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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会生孩子居然是一种荣耀!女人生孩子如果都似赵家这些少奶奶姨娘们这般,五六个人几年都生不下一个。几百年后的人们不必为地球人口拥挤烦恼了。
大太太不会让李画敏高兴得太久的,她轻轻提醒老太太:“母亲,方才你不是说,有话要对敏敏说的么?”
老太太望与春梅等人站在一起、穿戴不凡的雪雁看去,思忖着。
刚到个陌生地方。欣欣忍耐着站在父亲身边,好奇地东瞅瞅西望望,突然哭叫起来:“爹爹,娘亲,吃饭不?”燕儿受到欣欣的提醒,马上响应。指自己的小肚子:“娘亲,饿饿呀,饿饿呀。”
欣欣和燕儿啼哭吵着要吃。让李画敏心疼、愧疚。怎么就忘记了?两个孩子是没有用午饭的,今天清早用早餐之后便上马车,睡前仅吃过一小块点心,一行人在桃源镇停歇用午餐时,他们在马车上睡得沉沉的。来到这里,只顾跟这些人争斗。居然就将两个小宝贝的吃饭问题给忽略了。
“欣欣,燕儿,乖,别哭了,马上就有吃的。”李画敏弯腰,温柔地哄两个孩子。
大太太和二太太看啼哭不停的欣欣和燕儿,抿了抿嘴唇,幸灾乐祸之色在眼中一闪而过。
老太太的思绪被孙子孙女的啼哭打断,责怪地看赵世宇:“怎么不让孩子吃饭的?莫非你们还没有用午饭?”
赵世宇无奈地说:“我们大早从县城来,路经桃源镇的时候用午餐,欣欣和燕儿当时在睡觉。”
听说两个孩子都没有用午餐,老太太一叠声地叫传饭来。
李画敏轻轻提醒老太太:“奶奶,两个孩子还没有洗脸呢,这一路的灰尘……要不,我们先带孩子回庭院里,洗干净了再喂他们吃饭?”
老太太连连挥手,叫人把饭菜送去大少爷居住的庭院。
小庭院里,洒扫得干干净净。李画敏走进房间,看到里面摆设的东西精致、典雅,一尘不染,显而易见是精心布置的。
李画敏看一起走进房间的赵世宇,讪讪地:“肯定是奶奶命人布置的。我们居然以为,奶奶会把我们拒之门外呢?”
“敏儿,咱们错怪了奶奶。”赵世宇羞愧,同时也肯定地说:“除了奶奶,其他人肯定是想把咱们拒之门外的。你想刚才咱进来时和在奶奶房屋里的情景。”
李画敏和赵世宇没坐稳,就有老太太的丫环捧来热水和精致的饭菜。洗过脸,赵世宇到外面去拜见二老爷。李画敏不敢大意,询问过小鬼什刹之后,确定这些饭菜都没有人做过手脚,才敢让何奶娘和兰花给欣欣和燕儿喂饭。
老太太派人来把雪雁叫了去。
李画敏回自己的房间,听小鬼什刹转述雪雁去老太太那里的情景。
在老太太的房间里,只有老太太、雪雁和两个心腹丫环。
老太太把雪雁的穿戴打扮看了几遍,又看雪雁的肚子:“敏敏是生了一个又一个,你的怎么没有动静?”
雪雁低头看脚尖,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老太太,奴婢至今仍是处子之身。”
老太太皱眉,接着问:“大少爷坚持不肯把你收房?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你是怎么过的?”
