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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要这个孩子太危险,若是这个孩子没了,他们还有机会再要一个,但是,若是晏紫瞳没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用力摇头。
什么叫将来还会有孩子。
半年前,当毒医圣手宣布她身上的“死亡之吻”会跟随她终身时,就已经将所有的希望全部碾碎了。
他们以后不会再有孩子了,就算有孩子,也只能会跟现在的情况一样,不管有多少孩子,他都会用同样的借口让她打掉。
既然已经预知了将来的情况,那他现在说这些话,不还是在欺骗她吗?
“我不明白?”她笑靥如花,声音温柔如水:“是我不明白,还是你打算继续骗我?去你的夜北溟,这个孩子,你不要,我要!我不会让你碰他的,绝对不会!”她字字坚决,表达出她的决心。
气氛一度僵硬,此时与她对峙,乃是下下之策。
夜北溟把她的身体又拉回自己的腿上坐着,她挣扎着欲起身,他稍稍用了些力道,把她又按了回去,不让她有机会逃开。
“放开我!”淡漠的三个字,还有愠意。
“小瞳,我只是舍不得你!”他暗哑的声音,吐在她的耳边,微颤的手臂,代表了他的害怕,他怕失去她。
有谁会舍得杀害自己的亲生骨肉,这个决心在他的心里已经挣扎了好几日,就是因为舍不得,所以在见到她的这几日,他一直压抑着这个想法没有说出来。
小瞳当初会选择离开,就是为了让孩子活,可是,没有了她,将来的日子,他将无魂的形同走肉,这样的生活,光想想都觉得可怕。
如果可以儿孙绕膝,他又何苦做这样痛苦的决定?
他舍不得孩子,可他更舍不得她。
与其将来他痛苦一生,不如现在割舍,说不定……说不定将来真的有办法治好晏紫瞳的病。
正如他所说,假如那个孩子跟他们有缘,就一定还会回到他们的身边,他会用自己的一生去补偿他或她。
说他自私也好,说他无情也罢,他舍不得她。
他深情的话,让她的心软了些,乖乖的待在他的怀中没有再挣扎,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躺在他的怀中,她就觉得那般安心。
一双小手,轻轻的摩挲过圆滚滚的肚皮,感受着里面强健的生命,令她想起大夫的话,大夫说,虽然她很虚弱,可是孩子却很健康,这般健康的孩子,有着顽强的生命,她怎么舍得杀了他?想到这里,她的鼻子不由得一阵酸涩,视线渐渐被泪水模糊。
她抬眼望着他的下巴,声音哽咽的请求:“相公,你答应我,不要伤害他,好不好?”
抱着她的手臂僵硬了一下,喉头动了动,想要拒绝的话,在看到她眼中疼痛的表情之后又咽了回去,然后他鬼始神差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相公!”晏紫瞳笑得脸一朵灿烂的花儿。
夜北溟心虚的别过头去,大手握着晏紫瞳的小手,在她的小腹上来回温柔的游移着。
实际上,他的心里已经做出了决定。
倘若想晏紫瞳活,这个孩子……就必须死。
掌心贴着她的小腹,用心感受这个脆弱的、即将被他杀掉的生命,心口被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涌出,痛得他无以复加。
脑海中似乎浮现出张婴儿可爱、稚嫩的脸颊,冲他挥着胖胖的小手,奶声奶气的唤他“爹爹”。
他的心狠抽了一下,不敢让自己再想,再想下去,他只会更加舍不得这么孩子。
对着晏紫瞳,他无法对孩子说话,只能在心底里小声的、真诚的向他道歉:孩子,原谅爹爹,爹爹并不是不想要你,只是爹爹不想让你的娘亲离开爹爹,爹爹答应你,只要我们还有机会再做亲人,爹一定会很疼很疼你的,你听到爹爹的话了吗?
晏紫瞳忙着吃饭,并没有发现夜北溟的异状。
难得夜北溟愿意答应她的要求,这让她很欣慰。
······
时间刚过夜半,屋内黑洞洞的,伸手不见五指,夜北溟伸手为身侧的晏紫瞳把被子盖妥,以免她着了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叩叩”的敲门声响。
睡梦中的晏紫瞳因那声音不安的动了动:“什么声音?”
他低头吻她额头安慰她:“乖,没事,我出去看看!”
“好!”困倦至极的晏紫瞳咕哝一声,歪头又睡去了,有夜北溟在身边,她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掀开被子下榻,把被子揶好,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方拿起床头的外衫披上往门外走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苏乔怨恨的脸出现在门外:“你……”
他刚发出了一个字,即被夜北溟点住了颈间的穴道,再也无法发出一个字,然后听到夜北溟低沉的警告声:“我们出去再说!”
苏乔没有异议,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客栈外百米远空地上的石椅上坐下。
刚刚遮挡住月亮的乌云散去,露出月亮美丽的笑脸,她将美丽柔和的月光洒下,似给大地蒙上了一层洁白的面纱,那般神秘又美丽。
夜北溟因刚起身,身上除了里面宽松的睡衣,外面就只罩了件外衣,里面睡衣的领口松松垮垮,当他慵懒的倚在身后的树干上时,露出了他里面惑人的健硕胸瞠。
那般魅惑,那般美丽妖冶,这幅画面,别说女人看了会心动,就是苏乔这个男人看了都觉得是一种诱。惑,可怜他对男人没兴趣,否则,第一个就要挑夜北溟这个男人来当他的情人。
收回思绪,苏乔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吧,这么大晚上的,你就让文俊来的我,我还以为你病得已经快死了,我赶来给你收尸的呢,没想到你活蹦乱跳的,正常得比我还要正常!”因为他现在很累很困,而这夜北溟却是已经睡了一觉醒来,这让苏乔很抑郁,很生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夜北溟淡淡的骂了一句。
“你这狗嘴里就能吐出象牙来,说吧,到底是什么事,不说我可要走了!”打了个哈欠,他还准备回去睡觉呢:“我现在困得,活像是被你家小瞳给传染的!”
