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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还京城三才子,他也配!给公子提鞋都不配!”
原来欧阳志德带人闹上洪府,一路上闹也不少声响,所以有些听到风声的都过来,这里自然包括百姓,还有那些名门公子小姐,必竟这洪府的热闹,也不是那么好的。所以两人出来时,猛的一下,差点被唾沫星子直接淹死。
洪万堂气的面色涨红,到站在洪府门前的欧阳志德,沉声道:“欧阳将军这是什么意思,带人闹事闹到洪府门前,也不怕被京兆府尹请你去喝茶?”
欧阳志德冷笑:“放开你那狗眼清楚了,将军在你洪府一丈远的位置,一丈内是你洪府的地方,可是这一丈远处,可是大周朝的地界,将军站在这里,可不算是出格!”
大周朝有一项特殊的律法,那就是各府前一丈的位置,皆为府占地,若是有人超过这个地界,被赶不走,可以当作偷窃等罪施以惩罚,当然了这是对于贵族之间,有些百姓家里地方小,也是按照相应的规据缩减了门前占地面积。
所以欧阳志德一说完,洪万堂立即黑了黑脸。正如欧阳志德说的一样,欧阳志德带着人站在一丈远外,他身后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人,也都没有超过了界,两边路几乎被堵死,却是没越法,洪万堂就是被堵到家门口骂,偏欧阳志德这个武夫,竟然也耍起这种心眼来!就是洪万堂想去告他,也不好安了个罪名。
“欧阳老兄,你说你来就来了,怎么带人堵在门口了,快与我进去说话吧。”洪万堂立即笑道。
“呸!洪万堂你个老匹夫,将军今天不是来与你谈天的,将军是来问问你,你怎么教的儿子,辱女子清白,做尽肮脏事,你却不管管。这等低品下流的门楣,将军可踏不进去!”欧阳志德直接骂道。
洪万堂听着怒气攻心:“欧阳将军这是何意,官知道你说的是昨日之事,当日你也在场,那分明就是一个误会,欧阳华、成儿不是也都解释了,那是受人陷害,我成儿品性如何,京城百姓自有定论,不然怎么捧为京城三才。这可不是叫假的!”
欧阳志德冷笑:“品性高德,你还真说的出口!品性高德,会当初不过因为月儿被莫虚有名声所累,就上门退婚?品性高德,在宁府怎么哪哪不去,偏走偏僻小道。心性高德,为什么那时候不是别人,偏偏是洪亦成被人算计。这分明是洪亦成斯文败类,早被人查清楚了,这才借他之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苍蝇不盯无缝的蛋,你儿子品性高德,能被闻了臭味盯上?!少他妈往自己脸上贴金,将军不吃这一套!”
到后,欧阳志德直接爆粗口,说的洪万堂面上青一阵红一阵:“你……你……有辱斯文!”洪万堂怎么着也是太子太傅,太子之师,总不能与欧阳志德一样,就是他现在一肚子脏话要骂,但这么多人围观,他是绝对不能骂,也绝对骂不出来的!
“你还斯文,是啦,斯文败类而已!”欧阳志德今天跟吃了火药一般,骂咧个不停。
“欧阳将军,在你大功回京的份上,官不与你计较,但你不要太过份了,昨日里官已经准备要与将军府结亲,你这所谓的污辱清白,根就不成立。若是这般,我为何让成儿娶你府大小姐,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洪万堂这话倒也没错,若是洪府不认欧阳华,那欧阳华怕是很难嫁出去了,必竟被洪亦成玩过的女人,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多少人到的。再者说就是忌讳洪府的,也没有人敢娶欧阳华,若是洪府怪罪呢,怕是没人敢与他们正面为敌吧!这么说来,倒像是谁也不欠谁一般。
“不要脸的东西,大小姐都被你们逼迫而死,你们还有心情说风凉话,不要脸,你们都该死!”来跟随而来,见欧阳志德出面,而没有上前的明姨娘,此时也气的大叫出声。
而她的话却如一道惊雷砸在了地面上,带出了一阵阵轰鸣声!
