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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翼看得心里痒痒到不行,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他能跟居北这样并排躺在床上,还是在对方知道他的心意,并且也喜欢他的情况下,在他看来这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于是幸福的贺安翼挪过去趴他身上,上嘴就啃上了那两片紧闭的唇瓣。
居北的呼吸急促了些,他没有睁开眼睛,却伸出手按在了贺安翼的后脑勺上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彼此交换香甜的津液,气息滚烫又灼人。
贺安翼的身体跟居北紧紧贴着,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某处再次胀大坚硬了起来,与他的互相抵着,谁也不服输,像是两把针锋相对的铁枪。
“北……”贺安翼轻喘着气,含着他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读者“我不要吃土”;灌溉营养液 102017…06…29 19:29:11
一下子收到十瓶营养液巨开心,向不要吃土大佬比心心~~
顺便跟坑里的读者爸爸们挨个拥抱下,千万别养肥,这文是特殊体质,只会越养越瘦_(:3∠)_
前方高能预警:准备好大逆转了吗?千万要挺住啊!!!!
希望明天睡醒能看到好多好多收藏(w)
38、末世狂欢(三十八)
居北将嘴唇移到他下巴那里轻轻舔了下; 眼皮睁开; 露出一双深沉的眼睛; 它们注视着贺安翼,炽热的情感迸发的那样浓烈; 不加任何掩饰。
“给我吧。”贺安翼大脑一片混乱; 赤红着眼睛把手往居北的身下摸; 前不久刚立下的flag立马又倒了,在美色面前; 一切都成了浮云。
居北却一改之前的放松,全身僵硬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将贺安翼抱在怀里; 紧紧的; 像是要勒进肉里一样。
贺安翼身体一疼; 刚触摸到他屁股的手指一缩,难受地挣动了几下。
“还不行。”温和磁性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 刻意放低的声音似乎压抑了什么。
贺安翼身残志不残; 歪过头用嘴含住男人的喉结又吸又咬; 追逐着不让它逃开。
居北直接用手推开了他的脑袋; 把头埋他肩窝处,紧紧搂着他。
“给我; 北!”欲念得不到满足,贺安翼有些恼了,加重了语气要求道。
居北似乎叹了口气,他突然松开了怀抱; 赤着脚走下了床,隔了一定距离地看着贺安翼,“你的身体现在还吃不消。”
“好好养伤。”居北弯腰亲在了他脑门,虚握着青年脖颈的温暖手指顺势滑到了耳垂处蹭了几下,在贺安翼快要喷火的眼睛注视下轻轻来了一句,“我爱你。”
这三个字细细软软的,似乎一阵风过来都能把它吹散,可贺安翼却偏偏吃这套,瞪大的眼睛立刻不争气地弯了起来,明朗的笑意满得几乎要从眼角流出来,上扬的嘴角更是差点没咧到耳朵根去。
居北也笑了起来,眼底流动的温柔几乎要将床上的人溺死在里头。
如果时间可以凝固,贺安翼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现在——这样专注地凝视着他的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映得满满的只有他。
这一刻周围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摒弃在外,站在面前的这人就是他的全世界,没有什么能和世界画上等号,它庞大缤纷,独一无二,让你再看不见任何事物。
幸福到想要晕过去,说得就是此时此刻的贺安翼了。
和矮子张、花娘他们碰面,是在大半个月后了。
居北之前去农庄找过他们,那时的农庄浓烟滚滚,处处是残垣断壁,几乎成了废墟。
他本以为几人已经遭遇了不测,必定凶多吉少。
当他们完完好好地站在他面前时,居北连月来紧皱着的眉头总算舒展了些。
花娘眼圈红红地冲过来抱住男人,“北,那一天我以为我们会死。”
居北摇了摇头,把手按在她的背部,“每个人都有死亡的那一天,但我相信,死神不会太快降临到我们身上。”
矮子张听到这话苦笑了声,低下头擦了擦发红的眼角,顿了顿,又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久久不语。
闻人霖被大家的情绪感染到,也不甘寂寞地抱了过来,他畅快地哭着,肆意发泄着积压许久的绝望,“告诉我,末世会有尽头。”
也许真正的答案所有人都清楚,可他还是想自欺欺人一回,因为只有活得糊涂的人才能快乐地度过余生,他不想当一个痛苦的明白人,所以急需另一个人对他看法的肯定,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糊涂下去。
花娘听到他的话忙松开了手,看不过眼地拧了他一把,“你给老娘爷们点!”
居北这次保持了沉默,他给不了答案,因为他跟挣扎求存在这个世界的每一个人一样,都对未来充满了迷茫。
尽头?谁知道呢,也许尽头到来的那天,这个星球上已经没有任何的生命了吧。
矮子张偏过头看了眼坐在简易轮椅上的青年,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怜悯来。
清水早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她把手搭在贺安翼的轮椅上,低头轻声问他,“还疼不疼?”
贺安翼摇了摇头,脸上是开朗阳光的笑容。
孔雀则阴恻恻地飘过来,皮笑肉不笑地来句,“哟,命挺好,只被他砍断了一双腿。”
贺安翼脸上的笑容加大,明媚的几乎要将他的双眼烫伤,“命比你好真是对不起了啊。”
孔雀捏紧拳头,气不过地往他的脑袋砸去。
贺安翼一动不动地坐着,下一秒,那只怒气冲冲打向他的手就被一直注意这边的居北给拧断了。
男人神色不快地看着他,“滚。”
孔雀痛得脸都扭曲了起来,他握着那只断手,站在原地木了一会儿,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嘻嘻嘻嘻嘻嘻嘻,你真凶,可我好爱你啊,北~”
居北懒得理他,走上前把贺安翼从轮椅上抱起来,感受到怀里实实在在的份量,他的心才踏实了点。
“我们走吧。”居北抱着贺安翼当先离开了。
几人对视了一眼,顺手带着简易轮椅跟在了他后头。
在他们走后,一直在旁边偷窥的秦槐走了过来,他伸手捏住孔雀受伤的部位,闭着眼睛默念了什么,一阵白光闪过,青年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立刻恢复正常,他感激地向中年男人鞠了鞠躬,“多谢你!”
