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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理取闹!“这件事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清者自清!”
丑儿心痛的咬紧了牙关,泪眼望向窗外,含泪冲天泣诉:“姐姐、姐夫,我对不起你们,我杀不了她,但是……”她目光阴狠的回过来瞪住晏紫瞳,威胁的声音从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姐姐和姐夫也不会!我们会缠得你每晚夜不能寐!”
好狠毒的诅咒。
晏紫瞳缓缓的松开了丑儿的脖子,嘴角勾起明媚的笑容。
“丑儿,我知道你心中有恨,但是,你姐姐和姐夫真的不是我杀的,而且我从来没想过要杀人,所以……我也不会杀你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丑儿讶异的看着她。
声音结结巴巴:“你说要放我走?”语气带着些不确定。
“你应该知道,你杀不了我的!”说话时,表情是自信的。
“只要我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丑儿紧绷着脸,一双眼睛冒火的射向晏紫瞳,眼中的恨意分毫未减。
真是执迷不悟。
倒了杯温茶,就着唇边抿了一口,她缓缓放下茶杯,媚眼如丝的转动着,目光划过丑儿的脸颊,突然做了一个决定:“你要是出庄的话,可能一点机会也没有,这样吧,你就留在我的身边吧,不过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这一次丑儿更讶异了。
“你不怕我杀了你?”她眯眼狐疑的问。
晏紫瞳笑得十分开心,小脸悄悄的向她靠近,冰冷的气息无情的打在丑儿的脸上,吓得丑儿身子僵住一动也不敢动,而晏紫瞳却笑得更开心了,冲她非常小声的提醒:“难道你忘了,我是妖孽转世了吗?”
连她呼出的气息,丑儿都觉得,那是一种致命的武器,待晏紫瞳从她身前离开到安全距离时,丑儿才敢大口的呼吸,她惊魂未定的轻抚着胸口。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跟晏紫瞳同在一个屋檐下,虽然危险,但是她一定会有机会的。
她只思虑了三秒钟,便连连点头答应:“好,我答应你!”这个女人,总不可能不睡觉的吧?
一道人影,突然挡住了窗外的阳光,嗖的一个窜到了二人的身侧,文俊那张脸出现在晏紫瞳的面前。
晏紫瞳翻了翻白眼,手指轻抚着额头,三道黑杠挂上了她的眉稍。
一直都知道文俊很丑,虽然已经见了这么多次,可她还是不容易面对那张脸。
“晏姑娘,主子说,您不可以伤人的!”
她伤人?
“哼!”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笑着眯起眼睛,危险的光芒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上,冲口没好气的责问:“她刚刚要杀我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不仅这样,当着她的面还想英雄救美。
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是英雄哪,该救美的时候不救,不该救的时候,他偏救,她真的怀疑,到底谁才是他的主子。
文俊也有话说,他摸了摸鼻子后退了两步退到安全距离,决定把自己家的主子给供出来:“是主子,主子说让您不要玩得太过火!”所以他才会挑适当的时机“提醒”她的。
玩得太过火?
亏他想得出来,这夜北溟是故意想看她出丑,还是真的想让别人把她给杀了?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讲,这夜北溟都是一大奸人,太不可信了,她在心底里把夜北溟诅咒了一百遍,等他回来她才要好好的质问他。
“好了,你先出去吧!”晏紫瞳冲丑儿淡淡的嘱咐。
不得不说,文俊和丑儿两个人站在一起,那两张脸就像是色彩极重的两张水墨画。
“是!”文俊理所当然的,当着她的面,当真领了那丑儿出去。
晏紫瞳翻翻白眼,忍不住冲二人的背影做了个鬼眼。
······
当夜北溟回到枫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俊美的脸上明显疲惫,证实北山的那些流氓只是一念而起,并无幕后,那些流氓的家人,都是些本本分分的庄稼人,本来他是想要杀了他们为晏紫瞳谢罪,但一想到晏紫瞳纯真的笑容及在北山时她害怕的眼神,他便放了他们。
褪下一身罪孽,他只想回到她的身边。
金色的斜阳从窗外细碎的洒在榻边,给躺在榻上熟睡的晏紫瞳拢罩了一层金黄色的薄纱,一阵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榻上她玲珑有致、柔软的身子轻轻转动,面向他,她的动作松开了她领口处的衣襟,火辣辣的春光从她的身上暴露在他的眼底。
他的眼中有两簇火光跳动着,视线紧紧的锁定她,缓缓的脱下身上沾了血的外衣,然后解开腰带,褪下中衣,翻身上榻,沉重的身子把她的娇小压在身下。
突然的压迫,令她不安的睁开了眼眸,诧异的望着他,美丽的杏眼迷惑的眨了眨:“咦?相公?”
相公!对,就是这两个字,让他眷恋。
他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到她的身体战粟了一下,他邪恶一笑,呼吸灼热的吐进她的耳中:“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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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6
愣了一下,晏紫瞳的思绪渐渐回归现实,讶异的瞪着悬宕在她身上的那个妖孽男人,他的脸近在咫尺,属于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酥酥麻麻的,让她痒得难耐。
但是……
孩子?
