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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采澜紧紧的闭着眼睛,被动的任他亲吻。双手有些抗拒的推在他胸前,下意识的避免被他过于贴近。
姚采澜努力的想象自己是深爱眼前这人的深闺女子,努力想调动身体的所有感官,体验投入、激情、爱恋的感觉,无奈总是入不了戏,脑海中总是闪过某个人模糊的影像。
她想抹掉他,却总也抹不掉。她想看清他,却总也看不清。
该享受的时候反而像是在受罪,自己也把自己恨得要死啊。
。。。。。。
第二天天还黑着,江清山就早早的醒了,先转头看了看依然沉睡的枕边人,得意的笑了笑,意气风发的三下两下就穿了衣裳,出去练功。
功夫是不能搁下的。三天不练手生。
小半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大亮了,神清气爽的江清山回了房,看着榻上依然拥着被子沉睡的姚采澜,得意的眯了眯眼,回身褪去了外袍,也上了床。
姚采澜在睡梦中觉出冷意,往里边缩了缩,江清山却上前一把就把人搂在了怀里,手已经向衣襟里边伸了过去。
因为他一向是用冷水洗漱,所以刚刚洗漱完的手很是冰凉。
姚采澜被他的手冻得一下睁开了眼睛,立刻就下死力掐了一把那只在怀里作怪的手,一下给他甩了出来,气道,“你要死啊!冰死我了!”
江清山气结。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女人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女人一般不应该是一副“我成了你的人”的温柔害羞甜蜜表情么?!
只能说,这女人不是一般人。
“好好好,我先暖上一暖总成了吧?”江清山连忙把手放在自己怀里捂上一捂。
看着姚采澜脸蛋红红的刚睡醒的慵懒,江清山不禁又想到昨夜的销魂之处,等手捂的差不多了,便又倾身上去。
“哎!”姚采澜伸了两只胳膊正好撑住他的胸膛,言辞决绝,“不能再那什么了。难受死了!”姚采澜真是有些害怕,身上又酸又疼的,还有那火辣辣的疼痛,她还真是承受无能。
听到这话,江清山却忽然想起一事,皱眉道,“你不说我还忘了,你这女人是属猫的么,怎么又抓又要的!看看,你把我身上给抓的,肯定有血印子了。肩膀这儿,怎么这么疼,哎呀,你这女人下嘴真狠!”
说罢拉开衣领让姚采澜看自己左肩头的牙印。
主母 第七章 买人
江清山说罢拉开衣领让姚采澜看自己左肩头的牙印。
姚采澜却很硬气,完全没有行凶者的自绝,“你活该!你知道我有多疼!我喊着让你停下来,你干吗不停!这个罪我可受不了!你要是女人,咱俩换换你就知道了!”
嘴里头说着说着,还真是越来越委屈了,眼圈眼看着就红了,眼中泪光闪闪,配上慵懒的发髻,凌乱的衣裳,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味道。
江清山一看,立时心就软了,忙上前安抚,“好了好了,莫哭莫哭。听你的还不成么!”
姚采澜一听这话,这才放下了心,拿了江清山的衣袖胡乱抹了一把脸,鼻子吸了两下,就乖乖的伏在他怀里不动了,任着江清山一下一下的抚着她的头发,两个人倒是难得有一段温馨柔情时光。
江清山摸着摸着,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却发现姚采澜已经又睡过去了,不禁自己都被气乐了。转眼想到这是他大展雄威的结果,便又沾沾自喜起来。
江清山俯下头,喜滋滋的吻了一下姚采澜的额头,便也放松心神,躺下补了一回觉,昨晚确实,咳咳,有点劳累。
直到中午,水草在外面红着脸、大着胆子叫了好几声,两人才醒过来。
一看外面的天色,两人慌的赶紧起身穿戴,姚采澜慌乱了一会儿,忽然想起现在不是在竹通的时候了,现在是自己当家做主人了,于是又一下放松下来,只除了身上隐隐的难受。
江清山想叫水草进来伺候,被姚采澜狠狠在腰间拧了一把,“咱们俩在的时候,屋里不许留伺候的人!”
江清山先是一愣,后来不知想到什么,就又笑起来,连连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对!就听你的!不留人!”
姚采澜白了他一眼,手底下一边穿衣裳,一边疼得皱眉,又骂他是个“狠心贼!自私自利鬼!”
江清山无话可说,只强忍着笑意,假装没听见。
一边穿衣裳,一边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媳妇穿上了贴身的水红色小袄,却仍然能看得出纤细的腰身。
江清山正发呆,姚采澜已经下了地,又把地上胡乱扔着的几张帕子拿脚踢了踢,示意江清山,“哎,把这个毁尸灭迹!”
江清山给她个“你很麻烦”的眼神,姚采澜眼一瞪,给他个“你若不干就试试看”的眼神,江清山只好任命的俯身胡乱卷了卷,转身就利落的丢进了火盆里。
等两个人都收拾停当,姚采澜才把水草叫了进来,却先在首饰匣里翻出一张有点发黄的药方,让她饭后有空就去药铺抓几副药备着。
江清山疑惑的看着她,姚采澜转过脸来好心解释,“祖传秘方,滋阴养颜。要不,你也来一碗?”
一句话就把江清山给气跑了,到了院子里匆匆的交待了一句“把饭送到外书房去”就走了。
旁边的水草忍笑忍得很辛苦。
姚采澜歪头看看她,想笑就笑呗,憋坏了就不好了啊!
