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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风和日丽,天上一丝儿云彩也没有,湛蓝湛蓝的,若是在春季,这样的天气,非常适宜出行,可现在是炎炎夏季,已是六月之初。
热气腾腾,毒辣的太阳晒得树叶儿萎靡的垂下了头去,焉得几近萎败。
辛勤的下人,拎着水桶,拿着水舀,给那些焉了的花草送来甘霖,不消一会儿,那些焉了的叶子便重新生机勃勃了起来。
第二山庄四处张灯结彩,大红喜字贴满了山庄里里外外。
没错,今日是夜采瑶出嫁的日子。
六月初,也正是麦子成熟的季节。
半年内,第二山庄办了两桩喜事,贺客盈门,在这个时候,下人们得的赏也最多,所以那些丫鬟和仆人,一个比着一个勤快,只想着可以讨得多一些赏赐,庄嫁有了收成,又得了钱财,那些下人们,脸上的笑容一个赛一个的好看。
因为是大婚,所以那些看守夏东瀚的人一大部分被抽去看守山庄。
毕竟第二山庄行商这么多年,处罪了不少商家,多的是想要刺杀夜天啸性命的人。
看着看守他的人被抽去,只剩下了一小部分,而在他的面前还搁着两个托盘,上面放了一套可笑的新郎喜服。
两名守卫把喜服放在桌案上,等着夏东瀚换衣服。
冷冷的睨了一眼那桌子上的喜服,心里虽有千分不想、万分不愿,但夏东瀚还是默默的拿起了喜服,自发的穿上。
“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等夏家的花轿一到,再唤我出去迎亲!”
两名守卫对视了一眼,以为让夏东瀚穿上喜服会很难,没想到这么顺利,大概是因为此事已定,夏东瀚认命了吧!
守卫在门外的人,得到了这个消息,放便对夏东瀚放松了些警惕。
······
这一天是喜庆的日子,晏紫瞳换上了前两天刚刚订做好的一套新衣裳,是一套蓝色的长裙,用非常明贵的真丝截成,质地很软,上面还用丝线绣满了荷花,朵朵绽放,手指轻触了一下,还有些扎手,是新绣的。
换好了衣裳,她站在铜镜前,打量了许久,满意于自己的身材。
夜北溟也换了套正式的衣裳,长袍加身,使得他高大硕长的身形,更飘逸了几分。
他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门口的时候,一眼望见晏紫瞳在铜镜前转着圈儿欣党衣裳的模样。
那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飞在了蓝天上似的,蓝色映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剔透,朵朵莲花更衬托出她的纯洁、高贵。
绝美的小脸经过淡淡的点缀之后,更加的美丽动人,嘴角的笑容,比花朵还要美丽。
他痴痴的望着她,脚步被钉在了地上,无法移动。
眼睛的余光发现了他,晏紫瞳娇笑着,小手抬起,轻轻的冲他勾了勾手指。
思想邪恶
她太美了,让他有一种冲动,想要把她留在房间里,不允许她出门。
今天的第二山庄,格外的热闹。
特别是经过了那次出庄事件之后,晏紫瞳名声大臊,许多贺客都是慕名而来,以至于宴客桌多添了二十席,现在贺客的礼物,早已堆满了库房。懒
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一步一步向她挪近,在她面前站定,稍稍低头,便能闻到属于她的清香。
他的伤口已经愈合,体力恢复,现在他是一个极为危险的男人,特别是这么诱。惑的她。
一瞬间,欲。望凶狠的涌起,他的脸上仍然保持着镇定,嘴角挂着惯有的慵懒笑容,痞痞的冲她性感一笑。
“娘子,刚刚,你这样……”他学着她的样子勾了勾手指:“是要做什么?”
葱白的玉手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像蝴蝶一样,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裙摆摇曳,头上只插了一根与衣裳同色的玉蝴蝶步摇,在她舞动时,也随着飞舞,令她看起来美丽得不像人,像仙。
他的目光颜色更深了。
她还不住的扯着他的手臂,仰着小脸连声的问着,想要得到更一步的肯定:“怎么样,好看吗?好看吗?”
女人呀,总是想通过别人的赞美满足心中的虚荣感。
柔软的小手,握在他有力的手臂肌肉上,他能感觉得到,他血管里的血液正急速的流动着,欲。望更加撕扯着他的灵感,意图摧垮他的理智。虫
他点了点头,哑着嗓音:“好看!”
她的笑容更灿烂了,一下子放开了他的手臂,转身回到梳妆镜前,把桌子上的一对蓝宝石耳环戴上。
她的手突然离去,他身体逐渐恢复了常态,他站到她的身后,看着镜中的她认真的戴耳环。
镜子中她的视线与他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冲他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你在看什么?”边问她边低头翻找着。
嗯,项链呢?啊……找到了。
“看你!”他一点儿也不虚伪的吐出了两个字。
只两个字而已,马上又引得她双颊飞霞。
此时她也回打量住他,发现他今天除了衣服正式了外,腰间还带了一块名贵的紫玉佩,头上的发冠还镶嵌了一颗猫儿眼。
没怎么见过他正式的打扮,突然一见还挺新鲜。
都说人靠衣装,果然没错。
以往的夜北溟,除去一身的吊儿郎当,便剩下了臭皮囊而已,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名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
他现在这样子出去,一定能吸引好些女子的目光。
不知为何,想到此,她的鼻尖似乎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霎时间,一张脸抹了墨似的黑了下去。
以为自己的衣裳穿得不妥,夜北溟从铜镜中上下将自己打量了一遍,狐疑的盯着镜子中的美丽娇靥问:“我有什么地方穿的不妥?”
