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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这样,她现在也不用在府中做小伏低生活的这么痛苦,一切都是欧阳月在前面挡路,她怎么不去死,爹难道眼睛让狗尿蒙住了吗!哼!想遮掩,她绝对不能同意!
欧阳柔恨的直咬牙,腮帮子都因为气愤涨的鼓鼓的,阴阳怪气冲着刘太医院:“刘太医,您是太医院的医正,讲话也要全凭良心与职业道德来说吧,这东西分明是就是红花,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怕传出去,让人怀疑你的医术,从而毁了自己的前途。哪个重要,刘太医应该别旁人更清楚吧!”
“闭嘴,这里哪轮的到你插嘴,退下!”欧阳志德一听,当下变了脸色怒睁着欧阳柔,转而再望向刘太医,语气不禁轻柔几分,“刘太医还请恕罪,是小姐不懂事,平时就是个直肠子,但绝没有恶意,倒让刘太医见笑了。”
欧阳柔却是根不明白欧阳志德拦他话的用心,反而觉得欧阳志德是因为有心偏袒欧阳月,所以这般斥责她,她心中更加不满,冷着脸道:“爹,柔儿说的哪里有错,大厅中人都知道这东西就是红花,有些人却是买通了人,想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偷天换日,简直可笑至极!”
刘太医来平静的脸,也因为欧阳柔的话寒了一分,转头望向欧阳柔,脑中倒是想起前段时间京城里那个传闻,因为将军府与宁府还有洪府三府的丑闻,这三个府近都十分平静,刻意低调。但这事依旧传遍了,欧阳柔的大名他也听过,当时他还觉得这姑娘真是很惨,被人陷害失了清白,一辈子怕是都不能有出头之日,现在到欧阳柔那嫉妒已现扭曲的脸,只觉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这二小姐根也有问题!
刘太医一生可以说奉献给医术界了,他早年已然成亲,但因为太过钻研医术,他与妻子至今未有一儿半女,家人曾经想给他纳多房妾室,都被他严厉拒绝了。他可以对晚辈十分宽容,但是涉及到他一生奉献的医术,却绝不容外人半点诋毁!
刘太医声音少了温润,多了严肃道:“欧阳二小姐忌言,官乃太医院医正,正三品职位,你若是连这点尊重与规据都没有,以后在京城里可是要吃尽大亏的!”其实历来太医做到刘太医三品之位的却不多,刘太医从医以来,先后伺候了两代帝王,又因为钻研至今未留子嗣的事。明贤帝刚一登基,为表彰刘太医对皇室的忠心,这才硬提了两个品位。先不说明贤帝对他的尊敬,就是朝中大臣,也没有无故得罪这位太医院医正,谁家没个头疼脑热的,有些病还是耽误不得的,若是得罪了他,那太医院大多是他带出来的,到了时候从中作梗,吃亏的可是自己。
刘太医这些年来还没受到过谁这么质疑他的,语气更加严厉:“欧阳二小姐说的这么信誓眈眈,可是也有机遇,与哪位隐世老神医学过医术吗。便是官从医多年来,每次验药还要一闻二三验四品,之后还要凭借多年来的经验,才能确定药物的属性,二小姐一眼便能肯定,这等实力官实在佩服。官向来很崇敬那等退隐山林的医术大家,一直无缘拜访,还请欧阳二小姐带为推荐。”刘太医不能说他济世为怀,但多年从医救治的人也不少,一直以来与人都是和和气气的,今天被一个小辈这么质疑医术,也是有些火了。凭他多年为官的经验,这话说的十分恭敬,即没有打了欧阳志德的面子,却是说的欧阳柔无地自容。
刘太医从医多年,能跟你个什么医术都不懂的黄毛丫环可比吗,说出去真是笑话!
就是老宁氏等人也面色讪然,来她们也十分怀疑刘太医的话里的真实性,可是刘太医这样一说,她们任何未进之言都卡在喉咙里,半点说不出来了。老宁氏虽是二品诟命,比刘太医品级大,可是平时里她想请刘太医过府,也得刘太医愿不愿意给她面子呢。被你府中一个小小庶女质疑,说出去,得让人笑掉大牙!
