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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看着我!”谭宗霖笑得十分愉悦。
“抱歉,我们两个是不可能有未来的!”晏紫瞳冷淡的说着,表情又恢复了冰冷,刚刚她深情望着他的瞬间,只是昙花一现。
她……是不是将他当成别人了?在她的心里,那么深深的爱过那个伤过她的男人?
“你已经对我说过了,我也说了,我会等!”
固执!
她无耐的看着他:“我现在想吃东西,你可以让路吗?”
“哦”了一声,谭宗霖恍然大悟,方才想起宋秋伊方才刚告诉他晏紫瞳刚起,肚子一定会饿的,便赶紧让了路。
终于让路可以摆脱他了!
晏紫瞳松了口气。
谁知她才刚刚侧身欲绕过他,他的双手突然抓起她的小手,把那只紫檀木盒子塞到她的手中:“这个送你!”
“我说过,我不……”她蹙眉转手要还给他,一个不小心,盒子从她的手中滑脱,“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上好的羊脂玉,从木盒子中滚了出来,与地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啪”的一声碎成了好几半。
“呀!”晏紫瞳心疼的看着玉镯的碎片,着急的便要去捡,心里有些内疚。
“不用捡了,既然是你不要的,碎了也好!”谭宗霖阻止好,顺手捡起玉镯的碎片,将它们潇洒的丢进了垃圾箱里,还一副无谓的表情。
败家!晏紫瞳在心里骂道。
······
等晏紫瞳从厨房里出来,却见谭宗霖居然还在,而且还坐在了柜台后面她平常坐的位置。
看到他,她脸色马上不好了。
在她开品之有,谭宗霖识趣的站了起来,把帐簿为她摆好,站在旁这,如绅士般优雅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伸手不打笑脸人!
晏紫瞳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照寻常那般打开帐簿,刚打开记帐的空白帐簿上面写的字,她的脸一下子又黑了,火苗迅速的在她的胸口处燃烧了起来。
帐簿上俨然印着一颗心,里面写着谭宗霖和晏紫瞳的名字。
她指着帐簿上的字,生气的大声问:“谁让你在这上面随便乱画的?”
尖锐的女声,在这有些纷乱的茶庄内,显得异常的响亮,吓得在座的所有客人,全部用怪异的目光往柜台这边看来。
接受这么多人的注目礼,晏紫瞳脸一红,窘迫得连忙冲众人点头致歉:“对不起对不起,请大家继续喝茶聊天!”
怒火愈燃愈旺,火苗直指一个人——谭宗霖。
罪魁祸首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反而站在一旁有趣的欣赏她窘迫的表情。
“你现在满意了吧?我现在请你,马上离开我的视线!”晏紫瞳压低了声音怒声警告他。
阴沉的脸,在看到有顾客进来后,瞬间大逆转,露出甜美的笑容热络的招呼着:“欢迎光临,小伊,快,有客人来了……客倌您里面走!”
她的表情、动作和熟练的语言,完全是反射性的动作,这半年来,每天每刻都在重复。
目光再回到谭宗霖的脸上时,瞬间风云突变,阴沉得似暴风雨即将到来般。
“谭宗霖,你也是有事业的人,你不是说要在阳湖城再开一家店铺的吗?你怎么会有闲时间到这里来?”
谭宗霖佯装激动的笑问:“原来你这么关心我,既然你怕我做不成生意以后会饿死,那你就快快答应我呀!”
话题再重回到起点,晏紫瞳无力的呻。吟。
“我现在要工作,麻烦你现在离开!”晏紫瞳不耐烦的下逐客令。
在晏紫瞳彻底发怒之前,谭宗霖非常识趣的冲她拱手告辞:“我现在就走,不过……”他冲她笑着补充了一句:“我明天再来!”
明天还来?
晏紫瞳倏的睁大了眼睛,气呼呼的瞪着谭宗霖的背影。
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无耻为何物吗?
该死的three,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他在身边,她一个挺大肚子的孕妇,没有那个手劲和精力去应付一个无耻的男人。
等他回来,她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
实际上three已经出了阳湖城,倘若他听到晏紫瞳心里的这句话,一定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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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愚人节快乐,嘿嘿,今天有多少人被愚到了?都说被愚到了是福塞,对了鸟,明天咱们滴小溟童鞋会华丽滴气场亮相,谢谢飘伊萧靓、ミ飄の淚い、xuedoumiao的咖啡。
庄主威严
() 江北的盐城,四季分明,号称是整个半月王朝仅次于国都华城最繁华的地方。
这里的江是指临江,一条东西走向,横贯半月王朝的宽阔江河,西起海拔上万千米的雪川,东至广海,正好将半月王朝一分为二。
盐城,靠近盐湖,半月王朝大半的盐供应都来自于此,而盐城盐湖的拥有者,便是夜北溟。懒
这里不仅有全国最大的盐湖,还有最富饶的土地,出产许多其他地方没有的农作物和水果等。
值得一提的是,江边的码头,属半月王朝内最为有名的,一般汪洋大盗等不敢在此造次,只因码头的主人,亦是第二山庄的夜北溟所有,所以南来北往的客人,都会经过此地,不仅因为这里繁华,而因——安全。
长此以往,盐城便成为了江南江北不可或少的交通枢纽,四季皆是繁华热闹、歌舞升平。
放眼望去,江边停泊着大大小小的船只中,在四周还有许多挂剑巡逻队来回穿梭。
