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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弈切实被文件内容震惊不少,他以为边槐之所以依附他人,只是普通的喜欢钱财而已,但这样看来,又猜不透了,顿时心里有些五味杂陈。
张珑玥见他一副愁容,果断的表示了放弃,虽然伤心得泪流满面,但珑玥的确没有那个自信去抚平边槐的过去。
回忆起珑玥的难过的面容,张弈也只是叹气……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些关于他的身世,还得多亏珑玥。算了,说说你最近几年在外面的趣闻趣事?”
……
话说边槐这头,他路上见到服务员穿着素雅长衫,想起刚进门那会儿张弈眼前一亮的情景,顿时心生一计。
与边槐所想不同,张弈在他回来半个小时左右便回来了,那时边槐还在脑子里演绎着各种各样的小场景,险些没注意到张弈开门的动静,七手八脚的开始自己脑子里的计划。
张弈以为自己推开门会看到闷闷不乐的人在发脾气,没预想到房里没人,难不成已经先去泡温泉了?
他走到水池,还是没看到人,“边槐?”
在厕所吗?
疑惑的张弈转身想回屋里,却见那人好端端的站立在一片火红灯火下。
随着母亲长相的边槐本就生得好看,一身雪白长衫素雅软濡,但因灯火的原因罩上红晕,倒是与他艳丽的长相极为般配。
爱慕之人近在眼前,边槐双眸附上掩不住的水光潋滟及风情万种,触及张弈呆滞惊艳的目光,他骄傲的仰起自己精致诱人的脸颊款款而去,待接近了,才微红了脸,弯了一双眸:“先生,你回来了。”
张弈恍惚一双眼盯着眼前之人,几乎要将人看穿似的样子,引得边槐频频痴笑。
“哪儿来的衣服,怎么穿成这幅鬼样子?”张弈恢复平时的无奈,看似一点儿不关心,别过脸去,自顾自往屋里去。
边槐气得就差跺脚破口大骂,但想了想还是忍下来,极力控制住心里的愤怒和失落,他垂眸盯着自己的脚丫,也不看张弈,只问他:“不好看吗,还是你不喜欢?”
那边张弈没有正面回复,只叹口气道:“还不过来帮我,可怜我老人家花钱请了尊佛伺候,最终还得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切,就会装模作样,边槐不情不愿的走过去。
白净纤细的手指一粒一粒解开衣扣,细心且耐心,张弈也乐得享受,又见他双手向下而去抽开自己的皮带,两手指拉住锁链头,却是停住了一瞬才接着向下拉开。
看着他以无辜的表情为一个男人拉开拉链,末了还调皮的隔着衣料轻戳那处,轻笑一声,羽毛似的睫毛轻轻一颤,微红的唇一开一合:“这个也要脱吗?”