刘太医着欧阳柔被说的面色青红交错,十分难堪,也不想彻底与欧阳志德交恶,倒没再继续为难欧阳柔,这才朗声道:“这干花虽是像极了红花,但依官多年来的经验,却是一种长在边关游牧民族寄居地的一种野花,这种野花也可称之为草,它其实是一种花草一体的草药,与红花的药性也很相似,都是幸、温和之草药,不过却与红花有着完全不同的一个效用,红花孕妇食用有活血之用,易至滑胎,这个却是安胎温补止血之功效,所以这草药配方,添了它没有坏处,反而有好处。而此草药之出处,药草经里也早有记载,虽不详尽,可还是有迹可查,欧阳府的众位若是不信,官随后大可派人送来原,与你们好好一。”
老宁氏立即笑道:“哪的话,刘太医医术之高明,便是宫里那些贵人们都个个称好,您说的话哪里有假。我这孙女是没心眼的,您可别与她一般见识,她就是个没学问见识的小女子罢了。”
刘太医淡淡一笑:“宁老夫人见外了,官也是着学习的精神有此一问,倒没想到是官多虑了,倒是让欧阳二小姐为难了,若是没什么事,官就先回了。欧阳将军,咱们改日再聊了。”
欧阳志德站起身,笑着抱拳:“那是那是,它日刘太医可不要因为太钻研医术,不给官面子,不出来喝酒啊。”
“哈哈哈,还是欧阳将军了解官。”两人谈着笑走出了门,离开前,欧阳志德让下人递了十分沉重一个大荷包,刘太医若是以往可能不收,但今天却是连推迟都没有,自然也告诉欧阳志德,今天的事他没放在心上。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你谁说出这话来了,就你长了一张嘴,你不说话,别人能把你当哑巴吗!”刘太医刚一离开,老宁氏立即冲着欧阳柔骂道。
欧阳柔也十分委屈,她又不懂药,怎么知道还有一种草药与红花这么相似,竟然还被那该死的老太医好一顿嘲讽,她还有一肚子火无处可发呢!
欧阳柔在这里郁闷,花姨娘和红姨娘却是面露遗憾,以为这一次可是重重打击除掉欧阳月的,没想到却是一场误会,真是可恨至极啊!
欧阳月冷冷一笑,却是暗中观察了明姨娘与芮余欢的表情,却见她们非但没露出失望的表情,反而眸中闪过亮意。
欧阳月低垂下眼,心中却闪过丝疑惑,明姨娘芮余欢这模样,分明是算到这一次并不能将她如何?她们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不!她们就是冲着她来的!
只不过很显然,这一次献汤之事,她们想要的结果,并不是因此打击到她。因为以花姨娘这反应,还有她头一次献汤,换作是谁都必定小心万分,谨慎连连,九成是不会用下的。到时候可是白下功夫了,明姨娘、芮余欢都不是这样的蠢人,所以今天闹出这一切,都不是她们要的后结果。
欧阳月预感,她们还有后招等着她,那个才是会重重打击她的!
这时欧阳志德送刘太医回来,一跳进安和堂大厅,便阴沉着脸冲着花姨娘低吼:“一个个做事,连脑袋都不懂的用了?月儿好心给你送汤,结果却惹来一身腥,别以为你怀着身子,就得天王老子了捧着宠着你了!告诉你,若是再有第二次,连着你肚子里的,都给我滚出将军府!”
