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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那是什么眼神?化悲愤为欲望了么?
姚采澜不禁吓了一哆嗦,自己今晚可是毫无准备啊,小辣文还在书箱底下好好的隔着呢。
来不及了,江清山已经站起身靠了过来,姚采澜一边往后退,一边大脑急速运转,想象力啊想象力,快些运转。。。想象他是嫖客,自己是青楼女。。。不行。。。他是奸夫,自己是红杏出墙的寂寞少妇。。。对对对,好像有点感觉了。。。
除了自己使劲儿幻想之外,姚采澜使劲浑身解数推迟这家伙做出实质动作的时间,她的手上上下下的在人身上胡乱摸索着,嘴巴也不闲着。
江清山目瞪口呆的领略了姚采澜各种自己想都不敢想的动作。。。
一边觉得震撼人心,一边又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和享受。。。
姚采澜也为料到自家丈夫在这方面居然真的只会一招,心里暗自疑惑,您不是个中老手么?
她哪里知道,江清山这家伙也并不是跟她想象的那般是个花丛圣手,心理上居然还有点洁癖,就算上青楼也只肯找个清官人,何况水月那些人原本就是家世干净之人,都是些光知道躺好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人施为的,觉得这种事是很羞耻、很难以启齿的女人。
等终于风平浪静,江清山揽过一边累得瘫手瘫脚的女人,暗哑着声音,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成亲前有个老嬷嬷专门教导的啊。”姚采澜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仿佛江清山是个白痴。江清山不禁脸红了。自己居然连个女人都不如,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生气翻身又想把姚采澜压在身下,姚采澜吓得连忙告饶,“好人饶命啊!”
可是,她不知道江清山偏偏喜欢这调调,于是两个人免不了又是一阵耳鬓厮磨。
第二日,姚采澜一睁眼,天光已经大亮了,江清山一挑帘子进了屋,姚采澜揉了揉眼睛,见他一身黑色劲装,强健的身材必露无遗,脸上一层薄汗,像是刚刚练完功才回来,奇道,“你今天怎么出门晚了?”
“今天是休沐日。”江清山进了里边的净房洗了把脸又回转了来,一边走一边解着衣裳就往床边走。
姚采澜吓了一跳,警惕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
江清山眯了眯眼睛,不怀好意的一笑,“我想干什么?在自己屋里,守着自己媳妇,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哎哎哎,你白日宣淫啊怎么!昨天晚上不是。。。”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何况今天又休沐。。。”哦,您这是闲着也是闲着啊?
姚采澜有点傻眼,可江清山已经不由分说,伸手就朝她的衣裳抓了过来。
姚采澜深深觉得吃亏,这就像是拿着一份工钱,却干着两个人的活儿一样让人心里不爽。这还没过去这一夜呢,怎么又来了?
无奈人家根本不听你那一套,姚采澜匆忙之中想到个主意让自己讨回一点便宜来,一边左推右挡那只咸猪手,一边在喘息的空挡里说道,“先等等,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都依你。。。”
。。。。。。
等两个人收拾好了坐在饭桌旁边的时候,姚采澜看他丝毫没有主动提起的自觉,终于忍不住了,用胳膊碰碰他,“哎,你说好答应我一件事的。”
江清山抬眼看她。
“我想去骑马。”这个想法姚采澜已经谋算很久了。
主母 十三章 骑马
江清山抬眼看她。
“我想去骑马。”这个想法姚采澜已经谋算很久了。
江清山问听此言眼睛一瞪,眉毛皱起来,张嘴刚想说话,姚采澜已经捂了他的嘴,正色警告他道,“某人可是答应好的啊!不要食言而肥啊!”
说罢又把手收回来鼓起嘴、用手在两边扇着,做个胖胖猪的样子。
江清山不禁被她逗笑了,微微沉吟了一会儿,见姚采澜鼓着脸、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终于点头,“行倒是行的,不过,总要找个合适的地方才好。”
姚采澜大喜过望,点头如捣蒜,“嗯嗯嗯,都听你的!”
见饭都摆好了,姚采澜忙殷勤的上前亲自给江清山拿了筷子递到他手里。
江清山先是受宠若惊,后来也回过味儿来,大喇喇的接了过来,嘴巴都要咧到了耳朵边上去。
一顿饭,姚采澜不时给江清山夹他最喜欢吃的菜,一边还笑盈盈的以温柔的眼光打量着他。
江清山开始还暗暗得意,后来却越来越难受了,咳嗽了两声,“我说,你能不这么看人么?”
姚采澜温柔的一笑,一挑眉毛,“我说,夫君,我越来越发现,你长的还真是玉树临风,英姿飒爽,好一个翩翩少年郎呢!”
江清山扑的一声,嘴里的一口粥险些没喷出来,呛得连连咳嗽起来。
匆匆用过了饭,姚采澜吩咐人套好马车,收拾好东西,就坐车出发了。江清山还有江西骑着马跟在了一边。
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日头将近中午的时候,才到了江清山所说的一片山头。这里确实人迹罕至,不过离大兴庄倒是不很远。
姚采澜从车里一下来,江清山的眼睛就一亮。
原来姚采澜为了不打眼,在车里就换上了一身男装。
不过就是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插了一根从江清山那里顺来的也是姚采澜觊觎已久的一根象牙色的羊脂玉簪。身上是简单的一袭雨过天青色的软绸长衫,带着不显眼的暗纹。腰间是一根深色丝绦,连玉佩之类的配饰也没用。
姚采澜本来就有些清瘦,身上再用一个稍厚的棉披风一裹,远远的看了,还真看不出性别来。
说实话,这样的姚采澜还真是少见,倒是有种难得的飒爽英姿了。
江清山这一看,就有些挪不开眼睛了。
姚采澜见了,得意的朝他挑了挑眉毛。
江清山让江西把他的马牵了过来,姚采澜一看,就不高兴了,皱着眉表示不满,用手指一指江清山的坐骑。
那匹黑马看着就威风,皮毛油亮,高大健壮。
江清山瞪了眼睛,“你想的倒美!我那黑云是你驾驭得了的么?不小心就把你翻下来!”
