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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弃妇当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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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可许多人,大都是撞运气求能见上一面。
  
  沈君山如今可是镇店之宝,瑞昌的活招牌呀……
  
  “这……”孔方噎了声,忿忿道:“那也不成啊,人心都散了。”
  
  苏白芷笑了笑,起身凑近孔方道:“灵哲过些时日也要成亲了。指不定,明年便会抱上个大胖小子。如今灵哲自个儿也做些小生意,这日子过的可好,到时候登门给灵双提亲的人,可就不知道多到哪儿去咯。咱们灵双长的真水灵,天仙一般的,喜欢的人,可不是一般的多……”
  
  “咳咳。”苏白芷假意咳嗽,往屋外走时,嘴里自顾自地哼哼道:“谁不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殃殃殃……”
  
  提了个酒壶,苏白芷晃晃荡荡到了后堂。自沈君山来后,她便在后堂又为他辟了个书房和调香房。
  
  她到时,沈君山正在书房里琢磨着一味香,见她来,沈君山连忙迎她进去,喜滋滋地拿起桌面上的香草道:“苏姑娘你看,这便是传闻中的艾纳香。出产于剽国,这种香焚烧的时候能聚敛香气,使之不丧失,青烟直上,如细艾一般。”
  
  苏白芷忙拿了看,垂眸子思量道:“我记得《海药本草》中有记载,若是艾纳香使用得当,可主伤寒五泄,心腹注气,下寸白,止肠鸣,烧之可辟瘟疫!”
  
  “正是!”沈君山抚掌道:“大齐的艾纳草极少,可剽国却是极多的,若是我能将它入药,到时,建州的百姓或许便能得救了。”
  
  “对。”苏白芷笑道,却更是忧心。韩寿已足足一个月没消息了。
  
  “咳咳……”沈君山咳了两声,苏白芷连忙起身将窗户关上,分明是春天,可今儿却莫名起风回寒。
  
  “你身子不好,理当好生休养的。若是病倒了,我这瑞昌的生意可要去了一大半了。”苏白芷笑。沈君山摆了摆手道:“你不是给我带了壶好酒?这枸杞酒可是好东西,难得我心情好,你便陪我喝上一杯吧。”
  
  “好。”苏白芷拿了杯子同他坐下,沈君山先是自饮了一杯,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嗯?”
  
  “斗香时的事儿……”沈君山解释道,对不起,为了淑妃所做的一切,还有……
  
  定国公府,沈君柯,包括他沈君山,一切的一切,都对不起。
  
  苏白芷以为他想着淑妃的事儿,低声道:“人死如灯灭,那些都过去了,咱们都不要去想了。”
  
  更何况,沈君山再错,不过是投错了胎,错成了沈研的儿子。
  
  那个黑心肝儿的能有这么个儿子真算是上辈子积福了。
  
  可想起沈君山儿时的遭遇,她又不得不说,估计是沈研犯下的错全报应在儿子身上了。才会让如今的沈君山落下一身毛病。
  
  每逢阴天下雨便咳嗽不止,分明年华正好少年郎,却是百病缠身痛苦不堪。真正是作孽哟。
  
  “大夫说了,这枸杞酒能滋补身子,强身健体。你每日小酌一两杯便好。”苏白芷交代道。
  
  不过个把月,苏白芷便发现,沈君山不过是面上寡淡,两人在喜好上却是惊人的一致,在制香上,二人常常争执不下,可最终出来的香却是极好的。
  
  “好。”沈君山浅笑道。
  
  正说着话,沂源突然急匆匆地进了门,沈君山正要斥责,见沂源面色焦急,心头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沂源几乎是带着哭腔,跪倒在地。
  
  “公子,建州传来消息,将军……将军他死了。”
  
  沈君山面色一沉,就听孔方慌慌张张,还未入门便叫道:“小姐,大事不好了。五皇子……薨了。”
  
  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
  




☆、流光

  沂源跪在地上哭道:“随五皇子和将军一同到建州的刘副将就在外头,公子要不要见一面?”
  
