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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契合[ABO]-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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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边默契配合,瞒过了郑飞鸾指定的医生。
  再然后,何岸辞去宠物店的工作,在偏远的西郊租了一间向阳小屋。
  为了方便出行,他将房子租在了一楼,回家只需爬半截楼梯,偶尔出门慢悠悠地散几圈步也不至于太累。
  程修每周末来看他一次,给他带些水果、蔬菜、营养品、婴儿奶粉和透气尿垫,林林总总堆了一橱柜。上周程修陪他去产检,还提议要验个胎儿性别。何岸想把惊喜留到孩子出世那一刻,于是婉拒了程修的建议,只给孩子取了一个乳名,叫做铃兰。
  铃兰是何岸的信息素气味,淡淡的,贴着皮肤才能闻到少许。
  程修作为一个寡然无味的Beta,曾经对何岸这种自带香水的体质非常羡慕,然而一想到这“香水”要用多大代价换取,他就无比庆幸自己是个Beta。
  Omega是信息素的奴隶,即使被狠狠糟践过,也管不住一腔倾付的感情。
  程修知道,何岸还爱着郑飞鸾。
  尽管他从不主动谈起,可是从生活细节里,程修能看见无数细碎的思念——何岸爱上了热可可,惯用的马克杯上印着当时那家咖啡店的logo;郑飞鸾的手写协议躲过了被碎纸机粉碎的命运,就夹在何岸常读的诗集里,空白一面朝外,写字一面朝里;茶几上堆着若干商业杂志,每本都有郑飞鸾的专访。封面上的郑少爷君子风度,双目炯然,Alpha信息素浓烈似火,要将铜版纸烧穿。
  这年十月,久盛的第二十八家高端酒店在国内落成,远在欧洲的海滨度假城堡也正式奠基开工。作为久盛实质上的掌舵人,郑飞鸾这两个月成了媒体追捧的宠儿。他的身影活跃在各类印刷刊物和新闻报道上,他的名字后面永远跟着一大串展现撰稿人文学功底的溢美之词。
  除了事业,郑飞鸾的情感状态也成了引人注目的焦点。
  年仅二十九岁,功成名就,气宇轩昂,坐拥二十九座城池,等待着那一个与他相配的Omega出现——这样极具浪漫色彩的句子光是印在纸上,就足以令人心驰神往。
  郑飞鸾一贯避谈感情,但记者依然会抓住一切机会提问。毕竟藏在股价和报表里的数字冰冷难懂,情感状态却是直白且鲜活的,谁都可以一探究竟,即便是最正统的商业采访也难免要试着提一两句,万一当真问出什么来,就算赚到了。
  幸运的是,这次郑飞鸾没让记者们失望。
  他一反常态,数度在采访中表明自己仍旧单身,心无所属。被问及择偶标准时,他简单明了地表示:择偶是大事,必须慎之又慎,兼顾理性与感性,不会受信息素支配。甚至笑言,如果有Omega试图依靠信息素嫁入豪门,最好趁早换个目标。
  何岸买了每一本有他的杂志,所以这些刺眼的话,何岸每一句都看到了。他没有扔掉杂志,只是取出黑色油性笔,把伤人的讽刺一句一句涂掉了。
  但总有一些东西是他涂不掉的,比如登在八卦杂志上的大幅照片。
  商业杂志走正道,八卦杂志走歪道。娱记们从相机的各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了三年前的偷拍,那些或模糊或清晰的图片流出印厂,散向四面八方。所有人都看到,当时陪伴在郑飞鸾身旁的名不见经传的小男星,正是如今火透娱乐圈的谢砚。
  记者们一窝蜂地追问谢砚,谢砚否认,又一窝蜂地追问郑飞鸾,郑飞鸾冷笑。
  双方闭口不谈,三年前的爱恨情仇在荧屏上成了一个尘封而半透明的秘密。何岸吃醋、嫉妒,整夜整夜地失眠,可他又那么羡慕,羡慕谢砚身为Omega,依然能做那个开口撇清关系、保留尊严的人。
  不像他。
  他是祈求着要留下,却被郑飞鸾驱逐的。
  何岸又爱又惧,混乱得辨不清自己在盼什么——是盼着郑飞鸾回心转意的宠爱,还是盼着能挣脱信息素的囚禁,割舍掉自己卑微无望的感情,也像谢砚那样,决绝地说一句“我和他没有关系”?


