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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乳晕染了点薄粉,胸部平坦,又格外柔软,手掌一拢便挤作一团小丘。
郑飞鸾喜欢极了。
“你用它给铃兰喂过奶,是不是?”郑飞鸾朝它徐徐呵了一口气,含暖带热,滋味痒人得很。
何岸羞赧不答,脸颊腾地转红了。
“是不是?”郑飞鸾追问得紧。
何岸只好移开了视线,顾左右而言他:“别人家……别人家Omega也喂的啊……”
郑飞鸾不依不饶:“我不关心别人家,只关心你。”
“……谁要你关心这个了。”
何岸气鼓鼓地拿手肘顶了郑飞鸾一下。
郑飞鸾笑起来,将那温热的乳尖连同乳晕一齐含住了,舔舐,吮吸,啃咬,弄得它嫣红肿胀,变作一粒烘硬的熟豆子。何岸胸前酥痒得厉害,刚射过不久的性器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又执拗地翘起来,抵住了郑飞鸾的小腹。
郑飞鸾心里欢喜,也就不讨答案了,只说:“以后你再喂孩子吃奶,我得在旁边看着。”
何岸咬唇道:“那……你只许看,不许干别的。”
“别的?别的还能干什么?”郑飞鸾捉住了话柄,故意戏弄他,“岸岸,我没喂过奶,懂的不多,你说说看。”
“……”
“说说看啊。”
何岸与他四目相对,看着他伏在自己胸口蹭弄耍赖的样子,明明应该羞恼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笑了出来,小声道:“装傻。”
郑飞鸾忍俊不禁,又贪恋地啄了几口乳尖,然后一把抓起被褥,将自己与何岸一同蒙头罩在了黑暗里。
感情水到渠成,床笫间自然不谈廉耻。
何岸这一夜尝过了做爱的甜美之处,就像个初沾薄酒的少年,极快地沉醉了进去。天色微明时,他躺坐在飘窗软垫上,背靠玻璃,两腿敞开架着郑飞鸾的肩膀,整个人一团软泥似的任由对方抽插摆弄,穴口粘腻微肿,时不时还翻出一圈嫣红的壁肉来。
屋外天寒地冻的,又下着雪,郑飞鸾怕他着凉,想抱他回被窝里温存。何岸却不答应,非要留在窗畔赏雪。
“这样浪漫呀……”他软糯糯地哼唧,“发情期也要、要浪漫一点的……不能光做,光做可不行……”
听起来颇有道理。
但实际上,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何岸都在闭眼享受快感,根本没看窗外一眼。
郑飞鸾简直哭笑不得。
“行吧,听你的,床上全听你的。”他对何岸百依百顺,又用力挺了挺腰,问,“舒服吗?”
“嗯,舒服……好喜欢……再、再深一点……最里面的也要碰到……”
何岸张口就是娇吟,说一句,忘一句,迷离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要是录下来重播,估计够他清醒时羞愤至死一百次。然而现在他正舒爽着,意识漂浮发虚,一边沉沦于后穴酸胀麻热的快感,一边亲手撸动前方的性器,偏又倦懒得不行,撸到一半,手臂就无力地垂在了身旁。
“飞鸾……”
他抬了抬眼皮,很是可怜地望着郑飞鸾。
郑飞鸾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前后一起伺候,把他色泽浅淡的肉茎握入手掌,配合着挺腰的节奏温柔撸动。何岸这才满意了,合上眼眸,重新惬意地绵喘起来。
雪天云厚,曦光亮得不明显,七点多钟仍是灰蒙蒙的。
郑飞鸾从二楼望下去,突然注意到了周嫂的身影。周嫂在琼山大宅时就习惯早睡早起,此刻打着呵欠、拿着一柄扫帚走进庭院,看来是准备清扫积雪。
从她那个角度,一抬头就能看到二楼飘窗上何岸洁白的裸背。
家里的少爷与少夫人正在度过发情期,想来任谁都会好奇心高涨,忍不住探头张望一下——不是这一秒,也会是下一秒。