姚采澜坐在了梳妆镜前,自己动手,利落的给自己挽了个简单的三春髻,忽然在镜中看见水草正要去收拾床铺,忙喝住了,“你来给我选个簪子插上吧!那床铺就扔那儿吧,我自己来。”
水草疑惑了一下,也就听话的过来,帮姚采澜插上她喜欢的一只碧玉蝴蝶簪。
外间里,小红把饭已经摆好了。
姚采澜站起来往外走,水草这才发现自家奶奶行动有些迟缓,不小心迈大步时还禁不住的皱眉,心里才“恍然大悟”,赶紧低着头上前扶了姚采澜的的手,脸上却都红透了。
姚采澜早就瞧见了她的脸色变化,愤愤的瞪了她一眼,你脸红个什么劲儿,受罪的又不是你!
吃完饭,姚采澜带着水草又把院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瞧了个仔细,真是越看越满意。
今天的事儿也不少,最紧急的是,寻个官牙来买几个奴仆,让家里的事彻底运转起来。
这事已经早就嘱咐了江庆去办,姚采澜只是简单扼要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个厨娘,要厨艺好的。一个帮厨,要勤快干净的。两个家丁,要忠厚能干的。
所有人的总要求是,老实肯干,不惹是生非。而且,无论男女,不要生的太好的,也不要年纪太小的,十二岁以下的一律不作考虑。
江庆听见她得了空,很快便引了个五十多岁的嬷嬷来,说是这平阳县最负盛名的人牙子柳嬷嬷。
柳嬷嬷早就对这家的主母感到好奇,只因为人家提出的条件比较奇怪。别的都好理解,最后的条件还真是奇特。
除了个别念头的主母,都喜欢找些相貌好一些的,这些下人的长相也代表了自己府里的面子不是?
再有呢,就是,想签死契的话都喜欢要一些年纪小的,大多八九岁,就是五六岁的也不少见。为的是,年纪小的买来花钱少,好调教,也能多干几年活不是?
这柳嬷嬷怀揣了这样的念头,就谨慎的抬起头好奇的看了姚采澜一眼。
看对面的女子面貌清秀,年纪轻轻,却端的一副好气势,便赶紧垂下了眼帘,信誓旦旦的承诺姚采澜,送来的全是最好的,肯定能如了夫人的意。
只不过,一般下人还好说,就是厨艺好的厨娘还想卖身的不太好找,还得等些日子。
姚采澜点点头。这厨房关系重大,姚采澜这次下决心挑个合适的。
那柳嬷嬷得了吩咐转身出去便把早就等在外面的人都领了来,姚采澜却只叫水草和江庆选去。轻飘飘的只说了一句,“自己手底下的人自己选,可要是日后用着不好,可也得自己受着!”
两个人听了不由得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凛,暗自打定主意要好好长眼。
江庆去外院挑,水草就占了内院院子挑,姚采澜自己没有露面。
江庆自不必说,这却是要把水草培养成管事大丫环的架势了。
水草喜滋滋的去了,心里头激动的砰砰直跳,选人时更是反复琢磨了姚采澜的要求和想法。
等夕阳西下的时候,水草便领着人到了姚采澜跟前。
帮厨的选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叫三妹的,长的瘦小枯干的,身上穿的净是补丁,收拾的倒挺干净。
姚采澜见了目露疑惑,这么瘦,能干厨房那些粗活么。
未等水草说话,三妹就先跪下了,凄凄惶惶的恳求,“启禀奶奶,别看奴婢瘦弱,可力气不小,厨房那些活都是奴婢做惯了的,求奶奶留下奴婢吧。”
水草忙上前禀报,刚才在厨房已经试过了。她在几个小丫头中干活不是最快,但是难得最是稳当、不慌乱,做的菜味道也是很不错的。
姚采澜看了水草一眼,这姑娘肯定又是对这小丫头起了同情之心吧。
姚采澜细细的把她的家世问了一遍,见她虽然很是紧张羞涩,总算能把自己的身世交代得清楚,也就点了头。
姚采澜虽然犹自怀疑水草的用心,却也没多问,只让她先跟她讲讲家里的规矩和厨房的规矩,又勉励了小丫头几句,让她好好干,争取“一个月试用期满转正”。
水草领着小丫头临去前却忽然甩出一句,“人家好像会什么拉面啊。。。”说着一甩帕子就故意拧着腰走了。
姚采澜先是眼睛一亮,继而又哑然失笑。
哎呀,要是三妹真会拉面的话,自己真是有口福了!
原来,上次去观灯的时候姚采澜吃了一碗拉面,回去后不免多念叨了几次。自己本是无心的,孰料只会手擀面的水大厨“伤自尊”了,连着好几天不高兴。最严重的是,坚决拒绝再下厨做手擀面。
“逼”得姚采澜又开始大赞水草的厨艺,尤其把手擀面夸得简直是“天下无双”,这才把小姑奶奶又哄了回来。
没成想这丫头片子一直记在心里呢。。。真是有意思。
水草前脚刚走,江庆也领着两个人进来了。
那两个人一个叫张顺,十八了。一个叫王小六,刚满十六。
张顺长的高大粗壮一些,王小六个子不太高,两人长的俱是其貌不扬,但看着还算顺眼。
江庆禀报说,张顺身体素质不错,有把子力气,而王小六则会喂马、赶车。
姚采澜也把两个人的家世仔细问了个明白清楚,家住哪里,都有些什么人,为什么卖身之类的。
张顺不善言辞,结结巴巴的半天才说清楚,脑门上都急得出了汗。
王小六机灵些,说话也清楚利索。
见两个人都是家世清清白白的,也没什么别的意见,就点了头。
按惯例,姚采澜是要给他们改名的,两个家丁也要随了江姓。
姚采澜却忽然没了改名的兴致,觉得给堂堂大男人连姓都改了,实在很是侮辱,就罢了,让他们还是按原名去叫。
那张顺和王小六闻言赶紧都跪下,诚心诚意的给姚采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