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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着脸把他的手扯了下来,身子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靠入他的怀中,扯掉他的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
“你不会再骗我的,对吧?”即使昨晚两人交心,她还是希望能得到他肯定的回答。
他低头望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许下承诺:“再也不会了。”
“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夜北溟专注的凝注她。
她幸福的笑了,望着窗外灿烂的午后阳光,她的身心皆暖,轻轻的吁出了一口浊气:“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吻她耳垂,气息拂过她的耳际,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想让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陪着继续睡觉,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是否愿意?”
“非常乐意!”他的双臂将她搂得更紧。
······
盐城
厉扬快马赶到临江客栈,却得到了夜北溟不在的消息。
“他们去哪里了?”他抓到一名管事的问。
那管事吓得浑身发抖:“大……大大总管,他们前天去……去了阳湖城。”
“阳湖城什么地方?”
“宋家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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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一个
傍晚时分,茶庄里已无什么人,夜北溟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神情看起来甚是紧张。
文俊打着哈欠,懒洋洋的经过,双肩搭拉了下来,疲惫的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两只眼珠子随着夜北溟在他的眼前经过而转动。
看得文俊眼睛快花了,他忍不住涎着脸出声唤住他:“主子,您别走来走去了,好不好?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两道锐利的视线射来,像两把犀利的匕首,钻进他的皮肤,吓得文俊紧紧的闭上嘴巴,干笑了两声,赶紧打哈哈:“您就当属下没说过,就当我没说过,您想走多久,就走多久!”
危险在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当下,文俊害怕的从椅子上爬起来,逃也似的准备从夜北溟身边逃开,才刚走了两步,衣领突然被人拎住,害得他无法逃走,他只得认命的转回头来,绝望的看着那张神邸般的俊容,心越来越沉。
“主子,您……您想怎么惩罚属下?”
夜北溟松开他的衣领,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并没有下一个动作,害得文俊提心吊胆。
老天爷,他别这么吊着,要打要杀,起码表个态度,这样把人的心吊在半空中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发现自己太犯贱了,好好的想让夜北溟惩罚他。
空气凝固了数分钟,在文俊忍不住想要开口求夜北溟惩罚他的时候,夜北溟好听的声音传了出来。
“你去把圣手找来!”
“咦?您要找毒医圣手?”问题严重了!难道是主子的病还没有好?
也顾不得身份悬殊,关心的伸出一只手去探夜北溟的额头,掌下触到的是一片冰凉,并没有发烧的迹象。
有一只手狠狠的把他的手拍了下来。
“你想死吗?”夜北溟危险的眯起眸子,看来是他太由着他了,否则他也不会大胆。
嘻笑着吞了下口水,他万分尴尬的问:“那个……主子,您现在也好好的,干吗要叫他呀?”
“要你叫你就去叫,废话这么多做什么?”
“啊,我想到了,主子的病已经好了,既然如此,那就是晏姑娘有事?”文俊又开始发挥他的发散思维,紧张的马上寻问:“晏姑娘怎么回事?什么病啊?需要毒医圣手来救她?”
薄唇紧紧的抿起,额头上青筋一条条的跳起,夜北溟的脸黑是堪比桌上的墨水,吓得文俊再也不敢多问。
“咳咳,属下这就去,不过……现在天马上黑了,属下是不是等到明天再去找他?”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就去!”
夜北溟是老大,说出的话就是圣旨:“是是是,属下现在就去!”呜呜,他现在越来越命苦了,他越来越觉得,自己跟夜北溟出来巡视是一个不明智的行为。
“还不快去?”
双腿往外转。“是!”这不已经去了。
······
大概是因为有夜北溟在身边,两人敞开了心扉,晏紫瞳不再受相思和痛苦的煎熬,所以她的睡眠质量特别的好,自从昨天晚上睡着了之后,这不,已经到了晚膳时分,她还是没有起床的打算。
只是……她就算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所以当夜北溟端了膳食回到房间时,与此同时,她幽幽转醒,本想再赖一会儿,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便拖起软绵绵的身子,慢吞吞的爬起来。
放下膳食,夜北溟坐在她身边,为她穿上外衣,摸摸她的脸颊,在她额上亲昵一吻,闻着属于她独有的幽香,他把持不住的又低头吻住她的唇,辗转吮吻,在两人几乎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她的唇放开了她。
她的小脸,因为刚刚的那一吻,好一片姹紫嫣红,嗔叫了一声,推开他,媚眼如丝般流转,留下一地的媚色。
扶她在桌边坐下,殷勤的为她夹菜,看她睡意连连,不停打嗑睡,小脑袋像小鸡啄米般不停的上下点着的表情,他就心疼了。
端起她的下巴,看进她困倦的眼中:“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她冲他甜甜一笑,拉开他的手,学着绅士对待淑女般握住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蜻蜓点水般的吻了一下,惹他眸中燃起一丝小火苗。
她偶尔的主动,随时会令他对她产生不良的念头。
转过头去,让身上热度渐退,再回头,他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
看到他会因为她的触碰变得这般敏感,晏紫瞳的心底里有了一股胜利的优越感,心里更是开心。
“宝宝告诉我,他饿了!”她捧着小腹一脸的母爱温柔。
以前总听别人说,孩子是母亲的负累,在肚子里十个月,就是受折磨的十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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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现在觉得,女人的怀孕的时候,是非常伟大、了不起的,而且……你能感觉到,他就在你的肚子里健康成长,会让女人感觉很自豪。
她们三姐妹,都被灌注了不想怀孕的思想,特别是大姐,每天神经兮兮的对所有同她求婚的人说:“我不会生孩子的,如果你们想找个能生孩子的母猪,赶紧滚开!”最关键的是,有孕会减缓她赚钱的脚步。
二姐更绝:“为什么要生孩子?孩子又不能当菜谱!”生孩子会影响她研究美食。
在二位姐姐的教导下,她也不打算生孩子,因为怀孕很累,会影响她可爱的瞌睡虫来找她。
晏家三姐妹拒绝的追求者,可以装上好几卡车,碎了多少优秀男人的心。
遇上夜北溟,她就把曾经自己说过的话给忘到脑后去了。
闻着桌子上刘师傅做的饭菜,她的嘴角漾开一抹甜蜜的笑,然后拿起筷子就要吃。
突然发现坐在她身侧的夜北溟发愣似的盯着她,她诧异的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看她回神,她又笑了,眨了眨眼半开玩笑的戏道:“怎么?在想哪位美人?”