第八章 
  半梦半醒之间,搁在沙发靠枕底下的手机响了起来。何岸揉了揉困倦的眼睛,循声摸索了一阵,将它抓在手中,低像素的屏幕上正显示着“程修”二字。
  “晚上好。”
  何岸接通电话,打了个招呼。
  “何岸啊啊啊啊啊,我以为我活不到给你打电话的一天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冷血的黑心资本家,良知给狗日了八百遍,可怜的小修修今天也被压榨光了剩余价值,连骨头渣都不剩了!”
  程修一开口,音量直逼九十分贝,一副快要魂归西天的惨样。
  何岸不禁笑了:“怎么会?你明明活力四射的。”
  “那是因为小铃兰在茁壮成长,给了干爹活下去的勇气!”程修一肚子马屁张口就来,“这周怎么样,我们铃兰乖不乖,长大点儿了没?”
  何岸看向自己的腹部,高耸的弧度已经挡住了蜷起的双腿。
  他温柔地说:“它挺乖的,比之前又大点儿了。不过个头大了动静也大,没事总爱瞎折腾。”
  “是吗?”程修担心起来,“害你疼了?”
  何岸扶住酸痛的后腰,在沙发上换了个侧卧的姿势:“疼倒不怎么疼,就是我最近……挺容易心慌的。你也知道,铃兰少了飞鸾那一半的信息素安抚,月份越大越镇不住,我怕捱不到足月就要出来。”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乌鸦嘴!”程修原本困得脸都埋进了枕头里,一听这话,整个人像摊煎饼果子一样铲了个面,噼里啪啦往外嗞油花,“这才九个月,哪儿那么快生啊,绝对是心理作用!记住了,是心理作用!”
  “好好好,心理作用。”
  何岸失笑,顺着他的意思改了口。
  程修说完就发觉自己有点自欺欺人了,活像一个不敢面对现实的小孩。他哀嚎一声,揪着枕头大呼小叫:“何岸啊,甭管是不是心理作用,你都得给我熬住,知道吗?这周我忙得命都快没了,吃饭争分夺秒,能手抓绝不伸筷子,根本抽不出时间去看你。你住那鬼地方又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不堵车也得开一个钟头,万一提前发作了,连个能送你去医院的人都没有。你加把劲,争取熬过元旦,我忙完这堆稀烂的破事儿就去陪你,行不行?”
  “行,我知道了,一定叫铃兰乖乖的。”何岸摸了摸肚子,给了程修一个保证,又问,“公司那边出什么事了?我记得去年年末你没这么忙的。”
  程修捶胸顿足:“因为去年郑总他没——疯——啊——!”
  何岸一愣:“飞鸾?他怎么了?”
  “怎么了?!”程修立刻化身为一台喋喋不休的三倍速语音播放器,“何岸,你是不知道啊,郑总两个月没跟你做,现在就是一行走的TNT、出膛的轰击炮、燃烧的核反应堆,走哪炸哪,逮谁骂谁,没有一天不怼人的,秘书组好几个同事已经抱着心理医生哭过了!”
  他顿了顿,又道:“今天下午他莫名其妙,非要抽查淮宁路那家模范酒店,吹毛求疵,无中生有,把人家的标杆VIP服务批得一文不值。VIP经理觉得人格受到侮辱,当场撂挑子不干了,他还指着鼻子喊人家滚蛋。对方碰巧也是个Alpha,血性爆炸,抡起花瓶当场就要和他干架,要不是我和一帮人两边拽开,差点就发展成刑事案件了!”
