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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霓尘觉得,他爽了,米娇的感觉应该差不到哪里去吧?
怎么就忽然发彪离去了?
他打了个电话去沈园,试探性的说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察觉到米娇并没有回去过。他又开车去了那栋有小马的房子,调皮的小马往他身上蹭了又蹭,可是整间大宅却是空空如也,门把手上都已经落了一层细碎迷蒙的灰尘。
时光已经接近夕阳,沈霓尘遍寻不见米娇的踪影,内心的不安逐渐放大。
他知道米娇以前中学的时候会有一些狐朋狗友,但是念了军校之后,就只顾着跟他谈恋爱,接着又出国两年,现在,明星身份加身,除了蓝菲菲,沈霓尘想破头皮也想不出米娇还可以去找谁。
约摸着她是赌气吧,于是他一口气将车开过海去,去了那家蓝菲菲说的,原本米娇打算向他求婚的Junny海边度假酒店。
将车停在车位上,沈霓尘独自下车,海平面上已经遍寻不见那一晚他许她整个宇宙的星光璀璨,但是,一颗想念她的心,却变得越来越沉。
她会在里面吗?
抱着一丝希望,沈霓尘披着一层雪花,推开了餐厅的大门。
在表明了是米娇丈夫的身份之后,餐厅员工彬彬有礼地将他领去了顶层。
由于米娇的突然离去,晚上八点,这里正常营业。
他踏着脚下松软的地毯,面上浮现出一丝丝惊愕。上次来这里,好像,脚下踩着的是明黄色的大理石吧?
叫来了餐厅的值班经理,值班经理向沈霓尘介绍了米娇求婚过程的具体安排。
先是一顿烛光晚餐,然后宽大的落地窗前,海平面上会出现很精彩的海豚表演,海豚们的表演应该是另有玄机,但是餐厅经理却不愿意具体说明。
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场精心准备过的求婚,提前向北求婚者泄露个底朝,那么预定这场求婚的人,还不得气个半死?
餐厅的顶层花板上,临时挂起了无数大大小小的金色亦或银色的球,经理说,这也是求婚过程的一部分。
沈霓尘半眯起眼睛,仰望了许久,发现它们是呈爱心星状排列的,每个球都很硕大,最小的直径也有半米多。这么大的球,里面一定有什么玄机。
他试探性地问了问,经理只是但笑不语。
沈霓尘深深看他,明白了这个经理是个绝顶聪明的男人,他向他提出疑问,他回答,但是涉及细节,却不肯透露玄机。
这不仅仅没有得罪客户的未婚夫,还给客户的求婚保留住了最后的神秘。
幽幽的眸子缓缓扫视了一圈,顶层正在用餐的,无一例外全部都是年轻男女,他们在暧昧的灯火下,在芬芳的酒香下,你浓我浓,情意绵长。
沈霓尘忽然鼻子一酸,觉得自己变得好落寞。
缓缓起身,他不住地自责,米娇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些东西,他居然不知道。
明明自己已经求过婚了,但是她却还是背地里安排了一场她向他求婚的小仪式,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用心,太深刻,太温暖。
缓缓走出餐厅,沈霓尘面向茫茫大海,看着纷的雪花旋舞在海面上,最后笑容不见,内心一片茫然。
难道自己做错了?哪里错了呢?
他一个人伫立了很久,细细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米娇的求饶声,娇喘声,还有哭喊声,相互交错,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最后他把战场又移到了偏卧,她居然对他使出了从小就练习过的跆拳道来攻击他。开玩笑,堂堂军长要是连她的花拳绣腿都制服不了,岂不是废了?
