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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一下子僵在脸上:“你打算什么?”
“在我们的房间里,添一张睡榻,这样呢,晚上你睡床,我睡榻,这样就十分安全了!”她心里念念的想着。
胡扯!什么叫安全?她要在他视线的一米之内,那才叫安全,这用three曾经冒出来的一个词来说,就是“分居”。
男女若是分了居,就相当于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了。
“不行!”他脱口便拒绝,脸黑得像黑碳一样。
“可是,我心里怕以后还会有什么不好的念头,我们还是这样分开来的好!”晏紫瞳认真的解释。
她对他有不好的念头,这样才好,他最怕的就是她连对他的念头都没有。
“小瞳,我们现在才新婚,房里突然添一张睡榻,那没关系,可是让别人发现我们半夜不在一张床上,这样被别人发现了,那不就糟了?”他谆谆善诱的教诲,脸上的表情善良得像一只羊。
“可是……”她纠结的蹙起了眉。
可是这样就不好办了呀。
她贪恋看他完美的身材已经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要吻他,她太坏了。
大手轻轻的划过她的蛾眉,轻轻的抚平她眉上的皱痕,她稍稍抬起小脸,一双大眼睛迷茫的看着他。
坏了坏了,越是这样看着他那张天神共愤的俊脸,她就更觉得自己无力自拔,总觉得那双眼睛能将她的灵魂全吸进去。
她口干舌燥,用力的吞了下口水,将心底里那些邪恶的念头全部拍散,努力把自己的思绪拉回现实。
然她才刚这样想着,夜北溟的食指和拇指突然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托起,令她无措的表情在他的眼底无所遁形。
她是这样的美丽无邪,又这么的让人心疼。
看着她散发着诱。人光泽的唇,他的目光灼热的盯着它,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她气息紊乱的看着他,下意识的想要脱离他手指的钳制,却在这时,她脸前的那张男人的俊脸在她的眼前放大数倍。
她错锷的睁大了眼睛,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他的唇突然狠狠的印上了她的,夺去了她所有的惊呼。
他以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有多么愿意与她接吻。
他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一下她,就当是安慰她受伤的心灵的。
谁知道,他预估错误,只要沾上了她之后,她柔软的唇,还有那香馥的身躯,便令他爱不释手,他不由自主的搂住她,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的吮吻着她的唇,来加深这个吻。
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吻着她。
他反复轻咬着她粉嫩的唇瓣,舌尖轻叩她的齿关,她情不自禁的启齿,他灵活的舌头飞快的窜了进去,舌尖扫过她的齿关,他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的气息暧昧的缭绕着。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那般认真的闭上眼睛来吻她,她的身子只能软软的依着他。
他的吻太过火热,誓有将她全部燃烧的冲动。
他的吻不满足于现状,沿着她削尖的下巴、修长的美颈,一直向下。
她仰着头,脑中一片混沌,只觉得他的吻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带给她的身体一阵阵颤粟,让她不想停下来。
他搂紧她纤合度的身子,努力在她的身上种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他的唇愈吻愈深,沿着她的锁骨,向她的肩头移去,顺手他便扯开了她肩头的衣裳,洁白的肩头,散发着迷人的光亮,湿热的唇轻轻的啃咬着她的娇嫩的肌肤。
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被他吻得像一滩水,只能倚在他的怀中。
突然她感觉到腰腹间有什么东西抵着她,令她很难受,她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她的耳边却听到了更加粗重的呼吸。
他的双手用力的叩紧她的身子,危险的热气喷在她颈间警告她:“小东西,你在惹火!”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带着浓浓的沙哑。
小东西,你在惹火!2
惹火?她什么时候惹火了?
他的嗓音令她有片刻间的清醒,而他的双臂仍然紧紧的搂着她,他与她的身体之间,没有一丝缝隙,这般的亲密,让她有些不大适应。
他的身体热得像一块被烧红的碳,灼得她全身滚烫发热。懒
就在她怀疑那腰腹间抵着的东西是什么时,她蓦然对上了他深不见底幽暗的眸子,里面闪动着妖冶的光芒,而他的表情……好像要吞了她似的。
呃……她不好吃吧?
一眼望见自己肩头的衣裳不知何时被拉开,她的脸羞红了一下,赶紧扯好。
她试图又动了动身子,他痛苦的皱起了眉,唇间溢出一声低嘎的粗喘:“小瞳,不要动,再动下去,你会很危险!”
很危险,她能危险什么?
她纳闷的稍稍低头,发现……那抵着她的部位,正是他的……
“你……你不会是想那个吧?”她小小声的问,小脸猝然又红了起来,刚问出口她就后悔了。
他喜欢的是男人,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反应呢?
可是她的记忆力很好,明明记得……只有那种时刻,男人的那里才会呃像这样抵着她。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双手将她扣得更紧,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颈间敏感的肌肤上,声音低哑得不像样:“只要你别动就好!”
