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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很喜欢揉我头发!”己那那是。
那人嘴唇微微勾起:“好玩。”
“那以后,我每次洗完头,擦水的任务就给你了。”
“好。”那人答,竟是说不尽的温柔。
(画外音:多有爱的一幕啊!)
就在这个绝对不该被打扰的时刻,外面传来轻微的响动。
别说是萧景煜,就连夏可乐都听见了。
“老鼠?”夏可乐皱着眉头。瑶雪院怎么回事,看起来这么美丽干净的地方,怎么各种动物?
萧景煜“恩”了一声,心无旁骛的继续给夏可乐揉着头发,只回答道:“老鼠还不少。”
“我们要不要出去抓?”
“不用了,凌林在外面。”
夏可乐立即放下心来,凌林那么个武林高手,抓几个老鼠肯定不在话下。
就在夏可乐觉得绝对没问题时,外面居然传来的兵器打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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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可乐被吓坏了,立即马上转过头,微微惊愕的看着萧景煜。
不是说老鼠吗?老鼠也能用兵器打架?
“走吧,出去看看。”萧景煜下巴往门口方向一扬,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轻描淡写的说。
白天飞了那么长时间,此刻,夏可乐对萧景煜的武功超有信心,既然萧景煜觉得没啥,自己自然没啥可担心的。
院子里打斗声音渐烈,夏可乐这个怪胎,脑海里尽是从前电视里看到的场景,似乎半点也不怕,直接冲了过去,哗的拉开房门。
门外院子中间,一道又一道银光闪过,一群黑衣人正围攻一个灰衣人,灰衣人自然是凌林。
打斗圈外,一位玄袍滚金边男子正负手站在旁边,对于旁边热烈的打斗,那人安静的如一弯静静的水。
夜风拂过,衣袂微微拂起。
夏可乐看见他的那一瞬便再也移不开眼,旁边的打斗只如无声背景。
“你回来了。”她问。
“是,我来接你。”他答。
“好……”啊。
“不行!”夏可乐的话还没说话,房门里,伴随着冷峻的反对,凛冽的杀气已排山倒海压了出来。
“喂!我的事情,你凭什么反对!”夏可乐愤怒的转过身,只一眼,她就华丽丽了!
这个男人,怎么出门也不披一件衣服啊?!
就是刚才那一身!
腰带好像是紧了点,可怎么胸口的纽扣怎么还是敞开的,露了这么大一片!更夸张的是,他好像,没穿亵裤,白色袍子下面,露出一截小腿。
“喂,你怎么就这身就出来了?”夏可乐小声问。
这么个问题,神奇的让旁边打斗的人全部停下,无数双眼睛看着萧景煜和夏可乐。
沉默。寂静。
这种静寂让夏可乐也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你和他住在一起……?”熟悉的温润声音响起。
夏可乐忙转过身,便看见端木康一脸惊痛,原本明亮的眸瞬间暗沉。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
她居然和萧景煜从一个房间走出来,两个人的头发都还是湿的。更夸张的是,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而萧景煜岂止是衣冠不整。这一身,怎么看都像是那个什么现场披了件衣服就出来了。
夏可乐慌了,忙摆着手朝端木康走去:“不!不是你看到这样!我和他,是清白了……”
萧景煜一步跨到夏可乐旁边,顺手搂过她的腰,再不让她往前半步,只冷冷看着端木康:“康王半夜驾临尚书府,不走正门,带着些杀手所为何事啊?”
“白天?白天能找到你们吗?”端木康脸上浮起惯有笑容,缓缓举起左手,杀气四溢,“今夜,便是来带她走的。”
夏可乐这才发现端木康的手上居然拿着一把剑。
“很好。”萧景煜松开搂住夏可乐的手,轻轻将她放在旁边,“久闻康王爷剑术了得。”
端木康瞧了旁边夏可乐一眼,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然后看着萧景煜,缓缓拔剑。
刹时,天地间充满萧杀,那把缓缓拔出的剑曳起漫天乌金的星光,铺天盖地将萧景煜包围。
萧景煜反应也不慢,就在星光切至颅上时,没有人看清他如何拔剑,一道银光已将端木康的星光定格在头顶。
端木康贵为皇子,平日甚少动武,一如藏在匣中的剑,锋芒内敛。
然而,隐藏的光芒不代表就没有光芒,只见一道道乌芒闪过,长剑在空中划过一条巨痕,森寒的剑气破开苍茫。
萧景煜剑法霸道,一招一式,皆是杀招,一如他的性格。
没有拖泥带水,没有繁复招式,一招比一招快,招招致命。
一个简单快打,每一招有如雷霆之势;一个繁复出击,每一式皆精妙绝伦。
院子里映着无数剑影,两人皆是人剑合一,空中火星四溅。
转眼间,几十个回合已经过去,两人依然呈胶合状态,武功竟是出奇的不相上下,夏可乐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
场中,端木康一声长啸,凌空翻起,长剑化作无数到剑影,从高处层层叠叠密织而来,在掠过萧景煜之际,只见萧景煜的嘴微微动了下,用口型无声的,轻轻朝端木康说了三个字:
“你输了。”
端木康一愣,惯性的漫天席地舞下剑光,惯性的朝萧景煜胸口刺去。
就在这时,萧景煜却忽然收住剑势,他看着端木康,右手忽的松开,长剑哐的一声掉地,胸膛硬生生的撞上端木康的利剑。
瞬间,长剑刺进身体,然后是利剑入肉的钝声。
鲜血顿时汹涌而出,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向外喷涌,白色的衣服,鲜红的血液。
萧景煜忽然笑了,这个很少笑的人,此刻笑得诡秘得意,和……志在必得。
端木康愣了愣,瞬间明白所有。
“景煜!!!!”
