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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郡主就是……。想不透彻。
“你可有打听到那里来的无耻狐狸精,胆敢勾引太子?”
欧阳瑾萱咬着银牙,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染着红色丹蔻的手指狠劲地揉搓着手中一株含苞待放的桃花,
“奴婢……。那女子带着面纱,太子不许侍卫们隔得太近了,所以并没有打探到是哪家的女子,不过……。”
说到此,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郡主的脸色,又接着道,
“奴婢看那女子衣着寻常,发间也没有一件像样的发饰,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户的千金小姐,太子身份尊贵,又岂会看上那种没有身份的女子,想来也是一时觉得新鲜,玩耍罢了,郡主美丽端庄,又是才情过人,依奴婢看那女子就是给郡主提鞋,端茶倒水都不配哪。”
好听的话谁不愿意听,欧阳瑾萱自然也不例外,阴冷沉郁的脸在听了那小丫鬟最后的几句话后,缓和了几分,
心中暗道一声好险,刚才乍听闻太子与一女子相谈甚欢,险些失态,若是因一时冲动坏了正事,她必定第一个要后悔死,母妃说的果然还是不错,要想顺利的嫁入东宫,一人独大,首先就不能心浮气躁,给那些个搔首弄姿的小蹄子们机会,
自己今日的计划是势在必行,可是太子……。
“你俯首过来。”
向着身旁的丫鬟使了一个颜色,那丫鬟跟在她身边久了,也甚是机灵,赶紧扫视了一眼四周,谨慎地聆听着郡主的吩咐,
……。
等洛溪一路闲云信步,怡然自得的欣赏着沿途的景色回到场中的时候,第二场的较量已经紧锣密鼓的进行中了,反正也没有她什么事,她便自在地随处走到了一个临时搭建的凉棚中,
凉棚中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桌上的各色水果,精美的糕点,想来主子们都去比赛了,而下人们也都伺候着跟了去观棋了,
倾身懒懒地躺进了玉润光滑的竹制摇椅中,舒服地吐了一口气,这家的主人还真是会享受,不就是参加个棋艺大赛,都准备的如此舒适,看来非富即贵……
是周围环境太过惬意舒爽,还是走了许久的山路有些困乏疲倦,不知不觉间,捏着糕点的小手一侧,小小的脑袋向着竹椅拱了拱,眼皮吧嗒一下,又是吧嗒一下便缓缓地闭上,清浅的呼吸声缓缓地响起,
“王爷,她……。属下将她丢下山去。”
锦衣侍卫蹙眉冷冷地瞪了一眼正埋首在椅内,睡得昏天暗地,香甜无比的小女子,有些气恼地握拳道。
这些个女人还有完没完,明明主子最讨厌的就是这些送上门来的花痴,庸脂俗粉,今日的这个还真是更不要脸了,连这等心机都用上了。
“慢着。”
低沉而清冷的声音带着不怒自威的威严,锦衣侍卫伸向女子的手一顿,有些诧异地回身看向自己的主子,
“看看她是谁?”