惩罚的捏了捏她的下巴:“你这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无辜的睁大了眼睛,双手摊了摊:“我有吗?我又没有强迫你!”
叹了口气,他无耐的把她一把拉入怀中,在她被他吻得红润饱满的红唇上又啄了一下,声音是无耐且怜惜的:“是呀,我好可怜,心里只有你一个!”
她眯眼盯着他,语气温柔得危险:“怎么?你还装几个?”
笑点她的鼻梁,听到她吃醋,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又戏谑地道:“十个?”
她似笑非笑,眼睛眯得更危险:“十个,你消化得了吗?”
他又吻了吻她的唇,惹得她嫌恶的推开他的嘴巴:“你还有十人女人没有吻过呢,吻完之前,不要碰我!”
挑高了眉,怕怕的笑开了来:“有你这恶妻在,我还哪敢再多十个女人?你一个就够了!”
“恶妻?”她笑得甚是甜蜜,一只手慢腾腾的摸上他的手臂,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掐,感觉到他的肌肉骤然收紧,她颇有成就感的笑出了声。
他马上叫了起来:“看吧看吧,果真是恶妻!”说着,嘴巴还腻呼呼的粘在她的颈间,细吻她的颈子。
她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的嘴巴:“你够了吧,说我是恶妻,你再去重找一个,我和孩子才不缺你一个!”
“那可不行!”他的手臂搂得死紧,生怕她会离开似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表情有着从未有过的凝重:“小瞳,我只要你一个!”
他突然的力道,勒得她快喘不过气,她急喘了两下,拍拍他的手臂:“喂,相公,你想谋杀亲妻哪,我快喘不过来气了。”
不听她的劝阻,他的双臂依然将她搂得很紧,在她耳边吐出他的决定:“小瞳,你听到了吗?我说……我只要……你……一个!”最后的五个字,他咬得极重。
只要你一个!
这五个字,像是五座山压在晏紫瞳的心头。
他说只要她一个,其中的意思,别人不懂,她自然是懂的,假如……他只要她一个人的话,那是不是说要……
身子骤然发冷,她在他的怀中剧烈的颤抖了好几下,脸色的血色褪去,白得像一只张纸。
舍不得你
“相公,你告诉我……你说的……不是真的!”一时之间,晏紫瞳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搂着她发颤的身体,用自己的温度温暖她。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边,旋即他好听的声音落在她的耳边:“小瞳,你听我说,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要这个孩子,圣手的医术,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他一定能找到治好你身体的办法,到时候……我们再要孩子,不也行吗?”他温柔的劝道,手指爱怜的抚摸她的身体安慰她,他只希望她能接受这个现实。
她知道自己有孕,已经将近一个月了,这七个月来,她每一天盼望的,就是这个孩子可以出世,每天看着自己的肚子长大,似乎能感觉到他在她的身体里长大,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假如……她想杀死他的话,半年前她就已经做下决定了,何必躲他半年,等到了现在?
若不是他冒着雨在阳山上找到了四叶草,她是不可能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
现在……为了他和她可以在一起,她却要亲手掐断自己孩子的脖子,只为了自己可以生,她不想做武则天。
就算是将来,她活下来了,而她的这条命,却是用自己孩子的命换来的,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刽子手,永远会活在痛苦和内疚之中。
一时之间,晏紫瞳接受不了这么残的夜北溟,她冷淡的推开他。
“夜北溟!”她冷淡的连名带姓的唤他,代表她生气了:“我不想谈论这个问题,孩子是我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你没有权力决定他的生死,包括我……也一样,别说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拿掉他,就算是有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小瞳,你不明白吗?我们会再有孩子,如果我们跟这个孩子有缘的话,将来……他还是会再做我们的孩子,我现在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这么糟!”
现在要这个孩子太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