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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贺贤收养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其养到一定程度,然后剥了他的皮,换到自己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小儿子贺童身上。
想到这里,贺安翼忍不住用幼嫩的牙龈狠狠磨了磨口中含着的奶嘴,‘贺贤这个老王八,简直灭绝人性!’
贺贤是当地非常有名的整形外科医生,贺贤还有一个大儿子,叫贺知,贺知长得挺好看,雪白的皮肤,水墨画一样的眉眼,金丝边的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看上去斯文又俊秀。
“爸,这就是你刚领养回来的儿子?”
贺安翼感觉到摇篮有轻微的晃动,一根手指伸过来轻轻戳了戳他的脸。
他顺着那根手指往上看,一看到少年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就知道对方是谁了。
贺知,贺贤的大儿子。在原剧情中,他的手段可比自家落了个人憎狗厌名声的父亲高明多了。
在围绕贺安展开的这一小截剧情线中,贺知是贺安在世时唯一信任依赖的哥哥,是让贺安心甘情愿躺上手术台帮他亲弟改头换面的感情骗子,更是贺安知晓真相后心如死灰自杀的幕后推手。
在贺安死后十年,贺知这个宠弟狂魔竟被自己的亲弟弟贺童以旅游之名骗进了杀人狂常驻的孤岛之中,死得非常凄惨。
谁能想到贺童竟然爱上了孤岛杀人狂,为了满足自己恋人的虐杀欲,竟然连亲哥哥都能下得了手。
贺安翼一想到自己目前就身处在这一家子的老变态,大变态和小变态之中,就两眼发昏,恨不得立马人间蒸发。
不过想想自己刚许了愿望,他的一颗心又慢慢放回了肚子里。
怕什么,反正他有神器护佑,最后一定能活到通关的岁数。
在这之前,他大可以放开手脚的跟这个伪善的哥哥斗智斗勇。
不就是装样子,谁不会?你装你的好哥哥,我做我的大巨婴,咱们俩以后就心怀鬼胎各玩各的。
嘁,谁把谁当真?
然而理想总是很丰满,现实却偏偏非常骨感。
现在他连走路都不会走,还是得先抓住这个伪善的哥哥,不然他的生活只会比原剧情更悲惨。
贺贤可比他的儿子要凶残直接多了,在他眼里,养子就是一块他捡来给自己小儿子用的皮,根本不能算个人。
想到刚来贺家时,那个叫贺贤的中年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贺安翼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显然,现在还不是他逞英雄的时候。
贺安翼立马在心里酝酿了一下情绪,狗腿地朝上方低头看着自己的少年咧开嘴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大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啊~
贺知看到摇篮中的小婴孩冲着他咯吱咯吱地笑了起来,乌黑清亮的大眼睛弯如月牙儿,连口中含着的奶嘴也掉到了颈窝里,哈喇子顺着嘴角一路淌到了小褥子上。
十岁的贺知现在已经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情绪,尽管他看到小婴儿流口水后嫌恶得瞬间就把手缩了回来,但脸上的表情却仍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喜悦,“弟弟真可爱,爸给他取名了吗?”
贺贤那张脸常年都是冷漠无情的,就连对待自己的大儿子也是一样,“他叫贺童。”语气凉薄,传入人耳朵里就跟冰锥扎过来似的。
听到这话,贺知的瞳孔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到底还是孩子,声音立刻就尖锐了起来,“爸,我不允许任何人取代童童!童童是我唯一的弟弟,这个家伙才不是!!”
贺贤皱了皱眉,不耐烦地呵斥道,“谁说要他取代童童了?”
贺知一愣,过了很久才轻声问道,“爸这话……是什么意思?”
