么了?”
温白羽说:“你给我寄信没有?”
邹成一愣了一下,说:“寄信?”
温白羽说:“不是你寄的?一个白信封,上面什么也没写,用火漆封着,里面有一个地址,还有一根黑色的羽毛。”
因为之前在神鸦墓里,温白羽已经知道邹成一就是他在昆仑放出来的那个粽子,不过邹成一并不是粽子而已,只是躺在棺材里,至于为什么躺在棺材里,邹成一并没有说。
前几次的羽毛,也确实是邹成一留下来的。
但是这一次,显然不是。
邹成一顿了一下,说:“我没给你寄信,信里说什么,什么地址?”
温白羽给他念了一下,只是城郊的一个别墅地址。
邹成一的活动范围并不在北京,也没在那里买过别墅,说:“我也不认识这个地址,温白羽,你小心点,从东海的这个镜墓不难看出来,我的族群已经出现了分歧,我恐怕是其他人”
温白羽说:“我知道了,你也小心,我估计没几天我们也要去贵州找你们了。”
邹成一说:“怎么?你有消息了?我们这边还没消息,夜郎古国只存在了三百年,还有许多人定论夜郎的都邑是一直变化的,这太难找了。而且这边墓葬高度密集,不同时期的墓葬一个压一个,还有的重叠在一起,任务就更艰巨了。”
温白羽咳嗽了一声,说:“其实是我打听到夜郎有一种合抱粗的竹子,可以克制小海的毒性,我估计狄良一定会去找的。”
邹成一了然的笑了一声,说:“我明白了,我会给他留意这种竹子的,不过目前没见到过。”
他们通了电话,前期气氛挺低沉的,又有一根黑色的羽毛出现,但这次并不是邹成一,不过后期两个人提起狄良和小海,估计已经脑补了相同的东西,气氛也就轻松下来,有说有笑的,其实多半是幸灾乐祸……
万俟景侯端了菜,就看到温白羽笑眯眯的在和别人讲电话,而且还讲了十多分钟才挂断。
万俟景侯走过来,说:“给谁打电话?”
温白羽晃了晃手机,说:“邹成一。”
他说着,把信封给万俟景侯看,说:“这封信不是邹成一寄来的。”
万俟景侯皱了皱眉,温白羽说:“怎么办?咱们去看看吗?”
万俟景侯冷笑了一声,把信一团,然后直接扔到废纸篓里,说:“故弄玄虚,无非是想让咱们过去,那咱们就不过去。”
温白羽虽然非常好奇,但是万俟景侯说不去看,温白羽觉得还是不去看比较好,谁知道有什么东西等着他们。
第二天晚上,温白羽又在店门口看到了一个白信封,和上回一样,白色的信封,上面没有一个字,用火漆封着,打开之后掉出一根黑色的羽毛,里面还是一张纸,写着昨天那个城郊的别墅地址,还有一排字。
——有你们想知道的东西。
字的旁边还草草的画了几笔,竟然是一条怪蛇,是广川王墓里他们看到的怪蛇,也是克制怪病的一种药引。
温白羽惊讶了一下,这个人知道他们在找什么,显然他或许知道他们要找的克制药到底在哪里。
温白羽这回有些坐不住了,讹兽的腿还不能动,虽然并没有恶化,但是也不能一辈子瘸着,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病,那种疼痛温白羽从温磊和邹成一身上都见识过,简直生不如死,他们肯定要找这种丹药。
温白羽把信给万俟景侯看了,万俟景侯知道温白羽心里着急,而且看起来绝对是非去不可。
化蛇对于这封信的看法和万俟景侯一致,说:“或许是个圈套。”
讹兽嘟着嘴,耳朵耸了耸,说:“主人,还是别去了,咱们想其他办法吧?”
万俟景侯这个时候站起来,对温白羽说:“你想去?”
温白羽点点头,万俟景侯说:“其实去也无妨,这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店门口两次不被发现,咱们即使不去,也会猝不及防。”
讹兽说:“那我也要去!”
温白羽摇头说:“你好好呆着,别再跑丢了。”
讹兽撅嘴说:“我现在天天被化蛇抱着,哪能跑丢了。”
温白羽:“……”
温白羽心想,秀恩爱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温白羽和万俟景侯两个人就照着这个地址,往城郊的别墅去了。
地址很偏僻,在郊区的地方,他们中午吃了饭出门的,因为俩人谁也不会开车,就坐公交去,结果路上堵车,到了地方太阳竟然都下山了。
一片别墅群,周围没有车到,他们坐了公交之后,还要走进去一大段路。
路上非常荒凉,地上坑坑洼洼的,幸亏这些天没有下雨,不然就和泥了,虽然是水泥路,但是看起来年久失修,而且没有保养,两边都是枯树,天色灰暗下来,风一吹树叶乱飞。
温白羽被凉风吹得哆嗦了一下,说:“这哪是别墅区,这分明是鬼屋。”
天色完全黑下来,路边只有几个零星的路灯,而且还有三分之一不亮,一片的昏暗,勉强能看清楚前面的路,幸好没有车,很宽的马路他们能横着走。
温白羽看着两旁的别墅,说:“怎么都不亮灯?全都没人住?”