秦槐嘴角绽放出一个无声的笑容,他朝孔雀走近了几步,手掌啪地一下贴在了青年的屁股上。
孔雀愣了愣,煞白了一张脸僵硬地站着,“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啊。
秦槐的嘴唇夸张地动了三下,故意放缓的口型让孔雀非常清楚地明白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39、末世狂欢(三十九)
孔雀垂下眼想了一会儿; 就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唰地抬起头; 他有些紧张地蹭过去靠到了大叔的怀里; “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完事后你得帮我杀了贺安翼。”
秦槐笑了笑; 正好; 他也想解决那个人。
孔雀得到了想要的保证,咬了咬牙把裤子褪下; 就着站立的姿势被身后的人进入……
一回到他们临时住的小窝点,居北把怀里的人往床上一放; 盖好被子; 顺势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就急匆匆地离开了房间。
贺安翼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 很颓废地把脸埋枕头里,“没有腿的日子真憋闷。”
‘别忘了心想事成巧克力。’绿豆豆细细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
贺安翼猛地翻过身来;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绿豆豆; ‘真的能成真?’
绿豆豆使劲点点头。
贺安翼连忙把巧克力从空间里取出来; 二话不说就扔进嘴里; 嚼吧嚼吧地许愿道,‘那让我的双腿立刻重新长出来吧!’
一秒; 两秒……一分钟之后,贺安翼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还是那个断了腿的残疾人。
没关系; 一定是巧克力的效用还没发挥出来。
贺安翼自我安慰一番,不停地在心里许着愿,于是又在床上等了十五分钟,结果,依然没有什么卵用,而他都快盯天花板盯成一个傻逼了。
‘豆!豆!哥!你出来,我保证不打你!’贺安翼委屈巴拉地滚了一圈,咆哮着补充了一句,‘我肯定踹死你!’
绿豆豆战战兢兢地跳出来,‘那啥,愿望要许得有可能一点。’
贺安翼冷漠地换了一个现实点的,‘那我要下一秒就能下地,也不求腿重新长回来了,哪怕送我个假肢啥的也行啊。’
刚许完这个愿望,贺安翼的脑子里就爆炸一样绽放出一大片绚丽的彩花,美轮美奂的光效蹿来蹿去,瞬间将他的意识海搅得天翻地覆。
他的眼前更是有一刹那的漆黑,等他终于能视物的时候,房间内的场景已经换了。
粉色的墙面,满床的绒布娃娃,以及躺在两只垂耳巨型兔中间左拥右抱的肌肉男——贺安翼自己。
‘我有一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此时贺安翼已经累感无力了,这他妈又是哪个见鬼的空间?
绿豆豆,‘你冷静,这里不是空间,也不是什么其他的异次元,你还在居北身边,而且,你看看你现在是不是可以下地了?’
贺安翼松开了一只垂耳兔,撑起身体往下半身看去,果然看到一双完好的脚,贺安翼伸手摸了摸,硬的,冰冷的,没有任何感觉。
‘卧槽豆豆哥,我的脚成尸体了!!!’贺安翼吓得往后挪了好几步,背部紧紧地贴着粉红色的墙面。
‘那是假肢,居北找人给你做的,还让最顶级的治愈系异能者给你接上了,无缝对接,绝对的安全有保障,你套上袜子,穿上鞋子,别人压根看不出你是残疾人。’
贺安翼僵坐了一会儿,嘴巴张得能吞进一个鸡蛋,‘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一年后。’绿豆豆解释道,‘心想事成巧克力是根据实际来实现你的愿望,所以按照常理来说,你能下地应该就是这个时间了,这个时候的居北也有足够的人力物力权力财力来制作出这双假足,毕竟这是末世,能让下你下地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
又是一个一年,贺安翼抚了抚额头,有些难过地把垂耳兔的耳朵拿过来放嘴里咬着,‘我发誓,下次再用你们ai整出来的什么空间,道具,奖励品之类的,我就跟你姓!’
绿豆豆掰掰手指数了数贺安翼立过又倒了的历届flag,无形之中补了一刀,‘绿安翼……为什么我觉得好顺口!’
‘滚滚滚!’贺安翼给它递了一个十分不屑的眼神,顺道把嘴里的兔耳朵呸掉,全是毛,难吃死了。
从床上下来,贺安翼站在原地蹦了两下,完美,这假足绝对能打上一百分。
心满意足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成功适应了新生足的贺安翼心情简直要美到飞起,只不过全方位的粉红色房间太辣眼睛。
贺安翼捂着眼睛哀叹了会儿差点被闪瞎的24k钛合金狗眼,又在精神世界中控制着代表自己的小人,抓住躲在角落里的绿豆豆疯狂摇了一通才觉得心情舒爽了些。
贺安翼轻呼出口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门前。
结果刚一拉开房门就被人整个抱了起来,抵在墙上被迫承受了一个嘴贴嘴到窒息的热吻。
“唔。”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