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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咋样,不过,先生总不会给她挑个恶人。
边槐笑脸嘻嘻的回答高温母亲:“挺多的,有机会我给他介绍,阿姨你就放心吧。”虽然高温可能都看不上,但是表面工作他还是要做足的。
“哎,阿姨我也就说说而已,不过有合适的姑娘,认识认识也好,他个榆木脑袋,相亲都不肯去,阿姨我就怕他成个孤苦老人。”
“不会的阿姨,现在倒追男人的小姑娘多了去了,他就算榆木脑袋,在别……唔唔……”
边槐想说在别人的猛烈追求下,也一定会松懈动心,然而不待他说完,嘴巴突然被高温冰凉的手堵住了接下来的话。
“妈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现在在追求人,过年我一定会把你儿媳妇带回家过年的,我先带他回去了。”
高温两人出门好一会儿,两老都还在高温那一句话的余韵中没有回味过来。
好一会儿,高温母亲才放弃挣扎,严肃的说:“老张啊,看来这孙子可能是抱不成了。”
自家儿子,从小到大那点小心思,两个人也在城市生活那么多年,怎么看不透?就是因为看透了,才一直逼着让他找女朋友。他们家傻儿子,真的铁了心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高温一早上没有说什么话,只是想看看边槐会不会主动找他说话,不想边槐还真的没有理过他,不理就不理呗,还兴致勃勃的要给他介绍对象,这怎么能忍?
本来还打算让他在这里住段时间的,现在看来,只能先将他们隔离开来。
上了车后,两人都没有说话,高温也没有开车的意思,边槐想了想才说:“我手机落山庄了,先去拿手机再回去吧。”
高温转过身复杂的看着他,弄得边槐有些莫名奇妙,也一眼不眨的回望。他倒是要看看,高温搞什么名堂。
谁想高温不按套路出牌,又或者说这确实是高温的套路:“亲我一口,不然你自己走路去。”
边槐白了他一眼,嘀咕着:一破手机,我不要了还不行?
却在转身前被高温一把逮住,一口亲在嘴唇上。
边槐一动不动的样子逗乐了高温,难得的好心情,高温也自觉的开了车往山庄去。
到了山庄,边槐不肯进去,最后还是高温自己去,不过回来的时候两手空空。高温上了车,从兜里摸出来一张纸条:“他拿着你的东西回市里了,这是他给你的。”
晚上到酒吧等我,和我谈谈。
上面这样写到。
将边槐送到家后,高温拉住下车的边槐:“晚上我可以送你去吗?”
边槐背对着高温,看不清高温表情,只摇摇头,态度坚定,言语果断:“高温,能再见到你,我很高兴。但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个依靠别人生活的小人,不再是你回忆中的那个人,本就不是同路人,你别来找我了。”
说完,他也不等高温反应,将手从高温手心挣脱开,上了楼去。
目送那背影离开良久,高温才红着一双似乎着魔的眼睛,嘴里发出几乎病态的语调:“呵,说得轻巧,我要是能控制得住不来找你,还用你说?”
边槐有个弱点,那就是不经熟人吓,熟悉的人要是变脸极大,他会接受不了这种变化而变得不知所措。此时要是在场,大概会被高温的样子吓到冷汗直流,或者全身发怵。
夜晚很快来临,边槐也准时的到达平时爱来的酒吧。他换了身衣服,将高温的衣服狠狠扔进了客厅的垃圾桶。
酒吧定时会有化妆舞会,人们会画上比平时夸张的妆容,穿上平时不会穿的衣服,今日就是那种舞会,不过他也没有太刻意打扮。
他眉梢微挑,眼角画了红色的眼尾,这次还是身穿长衫的他,总算是加了白色的衬底,而不同的是这次是红色的外衫,腰间多了简单的束腰,而红色的纱罩显得他朦朦胧胧,带了些神秘感。
他没有弄什么长发,还是他的头发,只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扮演什么。
为什么还要再穿长衫?
边槐自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想最后问一句:我穿长衫,好看吗?
“嘿,边槐!”
呼喊他的,是黎懿,酒吧里的调酒师之一。
推拒了几个人的邀请后,边槐走近与舞池隔绝开的吧台,看他还穿着酒吧里的服务员衣服,就问他:“你男朋友还允许你在这里?”
黎懿倒是很放松的样子,一边给他调酒一边噘嘴说:“他又出去拍戏去了,所以不允许能怎么着,又不能把我锁起来。”
“你今天的打扮可以用一个词语形容,知道是什么吗?”黎懿推了杯边槐爱点的酒给边槐,随口说到。
边槐压根不期待他能说出什么好形容,不过也好奇他的形容,便问他:“什么词?”说完喝了口酒。
“妖艳贱货。”
“噗!”很荣幸,嘴里的酒都喷到了黎懿白净的脸上。
旁边的顾客和调酒师看到了也跟着嬉笑。
“艹,你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欺负人,你丫就是故意的。”黎懿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食恶果,一边骂人一边抽了纸巾将脸上的酒水擦了又擦。
边槐确实是故意,也不否认,耸耸肩继续喝,不搭理来搭讪的人就算了,话也不吭一声,安静得有些不对劲。
观察他那么久的黎懿怎么看不出来他心里有事。
“怎么了?看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来哥乐乐。”
边槐怕他听不到,又不敢说太大声,只好靠近他:“我昨天给先生表白,脱了裤子给他上,他都瞧不上,你说,他……是不是嫌我脏?”
大新闻呐。黎懿张了张嘴,一句话说不出来。
不对呀,看张弈上次威胁自己的那样子,不像不喜欢他啊。
不对不对,重点不在那儿。
黎懿一把将人拉着去了休息室,关了门黎懿才问他:“……你小子不是攻吗,不是坚决不受吗?”
