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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凤卿尘来了?”暮歌见夜穹的样子,也大概的猜到了几分,只是这凤卿尘来的似乎有些快啊!
“是!正如主子所料!凤卿尘现在在外面等着呢!需要请进来吗?”夜穹点点头,暮歌所料半点不差,而且凤卿尘比他们想象中来的腰快的多!
“请进来吧!还有去将银幻清也请进来!”暮歌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夜穹也不多话,只是冲暮歌点点头,转身就出了门,将凤卿尘带进房间后,又悄悄的去请了银幻清。
而就在这个时候,朔羽修一身夜行衣正蹲在暮歌房间外的一个树上,树影摇晃,将他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而他却可以看到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凤卿尘也不客气,一进门就找了椅子坐下,暮歌也不多话,只是安静的为他倒了一杯茶,坐在他的旁边。
“怎么?禁天帝君深夜来访,不是所为何事?”暮歌客客气气的开口,眼中满是疑问,就好像根本不知道凤卿尘会来一样。
“没什么,只是觉得冥尘兄举手投足间很有气度,让在下佩服,何况冥尘兄这样子的人,我想是谁都会想要和你有所交集的吧!”凤卿尘端起茶杯,用杯盖缓缓的拨动着杯中的茶叶,眉眼低敛,在烛火中投射出如羽扇一般的阴影,让人看不真切眼中的情绪。
暮歌淡笑一声,道:“禁天帝君身份何等高贵,在下不过是一介武夫,生平幸运,建立了罗刹宫。哪里有禁天帝君说的那般好!”暮歌客客气气的说着,语气里多多少少的有些疏离。毕竟要钓上凤卿尘这条大鱼,可不能操之过急!
“冥尘兄客气了,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叫我卿尘吧!”凤卿尘话语间明显的拉拢的意味让暮歌微微挑眉,看来这凤卿尘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啊!
“这……”暮歌想说这怎么可以,但是话刚一说出口,就听到了推门声,她抬头一看,正是银幻清。心底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再不来,自己恐怕就要得罪这个凤卿尘了!
“呦!这么热闹呢!冥尘可真是厉害啊,竟然连禁天帝君都来拜访了!看来我是来的晚了啊!”银幻清一进门就阴阳怪气的说道。
他这话让凤卿尘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但是碍于他现在是想要拉拢冥尘,所以不便多说什么,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强行的压下怒火。
“嗯……这满室的茶香可真是诱人啊!我霸炎可没有这么好的新茶,想必是弑天帝君送的吧!我也尝尝!”银幻清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客气,拿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而后,也不顾凤卿尘渐渐黑下来的脸,径自品茶。
“既然冥尘兄有客人在,那朕就先告辞了!”凤卿尘狠狠的白了一眼银幻清,这个家伙和他斗了这么多年,现在连这个冥尘都要来抢!以后他是不能容忍这个银幻清了!
“既然如此,那就请禁天帝君慢走了!”暮歌还未开口,银幻清就冷冷的丢出这么一句,而后抬头挑衅的看着凤卿尘。
暮歌也不多言语,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毕竟凤卿尘和银幻清为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罗刹宫的宫主,和凤卿尘的禁天帝国比起来,简直就是相差太多了。
两只老虎争斗,她一只狐狸若是挡在中间,不是等着被吃掉吗!
“哼!”凤卿尘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暮歌只是撇了一眼满脸得意的银幻清,便无所谓的坐了回去。
“他来做什么?”银幻清皱眉问。
“他?没什么。就是想拉拢我。”暮歌淡淡的回答着。
凤卿尘的事情不能着急,她必须要瞅准机会,将禁天帝国一网打尽,不留后患,而银幻清就是她最大的帮手。现在凤卿尘既然有拉拢她的意思,那么她会慢慢的让凤卿尘钻进她设下的圈套里来!
“拉拢你?哈哈……看来这凤卿尘这一次是真的着急了!原本暮歌的出现就让他觉得有压力,现在你的出现更是让他觉得压力沉重,看来他是快要无法镇定了!不过我想他就算是千想万想都想不到你们会是同一个人!”
银幻清嘴角带着笑意,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别有深意的看向暮歌。
暮歌也不在意,道:“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的麻烦走了!”
“就这么过河拆桥啊!”银幻清可怜兮兮的看着暮歌。
“我这叫卸磨杀驴!”暮歌抬头挑衅的看向银幻清,装可怜,谁不会,不过银幻清演技太差,不过关!
“卸磨杀驴?那我不就是……”银幻清终究没有将那个驴字说出口,但是看暮歌的样子,他还是离开的好!毕竟天色已晚,暮歌需要休息。这几天晚上一直在为了登基的事情,忙碌着。还要隐藏自己的身份,还要不声不响的吸引凤卿尘的主意,她应该累坏了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银幻清无奈的耸耸肩,起身出了门。
夜穹尽责的守在门外寸步不离。而躲在树上的朔羽修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虽然不痛快,但是却也无奈。若是他足够的强大,那么就完全不必在乎这些事了!
从树上跳下来,朔羽修没有露出丝毫的声音,直到他站到了门口,夜穹见到正欲行礼,却被他拦住了。
朔羽修伸出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夜穹明了,点点头,侧身让开门口的位置。
朔羽修绕过夜穹,轻轻的推开了门。暮歌只听到门被推开,以为是夜穹进来了,从屏风后出来,只穿着一身中衣。却发现来人竟然是朔羽修,着实的惊着了,这个时候他怎么来了?
☆、第二十五章 情难自禁
“你怎么来了?”暮歌纳闷的问,现在这个时间他还没有休息!