郑飞鸾于是俯下身,贴着何岸的耳朵说了一句话。
“……谁?……什么看到了……看到……”
何岸晕乎了一会儿,骤然反应过来这话的意思,倏地睁眼,惊慌失措地勾住了郑飞鸾的颈子,挣扎着要从窗边逃开。
郑飞鸾小计得逞,心花怒放地将他捞了起来。竖抱加上盘腰,这姿势一下把性器顶进了极深的地方,何岸仰脖惊叫了一声,被顶得脸红耳热、目光失焦,挂在郑飞鸾身上不断发抖。
“别颠,别颠啊……走慢点……呜……”
何岸拼命往郑飞鸾背上砸拳头,又用手肘撑住他的肩,努力想把身体支高一点。郑飞鸾却十分恶劣,不仅不给他着力点,颠簸得变本加厉,还故意拉长路程,绕着卧室慢悠悠走了两圈。
何岸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又喘又骂,生平第一次以这种方式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早晨七点半,体力透支过度的何岸在被窝里睡着了,趁他下一波发情热还没来,郑飞鸾洗了澡,披上睡袍离开卧室,悄悄带上了门。
发情的Omega不必吃饭,但Alpha不一样。
他们不光得吃饭,还要吃得比平常更丰盛,以补足夜晚消耗掉的热量。周嫂为郑飞鸾煎了一块分量十足的牛排,选的是上好的肋脊菲力,牛油散香,外焦里嫩,餐刀一切便淌出粉红的汁水来,再配上水果与沙拉,正正经经的一顿饱腹大餐。
郑飞鸾知道何岸有心里阴影,发情期一刻也离不开他,所以没敢在餐厅逗留太久。吃了饭,抱了抱因为见不着爸爸而委屈兮兮的铃兰,又陪燕宁说了会儿话,他就回二楼去了。
却不料何岸已经醒了。
一推门,只见何岸抱着被子,跪在离门最近的床角处翘首以盼,腿根打颤,眼底浮了一汪湿红,浑身都泛着情欲烧到极致的淡粉色。见他进屋,立刻发出了近乎乞怜般的呜咽。
郑飞鸾看得心疼,过去伸手一摸他股间,果不其然,汁水又流得一塌糊涂。
“你啊……”
他无奈又怜爱地摇了摇头,把何岸抱入怀中,去浴室放了一缸氤氲冒气的热水,两个人双双泡进去,洗得水漫金山、呻吟颤碎。
这天傍晚,当餐厅里飘来饭菜香的时候,郑飞鸾带着何岸一同下了楼。
发情的Omega原本是不能见人的,他们对信息素太敏感,容易受伤,只能生活在Alpha的气息范围内。只不过在这个家里,燕宁与铃兰都是Omega,又是何岸信赖亲近的人,周嫂的性格也慈祥和蔼,空气中的信息素像一大团棉花糖那样柔软。
其乐融融,温馨无害。
何岸刚被满足过,正是情绪最放松的时候,除了早上被郑飞鸾诓过一通,因而见到周嫂时有一点点羞惭,别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晚餐四菜一汤,做的是雪菜目鱼、草菇丝瓜、鲣鱼扬出豆腐、豌豆蒸肉蛋卷和干贝萝卜汤,郑飞鸾和之前一样独享一份慢烤牛排,铃兰则独享一份牛奶蒸蛋羹。何岸自己不能吃饭,于是搬了把椅子坐到铃兰旁边,一勺一勺地喂给她吃。
小丫头已经快两岁了,乳牙长齐了大半,啊呜啊呜吃得香甜。
晚饭后,周嫂忙着收拾餐桌,燕宁牵了巴顿去栀子花西街散步,何岸就坐在壁炉前的地毯上,一边烤着火,一边抱着铃兰赏雪——落地窗外一簇簇白絮飘飞,旋转着铺满了庭院,也盖住了草坪灯。
铃兰手脚并用地爬进玩具堆,抱出了她的小木碗、小木勺和一盒彩豆子。
“爸爸玩!”她说。
“好。”
何岸笑起来,开始陪她一起玩幼稚的舀豆子游戏,郑飞鸾便守在父女俩身旁,端着一杯咖啡,慢慢释放着祥和的安抚信息素。
“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发情期是可以这样过的。”何岸忽然停了下来,轻声感叹。
“你以为会怎么过?”郑飞鸾问。
“就……”何岸想了想,描述道,“就像野兽一样,很原始,很放荡,很狼狈,没什么为人的尊严,只知道……只知道把腿张开,不停地做活塞运动……”
郑飞鸾低低地笑了。
何岸看向他:“你笑什么?”