“没有!”没好气的两个字。
就是因为穿得太妥了。
“你在气什么?”
“我气了吗?”小脸一板,生气的拿起项链,兀自戴上。
夜北溟选择闭上嘴巴,以免引火上身。
有人跟他说过这样一句话: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千万不要跟她顶嘴。
大概是因为生气,晏紫瞳总是摸不到项链的环扣,越急就越戴不上,最后气恼的把项链丢在了梳妆台上。
挑了挑眉,夜北溟不发一言的走上前,捡起那串项链,双手绕过她的颈前,撩起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准确的将环扣扣上。
一切完毕,他爱不释手的撩起她的长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白皙修长的美颈,情不自颈的俯身低头在她的颈后,轻轻的吻了一下。
火烫的吻,迅速在两人之间勾起撩原大火。
晏紫瞳浑身发烫,因为那一吻而全身战粟。
有那么一瞬间,夜北溟打算不顾一切的抱她到榻上,狠狠的将她宠爱一遍,但是现在他们两个不能这么做,他们两人今天必须到场。
他强硬的压下那股强烈的欲。念,大手不舍的放下她的长发,手指灵活的从她的发尖划过,为她理顺了发丝。
“好了!”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晏紫瞳用力呼吸了一口好,好不容易才恢复原状,天哪,她感觉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了,只要夜北溟的手指轻轻一撩拨,她就会立刻有反应,真担心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一念起突然将他反扑!
噢,她的思想邪恶了。
他牵起她的手,她宛若高贵的公主般优雅的起身。
不过,她的优雅仅仅保持了十秒钟而已,刚刚出了枫苑,她便有些支撑不住了,小嘴里念念不忘她的那张柔软大床:“婚礼要多久才能结束?”
夜北溟的嘴角抽搐了两下。
婚礼还没有开始呢,她现在已经念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了,
“快了,快了!”他随口答道。
小篆和丑儿二人紧随着他们的身后。
丑儿咬紧了下唇,突然伸手拦住了小篆。
“怎么了?”小篆疑惑的望着她。
丑儿咳了两声,一本正经的对小篆提醒:“你忘了我刚刚提醒你的吗?你的父母今天提前来看你了!”
“可是……”小篆为难的往夜北溟和晏紫瞳二人的方向觑了一眼,眼中有着难过。
“放心吧,有我在呢,不会有事的,至于你的那一份,我会替你做的,到时候工钱还归你!”丑儿热络的拍着她的手安慰。
一听如此,小篆便放下心来,欣喜的看着她:“那就谢谢你啦!我娘做的桂花糕很好吃的,回头我送你一包!”
“嗯,快去吧!”丑儿催促道。
“你心肠真好,那我真的去了!”
“快去吧,否则我会内心不安的。”
小篆一溜烟跑开了去,剩下丑儿站在原地,她的目光复杂的往四周看着,尔后,一双死死的盯着晏紫瞳的后背。
整整半个月,不管她怎样对晏紫瞳动手脚。
比如说,在饭菜里下药,在她的床上放一些毒物,皆被晏紫瞳一一避过。
经过这些日子,晏紫瞳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是聪明那么简单了,她仿佛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似的。
看来庄里的那些谣言并非虚假,她还是有那个本事被人这样议论的。
在平时,晏紫瞳的身边总是有许多人看守,但是今天夜采瑶出嫁,在庄里宴客,这种人多事杂的地方,她下手的机会要比平时大许多。
而那小篆,对晏紫瞳死心塌地的很,总是说晏紫瞳的好话,也不知道晏紫瞳给她灌了什么迷汤,只是几块饼,几锭银子就把她给收买了。
有小篆在,她成事的机率会大大降低,还是把她支开的好,所以她便使了个心眼。
本来小篆的父母是打算明天才来看小篆的,但是她写了封信,让小篆的父母今天就来了,所以才会有了刚才那一遭。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血债,必须血偿!
晏紫瞳,你就受死吧。
······
路过荷塘,看着塘中盛开的美丽荷花,晏紫瞳不由得看住了,她扯了扯夜北溟的衣袖。
“从现在到成亲大典,还要多久?”晏紫瞳谄媚着一张小脸问道。
夜北溟抬头看了看天色:“大概还需要不到半个时辰吧!”
不到半个时辰呀!
晏紫瞳的双手在身前握住,两根大拇指互相追逐着绕着圈儿,小脑袋已经快速运转。
夜北溟拿手敲了敲她的额头:“你在想什么呢?”
皱眉捂着被敲痛的位置,小脸皱紧:“很痛!”
虽然刚刚没用多少力,但是看到晏紫瞳那副委屈的模样,夜北溟还是揪紧了心情,担心刚刚真的伤到她,连忙想要检查:“我看看!”
“没有的啦,骗你的!”她好笑的推开他,这样他都信。
松了口气,夜北溟抬头无语望苍天。
好吧,他算是栽在她的手上了。
“你刚刚是想做什么?”
靠在他的身侧,纤指飞指着荷塘中的荷花:“你看,这荷花开得多好呀,不如我们在这里欣赏一下美景凉快凉快再去也不迟嘛!”
斜睨她一眼,一针见血的指出她的目的:“你是想睡一会儿吧?”
咳咳,这一点也被他看穿了呀!
他也不直接拆穿她,干脆搂了她准备上荷塘上的凉亭。
谁知二人还未到台阶之下,一名小厮已经慌慌张张的经过,嘴里还不住的喊着:“不好了,不好了,夏少爷不见了,夏少爷不见了!”
夏东瀚不见了?
浴室激。情1
夜北溟一把拉住那名小厮。
“你刚刚说什么?”夜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