姚采澜也没咒了,只好将就着骑江西的这批温顺些的母马。
显而易见,江清山别看答应了姚采澜的条件,陪着她出来了,却不是个好脾气的老师。姚采澜尽管有些底子,也不是很熟练,为此很是挨了江清山的训斥,“你怎么这么笨啊!我刚才怎么说的来?不是让你放松脊背,跟着马的跳跃起伏么!你直挺挺的挺着个腰,也不怕把腰颠断了!你拉缰绳怎么拉这么紧啊,想要马的命直说啊,直接给它一刀反而痛快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看见姚采澜沉着脸一语不发的样子取悦了他,见一向在言辞上死死压自己一头的人今天气势如此低迷,江清山更是得了意,嘴巴越来越流畅了,“你不是会骑马么?堂堂的江二奶奶,那可是女中豪杰,大过年的就在大街上打马奔驰。原来就这个水平啊!那当初。。。”想了想那时,自己居然没有在她身边亲见,自己媳妇那一番英姿倒是全数被别人见了去,江清山说着说着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姚采澜初时还咬紧了牙关听着,谁叫咱有求于人呢?后来却越听越火大,想也没想,手里的马鞭忽的一声就打过去了,尽管马鞭是团着的,挨上这一下也够疼得。
江清山自然看不上这种雕虫小技,手脚灵活的一下就避过去了,却也吓了一跳,“你这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动手啊!”
两个人打打闹闹,磕磕绊绊,互相拆台,互相攻击,一会儿瞪眼睛,一会儿又撑不住的笑起来,就在这山间小路上溜了好几个来回,姚采澜终于大有进展,掌握的差不多了。
江清山抬头看看天色,发愁道,“这里方圆十里都没有人烟,咱们倒是清净了,可却没地用饭去了。”
姚采澜稳稳的控住马,笑道,“你且放宽心吧,我早让水草都预备好了。”这会子马也会骑了,姚采澜心里正无比舒坦着,刚才的与他闹的不愉快早就是过眼烟云啦,连带着看江清山也无比顺眼起来。
预备好了?难道跟行军打仗似的,在野外就餐?一想起那些日子,江清山的胃里就开始隐隐的难受。
等他苦着脸回到马车所在的树林里,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原来姚采澜早就让水草备好了一只小小的炭炉,还有做火锅的锅底、肉卷、青菜、豆腐、粉条等料。在野外吃饭,没有吃火锅更方便、更美味的了。
林间的宽阔处早就铺好了褥子,上面放了张小桌,炭炉和一些食材早就洗好了放在了一边。
水草在旁边要帮着涮锅,姚采澜就撵她,“去吧,你也跟江西、王小六他们一道吃去吧!”
姚采澜见水滚开了,就开始动手,江清山却在一边看着。
“你怎么不动手啊?”
“我不会啊!这是什么吃法啊?”江清山表情很无辜的一滩手。自家媳妇对厨房这一块的重视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而且经常有新鲜的主意冒出来,对此江清山早已见怪不怪。
虽然两人口味不大相同,但自己总是沾了不少的光。
姚采澜鼻子冷冷哼了一声,念在江清山当了自己半天老师的份儿上,姑且再伺候他一回吧。
这只锅子是鸳鸯锅,是在竹通时就让人专门定做的,来平阳时自然最不能落下的就是这宝贝了。
姚采澜吃麻辣的,江清山吃海鲜大骨汤。
跟着姚采澜,江清山虽然火锅是第一回见,自然平时也见识过姚采澜吃辣的功力。其实,江清山也很喜欢吃辣,可惜,他一吃辣,难言之隐就发作了,而且,非常厉害,连走路都成问题。
所以,看着姚采澜吃的很过瘾,自己心里虽然恨得慌,却无可奈何。否则自己一旦犯起病来,走路歪歪扭扭,形象大为受损,如何再约束那些本来就很不听话的手下呢?
姚采澜见他那一副羡慕嫉妒恨的样子,也不好太过于刺激他了,忙涮了一个肉卷给他放到了面前的小碟子里。
用过了饭,江清山要回程,姚采澜自然不乐意,软磨硬泡的又骑了大半个时辰,才慢慢坐车回了城。
本来姚采澜很想骑着马回来的,可江清山坚决不同意,而且连一点余地都没有。姚采澜只好撅着嘴坐了车。当然,在车上还得先完成更衣的工作。
到了晚上,江清山殷勤的吩咐人烧水沐浴,姚采澜也不好拦着。
骑马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姚采澜本来已经浑身累得不行了,可无奈人家精力旺盛啊。
等两人都沐浴完毕,姚采澜拖着沉重的脚步想往床上爬。江清山已经一把把她捞在了怀里,凑在了她的耳边低声不太好意思的说了一句。
什么?!
姚采澜瞪大了眼睛。您感情还有这癖好呢?
见他有点脸红又有点期待的看着她,姚采澜又心软了。
指望人家露出可怜的求肯表情是很困难的,但是,姚采澜容易心软,一见他难得装可怜的样子,就完全没了抵抗力。
坐在梳妆镜前,幸亏今天偷懒没洗头发,三两下就挽了个男式发髻。站起来又绕到净房里把今天在外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