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不然他日理万机的王爷能跟她一个丫头片子坐在这高树上废话连篇,
冲着天空翻了个白眼,洛溪捻着帕子试了试眼角并没有的泪水,眸光楚楚可怜地望向苍王,
“洛溪一个弱女子哪里有什么主意,王爷还是快些派人去看看吧,洛溪怕迟了爹爹会有危险,王爷大恩大德,洛溪谨记在心间了。”
哼,跟本姑娘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本姑娘还就偏偏不上当,反正爹爹胯下的是宝马良驹,一时半刻也不会被追上,就算是那黑熊凶险,可是只要爹爹将身上的那件衣衫丢了,黑熊是寻着气味追过去的,爹爹自然也就安全了,
看透了洛溪的心思般,苍王抿了抿唇,刚要说话,突然眸光一厉,闪过一道冷芒,眸光转向远处被黑熊践踏的惨不忍睹的场地,
两道修长的黑衣身影,如同勾魂使者般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两人都是从头蒙到脚,只留下一双看不清神色的眼睛,
洛溪暗吸一口冷气,心里的不安更加大了几分,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重了一点儿便会被发现,
这两个人到底是那方的,是敌是友?
转眸看了苍王一眼,见苍王的眸光深沉难辨,只是脸色凝重,如同凝了一层冰霜,将他人隔绝在外,凤眸紧紧地凝视着那两个人,性感的薄唇缓缓地上扬起一道清浅的冷嘲的弧度,虽然眸中的阴霾狠戾一闪而过,却是正被洛溪扑捉到,
洛溪若有所思地移开眸光,心中更加疑惑这两个人的身份了,狩猎场内被御林军团团围住,这两人显然是武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洛溪没有内功,只能伸长了耳朵凝神去听,可是隔着太远了,根本便什么也听不到,再次看去时,已经不见了那两道鬼魅的身影,恍若刚才只是自己眼花了一般,
实际上那两人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对视一眼便身影一闪,消失了踪迹,
“主子,是否要跟上去。”
耳边似有若无地听到一声细若丝线的声音,洛溪心中一喜,对啊,苍王身边不是有许多武功高强的侍卫,看他刚才那样子,估计也不知道这两人的身份,
“不必。”
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那道细细的声音便没有再响起,洛溪白了某人一眼,垂眸思索着刚才那两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什么目的,
死士?暗卫?
那背后操纵黑熊的人又是谁?
太子,烨王,旭王,还是眼前的这位置身事外云淡风轻的苍王?
他们真的是想皇上死吗?
刚才的情景虽然万分凶险,看得人心惊肉跳,黑熊更是冲着皇上而来,可是不知怎么的,洛溪就觉得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那两人武功不弱,若是跟踪必会被他们发现,打草惊蛇适得其反,今日的事更加难了了。”
洛溪眨了眨眼,某人是在跟他解释吗,
“哦。”
可是她关心的不是那两个人好不好,虽然她心里也好奇,可是与之比起来她更担心自己老爹的安全,这会儿了,也不知道爹爹脱困了没有,
就在洛溪心情忐忑不安之时,身边一阵风吹过,一道朦朦胧胧周身笼罩在浓雾中的背光身影落在了树上,骇得洛溪险些失口尖叫出声,
“主子,青阳王方天涯险。”
那黑雾中的身影仿佛洛溪不存在一般,只是对着苍王恭敬地道。
什么?
洛溪脸色霎时惨白一片,强吸了一口气才逼迫自己镇定下来,急切的眼神却是眨也不眨地凝视着那团黑雾,
苍王瞥了一眼洛溪,语气依然是淡然无波地清冷道,
“出了什么事?”
那人终于出现了吗?苍王邪魅的丹凤眸中划过一道冷厉的光芒。
黑雾中的人回答的言简意赅,可是洛溪却是身子一软,后背重重地靠在身后粗壮的树杈上,隐隐的疼痛都被忽略了。
☆、第九十六章
狼群,竟然是狼群,皇家的狩猎场中竟然会有凶残成性的狼群,她再也没有想到,尤其脑海中晃过前世对狼群的了解中的那些片段,洛溪更是身子摇摇欲坠,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惨白无色,眸中除了骇然便是无尽的绝望,
“求您……。救他。”
短短的四个字却是耗费了洛溪全身的力气,深呼吸一口气,越是危急她便越是不能倒下,清澈的带着坚决的眸子紧紧地凝注着苍王,
“本王为何要救?”
洛溪深深地盯着某个欠扁的男人,咬了咬唇,声音嘶哑地带着丝狠意地道,
“洛溪欠王爷一个人情。”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脑,可是两人却是都心知肚明,苍王之所以将她引到此处,自然是有所谋,要不然依他冷漠乖戾的性情,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朱雀。”
苍王薄唇轻勾,一双深邃潋滟的丹凤眸邪魅地凝视着洛溪,许久才勾起一抹似有若无地令人心底发颤的浅笑,挥了挥手,
黑雾中的身影跪地恭敬地道,
“是,属下遵命。”
眨眼间那黑雾中的身影便失去了踪影,而随之那浓浓的黑雾也瞬即散去,真真是来无影,去无踪,洛溪甚至连那人的体型都没有辨别出,
心内不由暗叹一声,五味杂陈,也难怪苍王敢只身犯险了,他身边竟有如此武功诡异莫测之能人,换做是她,也必然是不怕的,
时间就在默默的等待中一点一点流失,苍王微微合上眸子似在假寐,周围除了鸟兽的时而叫声便再不闻其他,那远处的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依然默默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洛溪心内悠悠叹息一声,远眺的眸光缓缓地收回,既然有人准备了这场好戏,自然不会这般的便收场,刚才那两名行踪诡异的黑衣人说不好就是那幕后策划这场阴谋的主使者派出来的,整个事件就如同一张网罩住了所有进入这狩猎场中的人,不管你是否愿意置身其中,却都是无法挣开,
她又何尝不是身在这网中……。
“在想什么?哑了吗?”
