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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讽刺的看他:“你以为你妈为什么要赶尽杀绝让人追着折磨他们?不过是因为你爸喜欢边老爷,人死了找不着人撒气,就将气撒到他和夫人身上。至于为什么让你来勾引边槐,不过是想要报复老爷罢了。”
“你们可真能编,我爸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擦?我妈也绝不是那种人!”韩以风虽然处于劣势,但开口依旧信誓旦旦。
听了这么多,现场的人都差不多已经搞明白了事情原委。
这时张弈开口直接将对话截止:“是不是,你回家问你那好妈妈就清楚了。不过,虽然你是子阳朋友,但今天的事情,我绝不会放过你。”
“一睡,将人拖出去绑了,哦对了,他既然喜欢裸着,你就让他裸着好了。靠岸后,让人用车拖到他家门口就这么放下。”
一睡和老板点了点头,一起将人拖了出去。
“以风,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经过门边的时候,刘子阳皱了皱眉,失望透顶的看着韩以风。
韩以风没回答他,没有为什么,不过是因为他想。
他看不惯边槐自己一人过得幸福。
第29章 二十九章 口是心非
以前高温碰到过险些成为边槐和韩以风第一次的场景,那时打破了氛围的他,被韩以风轻视,被边槐骂说他不识趣,两人还吵了一架。
韩以风为什么轻视他?
不过是因为那人知道他对边槐的心思,可碍于他不过是个司机的儿子,没法去与韩以风争。
最主要的是,边槐的心已经属于韩以风,他连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那时韩以风没把他当做竞争对手。
高温抹了把脸,试图将过去抹掉。
“嘿,你这呆子,再不过去安慰人,他可就属于别人了。”再也看不下去的胖鸟从高温兜里偷偷跳出来,飞到高温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又跳回去。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的高温转过身去,果真看到边槐乖巧的正被张弈温柔的抱在怀里,而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三个人。
他现在,又该拿什么去与张弈争?
边槐为什么不告而别?别人都说那自然是因为他想甩掉你。
他高温不顾一切的跑到这里,究竟该拿些什么,又有什么拿得出手?
没有拿得出手的,他不过是个普通人。给不了边槐高枕无忧的生活,买不起边槐喜欢的那些名牌衣服,更没有能力去保护他,所以,高温有些犹豫和胆怯了。
但,其实让他犹豫的是,边槐不喜欢他。
为什么回来找张弈,还不是因为,他放不下张弈吗?
“抱歉,让你受惊了,我该像以前一样把你带在身边的。”张弈抱着边槐道歉,语气温柔的几乎可以腻死人,身子左右摇晃着,像安慰小孩子似的。
边槐埋在张弈胸口摇了摇头,哽咽着回答,“不怪你,是我考虑不周。”从几人进屋里起,他埋着头从不敢看他们一眼。
耳边突然传来高温颓败的语气:“小少爷,我认输了。”
边槐身子猛的一紧,差一点忍不住抬起头去看他,张弈抚摸着他后背,安抚他一下。
高温不知他的动作,颤着音继续道:“我总想着日久生情,却忽略了一件事情。我既然可以喜欢你那么久,那么没理由你会那么快的忘记一个人。他是个好人……也难怪,你一直不愿和我在一起。”
“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离开,是因为张弈吗?如果你回答是,那么我会如你所愿彻底的从你生活中消失,不会再爱你,不会再心疼你,不会再拥抱你。你的回答呢?”
他以为边槐或是会点头,又或者说声抱歉。
但边槐只是安安静静的待在张弈怀里,高温不甘心的又等了会儿,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复,才落魄的逃离而去。
人才一走,边槐突然挣扎着从张弈怀里起来,张眼左右一看,卧室里果真没了人,当即骂骂咧咧的责备起高温来。
“混蛋高温,都不来问问我害不害怕,想不想他,走走走,就算我死了……唔……也不要回来看我。”
张弈之前还沉浸在高温的那一堆言语中,虽然有些对不起高温,但他一边听着,一边在欣喜,欣喜于边槐还喜欢着自己。
所以面对边槐因高温走后突然而来的举动,张弈很是羞愧。
边槐骂完后,竟泣不成声的趴在床上一阵痛哭流涕,孩子气的一边喊着高温,一边捶打着身上的被褥,喊着喊着,只能听到一点点细微的声响。
那刚才又何必那样一句话不说呢?害我以为……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张弈泄了气。
将还没穿上裤子的人强制性拉起来,张弈用被褥裹好后直接抱紧,换上与平日不符的温和嗓音与边槐对话。
“小家伙,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对话吗?”
自然记得。
边槐疑惑于他为何现在这么问。
“你问我在哪儿捡的你。但其实不是我捡的,是我一个朋友将你送给了我,直接丢在我怀里,像丢只阿猫阿狗。”
大概是回忆起那是的心情,如同再次感受似的,张弈笑得很是开心。
“从来没想过,那时我心里的宠物,会让我像现在这般在意。”
在意?
边槐吓得打了嗝,闻言连哭都忘记哭了,只是时不时哽咽,听着张弈说话。
“真后悔当初在温泉度假村拒绝妖精似的你,明明想要你想要的快疯了,却还虚情假意的假装情深。”
他那时差点把持不住,在紧要关头做了很大挣扎,最后挣开了边槐的手,也相当于挣开了边槐的心。
如果当初松懈一丝,随了边槐的手去做边槐想做的,他俩的结局,又该如何呢?但绝对,比现在要好得多。
“你大概会想我为什么再次找你,那是因为我想要你继续待在我的身边。如果我说我明天离婚,是因为我发现我很早便喜欢上了你。你能,考虑考虑继续做我张弈一个人的妖精吗?”