“想你了!眼看着你就在眼前,却不能做什么,实在是不好受!还有那个凤卿尘,他来找你做什么?还有银幻清,大半夜的竟然进你的房间!”朔羽修越说越是气愤,要知道,暮歌是他朔羽修的女人!他们算是什么东西!
“你生哪门子气啊!凤卿尘来是因为他想拉拢罗刹宫!”暮歌无奈的拉过朔羽修,做到椅子上。而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所以要格外的小心,所以有上前将窗户关上了。
夜穹听到房间内的动静,更加的集中精力注意了周围的动静,一刻也不敢疏忽。若是被人发现,那么可就不是小事了。
“他来拉拢你?那银幻清是为什么?”朔羽修还是不放心,别的不说,单单是他那也喜欢暮歌的心就让他浑身不舒服。
“银幻清?我是还不想让凤卿尘那么容易的就得到罗刹宫的帮助,若是让他太容易的将我和罗刹宫拉拢到他的旗下,那么也就不那么重要了不是吗?银幻清是凤卿尘的死对头,银幻清在,凤卿尘就不会多说什么!我不过是用银幻清做了缓兵之计!还有,别乱吃醋!样子很丑!”暮歌不客气的拧着朔羽修的耳朵,恶狠狠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那……有没有想我?”朔羽修不顾耳朵上的疼痛,将暮歌拉进怀里,下巴抵着暮歌的颈窝问道。
温热的气息喷薄在暮歌的脖颈间,痒痒的让暮歌很不习惯,但是却没办法推开朔羽修。而朔羽修等不到暮歌的而回答,开始不老实起来。
温热的薄唇不断的在暮歌细腻的颈窝里轻吻着,湿热的吻一路向上,直到耳垂,朔羽修不安分的不断的tian舐着暮歌的耳垂。
“阿修!”暮歌出声警告着,但是说出话却有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娇媚的声音竟然会是她发出来的!
朔羽修并不理会,而是抬头,捧住暮歌的脸直接就吻了下去,今晚他承认他是吃醋了,而且是那种莫名其妙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子觉得很难抓住一种事物,尤其是对暮歌,他从来都不觉的她是属于他的。
暮歌只感觉到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朔羽修温润炙热的唇紧紧地和她的唇贴合在一起,而这一次却不同以往的吻。朔羽修灵巧的舌在与她的舌纠缠着,辗转厮磨。只觉得一种一样的情愫在身体里升腾,暮歌只感觉脑海中的空气渐渐的稀薄,浑身上下热气迅速的上升。
不知不觉的她不再被动的承受着朔羽修的吻,而是主动迎上前去,送上自己的唇。既然已经爱了,那么就不该因为前世的背叛而处处防备着今生的这个人!
暮歌的主动让朔羽修愣了一下,随即他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加重了那个吻。右手渐渐的收紧,一手也扣着暮歌的后脑勺,将两人的距离拉近。暮歌也配合着朔羽修,伸手勾住朔羽修的脖颈。
衣衫被渐渐的剥离,空气中的温度渐渐的上升,床上的纱帘被朔羽修解开,淡青色的纱帘将两人的身影映衬的朦胧神秘。
屋外夜穹的脸涨的通红,因为常年习武,所以房间内的声音他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无法离开,毕竟这里还是存在危险的!但是……听着这样子的声音,他几乎想要逃走!
黎明前的天几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如打翻了的墨汁,朔羽修看着床上沉沉的睡去的暮歌,连连不舍得穿好衣服,从窗口离开了。
听到窗户那里的响动,夜穹着实的松了一口气,他们家的主子还真是厉害啊!一整个晚上的煎熬终于结束了!
暮歌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辗转醒来,而身上那红红紫紫的吻痕,心里将朔羽修骂了几十遍。早知道就不答应了,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一动身子,觉得下身疼的厉害,无奈,暮歌只能强忍着疼痛,草草的泡了澡。刚刚擦干身子,就听到了门外夜穹的声音:“摄政王,主子还未起身,请摄政王稍等片刻!”
暮歌眉头一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但是因为这古代的衣服里三件外三件的要穿很多层,所以一时间竟然无法快速的穿上。加上为了不让银幻清看到脖子上的吻痕,暮歌胡乱的在房间里找着能不能有一条围巾什么的遮住脖子。
“怎么?冥尘兄有什么不舒服的吗?若是这样子,那本王就更加的要看看了!”银幻清说着推开夜穹,径自推开了门。
暮歌猛地回头看到已经进门来的银幻清,顿时脸色涨红,这家伙怎么现在就进来了!真是该死!
银幻清看到暮歌脸色不对,几步上前,刚要将手搭上暮歌的额头试探温度,却发现暮歌脖子上的吻痕,淡紫色的眼眸瞬间黯淡下来。
但随即他又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虽然他尽量让自己放松下来,但是双眼却怎么也无法从那吻痕上移开。暮歌不禁伸手向上拉了拉衣领。这么明显的吻痕,被银幻清看见了也就罢了,若是被凤卿尘看到,不是就糟糕了!
“他来了对不对?”银幻清只觉的自己已经怒到极点了,之前他明明打探过的,她和朔羽修根本就没有夫妻之实,为什么他现在会看到这种东西!
暮歌使劲的挣扎着,想要从银幻清的手里挣脱,但是却发现根本就不可能,这个银幻清今天是见鬼了!
“你放开!”暮歌怒了。该死的,她现在直觉的浑身酸疼,不过是一个晚上,竟然感觉就像是负重跑了十公里一样累!现在连墨斋小说银幻清都挣脱不了了。
“他来了对不对?”银幻清依旧无动于衷,依旧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你在说谁啊!放开!”终于挣脱了银幻清的束缚,暮歌不断的揉搓着被抓的已经红肿的手腕。抬眼愤怒的看着银幻清。
忽然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紧盯着银幻清,却并不开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真如朔羽修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