遐思中的洛溪身子一动,一道冷冽若醇酒般醇厚带着丝戏谑的声音响起在耳边,洛溪快速地整理了自己的情绪,眨了眨眸子,再睁开时已是一眼的云淡风轻,怒嗔了某人一眼,这人说话怎的这般毒,无故地咒人哑,
“王爷有何吩咐?”
恭敬的声音任是谁都能听出其中的疏远之意,他可不要以为自己欠了他一个人情就可以随便奴役驱使自己了,等到有机会她一定好把这个人情快快的还上,好像这也不是她第一次欠人情了,不知请他喝杯凉茶算不算,大脑中刚闪过这么一个怪异的想法,洛溪就忍不住唇角噙了一抹好笑,
苍王吗,就算人家现在赋闲在京,没有什么职位在身,可是他是王爷,什么珍宝古玩没见过,比她一个在青阳王府夹缝中小心生存的弱女子可是强多了,自己除了青阳王送的那些女儿家的绫罗绸缎,珠钗首饰,还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难不成送他那些东西?
他是王爷,不是普通的人,要还他的人情还真是要费些心思,
这小丫头怎的脸色这般变化多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那皎洁若明月的眸子转个不停,他心底不由一阵异样的感觉闪过,眸子眯了眯,刚要说话,突然一道黑影出现,恭敬地单膝跪在树底下,气息有些不稳地道,
“主子,青阳王坠崖。”
什么?
洛溪脸色急变,怎么可能,苍王派出的人怎么会连区区的狼群都对付不了,眸子不由地便带着几分怀疑地看向苍王,
而苍王此时的脸色虽然镇定如初,可是眸底深处却是阴沉了几分,他也很是意外,以朱雀的身手不要说是区区的狼群,就是上千人的御林军救下一个人也是轻而易举,除非……心中一动,黑眸闪了闪,眸色更加幽深了,
那名属下低垂着头,高大的身影稳如泰山,动也不动地跪在地上等候主子发落,
“崖底有多深,下面是如何情形可知道吗?”
洛溪强忍下心中的震惊,努力地稳住自己带着颤音的声调淡淡地道。
那青衣属下奇怪地抬头扫了一眼洛溪,赶紧地低下头,见主子并没有发话,这才努力地回忆了片刻,谨慎地道,
“方天涯高约数百丈,下面十几丈处便有毒瘴缭绕,至于底下是何情形……。从未有人能下到过崖底。”
洛溪紧拽着胸口的衣襟,心再次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她知道那种痛彻骨髓的感觉其实有一大半是来自于这身体本尊,可是她也是控制不住的红了眼圈,
从那种地方掉下去,也就是说爹爹是九死一生了,紧咬着唇,直到咬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才忍住没有让眼底的那滴晶莹落下来,
“带我去看看。”
没有亲眼所见,她觉不死心,或许爹爹没有跌落下去,而是落在了崖壁上横生出来的树杈,受了重伤或是晕了过去才没有被发现哪,这种可能也不能完全排除吧,只要一时没有见到爹爹的……她就绝不能放弃,
眸中坚毅的眸光稳如磐石,灼灼生辉,苍王深深地凝视了洛溪一眼,对着那跪在底下的青衣男子挥了挥手,那青衣男子刷的一下便不见了踪影,而一阵冷冽的带着淡淡清雅茶香的冷风吹过,洛溪只觉得身子一轻,便撞入一具温暖的怀中,鼻尖撞得生疼,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从枝叶繁茂的大树中飘了下来,
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直到确认眼前那张紧绷着的冷面,轻狂的薄唇轻勾,邪魅的丹凤眼带着抹揶揄的笑意看着自己的不正是苍王,还有谁?
“你……。”
红唇刚吐出一个字,突然就发现了不妥之处,
苍王还是浑身懒散地斜倚在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轮椅之上,而自己却是十分暖昧地坐在某人那双废了的双腿上,而头则是靠在男子的怀中,好死不死的某只该死的大掌还无赖的,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放在她纤细的柳腰上,
即便是洛溪此时心情再是焦躁,脸皮再是厚也不由地红了红,这丫的手放哪里了?
啪,
洛溪跃身而起,流转的美眸暗含恼怒地瞥了某人一眼,不要以为自己现在有求与他,他就可以对自己与所欲为了,
某人无辜地摸了摸鼻头,丹凤眼挑了挑,那般幼稚的表情出现在他这张冷漠冰沉的脸上还真是有些……。受不住,
洛溪动了动唇,刚要说什么,突然一声冷喝传来,吓了她心一跳,脸色难看地看向某人,
“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是”
暗处一阵整齐划一的声音响过,一匹马,哦,就是来时与某人同乘的那匹令洛溪又爱又恨的黑毛高头大马踏踏地从远处闪电般的跑到了近前,还对着洛溪‘友好’地打了两个响鼻,直喷的洛溪脸上一阵呛鼻的热气扑过,那不屑高傲不可一世的眼神简直就是跟它主人一个德行,
洛溪冷哼了一声,心里暗自腹诽,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畜生,一样的……。讨厌,
“我可以自己骑一匹马。”
洛溪微扬起下巴,眯着眸子,仰视着阳光下一袭锦衣缎靴,潇洒不羁地飞身上马的男子,那高大挺拔的身姿如神祗般地令人炫目,高不可攀,
“上来。”
冷冷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的语气,令洛溪心口一堵,紧咬着下唇狠狠地低咒了一声,对视了片刻,才有些不情愿地将手伸过去,
“我要坐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