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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大叫着冲过来,这两个袭击的男子吓了一跳,立即迅速往卡宴上逃,一逃上车,慌忙的倒车退离,这几个年轻人的棍子啪啪的砸过去,一条胡同里乱一团。
家俊坐在地上,他按着自己的膝,看着他脸上的痛楚,我也痛的不知该抱他哪里了,只是连声的哭:“家俊,家俊!”
卡宴到底还是逃了,那几个年轻人没有追的上,混乱结束后,他们围到我的身边,我这才抬头,天呐,是丁铛。
丁铛也急的叫:“姐夫姐夫。”
她示意她的同伴,“快点送我姐夫去医院!”
我气的哭着骂她:“你为什么才来?”
我们急忙把家俊扶上车,丁铛的同伴飞速开车往医院疾行,我在车里握着家俊的手安慰他:“不怕的,家俊。”
丁铛只是哭:“姐姐,对不起,什么事都准备好了,出门时才发现车胎爆了一个,对不起啊!”她又对家俊哭:“姐夫,是我不好,我早点来接你们就好了!”
家俊安慰她:“这怎么能怪你呢!”
他告诉司机,“别去医院,去法院!”
我气的骂他:“付家俊,你疯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去法院?天呐。”我看见他的腹部,有血在往外渗。
他拍一下我的肩,努力舒展开眉头说道:“丁叮,我没事,马上就要开庭,时间不等我。”
第502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20)
我忍无可忍,终于发了脾气:“付家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执着什么?你只是一介书生,你只会在书房里,对着圣贤书发发牢骚,倾诉一下不满而已,这个社会千千万万的劳苦大众他们生活的艰辛也好,痛苦也罢,不是你一个人的力量能拯救的了的,真正能救的了他们的是那些做官的人,救民先救民官,官都救不了,还救什么民?这才是真正的事实,你明不明白?你不过是个小律师,你妄想去斗什么?你斗的过吗?”
他痛的咬牙,被打中的右腿不住的在抽搐。
我泪如雨下,痛的放声大哭。
“家俊。”我哭道:“我也不想死啊!你知道我怕死的,我既怕你有事,也怕我有事,我们不要去管这个案子了好不好?求你了!”
他终于长叹一声,闭上眼睛。
我们把家俊送到了医院,把他扶到推车上时,他突然拦住我,“丁叮!”
我不解的看着他。
“丁叮。”他示意我低下头来,我马上低下头,听他在我耳边说:“你马上去法院,把这样东西交给审判长,她一看就会明白了!”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信封,外面用塑封纸封好的一个小小的信封。
我不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肯定是最重要的东西。
丁铛说道:“姐姐你去法院吧,我在这里守着姐夫,你放心,我的朋友们他们送你去法院!”
我心里是万分揪心,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来,可是看着他殷切的目光,我只得狠下心,低下头来迅速吻一下家俊的额头:“好,我去,家俊,你等我,等我!”
这是终审,这次庭审结束,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庭审结束后,被宣判的罪犯就要押赴刑场,核对身分签名之后,他们就要踏上最后的人生旅程。
我紧握着那张信封,心急如焚的看着前面的路,丁铛的朋友分秒抢夺,逆道违章行驶,终于到了法院。
车子还没停稳,我立即跳下了车,抓紧手里的包,咬牙快速冲了上去。
进去时我发现法庭外已经聚集了很多记者,法警,刑警在审判厅外维持秩序,所有闲杂人员都不得进去,我在人堆外苦苦恳求:“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我要见审判长,我要见审判长。”
可我根本不能被放行,情急之下,我挥着手里的包叫:“我有证据,我要见审判长。”
人群骚动,外面挤了很多人,因为今天不止宣判一个人的罪行,还有一些其他的案犯,所以外面聚集了很多媒体,我这样一喊,当时就有人被我的喊声吸引了过来。
第503节:家俊被刺,谁是真凶 (21)
我分开人群想往里冲,就在这时我身边忽然横空伸过一只手,倏的将我的文件袋夺了过去,我一看,竟然是个西装革履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他冷眼看我:“你是什么人,竟然冲撞这么严肃的场合?”
我去抢那个文件袋,“还给我,这里面是关系人命的证据。”
第504节:大结局 (1)
他冷冷示意身边的法警,“干扰法院庭审的正常秩序,把她拉出去。”
我尖叫:“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把东西还给我。”
他们已经抓住了我。
我大喊:“你抢走了东西,你抢走了我的证据,那里面是罪证。”我向法庭里面大喊:“审判长,审判长!”
我被推倒在人群之外,赶上来的法警马上把我提了起来,他们不顾我的喝斥反抗,一路把我拖到了走廊外围,丢到了一块空地砖上。
我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毫无气力。心里只有一个愧疚的念头,完了,我辜负了家俊,完了!
那个中年男子答答的踩着地砖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他居高站下的站在我的面前,把手里的信封啪的甩到我的脸上。
“这是什么?”
我抓过来一看,顿时我也呆了。
这里面是什么,是一封信。
虽然有两页纸,可是里面只清清楚楚写了几个大字,是家俊的手写,一字一字写的有力清楚。
“老婆,我爱你!”
我傻了眼,这是什么?这叫罪证还是情书?
那个男人问我:“你的证据呢?”
