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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的吻从她的耳朵,放肆的一路向下,又来到她细致的颈间。
每一个吻,都像是在吻珍贵的宝贝一般,深怕会伤了她。
他的吻,带着浓浓的诱。惑,在她的身体里掀起惊涛骇浪,令她随时有翻船溺水的危险。
她似在水里溺了好久,好不容易探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贪婪的吸了好几口气,大脑瞬间的清醒。
就在他们白天经过了那一场争吵之后,晚上却能这样温柔缱绻,但是她怎么也不会忘记他对她的不信任,理智乍时回到她的脑中。
而他的吻,越来越猖狂,吻也越来越火热,她已经感觉到他扯开了她的睡衣,肩头裸露在空气中,在这个露水泛滥的夜晚,冷得她浑身瑟缩。
突然,她低头咬住他左臂的伤口。
瞬间尖锐的疼痛,将情。欲中的夜北溟陡然唤醒,他痛叫了一声,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一双手臂仍然霸道的搂着她。
黑暗的房间内,透过淡淡的月光,二人不甘示弱的对视着。
对视了很久,夜北溟败下阵来,搂住她腰的那双手松了松。
身体得到了自由,晏紫瞳双腿挪动着准备下榻,突然夜北溟的双手骤然又将她搂住,手臂的力道比方才还要紧。
“放开我!”淡淡的嗓音,带着一丝冷漠的疏离,冰冷得好似二人只是一对陌生人。
他受不了她对他冷淡,他最喜欢看她在夜里,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小猫咪一般,然后他在月光下欣赏她美丽的容颜。
大多数时,她都是睡着的,极少会清醒,这个时候她还醒着,那是极少数的。
“不放!”俊容凝重,两个字即宣告结果。
他的手,沾在她的身上,他只觉得恶心,她用力擦着自己的额头、鼻子,想要将他留在她身上的印记擦掉,末了,她嫌恶的扫了他一眼,目光转身窗外:“你的手,不要碰我,我嫌脏!”
她挣扎着又要挣脱开他的怀抱。
他慌张的搂紧她,脸埋进她的颈间,深深的嗅着属于她的味道,他贪婪的吮着她优美的颈项。
“小瞳,这双手是你的,这唇是你的!”捧着她的小脸,他低头在她的唇上印下温柔的一吻,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唇上:“这个人,也是你的!”
她强硬的别过头,抬手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擦得唇肿胀疼痛,她也不肯停手。
他已经解释过了,她还是嫌弃他?
他生气的拉开她的双手,双手捧着她的小脸,在黑暗中,他准确无误的将唇凶狠的印在她的唇上。
这是一个没有任何怜惜的吻,他粗暴的吻在她的唇上辗过,舌尖如一名闯入者,极尽霸道的吮住她的舌尖,双手一把撕破她身上的肚兜,不顾肩头上伤口的疼痛,托起她的身子便按在他的身上,蠢蠢欲动的某处就抵着她。
热气陡然上升,她的双颊一红,身子战粟着,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按住他的肩头,娇。喘连连。
“我现在有身孕,你不能碰我!”她羞得低喊道。
所有的理智,在她喊出的瞬间,也回到了他的脑中,他想要进一步的动作,嘎然而止,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咒。
怒火暂时掩住了他的理智,让他忘了她现在还怀有身孕。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双手按在她的大腿上,不敢握住她的腰,以免伤害到她。
这样过门不能入的感觉,如烈火焚身。
他强忍住那阵欲。念,额头上汗水一滴滴的落下。
晏紫瞳的双颊火热,只因这是在夜晚,并看不出她脸上的颜色,双手紧紧的按住他的肩膀,一动也不敢动。
她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他的火热,正危险的抵着她,彼此呼吸着彼此的呼吸,闻着对方的味道,听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好一会儿后,他的肿胀才渐渐消褪。
虽然他的欲。望已经渐渐消褪,但是刚才的那一切,并非虚幻。
坐在夜北溟身上的晏紫瞳,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等着他将她推开。
大概是他觉察到了她的意思,所以在他终于忍下身体的反应时,便温柔的将她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这也是为了他自己着想,否则……他一定会忍不住,然后对她做出禽。兽的事情,他不想伤害她。
再说了……
她的肚子里有着孩子,那孩子,还是他与她的孩子,想到这一点,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心头的不快一扫而空。
她想要逃开,在她刚刚有了念头之前,他便将她拉入怀中靠着,不给她一丝逃离的机会。
他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大手搂着她的腰,手掌心不怀好意的在她的小腹前温柔的轻抚。
知道躲不掉,她只得任由他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稍稍瞥过一眼,黑暗中,他的眼睛灼亮的盯着她,她能感觉到其中的火热,一瞬间让她想到刚刚两人差点擦枪走火,她的脸再一次烧了起来。
她连忙又转过头去,眼睛只敢看向窗外。
他的头又靠近了一些,呼吸喷在她的耳后,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触,只隔着两层薄薄的衣料,她的后背能感觉到身后他火热的身体,正灼着她,让她浑身滚热发烫。
“你还是离远一些,否则,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话,孩子怎么办?”她突然发觉,孩子是拒绝他的好理由。
所谓虎毒不食子,大抵是如此。
夜北溟是很在乎他们之间的孩子的,这个迹象让她很高兴。
他咬牙切齿,黑暗中的额头上青筋一跳一跳的。
不过,他曾经无意中瞧过苏乔的医书,上面有书,怀孕三个月之后,夫妻两个才可以行。房,看来,他想要再碰她,起码还要再等上两个月,怀中抱着是心爱的女人,要这么长时间不能碰她,简直就是煎熬。
“我不会伤害孩子的!”