雪雁将自己到赵世宇身边的经历,简洁地说一遍,倒也不敢添油加醋地中伤赵世宇和李画敏。这已经够老太太震怒的了,自己赐给长孙的丫环,居然是个粗使丫头、卖唱小姐的下场。
李画敏躺在床上,听小鬼转告雪雁向老太太哭诉几次被卖未遂的经过,和老太太气得掷碎玉杯的事,心中打颤:暴风雨要来临了!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半个小时,老太太派人来叫李画敏。李画敏叮嘱何奶娘和兰花等人照料好欣欣和燕儿,她在周妈妈的陪伴直,朝老太太的庭院走去。
见到李画敏,老太太怒不可遏,将李画敏劈头盖脸地教训,雪雁站在旁边,嘤嘤地抽泣。
李画敏跪下,只把老太太的话当作耳边风。骂吧,骂吧,姐受得起,为了把雪雁这丫头打发掉,再重的话姐也受了。
可是,老太太也太哆嗦了,同一句话可以重复五六遍,这种没完没了的教训,李画敏就是把自己当作聋子忍下了,她的双腿却受不了这种折磨。
得想个办法结束这种折磨!
差点儿忘记了,老太太是最疼爱儿孙的。
李画敏双手捂住脸,装作在揉搓脸颊,趁机小声吩咐:“什刹,快让顺子告诉阿宇,我跪得支持不住了。”
可是,赵世宇迟迟没出现。小鬼在李画敏耳边轻声说,赵世宇在外书房与二老爷说话,顺子和强子都不能靠近。
行了,让姐打救自己吧。
李画敏眼睛一闭,身子软软地倒在地上,引来四周一片惊呼声。李画敏闭上眼睛不敢睁开,任由他人摆布自己。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到一个软绵绵的地方,周妈妈在哭叫,老太太也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呼唤,还有人在轻轻推自己。
身旁一片混乱。
嗯,刚才姐被人折磨,现在轮到姐折磨别人了。周妈妈,对不起你了,以后姐再没法补偿你。
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来到身边,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住自己,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颤动地呼吸:“敏儿,敏儿,你醒醒。”
这个人,李画敏舍不得折磨他。
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他关切地望自己,再想想刚才受到的委屈,李画敏轻轻地叫声“宇”,眼泪便滴下来了。
赵世宇俯视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人,顾不得身边有老太太和其他人,伤感地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庞上:“敏儿,你怎么变成这样?在家中的时候你都是好好的,来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早知道会这样,我不带你来了。”
噢,要不是身边有近十双眼睛盯住,李画敏真想告诉他,自己没事,不要担心。可是,李画敏不能让老太太她们知道自己的晕厥是装的,因此只有抚摸他的脸庞,用虚弱的声音说:“宇,我没事,就是困倦。”
有人领着大夫进来,隔着帐子给李画敏把脉,说是孕妇焦虑过度,身体虚弱,胎音仍是稳定的,开了安神滋补的药离开。
老太太、赵世宇松了一口气。
“把我那乘软轿抬来,送大少奶奶回居住的庭院。”老太太摆手吩咐。
赵世宇没有多说一句,小心翼翼地抱起媳妇,大步走出去,全然不顾老太太和一群丫头、媳妇目瞪口呆地看。从老太太的庭院走回居住的小庭院,赵世宇无视那些相遇的奴婢,只是心疼的看怀抱中的媳妇。
李画敏轻声要求下来自己行走,招来他狠狠一瞪,便乖乖闭嘴,闭上眼睛享受这温暖的怀抱。
嗯,稍后要不要告诉他,自己只是装晕厥,目的是为了逃避老太太的惩罚?
