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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直气壮的说道:“小燕子!”
他没好气的狠拍了我手背一下,然后悻悻地骂我:“你和那只鸟还真有的一拼。”
我红着脸由着他。
他给我擦药油,忽然间我心里就象风在翻书页一样,无比温柔,我的丈夫,终于又象从前这样关心我了,他手下的动作无比呵护,非常亲呢,好象我不是他要提离婚的妻子,我只是他的孩子,他娇滴滴的宝贝,我心里满足了。
“家俊。”我死皮赖脸的一把把住他,紧紧环着他的肩。
他无奈的问我:“你又想干什么?”
第52节:我有了新的护身符
我吃吃的笑,不怀好意的说:“老公,我想再要你一次,好不好嘛?”
他牙床顿时露了出来,不,那不是高兴的,而是象米奇看见了怪物一样,他非常的惊恐。
“丁叮。”他轻轻拍着我的肩,叹了口气。吸一下鼻子,他好奇的问:“什么东西,糊的这么重?”
我这才想起来,饼,我的饼,跳起来看餐桌,我象个汽球一样的泄着气。
家俊摇头,他去卫生间洗漱时又悠悠的来了一句:“我家有只河东狮,不下厨房不念诗!”
最后,早餐只能用温好的罐装八宝粥解决。
到他上班了,我跟在他身后,给他把外套整理好,皮鞋我也提前都擦了,他提着包下楼,我也跟着他乐颠颠的下楼,颠着小步就象个日本女人,他回头看着我,表情实在无奈。
他发动车子,我趴在他的车窗边,甜甜的叮嘱他,“老公,路上小心。”
他不作声,发动引擎。
我不顾一切的抓过他的脑袋,照着他的脸就是狠狠的亲过去,他急的推我,连连躲闪。
邻居葛太太正好下楼,一看见我们这一幕顿时笑的前仰后合。
她笑,“付太太,你可真热情啊!”
我松了手,笑着向葛太太解释,“可不是,都是我老公惯的,他每天早晨都要我这样。”
家俊顿时瞪大了眼,意思是,我什么时候要你这样了?
我背着手,孩子样的向他招手,“爸爸,上班路上小心。”
家俊无奈的苦笑,拉长声音说道:“差辈了,付太太。”
我则嘻嘻一笑,“早晚你都是我孩子的爸,现在只是预演一下嘛。”
他看我一眼,又赶紧低下了头,这次是坚决果断的发动了车子,一股白烟,凯美瑞跑了。
家俊走后,我轻轻叹了口气。
以前我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虽然我也娇气,也撒娇,可是都没有现在这样卖力过,真的是婚姻不到危机时不知道辛苦,原来经营一份婚姻不比建奥体中心的工程小。
一切为着爱。
踩着台阶回家时,我忽然眼前眩晕,又感觉到恶心,扶着楼梯把手我费了好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胃里的不适。
最近总恶心,怎么回事?
我惊讶,会不会是怀孕了?
试条上呈现两条线,试条是新试条,没有过期,非常精准。
我心情复杂,一半是占了大半胜算后的喜悦,另一半是想做母亲又有些害怕的忐忑。
我马上拨电话给家俊,电话通了,我迫不及待的冲电话喊,“家俊,我有件事和你说。”
里面传来唐一帆的声音:“付太太?我师父出庭了,电话在我这里。”
我哦了一声,有些失望,家俊出庭时是从来不带手机的。没关系,好消息稍晚一点告诉他也不迟,我相信他会高兴的,他平时就喜欢孩子,这个孩子在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复苏我们夫妻关系的一股暖流。
而我,也开始感慨,妈妈,我要做妈妈了。
现在我更要悍卫我们的婚姻,因为我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既是妻子又是母亲,我不止要做家俊的妻子还要做一个称职的母亲,为了我的孩子,我也不能让别人抢走我的丈夫。
我想再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所以我急匆匆的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躺在□□,做腹检的医生看着有些忐忑的我,直觉她明白,我在殷切的盼望好消息。
终于她把结果和一个小小的彩色影像图片递到我手里,笑吟吟的和我说:“是怀孕了,五个周,孩子的发育还很正常,回去多注意一下饮食和情绪。”
我有些不安的问她:“我前几天因为肠炎住院,打了点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妇产科的医生看了我写出的输液药品后安慰我,“还好,这些药物不会对孩子产生不良的反应,你可以放心了。”
我长嘘出口气来。
出得医院,外面阳光明媚,照在我身上,上帝的恩泽一样。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找家俊,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知道我婚变,丁铛和朱薇在劝解我的同时,又都几乎用同样的腔调和我说过:“就算离婚有什么可怕的?男人总会有的,优秀的男人也不止付家俊一个人。”
第53节:与小三的正面交锋
是,我知道她们是好心,可是她们没有经历我和家俊的爱情,在她们女尊思想的世界里,男人就象一件衣服可以脱了换,换了再换,非常洒脱,但是如果再换一个男人呢?