贺贤冷冷地盯了他一眼,“你弟弟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贺知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捏了捏,他憋着气没再说一句话,默默地转身上了楼。
自从贺老爷子把公司产业都划到了孙子贺知的名下,却没有给他这个儿子留下一分,贺贤就厌恶上了自己的大儿子贺知。
就如同他那年因为小儿子被烧伤的事情迁怒到自己的妻子身上一样,他现在也恨不得立刻把抢走本属于自己财富的贺知给掐死。
不过这臭小子太精明,一年中至少有十一个月都住在国外的爷爷家,另外那一个月就算回这个家身边也时常围绕着十几个保镖,他根本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哪个正常人会想到去提防自己的亲生父亲?也只有贺知这个小王八蛋有这个能耐了。
贺贤暗地里气得要死,偏偏还不能做什么,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被他瞧出自己有这种丧尽天良的念头,贺老爷子定会带人直接过来把他给一枪崩了。
要知道,贺老爷子早年可是靠黑道生意起的家。
如今好不容易才将手上的产业洗白,就期望着从小就悉心教导的孙子能将自己在z国富豪圈打下的‘江山’继承下去。
有生之年,如果能看到贺知在世界名流圈站稳脚跟,他贺应雄也可以笑赴九泉了。
而贺知也很聪明,他知道一旦直白地向爷爷控诉父亲对自己存有杀念,不但不会受到庇护,还有可能连爷爷这唯一的靠山也失去。
贺老爷子已经老了,现在就盼望家庭和睦,儿孙友爱。
手心手背虽然都是肉,可坏了哪块都得立马挖掉,才不会殃及全身。
他把家族产业传给孙子贺知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贺贤不是这块料,更没有那个商业头脑。
他不希望贺家的辉煌前程断送在自己的儿子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 贺安翼这个世界的新名就是贺安,没有写错哦。
这句话信息量挺大的,不知不觉剧透了【捂脸】
谢谢小天使们的地雷,挨个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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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宝贝(二)
那天两人不欢而散; 次日一大早贺知就赌气离开了贺宅; 听周围的仆人说是去了机场。
然后贺安翼就再也没见到过贺贤父子俩了。
每天陪伴他的只有保姆张嫂; 张嫂会按时过来给他换尿不湿,泡奶粉喂给他喝; 甚至有心情好的时候; 还会抱着他去花园晒晒太阳。
张嫂虽是个中年女人; 但五官却长得挺漂亮,身材凹凸有致; 说是保姆,不如说是贺贤的情妇更让人相信点。
反正贺安翼暗地里就是这么认为的。
张嫂的脾气不能算好; 甚至有点坏; 一有什么不顺心的; 或者是在外面受了什么气; 她准就撒在贺安翼身上。
婴儿的皮肤本就娇嫩,被她那么一掐就是一个青印; 偏偏这女人下手还没个轻重; 掐出的印子要过好几天才能消。
贺安翼刚开始被她掐的时候还会使劲嚎; 嘴巴一张就哇啦啦啦哭个没完; 特别是周围仆人越多的时候哭得越起劲。
哪成想嚎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人搭理他; 那些来来往往的仆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地各做各的事,或者从房门前匆匆走过,好像他是什么病毒一样; 一个两个都怕沾染上半分。
张嫂本来还被他的哭声惊得往旁边缩了缩,一看那些仆人冷眼旁观的态度,就知道这小婴儿在贺家老爷眼里根本一点分量也没,于是这胆子也就越发大了,经常光明正大地掐他。
贺安翼嚎了两天,知道没用,也就不白费那个力气了,他默默地忍着,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能下地走路了,看他不整死这个恶毒女人。
“野种,起来吃饭。“
在贺家吃喝拉撒睡了几个月,贺安翼现在已经能靠自己的四肢在地上爬了,他明明听得到张嫂聒噪的呼唤,却偏要装作睡着了一样趴在地毯上动也不动。
“喂,死了?“张嫂不耐烦地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身体。
贺安翼顺着对方脚上的力度顺势往外面翻滚了几圈,等他翻到门边的时候,刚好压在了一双迎面走过来的小皮鞋上。
鞋子的主人就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贺知,他这次打算在贺宅住一个暑假。
意识到自己压到了人,贺安翼反射性地缩了缩脖子,努力撅着小屁股从贺知的脚上爬开,他一声也不吭,呼哧呼哧地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才堪堪挪到门后面,借由角落阴影挡住自己,两只小肉爪扒住门框,只探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瞅着他。
贺知看到小宝宝黑亮的眼睛里正氤氲着水雾,就那么含着泪光躲在远处胆怯地观察着他。好像贺知是一种新型的,他从来也没见过的怪兽一样。
也是人太小的缘故,手上根本没多少力气,没多久就因为小爪子扒不住门扑到了地上,这回他再也没有爬起来的能耐了,就像个彻底焉掉的团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瘫在地毯上。
贺知看着模样凄惨可怜的小婴孩,眼神闪了闪,脸突然就冷了下来,“你在做什么?“这句话是在问保姆。
张嫂一脸谄媚地举了举手上的奶瓶 ,“在喂小少爷吃饭呢。“
贺知扬了扬眉,伸手指了指还在地上躺着的小婴孩,“你都是这么喂的?“
“啊,大少爷您误会了,这不小少爷刚醒,我正打算抱他起来喂奶呢……“张嫂尴尬地笑着,她迅速地弯下腰,伸出手就要去捞地上的孩子。
贺安翼察觉到女人的意图,连忙躬起小身子往边上让了让,躲过了女人的手。
张嫂习惯性地瞪他一眼,就要再出手去抓他。
“等一下。“冷淡的声音叫住了女人,贺知小大人似的崩着脸道,“弟弟好像很怕你,我来喂吧,你出去。“他说着伸出手去,示意对方把奶瓶递过来。
张嫂迟疑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
贺知接过奶瓶却没有动作,只是皱眉看着她,“还不出去?“
张嫂低了低头,呐呐道,“老爷让我时刻都要呆在小少爷左右。“
贺知脸色不虞地抿了抿唇,偏头喊了一个人名,“姜塔。“
张嫂身体抖了一下,没等人出现就像一阵风似地跑了出去。
乐衷于看戏的贺安翼此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努力仰着头朝门口看去——几乎是在张嫂出去后的一秒,一位头小身子壮的黑衣男就把整扇门都结结实实地挡住了。
别说,人如其名,远远看去还挺像一座塔——小小的婴孩睁着一对懵懵懂懂的黑葡萄眼,朝着黑衣大汉笑了起来。
“什么事,少爷?“姜塔的目光在小婴儿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又落在了大孩子贺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