嘻嘻,有了这一出,估计老太太不敢再教训自己、维护她的尊严了。
咳,不知不觉间,上演了一出宅斗戏文。
正文 254。看戏,舞台下更精彩
赵世宇很小心地把李画敏放到床上,拉过锦被盖在她身体上,让跟随进来的欣欣和燕儿出去,别来吵娘亲。房间里只有夫妻二人的时候,赵世宇侧身躺在李画敏身旁,以手抚摸她的长发,轻轻的,小心翼翼的。
这份温柔,让李画敏眷恋,她微闭上双眼。
赵世宇轻轻抚摸柔软的秀发,凝神她疲软的模样,心疼而愧疚:“敏儿,对不起。我应该想到的,奶奶不会就此罢休,她会惩罚你的。敏儿,是我粗心大意了,没能保护好你。”
李画敏没有睁开眼睛,躺在温暖的被窝里,静静地听他的低语。
“敏儿,我很窝囊,是不是?我连你都保护不好。我没有用……”
突然间,有两滴液体滴到李画敏的脸上,把她吓了一大跳,睁开眼睛。哦,他的眼中都是愁云,他以为刚才自己真的晕厥过去,正陷在深深的自责之中。
李画敏抓住他的手,借他的力量坐起来,她朝房门瞧几下,悄悄地笑:“宇,你别当真,我刚才是假装的。我没事,你别担心。”
“你刚才晕厥的事,是假装的?”赵世宇愣愣地看带着几分得意之色的她,不必等她回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因为她的晕厥,自己难过得心要碎,居然是假装的?赵世宇擦去眼角的泪珠,恼怒地望她。
成功地骗过所有的人,李画敏为自己的精湛演技沾沾自喜,“嗯”了一声。不妙!前一秒钟还温柔的他,后一秒钟已经变了脸。李画敏不等他发作,抢先为自己分辩:“我不是存心欺骗你的,我若是不装晕厥,恐怕就会被奶奶罚跪到真正的晕厥了。我曾叫顺子通知你来救我的。你总不出现,我只有自己救自己了。”
赵世宇脸色仍是难看:“你骗过奶奶就算了,为什么连我也骗?你是成心看我出丑的?”成心看自己为她掉眼泪之后,再告诉自己她其实是假装的。
该死的小骗子!可恶的小妖精!
“我哪里成心骗你了?我是没有时机告诉你。你刚刚来到的时候,当着奶奶和那些丫头的面,我不好对你说:‘别难过,我是假装的。’对吧?在回来的路上,一直有人看我们,我哪有机会说?回到房间之后,周妈妈、何奶娘和欣欣、燕儿又在……”李画敏把话打住。说不下去,悄悄瞟他一眼后,把脸扭开。
赵世宇用中指和食指夹住她的下巴。不准她避开,盯住她追问:“周妈妈和孩子们都离开之后呢,为什么不及时告诉我?”
李画敏哑然,那时候他对自己做了什么?有谁会在丈夫温存体贴的时候,大煞风景地说话?李画敏眨了眨眼。反守为攻:“喂,我晕厥过去是假装的,我被奶奶惩罚是真的。雪雁那丫头把我们几次要卖她的事,都告诉了奶奶。奶奶把我叫了去,大发雷霆,我只有一直跪着。跪得我两腿发麻,担心再跪下去肚子里的孩子出意外,不得已才假装晕厥过去。你以为我假装晕厥是为了玩耍么?如今我的膝盖还疼痛呢。”
赵世宇怀疑地看锦被。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又骗人吧?在她写的驯夫日记里有记载,她曾多次这样骗过自己的。李画敏看出他不相信自己,气呼呼地把脚伸出被窝外,叫他检查。赵世宇真个挽起裤腿看,白腻的双脚上唯有双膝地方红一块青一块。不禁心疼,要拿药来擦。李画敏知道孕妇是不能随便擦拭药的。不敢擦。
“你怎么不偷偷派人叫我去?”赵世宇又责怪。
这下子,李画敏真是委屈极了:“我跪得难受,叫顺子告诉你,指望你来救我呢。你怎么不来?倒来怪我骗你。”
赵世宇急忙为自己分辩:“我在外书房与二叔说话,听说你晕厥过去就跑进来了,没有看到顺子。敏儿,你膝盖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李画敏心安理得地把脚伸给他,赵世宇握住她膝盖慢慢地揉搓,李画敏舒服地闭上眼睛。等赵世宇揉过,李画敏重新钻到被窝里,与赵世宇谈论老太太盛怒的事,都猜测为雪雁的事,老太太还会有下文。
周妈妈端了药来,给李画敏喝。李画敏教周妈妈悄悄地倒在水沟里,对外人说是夫人喝的。周妈妈看李画敏脸色红润,与赵世宇有说有笑的,心领神会地把药端走了。
躺没多久,周妈妈来告诉赵世宇和李画敏,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