就是从破了她的跆拳道熄灭了她的火焰之后,他对她使了各种床第招数,她都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任何言语,动作,但是,他还是觉得很尽兴。
毕竟,那么一个大美人在眼前,身材凹凸有致的,要什么有什么,何况,她答应了一夜任他为所欲为,他就将以前知道的,但是没有实践过的路数悉数在她身上身体力行了一遍又一遍。
沈霓尘深吸一口气,到现在为止,他依然觉得,昨晚上对他而言,是很棒的一场盛宴。
俯首看了看手机,跟蓝菲菲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拧着眉头上了车,全力往市区赶回去。
蓝菲菲的小屋里,客厅不算大,闵心润给沈霓尘端来一杯热咖啡,然后拉过蓝菲菲的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蓝菲菲眼眶微红,心里急得不得了。
在美国两年里,米娇受过的委屈数不胜数,也没见她玩失踪,当然,这也有乐启枫全程派保镖守护的功劳。
刚才一开门的时候,蓝菲菲见沈霓尘是一个人,就已经知道他一个下午的搜寻结果了。
把脑袋埋进闵心润的胸膛,蓝菲菲神情悲伤,满是歉疚:
“都是我的错,我今明明知道她的情绪不对,就应该一直守在她的办公室的,呜呜~不应该看到她吼我凶我叫我滚,我就真的走掉的!呜呜~明明知道她情绪不对的~呜呜~是我不好,我还跟她说什么打赌沈霓尘昨晚在电话里舔了她哪里的事情,她一听,脸都绿了,呜呜~我的错,呜呜~我就不该刺激她的呜呜~”
闵心润顿时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安慰着蓝菲菲,一边努力对沈霓尘身体里散发出的强大气场产生漠视。
然,沈霓尘却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你们打赌什么?”
闵心润呵呵一笑:
“呵呵,没什么,就是一个赌你咬她胸,一个赌你给她口角。”
沈霓尘一听,脸也绿了。
米娇昨晚在电话里出丑之后,那个小粉拳就一个劲往他身上砸,她所有的不好情绪都是从那里开始的。
不然以他俩的夫妻关系,呵呵,房事,还用他一个晚上都是强的?
“不止!呜呜~我还说了一句,说了那句之后,娇娇,呜呜~娇娇才开始掀桌子的,呜呜~!”
闵心润瞬间紧张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别自责了,罪魁祸首不是你!我们已经在她可能逛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了,尽力了,你不要自责,她发脾气的时候,脸上有没有写着她要出走,你别太难过了。”
确实,一个下午,闵心润根蓝菲菲俩,把J市所有繁华的商业街全都走了一遍,累得脚底板都抽筋了,也没见着米娇的影子。
他说了一堆,就是想要沈霓尘知道,他们为这件事用心了,用力了,企图遮掩低掉蓝菲菲说的那句,不止。
可是沈霓尘的注意力全被蓝菲菲吸引了过去,瞳孔收紧,他现在只想知道米娇最后的爆发点是什么,他要知道米娇最受不了的是什么。
“你最后跟米娇说什么了?”
声音明显清冷,闵心润听出来了,但是蓝菲菲却没有,她陷在懊恼的情绪里,有问必答:
“我说,你跟闵心润说的,上次娇娇在你办公室,用嘴巴帮你解决的,所以你也很希望用嘴巴帮她解决一次,昨晚娇娇那声叫,就是你正在用嘴巴!”
“菲菲!”
蓝菲菲刚刚老实巴交地说完,闵心润就吓得捂住了她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霓尘哗地以下拔地而起,阴蛰的目光刺的闵心润严重内伤。
“好你个闵心润!上次你跟你的妞说我处理方雅言跟尹锡的事情,我就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你计较了,你今,你!你可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说啊!”
闵心润心里一急,狗腿地笑了笑:
“大尘子,我也是拿你们的事情来开化菲菲而已,真的没想到菲菲会告诉你老婆啊!”
“你想不到?是个人都会想的到!蓝菲菲跟米娇多铁,你不知道?还是你正处在热恋中,所以智商成负的了?!”
