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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舍的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自己又换了衣裳,在她的身边睡下。
······
刚刚醒来,晏紫瞳便觉得全身酸痛难耐,四肢像是被重物狠狠的碾过,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身侧,还留有一丝余温,但是人却已经不见了,吸了吸鼻子嗅了一下,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
昨夜,他们疯狂了一晚,老天爷!
她红了双颊,强撑起身子坐起身,而身上穿的睡衣,也应是经过他的手。
她坐起身,目光不经意的往窗外看去,一瞬间视线被吸引了去,一双眼睛惊喜的睁大。
那……那是……
浴室激。情3
在枫苑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池塘,池水清可见底,里面搁满了鹅卵石。
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发,而是在那池塘之中,竟然植满了层层叠叠的荷花,被采来的那些荷花,皆是含苞待放的,再过两天就可以绽放了。懒
惊喜!
她欣喜的拉开了身上的被子,连鞋子也忘了穿,赤。裸着双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便从屋内跑了出来,直奔窗外的小池塘。
池塘的四周还残留着些新泥,可以看得出来,这池塘是新挖出来的,因为……昨天她还没有发现。
这池塘,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似的。
一双温暖的手臂,突然从她的身后圈了过来,她的后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他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让她安心,一双白玉小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向后靠,倚在他怀中,感觉到无比的安稳。
他低头怜爱的在她额头上轻吻,目光注意到她赤。裸的双脚,脸色沉了下来,低沉的嗓音有着一丝愠怒:“你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要是踩到什么东西怎么办?”而且还得这样单薄,那身薄薄的睡衣,头发散乱的模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冷眼一扫,在枫苑内正在工作的一名园丁,正在辛勤工作,刚要转身,便被那冷眼横扫,吓得僵硬着身体不敢转身。
她失笑,不至于这么紧张吧?她都没有在意呢。虫
她刚要回嘴反驳,一对上那双认真的眼,她便不再反驳。
“那我回去换!”
他冷着一张脸,不及她转身,双手一抄,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惊呼一声,看着小篆、巧巧还有丑儿他们都在门外看着,小脸一红,玉手轻锤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抱怨:“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老天,她的形象,快被他给丢光了。
“这样更快!”他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是哦,是更快,反正他也很不要脸,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跟他一样不要脸!噢,她是真的被他带坏了。
以前她还会给他挣扎一下,但是经过了昨晚热情的激。情燃烧,他们能做的、不能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而且是在她也心甘情愿下,全部做遍了,被他抱在怀中,她便乖乖的待着不动,这样也省了她自己挪脚。
小兔子从笼子中钻了出来,紧紧的跟在夜北溟的脚边。
夜北溟把她的衣服递给她。
把衣服丢给她之后,他没有转身,还带着一丝兴味双臂环胸的盯着她,看来,他并不打算放过欣赏美景的机会。
小手刚刚扯开衣带,还未及去脱掉,便抬头对上了他泛着火热光芒的眼。
小脸一红,冲口怒道:“转过身去!”
他挑挑眉,不发一言的转过身去。
看他转过身去了,晏紫瞳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昨晚太过疯狂了,现在她的身上还有些酸疼,特别是腰部,那是他在颠狂之时狠狠掐住留下的伤,已经青了一块。
她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尽量不要碰到青紫处。
背过身的夜北溟突然低沉着嗓音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
“你腰上的淤青!”
“哦。”咦,不对,他明明是背过身的,怎么会知道她腰上有淤青,难不成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了?
小兔子不知何时跳上了床,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过去,她抓起兔子的两只耳朵,对着她的耳朵可爱的眨了眨:“小东西,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话刚落,冷不叮的以上铜镜中的某双眼睛。
呃……怪不得刚刚他会看到她。
可恶的色男!
小脸微变,一把穿上衣服,拿起一颗枕头,狠狠的砸向他:“你这个色。狼!”
他精准无误的接住了枕头,笑嘻嘻的转身,慵懒邪魅的笑容,该死的欠揍,冲她暧昧的挤了挤眼:“我只对你一个人色!”
轰!的一下,小脸又红了,心里却像是抹了蜜似的,嘴里还是忍不住的讥讽了回去:“大色。狼!”
骂完,双臂展开,小脸垮了下来:“我累,你帮我穿!”
他挑了挑眉,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把她的外衣为她穿上,有力的大手拉她起来,整理好了衣摆,再把她的衣服在腰侧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他动作这样娴熟,根本就不像是生手。
她冲口而出的问:“你是不是以前经常为女孩子系腰带!”
她的话音刚落,某个男人的脸上便横起了三条黑线,嘴角更是抽搐不已,额头上汗哒哒的。
“如果我说只有你呢?”他很郁闷的问。
在她的眼中,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爱玩女人的采花大盗了?
经常为女孩子系腰带?他的脸看起来那么花吗?