所有人都听见夏可乐撕心裂肺的尖叫,然后便看见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
她跪在地上,眸子里满是心痛,手忙脚乱的捂住他的伤口,阻止鲜血的冒出:“你怎么样啊?我应该按哪里啊?”
就在刚才,当她看见端木康的长剑没入萧景煜身体的时候,她的整个心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从来不知道心可以疼到这样一种程度。
“可乐……”端木康艰涩开口。
夏可乐抬头,入目的不光是端木康手中滴着血的长剑,还有他身后数十个黑衣剑客,这场面怎么看都是以多欺少,夏可乐心中的天枰更是想都不想直接倒向萧景煜。
她的目光愈加愤怒,只瞪着端木康。
她不说话,光是这目光,端木康就觉得锥心刺骨。
可偏偏,他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明明是萧景煜自己抛下长剑,明明是萧景煜故意撞上自己的剑,还有他明明无声却又清晰无比的“你输了”三个字。
可笑的是,夏可乐一直站在萧景煜后面,看见的,便只是自己的剑入他的体。
随着血液的流逝,萧景煜的脸色已开始苍白,仿佛疲惫至极,双眼也开始不停瞌下。
“景煜,景煜!你别睡啊,你醒醒啊!你看着我!喂!你不是还要娶若浅吗?你要是死了,我以后天天欺负她!”夏可乐低头拍打着萧景煜的脸,开始恐吓,萧景煜的血不断从心脏的位置流出,染红她的衣服。
一旁的凌林彻底无语了:夏姑娘这是什么觉悟?主子为了阻止康王爷带她离开都受伤了,她居然还以为主子喜欢的是孟若浅。
端木康也疑惑了,抬头往他们刚走出来的房内看去,房间中间,竟然挂着个帘子……
“喂,你还站着干嘛?还不快拿止血的药来!”夏可乐朝凌林喊。
凌林不动,夏可乐气极,瞪着端木康:“你还不走?!他若是死在这里,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端木康再次往躺在地上的萧景煜看去,那人竟然趁夏可乐没注意的时候,暮然睁开眼睛,朝端木康投过一个轻蔑的眼神。
端木康第一次有种事件完全不受控的感觉,再对上夏可乐愤恨的眼,整个脸色如无边的夜一样黑。
“我们走!”端木康简短命令。
“咻”的数道声音响起,整个瑶雪院再无黑衣人,便只有夏可乐,萧景煜,和凌林。
凌林在端木康等人出去的同时,也掠进房间拿药。
“喂,你怎么样啊?”夏可乐抑制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还是啪嗒啪嗒,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往下落,不断打在萧景煜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衣服上。
萧景煜缓缓的,费力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抬手。
这样的动作牵扯胸口的伤口,疼的他蓦然倒抽一口冷气,胸口血液流速更快,脸上因失血过多愈加苍白。
“喂,你是猪啊,都这样了,还在动!”夏可乐气的骂人,眼泪却是更加汹涌,她只觉得自己整个心脏都在颤抖。
他流着这么多的血,一个人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这么多血的。
血流干了,人就会死的,她不要萧景煜死……
“傻瓜……”萧景煜的手终于触到夏可乐脸上,有冰凉的触觉。
……
那夜,明明有刀剑声,明明有漫天的剑痕,偏偏,没有惊动尚书府任何人。
夏可乐配合凌林给萧景煜包扎了伤口,之后,萧景煜便陷入昏睡。
*
第二天,萧景煜醒来,便看见伏在床边睡觉的夏可乐。
萧景煜皱眉,怎么能让她在这里睡呢?感冒了怎么办?
环顾四周,凌林不在,本想骂人的眼神没处投,只得叹了口气,从旁边扯过自己外套,搭在夏可乐身上。
这么一动,伤口还真扯得有些疼了。
夏可乐浅眠,被轻微的触觉惊醒,抬眼便看见萧景煜明亮的眼。
“你醒了?”夏可乐微微松气,目光重新放到萧景煜伤口处,白色布带因刚才的动作重新染上点点鲜血,夏可乐心里又是一阵抽痛,“叫你别动!”
“怕你冷着。”萧景煜简单的说。
夏可乐心里立即涌起一股无法言状的情绪,忙转身走到桌前倒了杯参茶,再回到床边,“昨天出了那么多血,多喝点水。”
自是不敢让他再动,夏可乐便拿着茶杯,凑近他嘴边喂他喝水。
起出出么。待他喝完水后,“小红,小绿!”夏可乐打开门,对守在门口的丫鬟吩咐,“二少爷醒了,赶紧把粥端来。”
小火炉就搭在旁边,粥一直炖着。小红忙盛了一碗,放到夏可乐手上。
夏可乐正准备进去,忽然看见一个人影正从院门口走来。
正主来了……
夏可乐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酸涩。
她站在门口,并不进去,只等着来者走近。
“夏姑娘,听说景煜受伤了?”孟若浅温柔的问。
夏可乐点头,将手上的粥递给孟若浅:“他刚醒,你给他喂点吃的吧。”
孟若浅接过粥碗:“昨天晚上,有劳夏姑娘费心了。”
夏可乐摇头,孟若浅这才将视线投入房内。
视线刚投到某个位置,她的眼泪瞬间就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夏可乐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