“你说什么!”洪万堂、洪亦成皆面色急变道。
明姨娘声嘶力竭怒吼:“就是你,昨夜大小姐悲痛上吊而死,留下的遗书分明告诉我们,是你给她下了让人神识错乱的药,然后污辱了她。什么黑衣人,根是你胡编乱造的,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事后还要装作无辜,然后假惺惺的上将军府提亲,你这个败类,你去死!”明姨娘冲上去,拉扯着洪亦成,竟然将洪亦万拉的一趔趄,而明姨娘秀丽的丹蔻指甲,深深刮向洪亦成的脸。
洪亦成立即感觉面上有丝清凉,鼻间闻到一股血腥味,立即惊的展开手臂,震开明姨娘怒吼:“你做什么!”
明姨娘正是气急时,哪里注意到洪亦成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悔改,竟然还敢回手,竟然一震直接后仰,便坐在了地上,明姨娘一愣,接着大哭:“没有天理了,你们逼死大小姐,竟然还如此嚣张,这样草芥人命,你们都该死啊!”
“就是,坏了人家小姐清白,逼死将军府的小姐,人家上门讨说法,这洪府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简埋人面兽心的东西!”
“呸,人面兽心都是便宜他们了,他们算什么东西,那是侮辱人面兽心这个词了!”
“简直太可恶了!”周围群众十分配合的跟着叫骂起来,洪万堂、洪亦成被说的面色铁青,狠狠的瞪视几个叫闹厉害的,只是他们这一反应,那些人叫骂的更厉害了!
洪万堂气的额头突突两下:“欧阳将军,这里定然有误会,还有欧阳大小姐怎么突然就死了,你们说她留下遗网是真的,别是什么人以假乱真骗了你们。现正是多事之秋,我们两府是姻亲之关系,就这被轻信了那等小人,才是得不偿失啊!”
“遗书在这里,你自己!”欧阳志德气的直接将遗书甩了过来,洪万堂到血红色的遗书,也愣了下,然后到遗书上的内容,面色更加难。
昨天之前他倒是不知道洪亦成的计划是什么,可是昨天从宁府回来后,洪亦成便将之前与欧阳柔的计划说出,虽然阴错阳差上了欧阳华,但效果是达到了,所以洪万堂也没多想,自然也很清楚,那件事上洪亦成一点都不无辜。但他话还是要这么说,而这遗书上写的,就跟洪亦成说的没有什么两样,根就是洪亦成掳错了人,上错了人!欧阳华心性高傲,并不觉得洪亦成是佳良配,越想越憋屈,就上吊死了!
这么说来,确实就是洪亦成逼死欧阳华的,欧阳志德等人怒气冲冲上门,也很正常!
洪万堂眸子急转几下,但事实是如此,他们却不能认,到时候什么面子、名声都没了!
“误会,误会,这全是误会,亦成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这遗书现在是否真是欧阳大小姐笔迹还不得而知,你们又怎知,这不是另一起针对将军府与洪亦成的阴谋诡计呢!”这是准备打死也不承认了!
欧阳志德眸子怒如牛铜:“给我围起来!”
这时欧阳志德带出来的将军府侍卫,人人手持一个木柄,直接围过来,洪万堂与洪亦成吓了一跳,立即叫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保护你家老爷和公子!”洪府却一时半会没跳出一人,而这些将军府侍卫持着木柄,直接围在洪府一丈远外,开始“啪啪啪”的敲着地面,就好似公堂上,衙差开堂前的动作一般,声音齐鸣,声声震荡人心。
同时,将军府侍卫齐声喊道:“洪府太可恶,斯文败类出,做尽肮脏事,何时下地狱!”声音响亮,直刺人心窝子,而且各个面色鄙视不屑,配上这骂声,简直能让洪府的人都龟缩着不愿意出来。
而被堵在洪府门外的洪万堂与洪亦成就更加不用说了,气的面色甚至青中泛着深紫色,浑身颤抖。
“欧阳志德,你不要太过份了,到底我乃从二品太子太傅,你竟然欺辱官至此,你有想到后果吗,你想与洪府公然为敌了!”到这个份上,欧阳志德明显不想罢休,而洪万堂与洪亦成也很清楚,这事他们不冤枉,欧阳华总体来说正是被他们害死的,再过多的狡辩已无用,倒不过摊开来说!