她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虽然是这样回答,可是心里还是一阵美滋滋的,女人哪,就喜欢在某些事情上耍赖,得到自己是男人心中唯一的证据,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终于看到晏紫瞳低头在掩嘴偷笑,夜北溟眯眼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托起她的下巴,果见那张微肿的红唇上,嘴角还未来得及隐去的笑容。
她是故意的。
她冲他天真的笑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盯着他:“我是真的不相信嘛!”
不相信?他扬起眉梢,嘴角的笑容,性感而邪肆,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滚烫的话语:“你想知道?不如……我来现场为你演示一遍?”他邪恶的靠近她,逼迫得她仰头后退,终于腰肢支撑不住躺在榻上,他趁机双手侧放在她的颈侧,将她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午后的阳光明媚,刺眼的照射进屋内,热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突然的靠近,让她身上的热气更甚,双手的掌心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她不安的想着,现在是大白天的,他不会还想要吧?她的身子还很酸呢,不禁让她在心底里暗暗的批判他,都怪他昨晚需索无度,才会让她今天的身子这么酸。
夜北溟心情大好。
晏紫瞳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责备他,也没有他预料中的可能会与他反目,甚至再一次逃家。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了?
大概是因为怕会重蹈覆辙,所以他天还未亮,便在枫苑中挖出了一个池塘,又抓了十几名下人大清早的为水池续水。
那池塘里的荷花,全是他一株株的采来的,若是仔细看一下,他束起的发丝还有些微湿,不过在晏紫瞳的眼中,那湿发大概是太热了流出的汗水。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废,她当真喜欢那些荷花,赤着脚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见了他也没有躲闪,害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你很香!”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子上。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激起两人身体的磨擦,热度逐渐上升,从他的眼中,她发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光亮。
昨天晚上,她隐约中,似乎看到过这种光亮。
她的小心不心碰触到了他的昂。扬,引得他抽气出声,骇得她小手紧张的赶紧抽了回来。
他眼中的热度更甚了,注视着她,眼中燃着两簇火焰,几乎将她烧灰殆尽。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嗓子一阵干涩,她动了动唇,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你……你不是真的想……想……”
他坏坏的眯起眼,俊美的脸上,表情无害又无辜:“你刚刚说的,你想知道,现在……我一遍一遍的演示给你看……”
“啊,我不要!”她双手紧张的便要护住自己的衣襟,天哪,她说这的话可以收回吗?
他温柔而坚定的捉住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温柔的吐出四个字:“不,你要的!”
罗衫帐,轻飘飘的落下,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在由外,初开始男人还为女人讲解解衣步骤,慢慢的,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
热情正盛的帐内二人,没有听到帐外的一声诅咒,却不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大白天的就污染人的耳朵!”
被挤下床的猫纹兔子被无形的力量推到门外。
此处禁止参观!
然后门和窗自动的关上,将美好的春光锁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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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溟的秘密1
假如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相互信任,这是主要条件,假如做不到……那便不是真爱。
一转眼,便到了夜采瑶回门之日,夏东瀚面无表情的随同夜采瑶一同回到第二山庄,夜采瑶满面红光,不为其他,而是夜采瑶在成亲当晚突然昏倒,召来了大夫,竟发现已有身孕。懒
在有了身孕之后,夜采瑶比以前显得静多了,见人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笑容,双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那种护犊之心,显而易见。
有的人说,一个人的性子,在怀孕的时候会变的,果然是!
本来对夜采瑶视如蛇蝎的夏东瀚,竟也会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边,路遇有人笑问他突然如此规矩了,他便答一句:只为孩子。
虽是如此,夏东瀚对夜采瑶明量改善的态度,也不免让人猜测,这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有回旋的余地,或者是两人只是做在人前给人看,回家之后再大打出手?
众所周知,夏东瀚爱面子嘛!
不管是哪一点,夜采瑶的开心是看得见见的,初为人母的喜悦挂上眉梢,见了晏紫瞳时,还能笑吟吟的唤声“嫂子”。
惹得晏紫瞳眨动着灵动的大眼,以为夜采瑶转性了。
倒是夏东瀚,看到夜北溟的时候,别说打招呼了,他根本连看也不看夏东瀚一眼,那表情似两人为七世仇敌般。虫
“二哥,二嫂,我还要去向爷爷奶奶请安,那我们先走了!”夜采瑶非常客气的冲晏紫瞳笑道。
晏紫瞳抽了一下嘴角,勉强笑笑:“去吧去吧!”
夜采瑶和夏东瀚二人刚离开,晏紫瞳便好奇的扯住了夜北溟的衣袖,神秘兮兮的指着夜采瑶和夏东瀚二人的背影:“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夜北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望着好夏东瀚的方向,嘴角微带讥讽的勾起。
她皱眉,拿手肘顶了一个他的腰。
“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哪!”夜北溟捏捏她小脸,顺手把她搂在怀中。
她瞪他一眼,他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