闵心润好歹也是个男人,跟沈霓尘发小加哥们,在蓝菲菲面前被沈霓尘这样训斥,面子里子自然挂不住。
他一手抱着哭泣的蓝菲菲安慰着,另一只手抄过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咖啡,重重地放下,冷了冷嗓子:
“大尘子!你要是想谁给你守住秘密,那你先得管好你自己的嘴!是你自己告诉我的,我干吗不能告诉别人?何况我又不是卖到新闻部去了,我只是拿来教导我心爱的女人!”
一时间,沈霓尘被他气得怔住了。
这家伙,出卖发小友谊,还在这里义正言辞?
他火了,没见过这样不上路的哥们。
好!你不仁我不义,要死大家一起死!
沈霓尘深吸两口气,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出短信记录。
“菲菲小姐,昨晚闵心润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趁你不备先用手帮你解决的吧?”
一下子,空气凝结住了!
蓝菲菲不敢置信地盯着沈霓尘,原本就哭红的小脸瞬间染上一层惊恐。
“你,你,你。”
你了半,蓝菲菲也没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闵心润赶紧瞪着沈霓尘,这厮!明摆着阶级报复!太邪恶了!太坏太阴毒了!
沈霓尘无视他的愤怒眼神,直接将手机放在蓝菲菲眼前,温润的嗓音不急不躁,很是懒洋洋的:
“这是昨开始我跟闵心润的聊记录。”
“菲菲,乖,别看!”
闵心润作势就要去抢,却被蓝菲菲一个凌厉阴冷的眼神制止住了。
他咬着牙瞪着沈霓尘,沈霓尘却是回敬了他一个:你奈我何的眼神。
蓝菲菲细细看着手机屏,一条条往下翻,面色越加苍白,眼神越发不敢置信,最后用手掌捂住了嘴巴!
沈:“强吻吧,没别的办法了。我对付我家娇娇爱妻的时候,就喜欢这招,百试不爽,你家菲菲估计也受不了。时间长点,最好让她虚脱在你怀里。”
闵:“那一定,我那吻技可是从初中就开始练出来了,保管她欲仙欲死,彻底松软在我坚实温暖的臂弯里!”
沈:“我们先走了,蓝菲菲还是个雏,经不起你这么亲的,下手快点吧!别叫她憋出内伤了!”
闵:“我定叫她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沈:“你们昨晚在哪儿?我老婆着急她的干姐姐,一个劲跟我闹。”
闵:“海蓝度假屋,嘿嘿,豪华双人大床套房,听你的,要了套房,可以转战!”
沈:“你家菲菲不是处么,你不会悠着点儿?”
闵:“切,哥们我功夫到家,昨她先被我亲晕了,然后我趁她不备拿手给她泻欲了一次,没经过开采的身子,一下子就不行了。”
沈:“佩服!你好好享受吧!最后一块宝地,总算被你开发了。”
闵:“嘿嘿,先不说,她快醒了。”
沈:“安。”
一条条铁的罪证赫然眼前,蓝菲菲像是丢掉烫手的山芋一样迅速将手机丢回了沈霓尘的怀里,然后身子绷得直直的,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眼神涣散,两只长臂僵硬地下垂,两只小爪紧紧握成了拳头,仿佛被古代高手点了穴一般。
沈霓尘心口一疼,她这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样子,像极了米娇早上的失魂落魄。
闵心润的心尖儿都疼碎了,他轻轻拉着蓝菲菲的小手,怯怯哄着:
“菲菲,亲爱的,小宝贝。”
客厅异常安静,没有一丝回应。
沈霓尘不由想起了米娇,到现在还没找到她。虽说她带走了皮包,不至于饿着冻着夜不归宿,但就是因为她带着皮包,所以才会更有能力的越高越远。
想到闵心润的恶劣,沈霓尘暗探自己交友不慎,他可以为闵心润死守秘密,可闵心润却一再给他找麻烦,现在还捅了这么大篓子,连他老婆都气跑了!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