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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晏紫瞳可不,她厌极了躺在床。上,整天精力充沛,不是往这边溜哒就是往那边转转。
害得第二山庄一大堆人为她担忧,她却无事人般,我行我素。
“马厩?”夜北溟微眯起眸子。
看到一旁架子上的白色裘皮大氅,柳红梢眉毛狠狠的皱起,拿起大氅扔进夜北溟的手
上:“你该好好的管管她,这么冷的天,连大氅也忘了拿。”
果然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女人。
“谢谢二娘!”夜北溟二话不说,拿了大氅就要走人,准备对某个不让人省心的小女人说教一番。
“等一下!”
“二娘还有事?”夜北溟心已经飞了,声调难免不耐烦。
柳红梢不好意思的垂眸,脸上有几分尴尬,艰难的开口道:“你有时间……去看看千莹,这几天她精神恢复了,一直想见你!”
“这个……”夜北溟为难的看着她:“二娘,你也知道小瞳她……当年就是因为千莹才会离开,我不想让她再误会了,所以……”
“我知道,我知道!”柳红梢赶紧解释:“只是让你去看看她,至于小瞳那边,我会跟她解释,还有,千莹知道她的命是小瞳救回来的,她说了,她不会跟小瞳抢你的!”
低头沉吟了一下,夜北溟觉得似乎可行,便答应了下来:“好吧,我抽个时间会去看她!”
说完,他拿着大氅头也不回的离开。
柳红梢话还没说完,张了张嘴,只能吃到夜北溟疾走的烟尘。
唉……走得这么急,千莹想见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
······
第二山庄·马厩
山庄内的马厩不是很大,养的都是山庄里高层的专用座骑。
晏紫瞳带回来的红马,也被送到了这里,只是……小白甚是不驯,养马的马夫,除了喂料和清理马厩之外,谁也不能靠近它,碰它那是更不得了,谁碰了它就要吃它一蹄,那一蹄,啧啧……能让人好几天下不来榻。
马夫哭着向厉扬汇报了之后,厉扬直接找了晏紫瞳,晏紫瞳哭笑不得,无耐之下,为小白刷洗和梳理的工作,就只有晏紫瞳来做。
每隔几日,晏紫瞳就会来马厩一趟,为小白梳洗梳洗,顺便为它洒点可以祛虱子的药粉,这样小白才能更健康的成长。
这一天天过去,滋长的不仅是小白,还有他们两个之间的主畜之情。
每当晏紫瞳的声音在马厩不远处响起时,小白便兴奋的扬声嘶吼,马身更是不安分的在马厩里转来转去,嘴巴更是愉悦的去解柱子上的绳子。
可惜……那绳子被晏紫瞳用了巧妙的手法,让它根本就解不开,气得马嘴里一直喷出白色的烟雾,嘴巴里的牙齿一龇一龇的,鼻子里哼出的声音充满了恼愤。
晏紫瞳身后跟着宋秋伊和小篆两个,她们两个小心的伺候着晏紫瞳,一路上,不知道重复过多少遍同一句话“夫人,我们回去吧!”
这么冷的天,八个多月的肚子,好大,整个一大皮球,她们两个深怕她会跌着撞着,一路上,一左一右的护着她,若是有人从旁边经过,她们两个还会神经兮兮的让别人停下,等晏紫瞳过去了才让别人继续走,霸道得简直是**。
目前,宋秋伊和小篆两个人正在阻止一辆菜车,晏紫瞳好笑的站一旁,眼睛的余光不小心瞄到一道黑影站在屋角处,正用一双犀利的眼睛看着她,似在审视,看不清五官,诡异得让人发毛。
她眉尖蹙起,下意识的要越过菜车去看那黑影是谁,谁知她才迈了一步,那黑影很快就在屋角处闪开,连个影儿也不见,只余下狂啸的北风肆意的刮起,刮疼了她娇嫩的脸颊。
那人是谁?
