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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妖孽走啦?”夏可乐问。
“他家里有事。”萧景煜拿了毛巾净脸。
“你不洗澡吗?”刚才……那个,很多水的,他腿上肯定也弄了很多。
“不用了,晚上一起洗。”萧景煜随口说。
“那妖孽真够朋友!”
“恩,你失踪的时候,他一直找你。”
“我是说另外一件事啊,上次我到书局卖手稿,你还记不记得?”
“恩。”
“若不是他,我那本书哪能卖到那个好价格啊?!话说,我都该好好请他吃顿饭的。”
“下次吧,到时候我做东。”
“不知道我那书怎么样了?被绑架后都没机会关注。”
“喔,据说出版了,很快疯抢一空,早卖断货。”典型的说谎不眨眼。
“哇塞,那你有没有买两本啊?”
“都忙着找你去了,就把这事儿忘了。”
“喔。”夏可乐觉得有些遗憾,她还打算弄几本签名版呢,“再版的时候,我们一定去买几本,到时送人。”
“你准备送给谁?”
“那妖孽肯定要送一本的,估计潋滟已经买了,不过原作者亲自送的,意义自然不同。”她想了一下,“再给绿萝送一本,那丫头暗恋她家宫主,等她看了我这个书,保证分分钟征服她家宫主。”
“你觉得女人征服男人就一定要用那种方法?”
瞧瞧,我家姘夫又开始装清纯了!“那是肯定的,你没听说过夫妻感情不好的,基本上是因为那个不和谐吗?”
“你这又是听谁说的?”
这个是市场调查结果好不好?!夏可乐自然不能这么说:“拜托,好歹我也是作家。这种事情是可以分析的!”
“那你分析一下我们和谐不?”
夏可乐装模作样,然后点头:“恩,基本和谐。”
“只是基本?”某人目光往她衣服扣子上瞟去,暗示意味甚重。
夏可乐吓得一个哆嗦,忙补充着:“十分和谐,非常和谐。”
*
日子在这种十分和谐非常和谐中过的很快,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天气从初夏过渡到盛夏。
夏可乐知道当初端木康也曾彻夜不休的找过自己,只请祈王替她道谢,却没有专门去谢他。有些事情,既然要断,就断的利索一点。
夏可乐也知道萧景煜就是传说中的右相,忍不住一次次感慨:“丫的,你当初怎么不告诉我呢?”“哇塞,听说右相超有钱的!”“掌管江湖是什么意思啊?你是武林盟主吗?”“哎哟,你右相这个身份若早点甩出来多好!”“哇塞,我怎么这么好命?沦为女配都能吊这么个金龟婿……”
萧景煜一次次无语后,终于问:“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早点告诉你我的身份,你就早点从了?”
“哎哟,那也不一定。”夏可乐自然不会承认自己就是看重男人身份,忙分辨道,“我跟你的感情是怎么来的?是一起喝过酒,一起嫖过妓,一起打过蟑螂,一起飞过山培养起来的,怎么可能会被世俗的身份所限制?再说,我跟你那会儿,你还只是个小瘪三,尚书府最没用的二少爷。”
额,小瘪三?这个词语,还真不好听。萧景煜微微摇头。
“对了,再三日,就是浮云出嫁之日。”萧景煜看似随意的说。
夏可乐顿了一下,心里仿佛有个小锤锤了一下,很快扬起笑容:“我们送点什么吗?”
“家里有准备嫁妆。”萧景煜压根就没想过要送东西。
“抠门!”夏可乐小小鄙视,“你不是很有钱的嘛!”
“尚书府家废物二少爷,流连青楼都因缺钱要大哥去赎人,怎么可能有钱给浮云送东西。”萧景煜理直气壮,“再说,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吗?少送一点,你就多一点。”
好像……也有道理。
*
作为待嫁的新娘,萧浮云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气色一天比一天好。
夏可乐每次在府里碰见萧浮云都会大大感慨,老天怎么就没让我穿到这么个美人身上呢,瞧那脸蛋,艳若桃李,瞧那身材,前凸后翘。
而萧浮云的旁边永远跟着孟若浅,在萧浮云身后半步的样子,每次萧浮云想说话的时候,她就紧着一步跟上,像极了萧浮云的贴身丫鬟。
一个娇艳,一个孱弱,一个高贵,一个卑微,萧浮云和孟若浅两个人站在一起,怎么看都是红花与绿叶。
夏可乐实在没明白,孟若浅好歹也是萧景煜的救命恩人,即便是现在寄人篱下投奔尚书府,那也是小姐待遇,至于这么卑躬屈膝么?
“喂,你怎么也不帮帮你的救命恩人,瞧她被萧浮云欺负得!”
萧景煜往那边看过一眼:“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想巴结下未来的王妃也属正常,毕竟,她爹还在岭南苦役,说不定康王爷有办法。”
夏可乐立即对孟若浅投去悲哀的一瞥:唉,眼光不好,运气也不好,你可是萧景煜的救命恩人啊,这么座大神摆在这里,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用用呢!
“喂,你怎么不把她爹弄出来?”夏可乐问。能整出梨院案和银矿案拖王爷下马的人,弄个罪犯出劳役,那是多简单的事情啊。
“我不喜欢她爹。”萧景煜说。
不喜欢人家的爹……夏可乐八卦潜质立即又被挖了出来:“喂,是不是她爹以前妨碍过你们啊?”