秋季,是丰收的季节,也是虾蟹出产的好时期,早晨时分,无数渔船满载而归,在码头进行交易,码头的关卡都有严密的监视,码头上的牌子附有明码标价,第二山庄专设了过称处,方便渔民交易,渔民既不担心自己的劳动成果会被贬值,更不担心打来的水产品无处销售。虫
······
傍晚的临江,火红的晚霞映得满江通红,虽已至傍晚,江面上来往的帆船依然很多,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江边有一家盐城最豪华的客栈,名为临江客栈,火红的琉璃瓦,在斜阳的映照下,与火烧云交相辉映,折射出的光芒,远远的望去,以为临江客栈借来了天边的霞光呢。
客栈的住宿费,昂贵得吓人,住一晚上,可以抵得上一户人家全年的口粮,但即使如此,临江客栈终年都是以人满为患,因为在盐城多得是富裕人家。
但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临江客栈不再接待任何客人,连原本客栈里的住客也被陆陆续续的请出了客栈,至中午之前,客栈里最后的客人也已经离开。
一骑人马,扬尘奔驰而来,下马的人直奔客栈内。
不一会儿,临江客栈突然来了两队侍卫,将临江客栈戒严,每隔三步便有一名威严的持剑侍卫把守,个个精神抖擞,此时的临江客栈进进出出的人,都需要盘查。
好奇的百姓站在一旁,忍不住交头接耳的嘀咕着,看这阵仗以为是皇帝要驾临了呢。
众人纷纷围在临江客栈不远处等待着神秘人物的到来,没有人敢上前去询问造次。
突然一个知道内情的人在人群中叫着:“我知道了,今天是第二山庄的庄主夜北溟要来临江客栈下榻。”
这个消息迅速在人群中乍开了来,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是夜北溟呀,怪不得……会这么大的阵仗。
夜北溟,上任甫半年,做出的业绩,比前两任庄主半生做得都要好。
他不仅有精准的眼光,睿智的谋略,还制订了一套完善的赏罚制度,不管你功劳多大,只要你敢犯了庄中戒条,绝不姑息。
在他人的眼中,夜北溟是无情的,常常有不甘心自己一生的辛苦付诸东流之人,在被逐离山庄之后,便派人刺杀之,可惜无一得逞,派出去的杀手,均是有去无回。
有传言说,夜北溟的身边有武功高手保护,但事实是如何,均不得而知,只知,这第二山庄的庄主夜北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夜北溟突然到盐城巡视,盐城中第二山庄名下产业的所有管事等,皆战战兢兢的迎接其,深怕其一个不痛快,一声令下将其革职,丢掉了手中的铁饭碗,那就不好了。
夜北溟要在盐城下榻,好几天前,盐城的管事就已经聚集商量好了对策,伺候好了夜北溟,就相当于保住了他们的高薪铁饭碗。
临江客栈的管事掌柜,领着一众客栈内的护卫、伙计等,整齐的站成了两排,等着夜北溟的驾临。
在众人的焦急的等待中,在远远的道路尽头,终于有大队人马拐了出来,排在最前排的,是两骑人马,高大的持剑侍卫警惕的巡视四周,随后是两排随从,紧接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转了出来,由四匹上好的马拉着,马车的车身,均是由上好的楠木制成,外面镀了一层金色,车轮则是由上好的玄铁筑成,每个轮子上面又镶了数颗名贵的金色宝石,车顶上垂下的黄金穗,随着车子的移动,不停的摆动着,马车的车门,是黄金锻制成,随着车子的前进,江风吹来,车帘浮动,里面的人若隐若现,不过能看到的,也只不过是坐在马车上人的双脚而已,一双黑色的鞋子,上面绣着金色的鹰纹,绣得栩栩如生,特别是鹰那尖锐的嘴巴和爪子,及那对展翅飞翔的翅膀,活灵活现,显示着主人的张狂气势。
在马车的四周,又守着八名侍卫,个个英姿不凡,后面又有不少随从,还有两辆货车,上面装着一路上收集的帐簿等物,再后面是已经升做第二山庄副总管的文俊,至于厉扬,因为做了第二山庄的大总管,必须留守第二山庄便没有跟来。
在文俊的身后跟了两名骑卫,骑在马上的文俊,有了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一路上,就数他总是热情的朝众人挥手致意。
马上到了下榻的地点,文俊身后的骑卫好心的提醒他:“马上到临江客栈了,你收敛一点!”
文俊悻悻的收回了手,脸上的笑容却未变,仍然不停的冲路人点头致意,骑卫冲他直翻白眼。
就在这时,突然从道路两旁浓密的树林中,窜出了五名黑衣人,冷剑直逼那豪华的马车。
守在马车四周的八名侍卫,纷纷踏马腾空而起,顿时人行队伍稍乱了几分。
那五人中,为首有一人看起来是头目,他给其他四人使了眼色,一人对付两个,而那个头目的目光直逼向马车内,趁着那四名黑衣杀手把那八名侍卫缠住的同时,前后的四名侍卫无法及时赶到之际,他飞快的将剑刺进马车内。
众人接连起伏的抽气声响起。
那剑刺进了马车内,骤然被什么定住,那黑衣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以为刺中了,再拔剑的时候,惊恐的发现他的剑被生生的折成了好几段,只是,剑尖……不见了!
倏的,一阵冷风从那被剑刺穿的缝隙中传了出来,只见亮光一闪,有什么东西直冲向那头目的额头。
动作只是一瞬间而已。
其他四名侍卫赶到,将四名黑衣人杀死,而那个待在豪华马车边上的头目依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刷刷刷刷,十数把明晃晃的剑架在他的脖子上,那杀手头目睁大了眼睛,瞪着车窗的缝隙,从那缝隙中,他隐约看到一双冰冷噬人的眼。
“没想到,你的武功这么高。”
三秒钟后,他的额头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瞬间血流如注。
众侍卫把剑移开,那名头目睁大了眼睛,身子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