她的小嘴动了动,僵硬着声音吐出一句话来:“相公,你是开玩笑的吧?”懒
凝着她美丽的娇靥,大手掠过她的额头,拂开她额头的发丝,露出她完整的小脸,将她的惊慌全部看在眼中。
慵懒的笑容,带着浓浓的诱。惑,不急着反驳她。
“如果……”他的大手不怀好意的贴上她平坦的小腹,磁性的嗓音如炸弹般在她耳边炸开:“这里面已经有孩子了吗?”
脑然轰然炸响,晏紫瞳眼睛睁大,小脸苍白,被惊吓住了的结结巴巴开口:“你……你不要胡说八道,我……我……我怎么……怎么可能已有孩子了!”
他惩罚的咬住她的耳朵,笑声震憾她的耳膜,提醒她:“小瞳你不要忘了,那一次……”
他们就在一起那一次,不会那么巧吧?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但是她紧咬住牙关,不想承认会有这个事实。
“你……你可能不行,所以我不可能会有孩子的!”晏紫瞳强辩,绝对不想会有他说的那种结果。
不行?这次换成他的表情怔住。
这个词,在他们圆房的那天晚上,他就已经听过一次了,而现在……虫
在他眼中打着转的光亮,夹杂着怒火还有一丝欲。火。
别人说他,他丝毫不会介意,但是那个词从她的嘴里吐出来,而且是两人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的情况下,他竟然还能听到这个词。
愤怒!
他低头咬了一口她的脸颊,没有一丝怜惜。
“痛!”她疼得龇牙咧嘴,抬手摸了一把被他咬过的地方,已经留下了深深的齿痕,杏眼圆睁,眸光一闪,突然抱着他的脸也狠狠的咬了一口。
既然疼的话,那不如大家一起疼。
被她这样一咬,他心中的怒气一扫而空,突然低头,吻住她的唇,火辣辣的一吻结束,她的小脸已经涨得通红,双眼染上了迷离的颜色。
粗燥的指拂过她微肿的红唇,他的目光灼热发亮,低哑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威胁:“小瞳,下次如果再犯同样错误的话,我可是不会轻易饶你的!”
她红着脸,眼睛羞赧的望向窗外,紧咬着下唇,羞得不敢看他。
虽然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疤,稍微使劲,会撕扯的疼。
他低喘了一声,翻身在她的身侧躺下,左臂轻轻圈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把她拉入怀中,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清香气息,只觉得他的人生似乎也如她一般纯净。
好一会儿,她缓缓的转过头,看到他疲惫阖上眼睛假寐的模样,忍不住心头一阵揪疼。
小手抬起,拂过他的眉梢,拂平他蹙起的眉头,惹得他睁开眼睛与她对视,眼中有着怜爱的宠溺。
他冲她邪魅一笑,忍不住在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上又偷得一吻。
“你尽欺负我!”刚刚恢复正常颜色的小脸,再一次泛红,但是没有推开他,只见他笑,并不听到他回答,她知道他可能是真的累了。
看着他阖上眼睑,她小手推了推他。
“嗯?”他应了一声,但是没有睁开眼睛,可见他是真的累了。
她嘟着小嘴,将自己的身子稍稍向他的身边靠了一下,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十分安慰,小手在他的胸口处避过他的伤口轻轻的画着圈圈。
感觉到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颇有成就感的勾起唇角。
一只滚烫的大手,猝然握住她戏弄的手指,厉眸陡然睁开,危险的凝着怀中娇笑不已的人儿。
他的大手轻划过她的胸口,突然握手掬住她的柔软,引得她惊呼,他邪恶一笑,热气吐在她的脸上:“娘子,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戏弄人的哦?假如你再这样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
红着脸,把他不规矩的大手拿了下来,好不容易才缓释了狂乱的心跳,脑子里飞过不健康的思想。
噢,他把她教坏了。
“你很累?”
阖上眼,嘴唇贴着她的额头,细吻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那就睡吧!”她的小脑袋在他怀中蹭了蹭,哈欠连连,也有一些困意了。
“你不问我去了哪里吗?”
抱着他,才感觉睡觉的时候安稳许多,他快把她的习惯给养坏了,她摇了摇头,然后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从进门到现在你也没说,假如你不想说,我也不问,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他喉头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你就这么相信我?”
“噗哧”一笑,她似没心没肺的吐了一句:“也许不知道比知道更好,谁知道你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完,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了一滴泪水,困的。
“困了,睡吧,再过一会儿用晚膳的时候我叫你!”
“嗯,好!”她呓语般的答着。
“你睡着了吗?”
“嗯,睡着了!”
睡着了还会说话!
小手抱着他,像哄小孩子般轻拍了拍。
“我以后会保护你的!”
夜北溟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没有一个女人会像她这样,想要去保护一个男人,而且……他有“不行”到需要她保护的地步吗?
不过,被她保护时候的感觉真的很温暖。
也只有她,喜欢一个“无能”的丈夫。
倘若有可能,他希望一辈子不要让她见到他的另一面。
金色的阳光,尽情的铺洒在两人的身上,微风拂过红色的罗纱帐,美妙的舞动,清凉的傍晚正好眠。
······
夜天啸一病如抽丝,躺在榻上,整整半个月才勉强能下榻,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导致一病不起,谁也不知道,连给他看病的大夫也是守口如瓶。
这天,风和日丽,天上一丝儿云彩也没有,湛蓝湛蓝的,若是在春季,这样的天气,非常适宜出行,可现在是炎炎夏季,已是六月之初。
热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