说到小瞳,夜北溟的眸子微垂,抬头间,妖冶的风情令人炫目,吐出的字句绝决冰冷:“我要你,不管用什么办法,保住小瞳!”
挑了挑眉梢:“你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不管用什么办法,化掉她肚子里的孩子?”
疼痛在心底里漫延,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丝丝白色,发出“卡嚓”的声响,良久,他听到自己心碎的一个字:“是!”
孩子,对不起,原谅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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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淡定啊亲们。谢谢757519797、李燕LIYAN、TZYH、没才没色、飘伊萧靓、东兰、小蜜蜂的蜂蜜、ミ飄の淚い、夏日暮、墠裵、xuedoumiao的咖啡。
你会知道我到底行不行!1
日上三竿,晏紫瞳还在睡。
这两日,因为有夜北溟在,晏紫瞳睡得格外的香,茶庄里的事情,她基本上也无时间去管,夜北溟便代她管理。
这可是让宋秋伊和宋致远这两兄妹受宠若“惊”。
夜北溟可是第二山庄的庄主大人呀,竟然为这么个小小的茶庄当帐房,这样神一样的人,只消动动小手指头,就能将这小小的茶庄夷为平地,说不定将来他觉得自己在这里受了屈,记恨在心,再……
所以,宋秋伊和宋致远二兄妹商量过后,帐房的事情,暂时由宋致远的妻子来做,不敢再劳烦夜北溟这尊大神。
当夜北溟准备拿笔记帐时,宋致远贤惠的妻子马上礼貌的打断他,正式接过晏紫瞳用了半年的笔,接任了帐房的工作。
为免夜北溟因为被宋致远的妻子抢去了工作,会一时不快,便非常三八的跑过来搭讪:“二少爷,您在这里已经住了几日,紫瞳姐姐现在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您是打算要将紫瞳姐姐带回山庄去吗?”
“这是当然!”这是早就该做的事情。“这里容不下她,第二山庄永远都是她的家。”
什么意思?宋秋伊脸色变了一下,这夜北溟是觉得她这是在赶她吗?
对于这一点,她有必要严词申正一下:“二少爷,我知道,您觉得我们这是小地方,跟第二山庄没得比,可是……这里永远是紫瞳姐姐的家,第二山庄或是全天下人都抛弃她了,茶庄还是欢迎她的!”
“对!”话落,茶庄里所有的伙计连同宋致远的妻子一致发出声音,震得整个座茶庄都有些震颤,也表达出了整个茶庄对晏紫瞳的喜爱。
夜北溟的表情略显尴尬,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正想着该如何退场,文俊刚好进门,听到那惊天动地的一声,吓得他两腿发软,差点被门坎绊到,他一脸好奇的把头凑到柜台前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宋姑娘?”
“我们在打击暴富人员的歧视!”
“啊,我也要打击,是……”
“嗯?”夜北溟阴沉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把文俊刚要脱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全身被冷光扫过,文俊讪讪一笑,而宋致远的妻子和宋秋伊两人掩嘴偷偷的笑,他就觉得糗大了,恨不得马上钻到地缝里去。
该死的,被戏弄了,暴富,在场的,就只有夜北溟一个,他早该想到的。
“我去喂马!”当下,文俊低着头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有客人进来了,宋秋伊忙着去迎客,夜北溟也趁机从柜台前溜走。
夜北溟有预感,大概从今日开始,他伟大的庄主光辉形象,要开始被抹黑了。
不过,那又有何恙,他最在乎的是……他的小瞳,可以跟他回家了,而他下面要做的事情……也许会让恨他,如果孩子没有了,他们还有机会再要,但是……晏紫瞳若是没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时间会抹去一切伤口。
······
午膳时分,晏紫瞳幽幽醒来,刚一睁开眼,发现榻边是空的,早已没了温度,知道夜北溟已经起身,她习惯性的把手伸到他的枕头上,意料之中的摸到了一张字条:“午安!”
午安?她噗哧一笑!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一觉就睡到中午的了。
掀开被子,双脚踩进鞋子坐在榻边准备穿衣服,门“吱呀”一声开了,起先她还以为夜北溟,眼睛的余光往门口处扫了一眼,却发现是刘师傅进来了,手上还端了一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只小瓷罐。
她的鼻子深深的嗅了一下,异香扑鼻。
“刘师傅,您这是做的什么,好香呀!”
刘师傅的眼睛望着晏紫瞳的肚子,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乐呵呵的把瓷罐放在桌子上,又亲自为她盛了一碗放在桌边。
晏紫瞳乖乖的坐在她碗放的位置边上。
“是人参鸡汤,我炖了许久的哦!”刘师傅笑呵呵的答:“这对你的孩子会好的,你可要多喝一点。”
鼻子凑近鸡汤,她又嗅了好几下,汤中好像比平时的鸡汤多了些什么味道,她一时闻不出来。
“刘师傅,您今天炖的鸡汤好鲜呀,还有一股香味,这里面放了什么呀!”
刘师傅的表情看起来有些为难:“这个……”
“怎么,刘师傅,你还怕我把你这炖汤的技术给学了去不成?”晏紫瞳半开玩笑的问,其实她也没打算去学什么技术,只是想知道放了什么这么香,基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