张弈的告白来得真挚严肃,边槐的反应完全与之相称不了。他又打了个嗝,怔怔的望着张弈那张曾迷死他的脸。
这个男人,既成熟帅气,又稳重温柔,边槐曾经想过,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勾引这个人,让他爱自己爱到骨子里。
现在的他,不用刻意引诱,这人已经喜欢上他,可他反而不想再做任何去让他以为自己在勾引他的举动。
他该,如何回应才好?
高温已经说过会放弃他,自己曾经愿意委身于下的男人也如愿的爱上他,那么,他是不是,该顺着事情发展流向而走?
“小捣蛋鬼,我现在可以要你吗?”
思考间,身子不知何时已经被张弈轻放回床铺,亲昵的吻如细雨绵绵飘落在边槐脸上,边槐张大着眼与身上之人那双充满□□的眸子对视而望,心里鼓动个不停。
随着那人的一次又一次亲吻,和渐进的柔情抚摸,边槐恍然间觉着,身上人的脸,好像和谁做了对调。
“你以后,只能跟我牵手。”
“只能跟我接吻。”
“只能跟我睡。”
!!!
霸道而又温柔的宣言,突然一下横空出现在边槐脑子里,一声又一声的逐渐放大。
边槐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因视线模糊看不清身上的人,热热的液体夺眶而出,胸口烦闷到他好像快死了似的。
“我……嗝……我答应过一个人,以后只和他牵手,只和他接吻,只和……只和他睡觉。呜呜……可是,我,我毁约了。呜呜……唔呜呜……因为……因为我不想让他和我一样,成为别人眼中恶心的同性恋……”
哽咽到说话都不流畅的边槐双手捂着眼睛,在张弈这个他习惯撒娇的男人面前,终于道出自己的想法。
张弈停下自己即将落下的唇,不甘心又心疼的凝视着身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家伙,终究是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其实他也算是可以做边槐的长辈了,更何况边槐现在有另外在意的人,他懂得什么叫做识时务。
活该啊你。
张弈嗤笑自己一声,恍惚的爬起来穿好衣服,将边槐被子拉好,走出了房间。
都走了,这下都走了。
我,是不是早该一起走?如果我早些一起走,就不会那么折磨人了。
边槐难得的,回想了下自己来这座城市的原因。大大小小的城市,他为什么偏偏选了这里?
本来,不应该又出现在高温生命中的。
不过是因为,他深夜时候偶尔醒来,看着身边如同陌生人一般的那些情人或是炮友,会突然觉得孤单。
他熟悉和想念的人,这世间只剩一个,所以他才选择那人的老家。他没有刻意的去找,只是知道他是属于那个市,就去了离他近一些的地方。
很奇怪的,每到孤独和恐慌袭来,心里都有一个想法一直支撑着他:他也有朋友,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生活着,那个朋友,叫高温。
两人的见面,正如他所愿,又让他害怕。害怕看到他异样的眼神,害怕他不是回忆中的那个他,害怕他发现自己是个不堪的人。
但这个原因,边槐是不会给任何人提起的,人总要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
那次要不是南鲤的哥哥,他大概已经死了吧?这样插入他的生死,那南离,是不是,又付出了些什么代价呢?
既然早该死的,那么,我便听天由命好了。
好累呀,爸,妈。不管到了地下,你们会怎么责怪我,我都不想再去思考了。我活够了,捡来的这些日子,已经足够了。
边槐笑着看了角落处一眼,面无表情的起身找寻自己衣服,想要出去船边。
正在他光着脚下床去拿衣服那会儿,身后的门静悄悄的开了条缝隙。
“你在做什么?”
因为这一声,边槐刚拿到手里的裤子突然掉到地上,他微垂了眼,抽着鼻子回头看了一眼。
“才离开一会儿你就这样,要我怎么才能忍心丢下你不管?”
边槐抽泣声突然又回来了。
“口是心非的小混蛋,听话,乖乖过来,那么我就不计较你最近的所作所为。”
这话语,像是在诱拐什么做错事的小孩或是小动物,但对于边槐同样受用。他禁不住伸出一只脚,水汽氤氲的眸子晃动不已,又稍微收回去一点。
显然是,受了蛊惑,已经动摇。
“爸妈连婚房都在给我们准备了,你这样跑了,让我怎么一个人怎么交代清楚?”
婚房,给我们准备的?
边槐瞪大了眼,眼里泪珠要掉不掉的,像把小刷子的眼睫毛也一个劲儿的抖动。
“走过来,如果你也喜欢我的话。过来让我抱你,让我吻你,让我带你回家。”
被一点点引诱的人摇了摇头。
“说一句喜欢我那么难?”抛出诱饵的人颓丧一脸,无奈的扯扯嘴角。
不是难,是不想说。边槐在心里回答。
“那你能嫁给我吗?我婚床上,缺个人。”
这跳跃性,可真大。边槐小声嘀咕一句。
“哎~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么个小祖宗。”
谁求着你高温喜欢了吗?边槐哼一声,甩脸不看他,但嘴角禁不住的上扬了一个弧度。
拿他无法,高温只好自己主动走过去拿起那些衣服,托起边槐光溜溜的屁股蛋,抱着人坐到床上,“小祖宗,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很多东西?”
边槐没说话,只是在他胸口蹭了又蹭,叫了声高温。
“伸手。”
“再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