郑飞鸾立刻敛起笑容:“没什么,没什么。”
何岸:“……”
郑飞鸾想,他要把何岸动情至浓的样子藏在心底最深处,不向任何人透露——那个失控的、妖冶的、媚态诱人的、连何岸自己都不记得的样子。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何岸的信息素渐渐起了变化,味道染上了一丝甜腻芬芳,靠郑飞鸾的安抚信息素也压不住了。
“飞鸾,我……”
他耳根一红,拘谨地抓了抓衣摆。
大约是出于某种奇妙的默契,铃兰的困意也在这时候上来了。她抱着小马驹玩偶坐在地毯上,脑袋一点一点的,最后“扑通”一声翻倒在地。燕宁见状,送来一场及时雨,把倦蔫蔫的小美妞给抱走了。
客厅无人,只有壁炉还燃着一点温暖的余火。
“正好,我也该抱你回去了。”
郑飞鸾撑地站起来,手臂一伸,稳妥地把何岸抱到了空中。何岸搂住他的脖子,近距离凝望着他的眼睛,忽然说:“飞鸾,你标记我吧。”
郑飞鸾一怔:“你的后颈还没愈合……”
“我知道。”
“会留疤的。”郑飞鸾提醒他。
何岸浅浅地笑了,两片长睫毛垂了下来。他附到郑飞鸾耳边,柔声说道:“飞鸾,我不在乎留不留疤,我只想要你的牙印,想让它……永远留在我的后颈上。”
“岸岸……”
郑飞鸾感到下腹陡然一热,热度沿着血管猛扑上来,瞬间连呼吸都烫了。
这是称得上痴云腻雨的七个日夜。
他们弥补了缺失的蜜月,从身体的深度契合开始,一步一步消弭掉情感上的隔阂,再一步一步筑立起爱侣间的信任,直至心意相通。
第八天中午,渊江雪霁天晴。阳光破云入室,晒暖了大床中央那一具拥被而眠的身体。
何岸揉了揉眼眶,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
情欲已然淡去,浑身肌骨酸疼又舒懒,而肉体结合时那种满足、依恋、充实的感觉依然存在。他习惯性伸手摸了摸旁边,却只抚过了凉滑的蚕丝被——Alpha不在床上。
他支起上身看了一圈,郑飞鸾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读书,听见动静,也转头朝他看来。
郑飞鸾:“醒了?”
“嗯。”何岸冲他绽开了一个明朗的笑容,又弯了弯眉眼,“你好乖啊。”
郑飞鸾皱眉:“乖?”
何岸用力点了点头。
在家还专门穿衬衫哄他开心,可不是乖极了么?
郑飞鸾听不懂他在夸什么,见他眉开眼笑又不愿细说的样子,也不打算追问,放下书,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早已备好的温水和药。
“吃了吧。药吃晚了,效果可要打折扣了。”
郑飞鸾微笑着说。
何岸一愣,这才回忆起来他们在离开医院前开了避孕药,发情期一结束就该吃的——这七天过得太快乐,他已经忘了。
何岸盯着郑飞鸾掌心的那粒药丸,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Omega天生有着极其准确的直觉,何岸能感觉到,他肚子里已经多了一个幼小的胚胎,正乘着一艘飘摇不定的小船,只要捱过最后一程风浪就能靠岸。
是个……是个俊俏可爱的小男孩。
何岸想,这场充满了爱的发情期,应该有一个同样充满了爱的结尾才对。于是他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吃药了。
郑飞鸾只好耐心劝他:“你还要念书,还要专心准备毕业,怀着孩子太耗精力了——只是晚几个月而已,等你顺利毕了业,我们再欢迎他到家里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