额前的发丝遮住了半张容颜,朦朦胧胧,只能隐约的从发丝间看到一张菱形微微向上翘着的樱唇,那红润欲滴的两瓣散发着异样的光彩,令人忍不住要一亲芳泽,深深的感受红唇的香甜,
锦衣侍卫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还是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
以前送上门的女人,不管是多么的千娇百媚,妖娆魅惑,还是清纯温柔,主子不是连一眼都懒得看,一概都是由他们直接丢出去的吗,怎么独独对这个鸠占鹊巢,还大大咧咧的呼呼大睡的疯女人另眼相看了,
发丝被粗糙的手指撩开到一侧,女子似乎感觉到了那种不舒服的触感,身子动了动,眉头皱起,小嘴一张,嘟囔了一句,
“小猪,走开,再闹就杀了你喝汤。”
话落,那锦衣侍卫还没有来得及撤回的手指一僵,须臾待回味过来女子话中的所指,不由浓眉一簇,风中凌乱了,看着女子的眼神便又凌厉了几分,
这丫头竟然把他东齐堂堂的四品带刀护卫当作了猪,而且还要杀了他喝汤……
噗嗤,
终是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却是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身后的一名同样衣着的侍卫,
“王爷,这女人只怕是个疯子,还是属下将她扔出去好了,免得玷污了……。啊”
一声惊呼,男子脚下一个踉跄,变换了几个身形才算站住了脚,屁股却是一阵阵的发疼,一张面无表情的黑面上却是难得的青一块,红一块,
这个疯女人竟然敢踢他的屁股,也不知道她的鞋上有什么蹊跷,被踢的地方竟然火辣辣的发疼,要不然就是刺他几刀,他也是绝不会丢人的叫出声来的,
“姑奶奶的,你才是疯子,你一家都是疯子哪。”
女子双手叉腰,怒目而视,一头墨发因为刚才的睡姿微微有些凌乱,纤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如水的秋眸带着几分迷蒙,
因为睡无定时,她又浅眠,平日里最讨厌的就是好梦正酣的时候被人打扰了,而眼前这个不长眼的家伙非但对她动手动脚不说,竟然还敢说她是疯子,还要将她一个弱女子丢出去,简直就是
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欧阳洛溪又岂是好欺负的。
“大胆刁女,王爷面前岂容你放肆,还不滚出去……。”
“你……”
话音还未落,便见女子媚眼如丝,狡黠一笑,柳腰款款,莲步轻移来到男子的面前,
男子英气勃勃的铁面上顿时涌起一抹红晕,身子更是如定在了原地般,怎么也挪动不开半步,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还真是又把人逼疯的本事,轮椅上的男子薄唇勾着一抹邪魅的浅笑,眸光也是带着潋滟的光彩,只是隐隐中却是夹带着一抹凌厉冷冽,
“啊,你……”
“贱男,叫你在嚣张,你吼啊,叫啊,本姑奶奶还不知道怎么滚哪,不如你来示范一下如何?”
男子强忍住来自脚面的碾压,怒眸冲火地瞪着眼前比他嚣张数倍的女子,简直就是无语相对,
☆、第四十九章节自取其辱
“白虎,不得无礼,退下。”
本来还气焰高涨,怒目横眉的冷面男子听到这一声清润的不怒自威的嗓音,顿时恭敬地垂手站到了主子的身后,只是那一双森寒的冷眸还灼灼逼人地警惕地盯着一副旁若无人般的嚣张女子,以防止她突然对主子不利,
“哦?真不好玩,我要走了。”
纯真而无邪的眸子扑扇了几下,清澈的眸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流转了一圈,如小姑娘般扁了扁嘴角,小手径自玩着垂落在一边的秀发,低哝了一句,抬步便走,
“小姐不坐下喝杯清茶吗?”
