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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在她的头顶,触手不及,却让她怎么摸不到,而且还越来越远。
她心急的想要去触摸,无耐身子越来越沉下。
不……不要!!
就在这一瞬间,她听到一个急促的呼吸声在她的耳边,还有人温柔的拍她的脸颊,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渐渐的化为了一个温柔男声。
疲惫的眼皮缓缓的张开,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在她的眼前,缓缓的出现了一张担心的俊容。
看到她醒来,夜北溟冲她邪魅一笑,性感的嘴角扯出慵懒的弧度,妖冶的黑眸中映出她迷蒙的模样。
在她还未清醒时,他低头吻了吻她红润饱满的唇,温柔的嗓音带着浓浓的诱。惑:“娘子,你终于醒了,为夫被你冷落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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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不自禁2
一睁开眼床头灯火的光亮,太过刺眼,让晏紫瞳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的不适应,在她恢复清醒之前,夜北溟又在她饱满的红唇中偷吻了好几下,吻得她唇瓣肿涨,有着迷人的光洁,看起来如红樱桃般娇艳欲滴,引人暇思。
看着悬宕在身上的男人愣了好几秒钟,待思绪返回她的大脑,她才回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回来,她真的回来了,用她自己的身份,与他面对面,不再是借助别人的身分,而且与他离得这样近,近到她可以从他的眼瞳中看到自己眼中他的倒影。
无疑,他是开心的,嘴角勾起的弧度,毫不掩饰的表达出他此刻愉悦的心情。
在他的心里,只要她还活着,还留在他的身边,他就很开心、很满足了。
终于……他能再一次将活生生的她拥入怀中,在他的心里,很感激老天爷给了他这一个恩赐。
为免将她压疼,他刻意把手扶在床板上,不让自己压着她,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可以自由呼吸。
只是,一双眼睛,仍是直勾勾的、不舍的凝望着她,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深怕他一眨眼,她就又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他最承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偏偏……在这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她离开了他多次,每一次,都令他痛不欲生,像个疯子般,四周寻找她的下落。
每一次的寻找,只是更增加了他对她的情谊,也更确信,他深深的爱着她,这一生,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可以占据她的位置,也不可能再会有女人能走进她的心。
男人的心,只有一个,倘若给了两个人,那就是碎了。
她美丽的眼睫眨了好几下,回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主动的捧着他的脸,在他的唇角吻了一下。
她极少主动,仅仅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勾起他身体里的汹涌澎湃,自从四个月前,苏乔宣布他不能再碰晏紫瞳开始,到现在,他已经足足禁欲四个月了。
仅仅是她那一个小小的动作,也足以撩起他身上的燎原大火。
妖治的黑瞳中闪烁着火热的光亮,那目光,晏紫瞳再熟悉不过,每当他准备要她之前,他就是这样的目光,看起来……就像要将吞了似的。
火热的目光投注在她的身上,惹得她浑身战粟不已,皮肤敏感的起了一层小红疙瘩,被他热烫的呼吸所达之处,很热很热。
“小瞳!”他沙哑的出声唤她的名字,一双黑眸专注的凝视她,气息比刚才又粗了许多,喉间的喉结上下不停的跳动,他似乎在克制着些什么,额头上的青筋因为隐忍而一条条的突了出来。
晏紫瞳无措的躺在他的身下,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里有些许期待,但她现在的身体,还不足以承受他的强悍,不知是从哪本书上看来的,夫妻,起码要在产后四十天才能同房,矛盾的心理,在心底里一点点的激化。
紧抿着唇瓣,牙根紧咬,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
推开他,或是抱住他!
在她考虑好之前,就只能无助的躺着不动。
他的气息令她的呼吸紊乱了起来,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粗重的呼吸,在彼此间流窜。
他的呼吸缓慢的滑至她的耳边,低哑的声音落在她耳边,带着浓浓的祈盼:“小瞳,可以吗?”说话间,他的大手撩起她的裙摆,往她的衣内探去。
她难耐的身体扭动了两下,忍过那一阵阵令她难以抗拒的战粟,呼吸急促,洁白的贝齿紧咬着下唇,她的脸红扑扑似熟透了的红苹果,双眼迷蒙,不肯点头,也不摇头。
夜北溟没有得到她的首肯,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呼吸继续撩拨着对方的神经。
“叩叩”,门外传来了两声敲门声,紧接着传来小篆恭敬的嗓音:“庄主,夫人,现在是要用膳了吗?”
小篆的声音,算是为夜北溟提供了答案。
他闭上眼睛,用力的深呼吸,慢腾腾的从晏紫瞳的身上爬下,侧躺在她的身侧,好一会儿,才平稳呼吸。
爱怜的低首又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小懒虫,该起床了!”
“现在?”她疑惑的望着窗外的颜色,现在天已经黑了,她耍赖的闭上眼睛:“我很困!”
他邪恶的声音吐在她的耳边,带着诱。惑的威胁:“既然你打算睡,那我便陪你!”大手坏坏的从她上衣底下往她衣下的娇嫩肌肤探去。
略带凉意的大手,沾上她温热的皮肤,异样的冰冷颤粟,使得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别说困意了,大脑瞬间清醒,一双美目瞪着他:“我才刚回来,你就虐待我!”