谁是色。狼
吼吼,亲们,求小瞳跟小溟家娃滴名字哇,男女各一个,根据哪个名字好听选取孩子滴性别,嘻嘻,要是都好听,偶就选择双胞胎。
·······
在马厩里的晏紫瞳是非常快乐的,拿着马刷温柔的为小白刷着身上的红毛,在梳理她额头的那一撮白毛时,非常亲昵的抚摸了一下。
得到了抚摸的小白,更是兴奋,鼻子里呼着气,张嘴伸出红通通的舌头就要去晏紫瞳的手背,这也是小白最喜欢做的事情,看到小瞳就喜欢在她的身上蹭蹭再舔舔。
突然两只有力的手背,攫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拉退,小白的舌头舔了个空,像是吃不到糖的孩子般,嘴里发出呜咽声,一双硕大的马眼死死的瞪着抢它心爱主人的家伙,那目光里绝对的敌意。
夜北溟脸黑了一大半,在众多人的注视下,非常没气质的与马对峙。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色。狼!”夜北溟狠狠的剜了那马儿一眼,双手仍然握住晏紫瞳的肩膀不放,坚决不放人。
小白看主人被人劫走,气愤的踢马腿,上前就要抢人,夜北溟更快速的把晏紫瞳拦腰抱起,并飞快的把晏紫瞳抱离小白的可触范围,气得小白拼命的咬缰绳。
“咬吧咬吧,这绳子可是专为你而做,不怕牙齿被膈断,你就使劲的咬!”夜北溟凉凉的说。
四周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被他们家庄主的气势给“煞”到了。
这个煞,果真让他们开了眼。
堂堂的第二山庄庄主,手中掌管了大半半月王朝的经济命脉,令世人敬畏、膜拜,黑道见其远之,白道见其拜之的夜北溟,居然会跟一匹马生气。
这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所有人都不会信。
那些马夫的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把这件事拿出去打赌,稳赚不赔,哈哈哈……
大概是牙齿咬得疼了,小白终于放弃咬断绳子,下巴扬得高高的,马身不停的左右晃动,四只蹄子不停的跺着地面,干燥的马厩,马蹄踏起地面,扬起了大片灰尘。
“你再这样,我们可就走喽!”夜北溟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生气管个屁用,跟他抢人,这破马的功力还差了点。
难得见到夜北溟,晏紫瞳的眼里抹上一层喜悦,不等她喜悦,便又看到夜北溟像被抢了糖的孩子般,跟一匹马滞气,不由得觉得好笑。
夜北溟连番的警告,果然让小白静了下来,乖乖的站在马槽的后面,一双马眼委屈的瞪着夜北溟。
这表情,看了让人都感觉动容,连马夫和小篆、宋秋伊都觉得那马好可怜。
“你一来就跟马滞气,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嘴里吐出抱怨,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身子向他怀中倚近了些。
看着手臂上挂着大氅,夜北溟眉头一蹙,摊开手,把大氅裹在她身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嘴巴啰嗦个没完:“你说你,这么冷的天,不在房间里好好待着,又跑出来,真让人担心,还有,出来就罢了,大氅也不裹,若不是我突然回来遇着了二娘,还不知道这事,你就不怕冻病了,冻病了又要找苏乔那混蛋!”
一段话听完,所有人都有些懵,说到最后,总结出来只有一句话:出来一定要裹大氅。
她啼笑皆非,双手温驯的把双氅裹好。
他的手一握到她冰凉得小手之后,眉头蹙得更紧:“手这么凉,我们回去!”
“不要,我还没有给它洒药粉呢!”晏紫瞳赶紧出声制止,起码也要等她洒完了药粉才能回去。
“你还要在这里待着?”邪魅的笑容,噙着一抹阴鸷瞪向那只死盯着他瞧的小白。
“你不会连一只马的醋都要吃吧?”晏紫瞳手指着他的鼻子。
把她的手握住,搁在自己温暖的胸前为她取暖,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让她不至于太累。
这一细微的动作,让晏紫瞳甚是感动。
“是又如何?”他毫不犹豫的承认。
噗哧笑出了声。“它只是一匹马!”