欧阳志德面色阴沉,虎目瞪起:“洪万堂你个老匹夫,当初靠着将军,靠着给人当狗,爬到今天的位置,就凭你也敢威胁将军!小人!”
欧阳志德现在虽只是从三品归德大将军,但是手握十万精兵的大将,比起一些光有文职,没什么实权的文官更强,更受皇上重,军队到什么时候,都是夺天下的重要武器。即使欧阳志德官职没有洪万堂高,却也不惧于他。要惧的一个,也不过是他上面的太子,但是欧阳志德女儿死了,他来找罪魁祸首讨公道,那也是谁也说不出什么的。
就是太子想借题发挥,他也得合计合计,他是否会被人利用来一个徇私不公之罪,这对于大周的储君来说,是要不得的!
那欧阳志德又有何惧!
“没错,小人,就是小人!”
“败类!”
这时,将军府侍卫齐声喊道:“洪府太可恶,斯文败类出,做尽肮脏事,何时下地狱!”
更是将这场景闹出天,甚至那吵闹声,要捅破了大天一般。
而这时身为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府尹听到消息,虽知这两个人都不好惹,但也必须出面调停,京兆府尹带着衙差开路,没一会挤进了人群之中,到的情形,却是一副剑拨怒张的情势,他也不禁冷汗直冒。京兆也是从二品虽与洪万堂同品,又是给皇上办差的,可是洪万堂必竟是太子的人,这京城的的官,都是活的精的跟狐狸似的,能不伤和气,谁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而欧阳志德一个武官,火爆脾气上来谁受的了,再者人家今天是苦主,一个弄不好,连他也受到连累了!
“欧阳将军,洪大人,这件事还需要平下心来好好谈一谈,官……”
“谈什么谈,这种斯文败类,就该天上下道雷给劈死!”
“没错,谈什么谈!什么京兆府尹,也不过是怕了,好好一个姑娘家被白白糟塌,又无处深说自尽而死,有什么可说的!”
“住口,官问案,谁敢再言语,一律以冲撞之名拉回去,先关上两天再说!”
人群中顿时沉默了下来,京兆府尹望着欧阳志德,却见后者冷冷望着他:“杀人偿命,欠倩还钱,洪亦成行事卑劣逼死我女儿,今天就要让他偿命!”
“没错,杀人偿命,偿命,偿命,偿命!”
洪亦成面上一白,双拳紧握,冷冷抬眼向那喊声望去,只是洪府外围了太多的人,他这一只到一个个黑幽幽的脑袋,根不知道是谁先开头的,就是想找报复之人,都找不到!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这京兆府尹也是个同流合污的,蛇鼠一窝,粪同了一坑,都该死!”
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还没等认同之时,却听到几道粗声喊道:“让开,让开,洒在谁身上,不管啦!”
“哇,什么东西,这么臭!”
“快让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骚动起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没多一会,从人群中冲出几个身着灰旧衣服的黑面之人,手中一人左右提着一桶黄乎乎,臭轰轰,恶心吧啦的东西。
“对这种肮脏的东西,废话那么多,泼!”
“住手!”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几个提桶的黑面人,立即随手甩出一桶,速度极快的向洪府外的洪万堂、洪亦成,便连刚刚赶来的京兆府尹都不能幸免于难。
“哗哗哗!”一桶接一桶,黄花花的夹杂着各种污秽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