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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冲她挑了挑眉,绝美的脸上漾着一抹邪魅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包板粟出来,左手却一直藏在衣袖里。
她立即眉开眼笑,双手连忙接过,但是看到屋内还有他人,她讪讪一笑,先放进衣袖中,然后,学着夜北溟的模样,两人同时托腮的趴在桌子上,两双眼睛含笑的盯着眼前的表演。
“夜奶奶,您是不舍得晏姑娘吗?您放心,只要您想晏姑娘了,派个人来通知孙儿,孙儿立即将她带回来小住几天,如何?”不知内情的夏东瀚,彬彬有礼的解释,只以为沈非君太过在意晏紫瞳。
沈非君奇怪的看了夜北溟一眼。
“小溟,你没有告诉小瀚那件事吗?”
被点到名的人,懒洋洋的学着晏紫瞳打了个哈欠,惹得晏紫瞳直瞪他,然后他笑着回头淡淡的回答:“没来得及!”
“没来得及?”沈非君恨不得马上拧掉亲孙子的脑袋,但是……一想到曾孙儿可爱的脸孔,她就打消了念头。
“嗯,是没来得及,现在奶奶告诉他,也不迟!”夜北溟稍稍扬起眉梢,事不关己的倒了杯茶,推到晏紫瞳面前。
刚刚吃了东西,现在确实渴了。
她顺手端起茶杯,很香。
喝了一口,也很解渴。
夏东瀚的脸涨成了猪红色,夜北溟与晏紫瞳现在之间的互动,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但是……夜北溟没有来得及说的理由是什么?
“晏姑娘,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夏东瀚客气的问晏紫瞳,这件事,还是由当事人来回答,比较妥当。
他拼命的冲晏紫瞳露出和善的笑容。
谁知,晏紫瞳连看也懒得看他一眼。
“我不会跟你走的!”晏紫瞳撂下一句。
“为什么?”他不死心。
“因为……我与别人已经有了婚约!”晏紫瞳软软的回答,好困啊,她拿衣袖掩唇“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
有婚约了?
晴天霹雳,夏东瀚的嘴巴张得像进了只苍蝇,脸色像吃了蟑螂般难看,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原本的优雅。
“相信以天下山庄和第二山庄在全国的地位,之前的婚约,是可以不算数的!”夏东瀚优雅的解释,脸上的笑容优雅得恰到好处。
“可是……”夜北溟端起晏紫瞳的茶杯,就着她刚刚唇落下的位置,仰头将杯中的茶水饮下,才抬头直视他,眯起眼笑答:“那个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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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谢谢亲们的大力支持,昨天似乎东瀚兄惹众怒了呀……下午还有更哈。
不自量力!
那个人,是我。
这五个字,像是从地底下发出,如日落前的死亡之鼓般,声声似要敲碎夏东瀚的心。
而夜北溟那悠闲的模样,缓慢的声音,戏谑的眼神,都代表了,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现在这个结果。
夜北溟竟然让他出了这么大的丑。
更让他不敢置信的是,这晏紫瞳,竟然会与夜北溟有婚约。
一时之间,夏东瀚处于尴尬、窘迫的境地。
如果说,晏紫瞳和夜北溟之间的关系震憾到了他,不如说……夜北溟的心机,更让他警剔。
夜北溟是在报复他,报复他从前曾经设计过他。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怎么会轻易的忘了这一点?
夏东瀚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同沈非君似乎都有些尴尬。
待脸上的红晕渐退,夏东瀚握紧的双手缓缓松开,脸上挂上惯有的优雅笑容。
晏紫瞳微蹙着黛眉,屋内的气氛让她感觉紧窒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令她的瞌睡虫被吓得一个也不敢来找她,浑身更是像长满了茧子,令她坐立不安。
人类怎么会发明礼节这种东西?
明明困倦得要死,老爸每年跑过来给她庆生时,她不得不从舒服的被窝里爬出来,现在……明明她想要离开,却只能僵硬的坐在原处。
一双滴溜溜的大眼骨碌碌转动。
“即是如此,之前……怎么没有听晏姑娘你提过呢?”夏东瀚优雅的转向晏紫瞳,温和的笑问。
刷刷,好几道视线,像是一把把利刃般向她的身上射来。
晏紫瞳更坐立不安了。
她敢保证,她跟这个夏东瀚,什么关系都没有,请大家不要用那种捉弄。奸的目光看着她行不行?
僵硬的扯着着唇角,晏紫瞳慢吞吞而又有礼的笑答:“我们两个,好像不认识吧?”
“难道……晏姑娘已经不认识在下了?”夏东瀚努力想要让晏紫瞳想起以前的事情。
以前……以前也不认识吧?
沈非君和夜北溟二人怀疑的目光,将晏紫瞳从上扫到下,再从下扫到上,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很可疑。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呀!”她说得快哭了,平白无故被人诬陷了清白,这件事,让她很恼火。
“两日前的晚上,北山!”夏东瀚又提醒。
晚上……北山?
不就是晏紫瞳与夜北溟一同出游,而晏紫瞳又消失的那个晚上吗?
“北山我是遇到一个人帮我驱狼救了我,可是那个人,他不是……”你字尚未出口,她的视线冷不叮的瞥到他左手拇指上的扳指,“咦”了一声:“那晚是你救了我?”
“正是在下!”夏东瀚点了点头。
“真的呀!”晏紫瞳几乎是同时站起了身,激动的奔向他:“那晚真是谢谢你了呀!”没想到恩人竟在眼前,刚刚真是失礼了。
话落,夜北溟黑着一张脸,眸中一抹阴鸷的厉色一闪而过。
突然他邪肆一笑,缓缓的将自己的左手从衣袖中露了出来,上面的两只水泡,一下子显露无疑。
“咳咳!”他似哮喘般咳了两声。
晏紫瞳好奇的回头,这一看不得了,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大,急忙丢下“恩人”,心慌的回到夜北溟的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她担心的问,想触却又不敢碰,那么大的水泡,一定很疼吧?