万俟景侯说:“应该没人住,小区门口都没有保全。”
温白羽说:“不会真的是鬼屋吧?”
万俟景侯拉着他的手,两个人往前走,很快就看到了他们要找的别墅,编号是17。
两个人走过去,别墅外面的铁门是开着的,而且因为年头很久,已经堆积了不少灰土。
温白羽刚要推开铁门,突然觉得不对劲,仔细一看,果然贴门上有一块手印,因为落了许多灰,一推之下肯定会摸一手,这上面就留了一个手印。
温白羽轻声说:“有人进去了?”
万俟景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温白羽点点头,两个人侧身进入铁门,别墅前面还有一个小花园,但是并不大,穿过去就是别墅的楼,三层小楼,建的时候应该挺别致,但是现在透着一股荒凉。
别墅门前的地上也有脚印,而且是两排不同的脚印。
万俟景侯说:“只有进去的,没有出来的,应该还在里面。”
他说着,轻轻推了一下门,门没有锁,两个人就进了大门,里面一片黑暗。
温白羽诧异的看着眼前,竟然是一栋空房子,什么家具也没有,一走进去就空荡荡的,而且非常阴凉,根本没有住过人的感觉。
信上写着这个地址,但是别墅里却空空如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万俟景侯拉着温白羽往里走,就听见“咯吱……”一声轻响,一楼的一间房门被推开了,然后是手电的灯光一晃,有人从里面出来。
万俟景侯刚想带着温白羽躲开,结果就看清楚那个拿着手电的人,竟然是狄良,旁边还跟着小海。
温白羽也看见了,诧异的说:“狄良?”
狄良和小海从里面走出来,没想到有人进来,小海吓了一跳,狄良看着他们,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温白羽说:“我才要问你啊,你们怎么跑过来了?也是接到了信?”
狄良说:“信?什么信?”
狄良这个反应,显然不知道有什么信。
温白羽想试着开灯,但是这个房子好像都没有电,灯泡也没有,根本开不了灯,他们没带手电,只有狄良手上有一把手电。
狄良说:“我回来之后就去见了老师的亲人,他们整理老师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老师的名下有一栋别墅,都非常诧异,他们来看过,这栋别墅里什么也没有,是空的,不知道买来做什么用,而且据说这栋别墅是死区,其实就是风水不好,卖不出去,都没有人居住。我本身也没想过来的,但是我在老师的工作日志里发现了这个。”
他说着,把一个古老的笔记本递给温白羽,温白羽借着手电的光,看了看笔记本上的内容。
前面都很正常,研究了什么,做了什么实验,失败还是成功。
翻了两页,温白羽突然睁大眼睛,说:“夜郎?”
狄良点点头,说:“你可以继续看。”
日志上奇怪的内容越来越多了,还有许多奇怪的画,虽然是草图,但是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图上画了很多孩子,但是眼睛用窟窿代替,看起来像鬼一样。
一个日期下面,狄良的老师笔迹非常潦草,看起来写的时候应该非常兴奋,上面写着发现了夜郎国的一个秘密。
历史上记载夜郎古国只有短短三百年的历史,也曾经有“夜郎自大”的故事——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及夜郎侯亦然。以道不通,故各以为一州主,不知汉广大。
但是其实夜郎古国乃是西南的大国,当时占地很大,兵力也精锐,夜郎侯自大确实有自大的资本。
三百年之后,夜郎国突然消失了,这一点在史学界一直争论不休,至今没有定论,很多人认为夜郎国并没有消失,很多诗句之中,也能发现有夜郎的存在。
狄良的老师发现的秘密则和这个相关,夜郎国并不是只存在了三百年,他的一个老朋友给他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发现了一个古葬群,很可能就是夜郎国留存下来的证据。
狄良的老师在这里记录的很谨慎,他先写了什么,但是看不清楚了,用笔划掉,又用胶条沾掉,确实是一点也看不清楚了,后面则是短暂的几个名词,显然狄良的老师不敢冒然的记录,是怕别人发现。
——贵州、古驿道、潮汐、古竹。
四个词,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温白羽越看越觉得诡异,抬头看了一眼狄良,狄良示意他继续看。
温白羽又继续翻,下一页则是一面镜子,是他们在镜墓发现的那个镜子!
温白羽突然想到,狄良说,他们发生变故的时候,老师一直在喊镜子要吃人,但是狄良之前根本没看见过镜子,而且按照狄良说的,女尸躺在棺材里,镜子在她背后,狄良的老师怎么能知道镜子吃人。
唯一的解释是,狄良的老师早就知道那个墓里有个镜子,而且镜子会吃人,所以当时发生骚乱,死了很多人的时候,狄良的老师立刻就会想到是镜子吃人。
再看下一页,结果对于夜郎的研究却戛然而止了,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前面明明研究的热火朝天,后面全都没有了。
那一天的记录只有一个地址,而地址记录的则就是这个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