他宠溺的把她拉了起来,屈尊降贵的亲自为她穿衣穿鞋,动作十分温柔,没有伤害到她一点点,就将她穿戴整齐。
在他为她穿衣服的时候,她的目光紧随着他灵活的手指,看着他认真的为她穿衣服,系腰带,穿鞋子、系鞋带,再为拂平衣服上的褶皱,再抬头,直直的撞进了他温柔含笑的眸中,里面有着她深深的眷恋。
他待她这样好,而她,在感情上却总是逃避,虽然不想伤害他,可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他,可是到最后,总是他站在原点处等她,无怨无悔。
他每每的动作都让她感动不已。
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看着那双认真凝视她,满含温柔的眼,她便不由得心虚,忍不住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
鼻子一酸,有热热的液体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她努力抬头,把眼泪咽了回去,冲他重新露出她最甜美的笑容。
“相公,我真的有些饿了!”
低头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宽厚的大掌改为牵住她小手,话中有着责怪,却仍然透着关心:“谁让你这些日子不好好吃东西,待会儿,你一定要好好的吃!”
他的关心,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还在他高大硕长的背影,都是那么的让她眷恋和不舍。
或许,他们两个根本就是两根平行线,不该有任何交集,上天作弄,将他们两个交集在一起,既然是平行线,为什么要有交集?
可惜,没有人能回答她。
······
错过了下午的一场好戏,文俊气得捶胸顿足,指着厉扬的鼻子骂了很久“'有这种事,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厉扬无辜的瞪着他。
当时,别说叫人了,就连他自个都差点跟不上夜北溟的脚步。
不知事情如何的文俊,被厉扬耸勇着跑到兰亭阁内去打听情况,顺便看看好戏,结果,刚进兰亭阁的大门,就恰好看到夜北溟和晏紫瞳刚刚用完膳出门,两个,四只眼睛看怪物般的盯着他匆忙进门的身子。
紧接着,后面又出来了三个人,十只眼睛,那杀伤力十足,文俊表面平静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
他冲夜北溟和晏紫瞳行了一礼之后,十分狗腿又关心的笑问:“庄主和夫人,现在是要到哪里去呀?”
“小瞳说屋里闷,我带她出去走走!”夜北溟万分温柔的说,大手轻拂晏紫瞳柔嫩的脸颊,后者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对夫妻,你侬我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看得其他三人眼睛不知该放到哪里去。
他们两个吃荤,也要想想他们这些吃素人的痛苦!
看晏紫瞳的脸色似乎大好,文俊突然脑袋发昏,只想着心中的疑惑,没头没脑的便问:“夫人,你现在的气色看起来不错,一个月前您被掳走了,当时,您已经临近预产期,孩子现在是在哪里?”他的话还没说完,脑袋就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下:“唉呀,好痛,小篆,你为什么要打我?”
文俊吃痛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还没等他抱怨完,便感觉到头顶一阵阵阴风扫过,比这空气还冷,冷得他浑身瑟瑟发抖。
不用看,文俊也知那冷气是从哪里来的,骤然想到自己方才的问题,后悔得恨不得咬掉自己的牙齿,或是狠狠的扇自己一个耳光。
在夜北溟的目光即将割掉他的脑袋之前,文俊飞快的告辞:“属下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话落,不等夜北溟同意,他已脚底抹油,从来的时候速度还要快。
情不自禁3
平常时候,若是看到文俊这般狼狈,晏紫瞳还会笑他两下,而这一次,晏紫瞳并没有笑,她的眉头攒在一块儿,双唇紧抿,一双明亮的大眼黯淡无光,肩头微微耸着,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卸了气的皮球一般。
若是仔细的看去,她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
孩子!她的孩子!
文俊方才的话,不由是又让她想起她的那个梦,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她的孩子?希望……她的孩子不会有事!一定不能有事!她攥紧了一双白嫩小手。
一只大手,轻轻的执起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握进他宽厚的指掌中,用他的温度,温暖她冷如冰的玉手,长指勾住她的手指,将她紧扣掌心的手指一根根的分掰了开来,与她十指相扣。
夜北溟已示意身后的三个丫鬟离开,他重新牵她的手回到卧室中,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梳妆台前坐下。
镜中,倒映着她美丽的脸庞,一双美丽的杏眼却是黯淡无光,看起来似有心事。
他绕过她的身前,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灼热的目光望进她的眼中,逼迫她的眼睛盯着他。
“小瞳,看着我!”他命令。
她的瞳孔似有了些魂儿,愣愣的顺从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瞧,她看到他眼中她迷茫的模样,不知所已的眨了眨眼皮。
“小瞳听话,有些事情,不该想的就不要再想了,没有了孩子,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一辈子不会离开你,你不要这样吓我,好吗?”他捧着她的脸,一遍遍霸道的宣告。
他的手带着他独有的温度,灼烫在她的脸上。
突然,她像受了惊的小鹿般,一把将他的手拉开,在看到夜北溟脸上那明显受伤的神情,晏紫瞳尴尬的笑了一下,解释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了事情!”但是她的手没有再去握住他僵硬在半空中的手。
夜北溟盯着自己的手好半晌,然后缓缓的舒了回去,脸上的慵懒邪魅似与平常无恙,但是在他的眸底又多了几分疑惑和质疑。
他明显的感觉到一点,晏紫瞳现在虽然人已经回不断出现,可是……她的魂儿,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