我抬起头:“证你/妈/的头!我就是证据!有胆子来打我啊!你是谁?这么天理昭昭的地方,你敢公开打我?”
他咬牙切齿:“死女人,你敢玩我?”
我象《唐伯虎点秋香》里那位夫人样无赖的叫:“我就是玩你,怎么着!”
他恨的不行,但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最终他只得恨恨的咬牙骂我,死女人,然后和法警一道离开。
这几个人走后,我坐在地上,脑子继续抽冷风,反复的在想,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间我脑子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从上爬起来,家俊,家俊。
我往审判庭门口跑,果然我看见几个人,正是丁铛,她搀扶着家俊。他终于来了。
家俊很虚弱,他从口袋里拿自己的证件给法警看,“不好意思,我是这件案子的指定律师,抱歉,我迟到了一会儿,请你让我进去!”
法警犹豫了一下,对着这么多的传媒记者,他们也有些为难,正在僵持间,此时旁边又过来几个人,都是清一色的身着黑色的律师短袍,为首的一个我认识,是律师协会的陈会长,他带着几个同样是律师身分的人走了过来。
陈会长沉声说道:“请让付律师进场,如果你不让付律师出庭辩护,我们律师协会的所有成员将联名上书,抗议这次的庭审。”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给震惊了,一桩案子会牵扯出这样大的动静,这恐怕是大家都始料不及的。
第64卷
第505节:大结局 (2)
我哭着看家俊,他脸色苍白,在丁铛的搀扶下看起来十分虚弱,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坚毅。
终于,里面传出话来,是审判长的声音,那位威严的女审判长在前面叫道:“请付律师进来。”
我们其他人被挡在外面,不能入场,两位法警赶过来,他们扶住家俊,在他们的帮助下,家俊终于稳稳的坐到律师席上。
家俊向审判长,书记员,所有的工作人员点头示意,然后他坐了下来。
我一颗心这时才勉强安定下来,丁铛抱住了我。
丁铛哭:“姐夫腿骨折了。”
我也流泪,他脸色苍白,我能感觉的到他是在努力撑着,一时间我心肝俱裂,心痛不已。
审判长站了起来,宣布庭审开始。
我进不了场,只能在人堆外面看着家俊,他坐在律师席上,旁边是两位一同办案的律师,他们三个人低声在交流什么。
案子开始进行,我听不明白他们在讲什么,现在什么对我都不重要,我只在乎我的男人。
法官站在象征法律公正的天平下,她威严的宣判今天庭审各名罪犯的罪行,一个一个,每个都是罪大恶极,没有人申诉,没有人提出疑议,接受审判的人,个个表情平静。
法官宣判到最后一个人,就是家俊案子的那个年轻人时,我看着那个被指证杀人的年轻男子,他面色浮肿,神容憔悴。
法官问他,是否服从审判?
他轻轻摇头,声音虚弱,“我没有杀人!我不服从审判。”
所有人看着他,这时家俊站了起来,他努力撑着桌子两侧站了起来。
安静的审判庭,家俊的声音铿锵有力,震在审判庭的每一个角落,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审判长,他的确没有杀人,我这里有新的证据可以证明嫌疑人是无辜的,他没有杀人。”
那位法官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性,她看着家俊,似乎已经知道家俊会说什么,她并不意外。
前面的记者都回过镜头来,一阵电光闪石,记者们把镜头对准了家俊。
家俊平静的说道:“我这里,有一份可以证明疑犯没有杀害死者的证据,死者被害的那个晚上,疑犯的确去找了死者,两人发生了口角,撕打,之后他冲/动之下强奸了女友,事后他仓皇逃走,这之后死者家里又来了一位男人,这个男人,才是真正的凶手,就是死者的情人,于永仁。”
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法官庄严的说道:“请于永仁先生出庭。”
门打开,那位于先生终于出场了,就是这个人,在幕后指使人捅伤的家俊,威胁我们。
第506节:大结局 (3)
那位叫于永仁的官二代一身深色西装,并不慌乱,他在法警的指引下站到了自己的席上,坐下后,他轻跷起腿,漫不经心的看了全场一眼。
法官问他:“于永仁先生,你可以保证你今天所讲的一切都是事实吗?”
于永仁很冷静:“我谨以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身分向法庭和现行宪法起誓,我保证我今天所陈述的一切都是事实,绝无虚假。”
法官点头,她示意家俊:“付律师,你可以提问了。”
家俊和那位于永仁正面直视,他冷静发问:“于永仁先生,请问死者遇害的那个晚上,你究竟在做什么?”
于永仁转过头,他并不看家俊,“我早已经说过,那晚我接到被害者的电话,她约我去她家里谈话,我想和她了结关系就过去了,但我并没有敲开门,至于在我走之后发生的事,我不清楚,如果你想问我有没有证人,我有人证,足可以证明在死者遇害的时间里,我不在场。”
家俊平静的说道:“你是有人证,可是我也有人证物证,那晚,你并不是八点去见的死者,而是九点,前后差了一个小时,就在我的当事人离开死者家里后,你又去见了死者,这次,你们的谈话并不轻松,死者威胁你,如果你不和你现在的妻子离婚,她就会把你和她的关系全抖出去,界时你会身败名裂,在这种威逼和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