他的话让她的心中又燃起无名的怒火。
“还有你!”
后一句话,把她心头的无名火全部扫空,心底里浮起一丝暖意。
他的话,让她很安心,这个夜晚有些冷,她忍不住后退至他的怀中,让她冰冷的身体,得以温暖,这时,她感觉到自己还是十分需要他的怀抱的,在她的怀中,她才能睡得安稳。
夜北溟也不含糊,将她抱得紧紧的,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他的怀抱,心头滋生起喜悦的情绪,双臂更加放肆的搂紧她。
“因为我曾经的不相信,对不起,原谅我!”他在她耳边温柔的呢喃。
话落,他已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她……睡着了,不知他的道歉,她有没有听到。
鸳鸯浴
() 大清早的,晏紫瞳被小篆的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身体一阵冰凉。
她下意识的回头往身后望去,身后的位置已经空了,她的目光下意识的向枕头上望去,果见一张字条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在等待她去拿似的。
她抿唇,心情舒畅,拿起那张字条,熟悉的字迹映入她的眼中。懒
上面只四个字,“好好吃饭”。
龙飞凤舞的四个字,很是了草,看起来应该是很紧急的情况下写的,枕头上还有他的衣服,沾了紫色污血的地方,看得她触目惊心。
掀开薄被,被单上还沾在他的血渍,猛地一看,还以为是她的落红呢。
一想到落红,她蓦地红了双颊,曾经这个被单上有她的落红,而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他这么早起来,应当是去书房了吧,她无意中听小篆提起过,说是第二山庄的生意出了问题,钱庄和商铺的仓库被盗得盗、烧得烧,有许多储户还有合作的商家,蜂拥而来,夜北溟和萧逸廷二人这几天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一边要安抚储户和合作的商家,另一边还忙着赶紧调动资金,重新储备货源,赶紧将这次的缺口补上。
这一次事件,损失不小,萧逸廷刚刚暂代庄主之务,便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难免让所有的商家等议论纷纷,大家都以为,这是因为萧逸廷不适合做庄主,这是老天给予的警示。虫
这种言论不知是从何处传出,到现在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第二山庄下面产业的商家,更是议论纷纷,每个人担心的只是自己的利益会不会因为萧逸廷而遭到损害。
这些事情,她不爱管,也不想管。
夜北溟为什么掩饰他的武功,又假装自己是断袖,他到底在进行着什么勾当,是正当的还是不当正的?
小篆纷乱的脚步声又响起,引得晏紫瞳皱眉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小篆,你进来!”她的耳力甚是灵敏,听得出小篆的脚步声中,有种气焦躁的感觉。
小篆从门外进来,一张脸像苦瓜似的皱成了一团,双脚向后,似乎随时想要出门。
晏紫瞳扑哧一笑:“小篆,我是毒蛇猛兽吗?看到我就这么想要逃走?”
“哪有!”小篆嗔叫了一声,一双焦灼的眼,却泄露了她的心思。
晏紫瞳正色的看着她:“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小篆诧异的挑眉。
话又说回来,晏紫瞳本就聪慧,也心里有事,恐怕也瞒不住她晏紫瞳,幸亏她对晏紫瞳没有二心,否则如晏紫瞳这般,一定一下子就觉察出她形神有异,用极端的手段处决了她了。
幸亏幸亏,她对晏紫瞳忠心不二。
“二少夫人,是这样的,丑儿不见了!”她心急的开口道。
“丑儿不见了?”晏紫瞳皱眉,丑儿心很细,况且……她的心里一直念着要杀了她为她的姐姐和姐夫报仇,会突然不见?“你仔细都找过了?”
小篆用力的点头,差点点掉了自己的脑袋,一股脑便将自己知道的全吐了出来:“丑儿昨天就不见了,我当初以为她可能只是到哪里躲懒去了,谁知道,我回到房间也没有看到她,到现在她已经不见一天一夜了!”
“不见了一天一夜?”晏紫瞳怪叫出声,心头莫名的一窒,心慌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丑儿突然离开,难道是她突然不想杀她了?
“你再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其他人见过她!”
“好!”
“那你把膳食准备好,就去寻她,这里还有巧巧伺候!”她总觉得丑儿突然不见,此事来得蹊跷。
“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
······
到了傍晚时分,还是没有丑儿的下落,整个人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人看到她出过庄。
一个人就这样突然不见,让晏紫瞳的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她无聊的拿着舀子为花浇了水,便躺在假山旁的躺椅上,在池塘边上闭眼假寐。
傍晚的阳光很是温暖,照在人的身上,不甚烫,她躺在池塘边上,尽享夏日傍晚时那片刻的温暖。
突然,头顶的阳光不知被谁给挡去。
她半睁开眼眸,骤然发现,一个血淋淋的身体冷不叮的出现在她的面前,隐约中,她似乎看到了丑儿的脸。
“你……是丑儿?”她惊悸的望着那张沾满了污血的脸,正一步步的向她靠近,她下意识的一步步后退。
“救我,救救我!”丑儿满身狼狈的冲她伸手,低声向她乞求。
“救你?我要怎么救你?”
“救我,你要救我,要救我!”丑儿还是重复那句话。
晏紫瞳心里发急,想要追问要怎么救她,眼前的丑儿突然慢慢的隐去,耳边传来了一阵急促而又温柔的唤声:“小瞳,醒醒!”
睁开了眼睛,思绪回归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