  何岸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听到“差点”才松出一口气:“那你呢?他刁难你没有?”
  “我?”程修直接乐了,“他平均每小时让我滚蛋一次,每天开除我三次,我都习惯了。本来今天半夜才能下班,十分钟前他摔笔叫我卷铺盖走人,我没忍住,说了句谢主隆恩,大大方方就走了。现在想想还挺肉痛的,估计得赔出去一个年终奖。”
  “……”
  何岸无言以对。
  程修抱着蓬松的大枕头躺了一会儿,怨气消去一些,继续吐槽:“其实上周二他就控制不住情绪了,暴躁、焦虑、敏感、失眠、食欲差,正面消息视而不见,负面消息无限放大,完全听不进一点解释。这周状态更糟,还死活不承认自己有问题,‘信息素失调’五个字那是提都不能提,一提就炸。本来日程上还有两家媒体等着采访他,我全给推掉了。他这种状态去接受采访,记者都得进医院。再这样下去,他还没死,我这个当助理的就要先死为敬了。”
  何岸听闻那些症状,心口一疼,撑着沙发吃力地坐了起来:“程修,我……我也许能帮上一点忙。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香薰炉,把含有Omega信息素的体液滴进去,气味挥发出来,就可以安抚Alpha的情绪。我明天给你寄一小瓶体液,你去买只香薰炉,在他办公室里点上……”
  “何岸!你说什么呢?!”
  程修性子直,大声喝止了他的念头:“他自己牛逼哄哄要和你撇清关系,你还上赶子送信息素给他?就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弄出什么体液来?是怀着孩子哭一场,早产,下楼跑几公里出一身汗,早产,还是干脆割腕放血,早产?你都快当爸爸了,好歹顾及一下铃兰的安危吧,至于郑飞鸾……他自己找死,你就行行好,放他一条死路得了!”
  何岸听罢,攥着毯子僵坐在沙发上,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知道自己爱得卑贱,可自知是一回事,被别人当面捅破又是另一回事。对面一番话吼完,他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仿佛不是隔着电话挨了一场训,而是真的被扇了一耳光。
  程修见他沉默,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后悔莫及,慌忙在心里组织语言想道个歉。组织到一半,忽听何岸说:“程修,你说得对,我……我不该一直放不下他。以后我不这样了,真的,我把自己放在最前面,你相信我。”
  苍天啊!
  何岸他终于要醒了啊!
  程修鼻子一酸,感动得几乎掉下两滴泪,赶紧顺坡下驴地安慰了何岸一番。安慰完又记起一件要紧事,重重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何岸,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打电话来是为了通知你: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家千万小心,不管谁来敲门,一概不能开!”
  “为什么?”
  “因为郑飞鸾在找你。”程修收起玩笑,严肃道,“这半个月他没空回家,一直住在久盛锦源的套房里。今天有个服务生找我抱怨,说郑总连续三天半夜出门,凌晨才回来,一回来就在房间里发疯,砸烂了一大堆东西,但第二天起床后什么都不记得,还黑着脸质问她们为什么把房间搞得一塌糊涂。我当时就怀疑他是找你去了,只是不敢确定,结果……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刚才我接到茂生银行的电话,那边说,郑总提供的身份信息没在茂生开过户,无法反馈账单地址。”
  “银……银行?”何岸的脸都白了。
  “对,银行。”程修点了点头,“我要求茂生那边核对信息,他们报出了你的名字。我又旁敲侧击去问郑飞鸾,他对给茂生打过电话这件事一无所知。何岸,我敢百分之百确定,他在寻偶症发作后给好几家合作银行的高层都打了电话,试图通过账单地址找你。如果还找不到,他可能会动用更高级别的人脉,手段也会更粗暴。按照他拥有的社会资源推算,最多两三天,他就会出现在你家门口。”
  何岸心跳飞快,下意识扭头看向房门——门锁和防盗扣都好好锁着。他反复确认了几遍,才勉强安下心来。
  程修说:“我知道你心软,见不得他发作的样子,可你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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