“没事,刚刚不小心烫到了,不过不上药的话,可能会生脓!”夜北溟看似慢不经心的说着,嘴角含着慵懒的笑,欣赏她的表情,掂量她的担心有多少。
“你刚刚怎么不说,我带你去上药!”
“好!”
夜北溟冲夏东瀚眯眼冷笑: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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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人如芒在背
不由分说的,晏紫瞳就拉着夜北溟出了天啸堂,落了两个如木桩子似的人站在原地。
夏东瀚盯着夜北溟的背影:卑鄙!!
不矫柔,不做作,这不就是他夏东瀚要找的女人吗?
他缓缓收回视线,笑容缓缓绽放:“夜奶奶,孙儿想要在第二山庄打扰几日,不知方便吗?”
“呃,当然可以!”沈非君尴尬的回答,一双眼睛却担忧的望着夜北溟和晏紫瞳离开的方向。
她的好孙媳妇呀,应该不会被抢走吧?
······
留在第二山庄,他夏东瀚当然不是为了等待吃喜酒的。
夜北溟喜欢的是男人,而晏紫瞳是个女人,所以……夜北溟和晏紫瞳之间,并无真正的夫妻之情,不是吗?
既然夜北溟给不了晏紫瞳做妻子的快乐,那他来做好了,至少……他喜欢的是女人。
他猜想着,夜北溟会故意扯开晏紫瞳的注意力,大概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可是……当年他确实是无辜的,纵使他说那件事不是他做的,恐怕……也无人相信。
不管如何,美人他是要定了。
只怪他当初脑子发热,竟会以为晏紫瞳是一名侍婢,若只是一名婢女,怎会有一双葱白似的玉手?
以他夏东瀚的魅力和天下山庄的威名,应当没有一个女人不会动心的吧?
与其跟着一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他的胜算,起码要比夜北溟多得多。
几日后成亲那又如何?只要她还没有上花轿,那他就还有机会。
况且……他还是她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
午膳时分
夜天啸如约派人来晏紫瞳的兰亭阁来唤人,刚刚好,晏紫瞳才为夜北溟包扎完毕。
她包扎的动作很熟稔。
“好了!”她捂唇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嘱咐:“你记好,这只手,千万不要沾水,我给你上的药,能让你的伤口一天便消,而且……不会留疤哦!”
看着自己鼓鼓的手背,夜北溟好奇的看着晏紫瞳进了卧室去把刚刚怪异的药瓶、酒精还有所谓的“药棉”等物放好,才又回来。
“你以前经常为人包扎?”他眯眼问着。
“是呀!”给猫狗也算的吧?
“也给男人包扎过?”盯着那颗快要睡着的小脑袋,他的眼中迸射出嫉妒的光芒,恨不得将那个她包扎过的男人大卸八块。
“正确来说,应该是雄的!”她解释道。
雄的?她对男人生涩的反应,不像是以前有过男人,她包扎的……不是人?
心中的妒火一瞬间消失,泼墨般的眉梢稍稍上扬。
他俯身把她温柔的拉起来,霸道的搂住她的纤腰,以免她困得跌倒,她半倚在他身上,抬起一双疑惑的眼眸。“我们做什么去?”
“爷爷唤我们去用膳!”
她才吃过没多久,又吃?
“可以不去吗?”她可怜巴巴的眨着眼睛。
敌人如芒在背,他不先发制人可不行。
揉了揉她柔顺的长发,深嗅着属于她的清香,绝美如斯的俊脸冲她邪魅一笑:“不行!”
她又眨了眨眼睛,无耐的垮下肩头:“我坐你身边,我要是睡着了,记得叫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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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世间情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
诺大的偏厅。
长长的桌边,不止夜天啸和夏东瀚在场,三夫人孟雪雁带着夜采瑶和十一岁的夜雨泽坐在一块,连一直未蒙面的二夫人柳红梢也出现了。
这二夫人柳红梢,虽已年过四十,却比三十五岁的孟雪雁还要年轻些,肌肤胜雪,人也娴静,身上穿的衣服更是素雅,不似孟雪雁母女,总是花花绿绿穿上身,金银珠宝戴满头,俗气。
相对于孟雪雁母女,晏紫瞳对这二夫人柳红梢的好感倒是多一些。
可不是为何,她觉得柳红梢的脸上似挂着些愁容,她的眼睛一直不敢抬起,一双肩膀无力的垂下,看着她倒不像是这第二山庄的主子,而是婢女,连那些守护在一侧的丫鬟们也对她指指点点。
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唯有萧逸廷,是整个偏厅内最忙碌的人,他掌握了所有人的喜好,命人将各式的菜肴送到各人的面前,忙里忙外,事无巨细,全数在他的掌握之中。
看着萧逸廷忙碌的忙,夏东瀚客气的开口道:“逸廷兄已经忙碌了这么外,坐下吧,这些事情,交给下人便是!”
萧逸廷停下动作,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眼睛稍稍向夜天啸瞥去。
感觉到夜天啸脸上有些微的不悦,他连忙摆手拒绝:“东瀚兄客气了,你们先用,这些事情……”
“不必忙活了,坐下吧!”大家长夜天啸冷冷的打断了萧逸廷的话。
后者的声音嘎然而止,威严的声音,令整个偏厅内瞬间鸦雀无声。
夜天啸喜怒无常,若是他一个不顺心,罚了谁,其他人皆会遭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