  沈君山见苏白芷苍白着脸;一个字都说不出;挥了挥让沂源出去喊人。
  
  刘副将进屋;一五一十说道:“我们到了建州才知道当地有多严重。几乎每天都有很多的尸体抬出去;似是人间炼狱一般。当地人吓得水都不敢喝;每日的吃食都是临县送来的。五皇子到了那后;便将所有染了疫症的人都关在一个村子里;彻底隔离开来;每日定是洒石灰;没多久;太医院那便找到了医治瘟疫的方法。我们都以为事情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可是那日被关在瘟疫村的人却闹起来,非要冲出村子外。”
  
  刘副将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打了个寒颤道:“那些人原本还能得救的,也不知受了谁的唆摆,同守村的官兵起了冲突。将军就是在乱民中……被打致死。”
  
  一群以为自己要死却想殊死救活自己的人,在最后发出惊人的战斗力。而沈君柯到了建州之后,身子却一日不如一日,他每天夜里都见沈君柯的屋子里灯常亮,彻夜的咳嗽声,一直未停止过。
  
  似是要耗尽自己最后一丝力气,而刻意折磨自己。
  
  “将军死时让我们将他就埋在建州。”刘副将低声道,“他去建州时,身上什么都没带,倒是日日看着这帕子发呆,想必是极为重要的物件,我便将它带了回来,二公子你看看怎么处理?”
  
  沈君山接过来,见是一条洗的发白了的帕子,清清爽爽地绣着几朵小花儿,两行清秀的小揩,“柿叶翻红霜景秋,碧天如水倚红楼”,不由地心一痛。看向身边的苏白芷却似浑然未觉,只是面有戚戚,低声问道:“五……五皇子是怎么去的?”
  
  一句话,硬是哆哆嗦嗦方才说完,沈君山不忍,倒了杯热茶递到她手上,她抱着茶杯却仍是哆哆嗦嗦,仍是镇定不下来,索性将茶杯扔在一旁,闭上眼睛,勉力道:“刘副将,你说吧。”
  
  刘副将见眼前的女子身子娇小,虽是过了段时间方才镇定下来,可如今却是不乱分寸,不由想起沈君柯弥留之时嘴里反复喊的宋景秋和苏白芷,神色一凛道:“五皇子入建州后便一直忙于慰问疫区的百姓。那日疫症村的村民大乱,是五皇子带了士兵方才镇压下来。过了不久,瘟疫也算基本控制住了,我们原本打算就这么回来了,可五皇子却病倒了。随行的太医细查之后才知道,五皇子竟是染了天花……”
  
  “天花……”最可怕的传染症,人人闻之色变。曾经有个村子一人得了,最后全村覆灭,唯一活下来的一个人,却是全身痘疤,面目全非。自此,方圆十里再无人敢靠近那村子。
  
  可为何偏偏是韩寿,为何?
  
  “五皇子自知道自己得了这病,便将自己困在山上一小茅屋,每日我们送些吃食进去。他的病却一日重过一日,他怕自个儿的病害了他人,便将自个儿连着屋子烧了个干净,我们就连尸骨都未寻着……”刘副将想起那日的火,心有余悸。
  
  苏白芷连泪都流不出来了,低声道:“圣上可知道了?”
  
  “早有人八百里加急将讯息送回来了,圣上只怕早就知道了。”刘副将回道,只是不知道为何迟迟不宣布五皇子的死讯。
  
  苏白芷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我知道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沈君山伸出手,想要安慰她,想着自己个如今也是心痛难当,收了手道:“你好好休息吧。”
  
  等身后的房门关上,那些脚步声渐渐远去,苏白芷拿出当日韩寿送与她的玉佩,反复琢磨,忍了半天的泪终于流下来。那送给她的玉芙蓉还越长越茂盛了呢,怎么这人说没了就没了?
  