花姨娘吓的白色苍白,坐在椅子,都感觉她摇摇欲坠,随时能摔下去一样,吓的她身后的丫环立即扶住她。
欧阳志德意思很明确,今天的事闹的这么大,老宁氏差点因此冤枉,打了欧阳月板子,都是花姨娘无中生有闹出来的。她可根就没用了那汤,不过就是这东西她不怎么适用吐了两下,就非闹的欧阳月已经害的她流产一样,用心足见不纯!当然若是今天欧阳志德不宠爱欧阳月,现在欧阳月恐怕被打了板子躺在床上了,今天若没有欧阳志德,之前的架势,欧阳月少不了责难了。
想到欧阳月差点受无妄之灾,欧阳志德就一肚子火,他倒不是说大话,他真会将花姨娘人带肚子直接轰出将军府。从这个门出去,花姨娘这种青楼出来的,又是府中妾,还怀着孩子,绝计没有好果子吃!
花姨娘想到这,心中一阵发寒,她怎么忘记老爷对欧阳月这贱丫头偏爱有多重,花姨娘现在反倒庆幸欧阳月没被打,不然查出真相来,她现在可能已经被轰出将军府了。她吓的一抖,立即垂着泪望着欧阳月:“三小姐,是贱妾的错,都是贱妾的错!是贱妾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请您大人不计我这个小人过吧。”花姨娘如此放低姿态,就是欧阳月想要口出恶言也不行了,那样就显得她过于小气,得理不饶人了。
就是老宁氏这个觉得欧阳志德斥责花姨娘有些凶的,也望向欧阳月,对于她来说,欧阳月这个不省心的嫡女,可没有花姨娘肚子重要,必竟这里面可能是她的孙子,将来将军府的继承人,老宁氏出身名门贵族,自然也逃脱不了重男轻女,更爱孙子的世俗了。
欧阳月轻笑一声:“花姨娘这么说不是见外了吗,月儿原就是好意,希望花姨娘健康,也能生出健康的小弟弟出来,其实这事也不参怪花姨娘。那这个草药我着都像红花,你会误会也是正常的,怎么与我道歉起来了。反倒是月儿让花姨娘受惊,才是万万不该呢,祖母可是心心念念,盼着您肚子里这个小弟弟出来呢,府中所有人也都十分期待,你就别客气了,倒像是月儿的罪过了。”
老宁氏冷冷瞪着欧阳月,这话虽说的放低了花姨娘的担心,可她怎么听着都是在嘲讽她呢!说她这个当家祖母没有一点规据,只懂得在意花姨娘肚子里这个庶孙,连嫡女都能不放在眼中,这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的话要是留传出去,不止欧阳志德有事,老宁氏这个诟命能不能保住都难说了!
这个欧阳月!现在竟然学会这么多歪门心思,当真可恨至极!
欧阳柔刚才被老宁氏骂的十分憋屈,所以一直暗中观察着老宁氏,着她现在望着欧阳月的眸子,似乎都要喷火了。她眼睛转了一个圈,就知道是因为什么,她立即反驳道:“三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指责祖母现在只记得花姨娘肚子里这个弟弟或妹妹,却忘记你这个嫡孙女了。祖母是什么人,她出身高贵,又生在宁府那样的豪门贵府中,岂会不明白宠妾灭妻,宠庶灭嫡是大丑事。依我祖母会紧张那是应该的,府中多久没听到孩童嘀哭声了,妹妹可是当姐姐的人,可是要大肚一些,祖母是公平和善的,根不会有什么差别待遇。三妹这话可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这腹了,这可是要不得的。”
欧阳月似笑非笑望着欧阳柔,眼中有着说不尽的意味深长与暗讽,的欧阳柔眼中更是阴沉闪烁了一记。今天虽说欧阳月逃过责难,可不代表她从此就能相安无事了,从刚才祖母对她的态度来说,祖母对欧阳月可真是一点都不宠爱。那芮余欢到底就是个外人,就是会做小伏低,到底是差了一层,她当年能在宁氏身边下了功夫,令宁氏对她宠爱,她自然也有事也让老宁氏得了眼。
欧阳华已死,欧阳月再被厌了,她欧阳柔还是有出头之日的。这么想着,她也不管欧阳月这表情是什么意思,只是一味的指责,却没注意到老宁氏那越发阴沉的面色。其实也是欧阳柔之前被连连打击的,有些忘乎所以了,性情变的冲动易怒了。一件件来属于她,和即将要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