她的耳朵痒痒的,脸更热了,一直热到了耳根子。虫
她的脑中再一次“轰”的一声。
他的那句话,虽然没有承认,可是却也已经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果然让她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硬的任由他搂着,以免他真的兽性大发,真的将她在这里就……就就就……
后面她不敢再想下去,那种羞人的画面,不容再继续再想。
夜北溟强忍住想要她的念头,他不想现在伤害她,想等她对他不再那么抵触之后再要了她,但……不是现在,时间和地点都不合适。
晏紫瞳大气不敢喘一下,一双小手乖乖的抵在他的胸前,娇小的身子温驯的在待在他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就怕会触动他。
他的温度让她的额头上渗出密密的汗,她也不敢去擦,直到她感觉到他滚烫的身体渐渐的恢复正常的温度,她的脚也麻了,腰也酸了,身子更是僵了。
“你……现在好了吗?”晏紫瞳小心翼翼的探问。
听到了她的话,抱住她的双手稍稍松了一些,然后缓缓的放开她,因为她的身子有些酸,一刻的不适应,软软的差点跌倒,他又赶紧扶住她,手掌的温度透过薄薄的一层衣裳,传入她的皮肤上,令她不由得大脑再一次充血,她紧张的小手捂住被他吻是发肿的唇,眼睛不敢看他。
她此刻又是害羞又是懊悔,懊悔的是,她占了夜北溟的便宜,觉得很对不起文俊。
经过了这一会的时间,夜北溟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状态,邪魅的盯着她的小脸,比平常又多了几分深意,半带揄揶的问:“小瞳,地上有银票让你捡吗?”
他取笑她!
脸上的害羞一扫而空,她抬起带着愠意的眼睛瞪着他。
他拉她的小手,五指张开,与她十指相扣,不以为然的笑笑,笑容如沐春风,眼中已经一丝儿暧昧也不见,好似刚刚发生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似的。
“我们两个已经成亲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不玩够本可不行,走,我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他冲她坏坏的眨了眨眼。
“什么地方?”抛却羞怯,晏紫瞳好奇的睁大了水亮的眼睛,没觉得他们牵手有什么不妥。
“去了就知道了,我们走!”夜北溟俊美的脸挂上了慵懒的笑,继续诱。惑她,努力要她忘记刚才的事情。
“好,那我们走吧!”
夜北溟拉着晏紫瞳离开原地,离开之前,他犀利的目光,突然射向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大石后,仅扫了一眼,便迅速的收回,拉着晏紫瞳又往山上爬去。
凉风阵阵风来,吹落了树梢的黄叶,也吹着了未灭的死火。
在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刚离开,一道高大的人影缓缓的从大石后走了出来,那张几乎不曾有太多情绪的脸上,脸一寸寸的皱起,手握成拳,重重的打在石头上。
萧逸廷的唇紧抿成线,看着夜北溟和晏紫瞳方才交吻的地方。
那么美好的身子,应该是她的,他夜北溟凭什么亵渎?不过……今天这一幕,倒让他有另一个发现。
夜北溟和晏紫瞳,他们两个还只是挂名夫妻,他们并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
听到这个消息,萧逸廷的心底里竟有一丝雀跃。
他们还不是夫妻,他们还不是夫妻,他垂下的唇角缓缓的抬起。
当他掌握了第二山庄的所有生意和大权后,他一定会取回他应得的。
······
时间已近傍晚,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才刚走到半山腰,路上的美景,是晏紫瞳在现代看不到的,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所以……有了以下如此对话。
晏紫瞳抱起一只像猫的兔子问夜北溟:“那是什么?”
“那是兔子!”
“可是它长得明明像猫!”
“但它确实是兔子!”他循循善诱的教导。
“我说它是猫,那它就是猫!”晏紫瞳鼓起腮帮,理直气壮的强辩。
夜北溟哑口无言,他认命的无语望苍天。
以前总觉得夜天啸在沈非君面前挺像孙子的,因为夜天啸从来未拂逆过沈非君的意,让他觉得夜天啸很窝囊。
如今……他终于发现,自己也挺窝囊的,然后还很违心的点头应和:“对对,那就是只猫,你说得对,你对!”深怕有人生气了半夜不让他上。床。
天晓得,这种指鹿为马的事情事情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不对,不是指鹿为马,是指兔为猫。
当然的,晏紫瞳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指一只兔子说它是猫的。
着实是那兔子长得太可爱了,山庄里面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兔子,据听说,山庄里不准养兔子,但是……养“猫”就可以了吧?
“既然是一只猫,它在野外这么可怜,我们带它回庄里养着,你说好不好?”晏紫瞳软软的轻声要求着,软软低柔的嗓音,明亮的大眼睛无辜的眨动着。
佳人有求,又用这么令人无法抗拒的方式,夜北溟实难拒绝。
但是……
他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做最后的争取:“只是,奶奶怕兔子,庄里不准养兔子,所以……”他善良的提醒她,这只兔子,是不能带回庄里的。
“这不是兔子,这是猫!”晏紫瞳生气的板起了脸强辩,脸上风云突变,似有狂风扫落叶的架势。
夜北溟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心下已经明白晏紫瞳想要做什么。
看到她那么怜惜的抚着兔毛,眼中的喜爱是看得见的。
罢了,既然她想要,那就要吧,什么指兔为猫,他也认了,只要她喜欢就好!
温柔的揽过她的肩膀,宠溺的眯起了眼:“养可以,不过……记得不要让奶奶看到!”
晏紫瞳的嘴角马上扬起,不好意思的小脸红了红,然后点了点头。
她知道,夜北溟是猜中了她的心事,不过他会帮她的,这一点让她很高兴,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和他那双幽暗不见底的眼睛,她的心跳突突加快,她赶紧侧过头去掩饰心里的慌乱。
爱看她害羞的模样,他心情大好。
望了望渐渐落下的日头,一双眉头再一次皱起,心情又不好了。
“相公,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天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