  苏白芷想了片刻,这才觉得有些异样。若说八百里加急,皇帝早些时候便知道这个事儿,那意味着韩敛也知道,韩敛若是知道了,不可能不告诉她!
  
  更何况,韩寿那个脸皮儿比门板还厚,惜命又臭美的人,如何会怕传染他人,把自己关在茅草屋里?
  
  别逗了!
  
  若是他要死,想必也是选作大宅子陪葬。
  
  苏白芷这么一琢磨,越发觉得有道理,忙收了眼泪,二话不说往韩府奔去。
  
  一到韩府,站在门口却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一门素衣缟冠,处处飘白,家丁丫头个个泫然欲泣……她心头咯噔一跳,忙往里走。
  
  今日来吊唁韩寿的人不是一般的多,全是面露哀思的。这些人也不知道打哪里来的消息,竟是比她还早到。
  
  丫头带着她入了灵堂,这才低声道:“老爷伤心过度,几度晕倒,这会只怕见不了客人。”
  
  灵堂里颇有几张熟面孔,朝她点了点头,当作致意了。
  
  苏白芷回了礼,丫头又道:“老爷子说若是见了姑娘,便让您自个儿去他房里。”
  
  见着韩敛时,他却是沉着脸,面带愠怒。
  
  苏白芷小心翼翼地行了礼,这回却是连声音都在发抖,“韩公,韩寿他……”
  
  “死了。”韩敛干脆利落地回答道。苏白芷见他竟如此爽快,便猜到他这是气的。只是如今这阵仗铺陈地够大,想必大半个京师都知道了。
  
  韩敛白了她一眼,低声道:“跟我来。”
  
  苏白芷亦步亦趋地跟着,在花园里绕了几个弯儿,韩敛却带她走入一个密道。身后的石门缓缓落下,“轰”一声,伴随而起的便是韩寿快步往前走了几步,拿起手边的竹板便往前面的人招呼去,“我让你办丧事,我让你办丧事!我还没死,你就挂了一门子的素缟。你连阿九都骗不过,你还想骗你亲老子?你去骗鬼。干脆我真把你打死算了,省得你在这碍眼!”
  
  苏白芷定睛一看,那蹲在桌子旁啃鸡翅膀啃的满嘴流油的,不是韩寿还是谁?
  
  韩寿被韩敛打的跳脚,道:“老狐狸你别打我。我喝了十几天的清粥,差点饿死啊。你让我啃了这个鸡翅膀再说,要么我先饿死了!哎呦你别打,你别打我脑袋,会死人的呀!老狐狸,我是你亲外孙啊!”
  
  无处可躲,韩寿只得躲到苏白芷身后道:“阿九救我。”
  
  那一抱,却是发现苏白芷已经满脸泪水。韩寿不由软了身子道:“你别哭,我没事儿。”
  
  苏白芷擦了擦眼泪,将身后的韩寿牢牢定住,对着韩敛说道:“韩公,我抓住他,你狠狠打,别手软。”
  
  韩敛闻言,一竹板正正打在韩寿的背后,他痛地抚着痛处道:“老狐狸,你打死我就没人给你送终了啊!慎重!”
  
  一边却是抱住苏白芷道:“好阿九你别气。我就知道你聪明,一定能猜到个中缘由的。你看,我都跟你说过了。要死,我也是流芳百世的。”
  
  “呸!”韩敛吐了口唾沫道:“如今这情形我看你怎么收拾!欺君大罪是要诛九族的,我看,到时候我们两一起被砍了算了。”
  
  “九族还包括父皇呢……要砍,第一个砍的就是他。”韩寿喃喃道,见韩敛又扬起竹板,忙告饶道:“那场大火可是烧的全建州都知道五皇子死了的。这素衣缟冠只当是给娘再办一场丧事了,今儿也是娘亲的忌日,只当是儿子给娘的一场孝心,娘定然不会怪罪于我的。”
  
  “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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