原来不是佛,是只妖精。
珑玥放弃了也好,那他也不用再去考虑换个情人的那些麻烦事儿。张弈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一样豁然开朗,不就是身份麻烦些嘛,既然他自己不说,他张弈也不会自己去捅破。
边槐猝不及防被他一下环腰抱起,吓得一阵心惊胆战赶紧抱紧人:“啊!你指甲该剪了,刚刚挠到我了。”
“啪!”一声,感觉屁股一阵火热的边槐过于惊讶只瞪大了眼。张弈,居然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打他。
“说吧,谁教你的穿长衫不穿内衫,竟然还不穿内裤,只会乱来的捣蛋鬼。”他真真的吓一跳,初见时只觉得好看,再仔细瞧才知晓他竟光腿穿长衫,这会儿抱上人才知道他内裤也没穿。
就算他不喜欢男人,这么一副模样的美人在怀,他也是没法控制的。
“你还没回答我,好看吗?”边槐双手挂在张弈脖子上,借力攀附到张弈耳边不死心的又问,双眼晶亮的等张弈回答他。
入了屋外的露天水池,张弈巡了个位置坐下,怀中的边槐也因此整个入水,但因一下子适应不来,觉得烫的他一阵扑腾。
将人固定在大腿间也坐好,张弈才闭眼仰头靠上后面的石壁,他知道边槐难受,所以出声安慰:“别乱动,一会儿就适应了,唔嗯……好舒服果然得经常出来走走,老了果然身体素质就每况愈下。”
边槐才刚入水,已被热气腾腾的温泉蒸得脸颊微红、眼眸湿润,“好烫。”他双手紧紧抓着张弈大腿,也学着放松身子靠躺进身后宽厚结实的胸膛。
夜里寂静得只听得到蛙叫蝉鸣,两个人安静的躺了会儿,只觉舒服得上了天堂一样。可惜天公不作美,隔壁庭院响起了不太和谐的尖叫声。
“一把公鸭嗓,肯定奇丑无比,还好意思叫那么响亮。”边槐一来气了,什么话都是随口就来。
像是遂了他心愿似的,又传来一浑厚有力的控诉声:“什么人啊,一把公鸭嗓还嚎那么大声,这里不是什么鸡鸭店,麻烦闭下嘴滚回房间里!”
那声音果真还停下了。
张弈偷笑不已,引来边槐嗔怒的眼神。
“看,你这衣摆都飘起来了,光着屁股蛋与我这大老爷们泡露天温泉,也不知道害躁。”张弈作势捏了他臀部软软的肉,让边槐想起刚刚才被这人打过,顿时脸上热气又添了几分。
“我又不是什么纯情小处男,明明是良辰美景,你怎么就那么没……”
说着说着,竟是张弈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处,紧接而来的,是温柔又霸道的啃咬,血气方刚的年纪,哪儿经得起这般挑逗,边槐抖着身子更为抓紧身旁两条笔直的腿,唇齿咬合以防泄露出羞人的声响。
他才没有隔壁那人那么不知廉耻呢,哼!
边槐任由张弈将自己抱起面相而坐,张弈上身未着一缕,健硕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弧度以及成熟硬朗的面孔在昏暗的灯火下尤为吸引人,红了一脸的边槐只挡着脸不敢让张弈看到自己模样。
这调皮鬼也知道害羞?张弈笑笑,拉下他的手与自己十指相扣,又捧着那人头靠近自己。
激吻过后,边槐埋头贴在张弈胸口,一手摸着自己那正以一种极不正常频率跳动着的心脏。
“扑通!扑通!”有些吓人,又有些欢喜。
“我想问你件事儿。”闷闷的声音从胸口处传上来,张弈抚摸着胸前之人的大腿问他何事儿。
“之前你女儿珑玥说,你同意她和我结婚?”边槐将这句话藏在心里有段时间了,一直有些耿耿于怀。
张弈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也将心里面的想法真实表达:“她难得有个喜欢的人,你又是本性不坏的孩子,你们俩要是在一起,我的确不反对。”
什么跟什么啊,意思只要他女儿喜欢的,他都可以给?
边槐有些着急了,抬起微红的眼眶与张弈对视,“可,可我是同性恋,更何况,我还是你情人,她可是你的女儿。”他想要看清楚张弈回答时候的表情。
“同性恋是什么要人命的病毒吗,你大可不必那么在意,我之前不知道你只喜欢男人,我以为你也可以喜欢上我女儿,幸好她也放弃了”张弈捧起他脸颊,轻轻点了点他额头,“你是个乖孩子,一直都是。”
边槐听完,眼眸涌起热气,他想说自己不是,可他没有说出口,他沉默了下来,又突然想起一事。
张弈瞧他似乎要泡晕过去,拉着人出水回屋。
见张弈褪下内裤就进了浴室,边槐鼓动着心脏慢慢靠近那个高大的身体,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才小声的说话:“先生,我生日那天你要出差,回不来与我庆祝,现在就送我礼物可好?”
