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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衣袖下的双手暗暗握紧,额头上青筋跳动。
“你凭什么说你可以给她幸福?”夜北溟沉声不屑的问。
“因为……我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可以保护她,你能吗?我可以让她生儿育女,你能吗?我可以给她一个女人可以有的幸福,你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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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提前
三个“你能吗”锥入夜北溟的心底,全身一片冰凉。
这三个“你能吗”更让他愠怒。
如果他不能,那他夏东瀚就能了吗?
“我到底能不能,你很快就会知晓!”夜北溟冷冷的说着,不悦的起身拂袖离去。
夏东瀚并未因此放过他,冲着夜北溟的背影,他大声劝告:“既然你不能给她幸福,那么该放手的时候,请你放手吧,将她交给能给她带来幸福的人!”
刚走了两步的身形,骤然一窒,停顿了一下,大步流行的离开,再也没有一丝停顿。
拐了个弯,他突然往兰亭阁的方向走去。
······
凉亭下,不远处。
两道身影缓缓的站了出来,那两道人影,不是别人,正是这第二山庄的两个大家长夜天啸和沈非君两个人。
沈非君疼惜的望着夜北溟生气离开的背影,双手拉扯着夜天啸的衣袖。
“老爷,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我们的孙媳妇不会因此就没有了吧?”
夜天啸莫测高深的望着夜北溟离开的方向,想着刚刚夜北溟在凉亭上那慑人的气势,不由得怔住。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夜北溟吊儿郎当,什么第二山庄的气势也没有,可是刚才他的表现,并示输夏东瀚,甚至……他能感觉到夏东瀚在夜北溟面前底气的不足。
是他看错了吗?
“老爷!”沈非君又摇着他的手臂,不满他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夜天啸缓缓的回过神来,低头睨了一眼妻子:“我们能怎么办?”
“唉呀,我们做爷爷奶奶的,不帮一把孙子怎么办?”沈非君心底里打着小九九。
夜天啸不安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沈非君讨好的仰头望着他:“老爷,不如这样吧!”
“怎样?”最好不要是太骇人之事。
“我们把婚礼提前,明天就举行婚礼!”
日子越快越好,以免夜长梦多。
“胡说!”夜天啸皱眉,不妥协的强硬道:“喜贴早就已经发下,日子突然更改,成何体统!”
“你就是太老顽固了,现在不是体统不体统的问题,而是我们能不能抱曾孙子的问题!”沈非君也不示弱,双手叉腰,恰北北的昂起下巴。
“不行!”两个字再将她的话驳回。“这有关第二山庄的声誉,以后第二山庄怎好在商界中立足?”
“是第二山庄的声誉重要,还是曾孙子重要?”沈非君气得眼睛圆睁、声音发抖。
“当然是声……”夜天啸脱口而出,蓦然感觉到杀人般的视线,声音弱弱的低了下去,“誉”字在舌尖打了个转,突然改口:“曾孙子重要!”
这还差不多。
沈非君眯眼笑了笑,一拍大腿便道:“这样吧,明天是太赶了,大婚挪到七日后,老爷,这样你就没意见了吧?”
“当然没有!”有也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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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提前2
天啸堂
萧逸廷被夜天啸派来的人唤到了天啸堂。
夜天啸伫立在屋内,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他,看着墙上的山水图似乎在出神。
夜天啸会突然这样站在那里,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手背,似乎有什么重的事情。
萧逸廷笔直的走进屋内,一丝也不敢逾矩的低头冲夜天啸行礼。
“爷爷,孙儿来了!”
清亮的嗓音,不大不小,打破了一室的沉寂。
夜天啸缓缓的转过头来,难得的冲他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手指着一侧的椅子:“你来了,来,坐吧!”
“是!”萧逸廷受宠若惊的应声落坐,他的心中因着夜天啸突然的温和而高兴,脸上的惧意也因此少了些:“爷爷唤孙儿来,是有事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是关于小溟的婚事!”
婚事?
萧逸廷的心咯噔了一下。
经过夜天啸的提醒,他突然想到,晏紫瞳跟夜北溟已经要成亲了,他们……就要成亲了!心不免失落,脸上仍强装欢笑。
“爷爷放心,孙儿正在着手准备,相信不日就会完毕!”他尽职的回答,脸上是惯有的职业性笑容,在第二山庄多年,他已学会了宠辱不惊,这样才能更好的保全自己。
“那件事爷爷自是放心,只是……今天你奶奶说,要将婚礼提前至七日之后!”
“七日之后?”萧逸廷惊讶的脱口喊了一声,犹觉失礼,赶紧临危正襟的坐好。
“怎么?七日之后不行吗?”眉头蹙了一下。
“不会,孙儿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得妥妥当当!”萧逸廷满口答应。
“既是如此,那你便下去吧,之前发出去的喜贴,也要重新发一次!”
“是!”
突然夜天啸站起来,从桌子上拿起一只木盒子,他顺手递给萧逸廷:“这是这两日我刚得到的一只毛笔,送给你了,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萧逸廷满心欢喜的接过,打开木盒子,一支上好的紫檀木制的毛笔,一眼看去即知其非常名贵。
这是……夜天啸第一次送他礼物。
“喜欢,喜欢,逸廷很喜欢,谢谢爷爷!”萧逸廷激动的接过木盒子。
“下去吧!”