“你觉得他那样的,我能压?”
呃,也对。
“我觉得吧,你俩确实不合适……身份,年龄……而且,我听说,张先生很喜欢他老婆,即使他老婆让他头上一片绿,他还是为她守身如玉。”黎懿每说一句,边槐心里越沉一分,可黎懿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出来,“为什么不碰你,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张夫人是名门出生,知书达礼,聪颖漂亮,身材火辣,只不过为人冷淡,人们称她冰美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觉得她确实挺吸引人的。虽然她是个爱包养小鲜肉的妇人,但是张先生到现在都还没有给他提过离婚的事。”
至于为什么张弈表现得很在乎边槐的样子,黎懿也搞不懂那是演戏还是什么。
“哎!你别哭啊……”
黎懿没想过自己会把人弄哭,心里那叫一个着急。美人落泪,我见犹怜呐。
“你说你,虽然是玩儿的年纪,但这个圈子真的混乱得很。你也赶紧找个合适的人过日子吧,别总想着自己喜欢就行,你得找个互相喜欢的,至少他喜欢你。嗯……就比如同天那混蛋,虽然有时候霸道了点,不过追了我很久,对我还是挺好的。”
边槐现在哪儿听得下他说的这些,不过他也找不到其他说的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额,因为我口味比较小众,可以看的文少之又少,只有自己写文自己过瘾。
至于与我口味不同的妹子们,非常抱歉了,真心的。
第12章 十二章 左一个泡,右一个泡
黎懿看了眼舞池中央的焦点人物,摇了摇头。
多亏了他,酒吧今天更热闹了。
哎~算了,大不了一会儿自己把人带回去,免得闹出什么事儿。这样想着,黎懿才放心下来,哪知刚回头,被一个稍微有些面熟的男人吓了一跳。
“边槐来了吗?”那人有些急切的问,看起来很关心边槐。
黎懿拍了拍自己胸口,问他你谁啊。
“上次我们见过,我来接过他,我叫高温。”
哎,这男的,是边槐新欢?不是昨天才给那谁告白吗?黎懿往池子中心撸了撸嘴,一秒也舍不得眨眼的看这人什么反应。
先是紧张的寻找,再是寻找到的喜悦,最后是看清后的愤怒。
很好,有戏看。
黎懿目光紧随着高温,看他一路的黑化急走,霸道的抢夺,还有那报复似的热吻。周围的欢呼声,调笑声,音乐声,全部混杂在一起,随着音乐的高潮迭起,酒吧的氛围也跌宕起伏。
“哎哟,恭喜你啊边槐,和我一样惹到了块黏皮糖。”像是为了验证他所说的话似的,他这才叹完气,兜里的手机就来一条短信:你要是敢给我去酒吧,那准备好洗干净屁股给我打到我气消为止。
黎懿看了手机信息一眼,就火烧屁股似的从酒吧跑出去了,一边跑还一边想:“哎……我到底该给边槐烧香还是鼓掌呢?”
操,上次他还真被同天那混蛋打了,虽然他不舍得下重手,可是很羞耻,很羞耻!
哼,不去酒吧,去旅行总行了吧。
后来他还真说到做到,自己一个人跑遍大江南北,活活三个月,同天花了老大功夫才把人哄回来。
镜头转回酒吧这里。
边槐是听了黎懿那些话后,准备来个告别大会,继续之前的麻木生活,所以跑到舞池中与人热舞。那人很和他胃口,臀翘腰细,身材修长,脸也正点,主要是那人和他对上了眼。
边槐走过去,刚勾住他的腰,同一时间就被那人抬抱起,来了个法式湿吻。周围的欢呼声越来越大,在酒精作用下,音乐声震得边槐头晕目眩,他索性放开了玩儿,也不管今日所来的目的了。
堕落吧,你本来就应该堕落下去,本就不是个东西,还注意那些礼义廉耻干嘛?他听到有人这么对他说,也顺了他的意,热吻逐渐的变了料。
“我就不该放你出来!”
哪想还是被不知好歹的人打扰了,谁啊,坏他好事儿。
边槐双眸早已因为哭泣红肿不堪,也喝了不少酒,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下,那人的五官模糊不清,可边槐就是知道那是谁。
“怎么跑这儿来了?”他心里这么想着,正要开口让人回去,身子不知为何被人拉扯了过去。
“啊,你轻点儿……疼……”其实一点儿不疼,只不过他的拥抱有些紧,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嘴里吐出来的竟不是咒骂,而是撒娇意味更多的服软。
随后,边槐嘴唇被人一口吸咬住,有什么乘他不注意滑了进来,在他口腔肆意闯荡。攻略了我的城池,他浑浑噩噩间这么想,傻傻的回应着,还听到了那些凑热闹的人的欢呼,尖叫,调笑。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亲个嘴?
搞不懂这些人,脑子有什么毛病。
在心里骂完人后,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一睁眼,又是一个晴朗日子,边槐揉着发疼的头,一阵眩晕的往厕所去。
看到了不好的东西,边槐皱皱眉头,退了出来,又重新开门进去。
“你怎么在这儿?”
高温看他迷糊的小样子,只觉得可爱的不得了,示意了下手中的内裤,站起来偷亲他脸颊一口:“洗衣服没看见?”
边槐瞅一眼他手里的内裤,羞得耳尖都红了,赶紧一把抢过来从他身边走过去,“我问的是你为什么在我家。”
看他将内裤扔到垃圾桶里,高温心里不失落是假的,嘴里还是嘴硬道:“昨晚你非要拉我回来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