“你想要什么,说说看,嗯?”张弈鼓捣着花洒开关,慢慢调试水温,为了好好听他声音,还特意停了下来。
“我想要你,今晚,抱我好吗?”
第9章 第九章 张弈
我这半辈子过得也算风生水起,受人敬仰,但还是有个污点。
那污点,是我的爱情。
在别人看来,我家庭和睦,才貌双全,钱权在手,身边有貌美如花的良妻相伴,儿女又是人中龙凤,像是个人生赢家。
连我自己也一度这么认为。
直到有一年国内发生件惊人事件,我才发现自己傻到糊涂。
珑星珑玥十五岁那年,突然报道出两集团老总跳楼身亡的大型事件,新闻报道那会儿,我刚好同她坐在一起。
屏幕上发布了两张照片,一人冷冽无情,一人温文如玉,皆与我差不多的年龄。
我只随意瞥一眼,对于陌生人的死亡,我内心平静,但她哭了。
她第一次哭是我们婚礼那天,第二次……是现在。
她尽量的克制住自己的伤心欲绝,但又怎么可能逃得了枕边人的眼睛,所以我便问她为什么伤心,是认识的人吗?
她楞了下,突然面带阴翳朝我疯笑,倒是诚实,说她最爱的男人死了,说完哭得撕心裂肺,几乎昏死过去。
“边群,边群。”嘴里一直念叨这两字。
该去安慰她吗?
可笑,真真可笑至极。
都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嫉妒别人的一天,我捂住自己胸口,想要缓解心里的疼痛,但她的泣声连连,像是一把把凌迟的刀子往我身上来。
还记得初遇时,她穿的一件米白色的长衫,像与世隔绝的仙子,面无表情坐在水池边望着一池莲花发呆,我看得痴了。
婚礼那天,她偷偷哭了,大概是不想嫁给我罢?我暗自想以后会尽量对她好,不过没有想过会爱上她。
大概是因为什么都有的缘故,除了工作,我的生活平淡无奇,那时,只占我人生极小部分的她,令无趣的生活增添了不少色彩。
我渐渐迷上她,缠着她怀了孩子。
她没有太过于拒绝我,生下双胞胎后,第一次见到她的笑容,两人的关系我不再似从前冷淡。
都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与我相敬如宾十几年,我以为她就算不爱我,也是喜欢我的。
只是没想过她心里藏个人可以藏那么久,真够痴情。在她说出那些荒唐至极的话后,我与她大吵了一架。
连日与酒作伴的我,不曾回家去看她,更不敢去查那个男人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怕我会嫉妒到发狂,会去杀了她。
可我到底还是希望她来找我道歉的,谁让我爱她呢?
那期间,朋友见我心情不好,拉我去酒吧玩玩。因不喜那些莺莺燕燕和吵闹的环境,所以借由走开,在路过一间包房时,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鬼差神使的,停了下来。
“啊嗯……慢点儿……群……边群……”
“夫人,说了多少……遍了,我叫韩群,不叫边群。不叫对了,我可不会慢下来哦……”
“唔嗯……啊……群……”
除了她,里面还能是谁呢?
当时我是什么反应呢,我没有立即做出反应,只是大脑一片空白。
不敢想象她躺在别人身下承欢的样子,光是听到里面奢靡的声音,就已作呕。
我跑进卫生间里,吐了很久,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为止,才爬起来离开了那地狱似的地方。
自那天起,我没再试图去找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有提出离婚。可悲的是,都到了这种地步,我竟然还是不愿意碰其他女人,她夜夜醉生梦死,而我噩梦连连。
我弄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对我,也弄不明白我为何还是留着那张毫无意义的纸皮,两人披着恶心的皮囊,竟将那可笑的关系持续到至今。
这样懦弱的我,以为人生不会再因为任何事再有起伏,直到遇上一个小孩儿。
初遇时,他已经喝醉,正在酒吧里抱着一个男人热吻。
我身边玩男人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