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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接下来这一段时间,祁先生就会和你一起。”
“好。”禺夕还是不太明白,这个一起要怎么个一起法。
他其实还有其他很多问题。
比如说原本跟着自己的妖怪是个什么精?
为什么祁燕陵,会刚好碰到自己世界那么大,真的这么巧吗?
比如说,那些感情,是真的吗?
不过出门就和许曼一起走了,有些话不太能说。
咱也不知道,咱也没法问,顺其自然,答应就对了。
许曼看见他们终于出来了,松了一口气。
虽说他哥也不可能是人贩子,但是他总觉得禺夕这么一去,这个的室友就要没了。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祁燕陵就没和他们一起了。
已经很晚了,经过一天的折腾,接受了那么巨大的信息量,禺夕也累了,回寝室就赶紧收拾收拾睡了。
躺在床上,困意逐渐袭来,他闭上眼睛。
感觉身边有什么人。
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孤儿院的哥哥会在他身上吸取到能量以及会占据他的身体,也是这个原因哟。
不过主角也不能什么都知道,所以说这里就在作画里写出来。
第39章 梦醒时分3。2
回忆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再之后,他就在一个充满鬼怪的世界里遇到祁燕陵。
祁燕陵最后还玩了一出死遁。
虽然不想承认,但禺夕清楚的知道。祁燕陵对自己来说已经很重要了,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非常不一般。
而且,跟他出去住,自己心里没有任何的排斥感。
现在要做的,就是说服对这件事情非常排斥的室友。
但是不能透露穿越的事,两人又确实才刚认识两天。
两天,不管怎么解释都很苍白无力啊!
但是即使苍白无力、解释不通,禺夕还是力排众议,作下了搬出去的决定。
他们学校管得不严,搬出去住并不需要提交申请。
收拾好东西,带着人,换个地方住。就这么简单。
室友们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事,也不太好管。
许曼更上心一点,但他知道祁燕陵是他哥哥带来的,是公务员。
给国家办事的,总不可能是人口贩子。
大家只能帮忙收拾东西,几个男生干起事情来都手脚利索,中午之前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
中午禺夕请大家吃了一顿午饭,顺便也叫上了祁燕陵。
算是认识认识。
吃饭的时候,禺夕觉得现在这场景,格外像是舒月白带林漪涵去见兄弟时的样子。
这种现实与梦境交错的感觉,怪怪的,说不清哪里怪。
饭后,寝室里除许曼外的其他两人也非常给面子地想歪了。
一副“不用解释,我都懂”的样子。
庄枣甚至特意,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叮嘱:“就算出去住了,也要节制一点。”
“要做好措施,不要让他**,不然第二天有你受的。”就差再加一句,我有经验我知道。
禺夕觉得自己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东西,内容非常黄暴,已经在自己脑子里屏蔽了。
他想解释一下,但沈济辉适时地打断了他:“枣枣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他明显是有了美人就不要兄弟,让他吃点教训。”
“那我当初是为什么吃教训,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肚子痛了好几天。”
“那是因为没经验,我……”
禺夕已经听不下去了,赶忙告辞跟祁燕陵走了。
就这样,他有了一个刚认识两天的同居对象。
其实这样贸贸然的答应下来,他不是没有顾虑过的,但好在祁燕陵并没有把他带进什么深山老林里的洞窟,而是一个面积适中的学区房。
他去学校上课也方便。
屋子里的白色摆设简单且新,明显就是刚刚布置的。
“谢谢啊。”
这会儿两个人独处一室了,禺夕就生出了一些尴尬来。
也不知道是在那些世界里受了影响,还是被庄枣他们的话影响了。
他总觉得祁燕陵对自己已经有了些什么不太对劲的心思。
祁燕陵倒是没什么不适应的:“别多想,主要是为了任务方便。”
“这房子是你特地买的?其实没必要这么麻烦的。”
祁燕陵看了他一眼,开口说:“租的,公费,可以报销那种。”
一时间,禺夕觉得自己真是想的太多。
明明在梦里祁燕陵不是这个样子。如果身边在梦里的他,禺夕就可以轻易地浪起来。
但是现实中的祁燕陵,高贵又冷硬
既然如此,还是梦里相见比较好。
两个人互道晚安,准备进入下一段旅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自己近来特别颓废。
就有一种:其实我什么都做不好的感觉。
读书也不行,写小说也没人看,这几章的点击一只手都数得过来,也不知道是在养肥我,还是觉得文丑悄无声息跑了。
收藏一个也不涨就算了,昨天居然还掉了一个。
自己感觉自己写出来的小说,一点都不吸引人,甚至还有点尴尬。
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第40章 红票番外:烟丝1
郑海遥出生在一个离海很远的山区。
他讨厌他的家乡!