“是!”
萧逸廷手中握着木盒子,声音有些颤抖,走出去时,步履似乎都有些轻快。
爷爷送他礼物了,他最喜欢的是毛笔,而爷爷送他的也是毛笔,是不是代表他这些下在第二山庄所做的一切,并不是白废的,爷爷终于当他是孙子了吗?
刚转个转,路过花园处,夜采瑶昂着下巴从花园中走了出来,与萧逸廷撞个正着,一个不小心,萧逸廷手中的木盒子落地,里面的毛笔从里面滚了出来。
萧逸廷赶紧弯腰去捡,夜采瑶手却更快的把毛笔抢了过去。
“还给我,那是爷爷送我的!”萧逸廷隐忍的握拳,僵硬的伸出手去。
夜采瑶冷冷一笑,轻蔑的看了他一眼,突然双手握住毛笔,笔“卡嚓”一声,从中折断,然后讽弄的将断笔扔到他的身上。
“还给你了!”又冲身后的两名丫鬟示意:“我们回去,娘说今天炖了燕窝,好养颜的呢!”
路过萧逸廷时,瞅着他僵硬的身体,额头跳动的青筋,她拂袖离去,留下一地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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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她
断了的毛笔,像是蜻蜓折断的翅膀般,就那样没有生气的躺在地上,断裂的木层,像是在他的心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处流下,疼得他无以复加。
头顶的树叶被风一吹,沙沙的作响,有一些树叶被吹落了下来,打在他的头上,又划过她的脸颊,泛着丝丝的痛。
双膝微弯着,缓缓跪下,双手微颤的将毛笔轻轻的捡了起来,紧紧的握在手中。
双眼无神的盯着那断了的毛笔,有无名的光亮从他的眼角闪过,双目中隐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血管暴突。
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强大起来,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所有瞧不起他的人,全部在他的面前卑恭屈膝,还可以娶他想要的女人。
一定会,一定会有这么一天的!
······
兰亭阁
短暂的黄昏过后,地平线最后一丝晚霞收尽,地面上迎来了黑夜,几只星星点缀在枝头,月亮贪懒,与兰亭阁的主人一般,正在沉睡,还未冒出在天际边。
卧室内燃着两盏红烛,因烛火燃着,那蜡烛滴下了红泪,一滴又一滴,柔亮的烛光映在榻上的人儿身上,似给她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
她睡得很沉,像婴儿一般的睡颜,让人不忍打扰她,丝质的衣裙贴伏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上。
大致是睡得差不多了,卷翘的长翘轻轻的颤抖着,蛾眉微蹙,乌亮的眼珠子透出几分困倦,白玉般的小手抬起揉了揉惺忪睡眼,然后那双黑亮的眼睛又眨了眨,意外的发现她的榻边突然多了一个人。
呃……是夜北溟。
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那样直勾勾的相着她,火热的视线让她的身体不由得一烫。
怪不得她在睡着的时候都感觉身上很暖,不是被子盖得太多了,而是他的视线太暖。
她紧张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襟,确定没有春光外泄,她方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软软的问,裹子白色裸子的小脚从丝被中滑下榻,又穿好了鞋子。
知道她是渴了,他顺手拎起手边的茶壶为她倒了杯水递给她。
抬头一口仰尽,添了添干涸的唇瓣,水杯递了回去:“再一杯!”
连喝了三杯,她才摇了摇手,空杯子放了回去,夜北溟不发一言的自己又倒了一杯饮下。
从头到尾,他始终沉默,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气氛诡异得让晏紫瞳口干舌燥,明明已经不渴了,摸着杯子,无一丝喝水的欲。望。
他这样,到底是想怎样?她有些生气了。
“你来了这么久,也不说话,你到底想怎样?”她生气的问。
那双幽暗的眸子中,颜色似乎又加深了一些,他的表情异于往常的严肃,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依旧盯着她,不发一言。
她更生气了,越过他便要离开。房间。
然她才刚刚路过他的身边,突然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狠狠的将她扯进了怀中。
她惊呼出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张俊美的脸骤然在她的眼前放大,温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呼吸。
她的眼珠子几乎瞪了出来,他……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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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了她2
一双小手抵在胸前,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而夜北溟因为她这个动作,他的手臂猝然加重了些力道,用力的将她的身体揉进怀中。
他的吻并不是以往隐忍般蜻蜓点水般的吻,而是狂风暴雨般热烈的吻。
舌尖探入她的唇中,肆意的想要勾勒出她的反应。
她被他的动作吓住了,一时之间只能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整个人无法反应,就因为她愣住了,更让他吻得尽兴。
他的唇吻得她很痛,不像是在吻她,更像是在发泄,把他身上的所有怒火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
但是他的吻,越来越滚烫,从她的唇烧到她的颈子,然后继续向下,啃吻她的锁骨,疼痛带着丝丝的酥麻,她的身子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乖乖的任他予取予求。
“撕拉”一声,锦帛的撕裂声唤醒了晏紫瞳的思绪。
哇……他居然撕裂了她的衣服,他的唇还要继续向下,她羞得赶紧推开他,左手揪紧了自己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