我记得我和家俊的感情,生病了,他抱着我哄我,冬天没来暖气时,睡觉前他把我的脚放在怀里先给我暖着,是,我不争气,我离不了这个男人,他出轨了,她们觉得他象一件衣服弄脏了,可我还不嫌弃的洗了熨平了上面的折了继续穿在身上,是的,我要这样做,因为我爱他。我相信他只是一时犯错,他会回头的,会和我重拾旧欢。
到了家俊办公室,家俊并不在,唐一帆告诉我,家俊可能是去陪客户吃饭了,上午的官司有些激烈,我明白,所以我没给他打电话,我想等他回办公室来亲自告诉他这个消息。
家俊办公室前面是办公桌,办公椅,对着办公桌是一排沙发,沙发旁边是书柜,在办公桌办公椅的后面,他隔了一个小小的隔断,里面放了一张床做平时休息,我在这个小隔间里打量。
里面只有一床,一被褥,很简单,象单身汉的单身宿舍,我顿时心疼起来。
伏在□□,我呼吸着被子上他的气息,迷迷糊糊的眠了过去。
等了不知多久,我听到门响,我心中一动,是家俊回来了。
我伸了个懒腰,刚想叫他,忽然我听见另一阵脚步,是高跟鞋跟进来的声音,有女人跟进来了?
会是谁?我好奇。
外面传来家俊拖办公椅的声音,他好象坐下来了。
进来的那个女人叫他:“家俊。”
我心里一戈登,声音很陌生,不象是家俊这边的助手,可是她怎么这样熟稔的叫家俊?
我不动声色的坐在内间里听,我想听一下他们会谈什么。
那个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她还是不同意离婚吗?”
家俊那边犹豫了一下才回答,“是,她不同意。”
我心里一寒,他们在谈我们离婚的事?
女人问他:“那你怎么办?”
家俊回道:“也许我真的不应该离婚,丁叮最近改变很多,她变的温柔贤惠,对我也关心倍至,其实我也在想我是不是太残忍和武断了,丁叮说的对,婚姻应该是两个人情感的避难所,而不是任性和发脾气时的出气筒,当任何一方有错时,另一方要给对方机会去改正,不能用离婚做为了结一切的办法。”
我心中一动,原来家俊也被我打动了。
那个女人迟疑着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现在这样对你,无非是她不想失去你,她没有工作,一直是靠你来赚钱养家,真的离婚了,她就失去一切,她当然不愿意失去你。”
我顿时怒火中烧,好你个贱女人,你居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挑拨我们夫妻关系。
果然家俊有些不耐烦:“好了,我们不争这个问题,你昨天为什么去看我妈妈?”
那个女人这时有些底气不足了,她分辨:“是,家琪告诉我,阿姨脚崴了,所以我去探望了一下。”
家俊有些不高兴,声音里明显的充满了不满,“下次不要再做这样让人误会的事。”
她急切的说道:“家俊,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其实我只是想,我只是……”
家俊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但是郭蔷,现在我还没有离婚,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承诺,你这么快就和家琪打的火热,还那样殷勤的对我母亲,这已经超出了你应该做的范围,下次这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我心中一沉,好一个小三,你真是攻于心计,竟然趁我不在,处处笼络人心?
两人完全不知道隔着一个隔断,我就坐在里面,静静的在听。
家俊说道:“郭蔷,不要再来看我出庭,你这样明显的出现,连我的助手都私下里议论纷纷,这让我在下属的面前形象很不好。”
她的声音又响起来,有些难过,有点委曲,“家俊,你知道我爱你,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愿意等你。”
我暗道,你愿意等他?呵,小三的惯用伎俩,你等吧!我不会给你机会,我要把你拖成黄脸婆!
我想再听他们会说什么,这时我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好象是那个小三走到了家俊的身后,她正在轻轻拍着家俊的后肩,在给他揉肩,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我又着急又心焦,他们在说什么?我一点听不清,我凑到隔断上想努力再听一下,可是这时候,床板咯吱一声,我暗叫不好。
第54节:见招拆招
果然,家俊在外面听见了,他喊:“谁在里面?”
外面一阵桌椅碰撞的匆忙,家俊奔了进来,他惊叫:“丁叮?你怎么在这里?”
我只得站了起来,我看见家俊脸上一脸惊诧,这时我自他肩后看见了那个女人。
就在这一刻,我们两个女人迅速的拉起了各自的防线,开始盘算对对方的攻守心计。
Areyouready?
她叫郭蔷?
(丁叮:你是何人?
郭蔷:在下是才色兼备,温柔贤惠,风情无限的一品狐狸精,郭蔷,你是谁?
丁叮:民妇不才,只读两年书,三流大专,末流才色,厨艺不精,泼辣刁钻的迷途小妇女,丁叮。)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
郭蔷一定在想:“你这个黄脸婆,下堂妇,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心里则在想:“你这个小三,狐狸精,休得嚣张,来吧,看招!”
如果是在打游戏的话,我想我们两个的血条此时都是唰的暴涨到了顶峰,只等机会,一招克敌,将对方掌劈至死。
家俊则在中间也呆住,如果形象化的来演绎,那么应该是这样:
付家俊(打扮成书生),在做冥思苦想状:是一妻,一妾?还是一妻,野妾?或是平妻?再或者休妻?
一阵子乱七八糟的想法,稍纵即逝,乱想之后,我忽然镇定了,脸上露出了个恬静温柔的笑容。
“家俊。”我亲热的叫他,伸手上前拉住他的手:“我来看你,唐一帆说你有官司,而且很激烈,你累不累?”
家俊顿时呆住。
我又亲善的看着郭蔷问他:“你有朋友?为什么不向我介绍?”
郭蔷也呆住。
孙武在《孙子九地》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