讨厌这个困住他母亲一生,直至她死去的地方。
讨厌拐卖他母亲的人贩子,和买下他母亲的人。
讨厌那个男人,那个自己不得不称作父亲的男人。
更讨厌他身上常常缭绕的烟味。
是的,这个落后的山村,娶不到媳妇人家就只能靠买。
他母亲本来是一个沿海发达城市的大学生,从小家境优越,不知人心险恶,太单纯了,实在是太单纯了。
所以很轻易的就被骗。
因为好心想要救人。
被拐卖了。
卖到这个离海非常遥远的山村,卖给一个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反抗过,逃跑过,甚至自杀过。
可惜结了婚,挨过打,没跑成功,最后怀孕了。
这个女人是那么心软,本来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被同村另一个买来的女人一劝,又舍不得没出生的孩子了。
那个女人或许也曾激烈的挣扎过。
但最后也都屈服于现实,留在这个山村,过最贫穷的日子,每天被呼来喝去,有做不完的活。
麻木地面对丈夫与婆婆的欺压,一心只想把儿子拉扯大。
“孩子总是无辜的,他能有什么错。他已经在这里了,从他开始心跳的那一天,就和你有了最紧密的联系。如果连母亲都这样抛弃了他,那也太可怜了。”她隔着肚皮摸着郑海遥,这样劝说道。
软弱的女人被说服了。
她很不想要过这样的日子,打算实在跑不了就一死了之的。
可是自己死了,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死了。
“从他开始心跳的那一天,就和你有了最紧密的联系。”这句话说得一点也没错,自从知道了有了孩子,她就动摇了。
自己可以一死了之,但就这么结束了肚子里孩子的生命,她有些做不到。
生下来吧,她想,这是珍贵的宝物啊,是她现在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
生下郑海遥,她就一点点成长,不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竟然真的在山村生活了下来。
为母则强,即使面对脾气暴躁的婆婆也从不退缩。
但是如果让郑海遥来做这个决定,他宁愿自己没出生过。
他父亲是个病秧子,奶奶强势又暴躁,但母亲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
郑海遥像所有山村里的调皮孩子一样,又野又不听话,一天到晚漫山野地跑。
一身干净的衣裳,一到晚上就是脏兮兮的。
母亲从来不因为这样的原因责怪他,只是默默地为他洗干净衣裳,叮嘱他:“明天不可以了。”
他总是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还是一样的跑。
对其他的孩子来说,大山是神秘的,跑上几天,这种神秘感也就消失了。
但对郑海遥来说。
还有其他的意义。
算起来,他的童年生活是相当惬意了。
他父亲常年生病,性格软弱,做事拿不了主意。从来不管教他,也从来不责罚他。
正是因为父亲常年生病,他奶奶也从来不对他动手,反而特别害怕他磕了碰了。
至于母亲,就更不会打骂他了。
她总是温柔的。
郑海遥知道这一份温柔是为什么。
他宁愿不接受这一份温柔,宁愿被打被骂,即使从不被责罚,也并不代表他就快乐。
因为他知道,母亲从来都不快乐。
自己是母亲唯一的希望,是她甘愿留下的原因。
即使她从来也不说,郑海遥也清楚。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母亲早就跑了。
不管成不成功,她一定会跑。
从这个被母亲赐予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母亲向往的,是遥远的海。
而不是树木茂密的山林。
既然母亲可以为他留下,那他就可以为了母亲,找到离开的路。
这个村子闭塞得可怕。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山村都是这样,但这个村子里似乎除了来往的人口贩子,没有任何一个走出村子的人。
不管是工作的,学习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走出大山。
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结界阻拦了下来。
这群人就在山里生老病死,循环往复,吃着最简单的食物,日复一日地劳作,等死。
但是既然还有人贩子,那就一定有出路。
况且,他还发现了非常不寻常的事。
村子里不管男男女女,除了少部分真正喜结连理的,其他都靠从外面买“丈夫”,买“媳妇”。
村子里除了种出来的农作物,其他什么都没有,而那些农作物普通又寻常。
那些人贩子凭什么源源不断地卖人进来。
又不是慈善家,要为血脉的延续忧心。
郑海遥从很小开始就找着外出的路,但一直没能找到。
就算没有结界的存在,山也一定有问题,这树林里总是轻而易举的被绕晕,即使做了记号也毫无用处。
他常年在山里逛,倒是有了其他的收获。
人贩子在来时和离开时,都会在村子外扎营暂留几天。
他们从来不住在村子里。
所以也常常被四处逛的郑海遥偷听。
他先是发现他们带来的人数,和最后“结婚”的人数对不上。
总有一些年轻男女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不过小的时候怕被抓到,总不敢靠的太近,一年又一年的,已经年满十五的时候,终于又听见了有用的东西。
“这次的货不错吧。”一个人贩子说。
起先郑海遥以为他是说人,这次隔壁家要“结婚”的媳妇特别好看。
但另一个人马上开口,说的是不一样的事情:“这次的烟丝确实是上等货,看起来都不错。”
“这玩意儿带出去,卖给有钱人,到手的就是大把大把的钱。”
原来往山村里贩卖人口,作为交换,他们得到的是烟丝。
就是他父亲常年抽的那种旱烟。
“有钱人抽什么旱烟”郑海遥诽腹道。
父亲抽烟的事,他常常感到疑惑。
明明病怏怏的,但烟从来没有断过,看起来也不像是自己想抽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排斥。
但每当奶奶把烟递过来,他还是接住了。
奶奶也不是什么不懂道理的人,明明对生病的儿子心疼在意得不得了,却总是每天不落的递给他一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