男子一袭水月色的锦衣长衫,如云的水袖绣着几朵傲雪寒霜的青竹,虽然是坐在轮椅中,浑身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一股无与伦比的尊贵冷傲之气,
斜穿入鬓的剑眉下,一双蓝宝石般的黑眸冷若寒星,深邃若古泉,鼻梁英挺,性感的两片薄唇如凝脂,发丝如墨,金冠束顶,刀削斧凿的一张俊颜上斜斜地划过几道浅色的伤疤,腰间玉带中嵌着一块绯色的宝石,缎底白靴,慵懒中带着一丝邪魅,唇角勾起一抹浅淡地似是调侃的笑意,云淡风轻的话语若涓涓细流滑过,引起一片涟漪,
刚提起的脚步一窒,洛溪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若是早知道这里是苍王的凉棚,就算是八抬大轿请她前来,她都不会来,如今还真是旗鼓难下,显然这人对自己是起了疑的,
他又知道多少,只看他那张欠扁的一脸深沉莫测的脸,她还真是看不透,
“哥哥,你好漂亮哦?溪溪要把哥哥抢回家去做媳妇,嘻嘻。”
清冷的眸中飞快地划过一抹嫌恶,小脸再次对上男子深邃的玩味的眸光时,却是浮起一抹痴傻的灿烂欢笑,流转的眸子清澈地映着对方的倒影,俏皮地眨了几眨,突然如发现了新鲜玩物般,花痴地盯着男子,手指还伸到了嘴中,带出一缕疑似口水的细丝,呢喃的声音带着孩童般的天真无邪,
“放肆”
亮光一闪,利剑闪耀着冷幽的光芒直指向洛溪,洛溪几乎可以毫不怀疑,她若是再靠近一步,那把利剑就会刺穿她的咽喉,
白虎也是忍无可忍了,一张铁面涨得通红,看着洛溪的眸光都快要喷出火来,他发现面对这个傻子自己几乎是把这十多年的怒火都发泄了出来,积聚多年的耐性都消失殆尽,
枉他还是王爷身边几名得力属下中最沉默寡言,深沉内敛的一个,若是被那几个家伙知道了还不得笑个三天三夜,
“白虎,出去。”
冷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绝,白虎脸色一变,又是狠狠地瞪了一眼貌似纯真的洛溪,这才不甘地大踏步走了出去,却是并未走远,他的职责便是保护王爷的安全,
那傻子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他可不能稍有疏忽,给人可乘之机,
洛溪眸子若有所思地转动了一下,心里隐隐有几分不安,可是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哥哥,溪溪怕怕。”
清澈若一泓碧泉的秋水眸中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眸光无辜而可怜兮兮地望着男子,两只小手更是无措地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襟,活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孩,
男子无语,深不可测的眸光噙着一抹令天地都不免失色的潋滟笑意,有几分嘲弄地看着洛溪,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轮椅的边缘,仿佛是在谱奏一首美妙的乐曲,
洛溪被男子看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嘴角强忍住抽搐的冲动,心里却是把男子的祖宗十八代都毫无遗漏的问候了一遍。
许久,男子消瘦的身子慵懒地向后一躺,黑眸半眯,若一头潜伏在丛林中的猎豹般自得地闭目养神。
洛溪双腿都站得有些发麻了,她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撒腿便跑,远离这个如妖孽般的男性动物,可是她也知道,要想从这样一个浑身充满危险气息的男人眼皮底下溜走,机会几乎为零,
可是他又是什么目的,难道仅仅是为了消遣自己吗?
“王爷。”
正在洛溪迟疑着是不是要放些毒药之类的,一道淡漠的声音及时地在外面响起,
男子缓缓地睁开眸子,瞥了一眼洛溪,慵懒的声音带着一丝邪魅的冷酷,
“什么事?说。”
“是太子,在后山遇上了刺客,似乎还中了奇毒,随行御医们皆束手无策,太子的近身侍卫们已经抬着太子下山回宫了。”
帘外之人沉吟片刻,快速地低声禀报道。
“下去吧。”
洛溪自然心中有数,唇角不自觉地便勾起一抹笑意,却也不无得意,她的独门秘方,别说是那群整日在宫中养尊处优的御医们,就是放眼东齐的所有医馆都未必有人能解得,这就是得罪了她的下场,也算是自己为那死去的一抹冤魂略尽的一份心吧,
“白虎,送欧阳三小姐回去。”
两人闻言都是一怔,白虎没有想到这突然冒出来的一个傻子竟然会是青阳王府的那个废物,看向洛溪的眸光不由更鄙夷了几分,
她的大名这东齐谁人不知,或者说想要不知道都难,胸大无脑,蠢笨无能,更是无才无德,还被太子退了婚,
如今看来,这女人还真是傻得厉害,都不知道威武英明的青阳王是怎么生出这种极品女儿来的
洛溪小脸上洋溢着天真烂漫的笑容,一双闪闪发亮的眸中却是闪过一抹慧黠的光芒,声音娇娇嫩嫩的,
“溪溪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