“一匹色马!”夜北溟又瞪了马一眼理直气壮的吐出结论。
“色的是你吧!”晏紫瞳好笑的指着他的鼻子,马儿只是蹭蹭她,舔舔她的手而已。
宽厚的手掌霸道的搂她入怀,邪气的看进她清澈的瞳眸中,吐出的字眼异常露骨:“起码我会让你舒服!”
“胡扯!”脸一红,她羞得捶他胸口一下,他也不注意一下场合。
“难道没有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哪一次不是喊着还要还要?”夜北溟可不知羞耻为何物,说出的话更为露骨。
热烫的鼻息吐在她的颈间,他的声音就近在耳边,邪恶的话语再加上此时他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敏感的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自从上次献血之后,苏乔就警告他们两个,生产之前,夜北溟不许再碰晏紫瞳,为了晏紫瞳的身体着想,夜北溟当真规规矩矩的对她,再加上最近他忙得焦头烂额,除了晚上一起睡觉之外,就当真只余下睡觉而已。
像夜北溟这样对她***又说这般露骨的话,惹得她心猿意马,大氅下,他的
大手带着温热的温度在她的身上摸索,惹得她喘息了好几下。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全一致咳红了脸转了身去。
“克制!”晏紫瞳一把拉住他的手,眼睛警告的望着他,这是什么场合,他就这般梦浪,再看向身后的人,一个个全自觉的转过身去,她就觉得脸灼烫得似火烧。
她敢肯定,他们肯定在笑她。
老天,她以后不要见人了。
呜呜……
她又抬起拳头嗔怪的拳了他一下,双颊似火,夺回她自己的手,羞得转身逃开了马厩,也不管小白在她的身后委屈的呜咽声。
眼睁睁的看着主人离开了,小白忍不住在马槽内再一次狂燥的跳脚。
食指和拇指轻轻的磨擦了一下,依稀还有晏紫瞳身上嫩滑肌肤的触感及芳香,然后双眼斜眯发了疯的小白,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深知晏紫瞳性子的夜北溟,当然知道怎样挑起晏紫瞳的小性子。
对于自己的情敌来说,他会发挥他最大的智慧,让她离开自己的情敌身边。
一匹乳臭未干的小公马而已,怎会是他的对手?
邪戾的双眼眯了眯。
“小畜生,别以为总是卖乖就想抢走我的女人,跟我斗……”夜北溟的眼角抹上了胜利的光亮:“你还差得远了。”
“呼……”小白冲夜北溟恼恨的嗤气,两只马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晏紫瞳离开的方向。
夜北溟顺着它的目光望去,脸又黑了,回头狠狠的丢下一句:“想都别想,下次再敢碰我的女人,当天的膳食就是烤马肉!”
两只马眼委屈的就要淌下眼泪,看得马夫心中不忍。
夜北溟走了,马夫为安扶小白,赶紧为它加好料,小白立即低头啃食,早已将夜北溟的威胁抛到了九霄云外。
马夫欣慰的看着小白。
心里赞叹:果然是好马,居然敢对抗庄主,还能被庄主视为敌人。
······
晏紫瞳捧着肚子里的皮球,一路羞得往兰亭阁中走去,路过枫苑的后门,双脚突然停住。
在枫苑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人,双手摸着自己的小腹,感受里面的生命,想到还有一个多月他就要出世了,她不由自主的有些心慌。
一个多月,代表她还有一个多月的寿命。
这一个多月以来,谁也没提这件事,各人忙着各自的,眼看着日子越来越近,心里不免会有些低落。
自从为柳千莹献过血之后,晏紫瞳没有再到枫苑里来过,夜北溟也表示说在柳千莹身体差不多康复的时候会送她回柳府去养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