萧景煜无奈的看了夏可乐:“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你不用解释的,我没吃醋。”夏可乐马上回道。
她当然知道萧景煜和孟若浅没事了,孟若浅的存在,仿佛就只是为了刺激她,等萧景煜把她吃干抹尽,也就没怎么见萧景煜理会孟若浅了。
*
关于萧浮云出嫁的事,夏可乐自然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首先,她有点小小的失落。这种初恋情人要结婚的消息,对于每个正常女人来说,即便已经有了新欢,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怎么着也有点不舒服。
“唉--”她叹了一口气。
其次,她有点小小嫉妒。萧浮云都明媒正嫁了,自己还顶着姘妇的身份,在这里和某人同居。唉,该死的萧景煜,之前不是说他爹都答应了么,算起来也求过婚了,虽然是在床上,虽然自己没答应,但好歹也算走了过场了。他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半点也不安排呢?难道,果真如书上说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所以他一直拖着?
“唉--”她又叹了一口气。
最后,她有点小小紧张。萧浮云出嫁那日,端木康是一定会来迎亲的,她一定会见到他的,这种身份的转变,让她很不适应啊,不适应。另外就是大婚七日后是要归宁的,到时候……
“唉……”她继续叹气。
“你在想什么?怎么长吁短叹的?”书房里,萧景煜放下手中的书,看着那个霸着自己书桌说要写小说,结果半天一个字也没落下去的人。
“喔喔,没啥,我卡文了。”夏可乐忙回答,总不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想迫不及待嫁给他吧!
“你以前卡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萧景煜问。
“散步。”
“凌林,备车。”萧景煜喊道,然后对夏可乐,“我带你出去逛逛。”
“不用车吧!”夏可乐看着萧景煜,“我都是散步,用脚走才有感觉。”
萧景煜看着她,然后点头:“那我陪你。”
“恩。”
从尚书府走出来,她才恍然似乎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门了。恋爱这个东西,果然很容易让人迷失。
书怎怎景。打量着周边,明明是以前也看到过的人,看到过的事,偏偏,此刻的夏可乐觉得新奇极了。捏面人的小摊,手工红薯粉的小摊,做芝麻糖的小摊,她挨个去围观,去指指点点,去送了铜板自己动手。
在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前,她干脆从萧景煜怀里掏出一小锭银子,递给小摊老板,自己拉着萧景煜坐下,然后扯下一块面团,照着萧景煜的模样有模有样的捏起来。
萧景煜淡淡瞟过一眼,唇角微微勾起,也扯下一块面团,却是头也不抬的捏着。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皆完工,各自瞧瞧对方手上的艺术品,大赞。
“瞧,这个是你,我做得好吧,惟妙惟肖。”夏可乐献宝似的将手上东西递过去。
“恩,这个送给你。”萧景煜也把手上面人递给夏可乐。
“哇塞,太传神了!这简直就是我嘛!”夏可乐大笑,起身拉起萧景煜就走。面人摊老板无语,这两个人什么眼光什么水平嘛,做的那两个,除了颜色,就勉强能看出有手有脚,居然还能厚颜无耻的说设么传神,惟妙惟肖!
夏可乐又在街上疯玩一阵,再经过某处时,夏可乐的目光无意识掠过,又走了几步,然后,后退
NO。185 条件
这是一个布告栏,官方的,包括最新的法令、最近大案要案的处理结果、通缉的罪犯、亦包括最近农耕的注意事项。
夏可乐驻足,后退,纯粹是因为看见了一个熟人,确切的说,是一个熟人的画像。而这个熟人,前段时间还和她在一起,
白渊。
啊我我有。白纸黑画,贴在这个位置,自然不会是征集男宠,而是,通缉。
“咦?正在抓他啊?”夏可乐问。
不等萧景煜回答,她就已经往布告栏处走去,丝毫不理会留在原地的萧景煜。
萧景煜立即不爽了。至于么,不就一张画吗?居然就把自己这个正宗老公抛之脑后!更重要的是,他想起上次那个吻。
怎么就那么大差距,做梦的时候吻她,她那吻技那简直就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怎么一醒来面对自己,立即变成三流水平。
俗话说,人类最怕联想。
萧景煜缓缓朝布告栏走去,心中思绪却是翻腾着,孤男寡女那么长时间,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吗?(拜托,哪里是孤男寡女,明明还有一个绿萝好不好?)太子威胁祈王那日,那个小盒子里明明应该是一个血淋淋的东西,怎么打开后却是一块破布?白渊对可乐,不可能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
而夏可乐,她对白渊,究竟又是如何?明明是绑匪与人质的关系,为什么她看见白渊的画像却一点也不愤慨?还有这么多天,除了易容那段,和客栈那日早上他没认出她抱怨良久外,她从来没有提过那些天的任何事情。
“画的蛮像的!”夏可乐转头对萧景煜说,“这是谁画的?”
“钱鑫画了后,叫画师照着画出来的。”
“抓到了没?感觉都贴了好久了,四周都卷边了。”
“没有。你觉得他会藏在哪里?”
“我怎么知道?他那个人,和我们常人思维截然相反。
萧景煜眸色黯了黯,然后便听见夏可乐继续说:“说不定堂而皇之住在什么客栈啊、妓院啊、庙里啊……”
萧景煜听了又舒坦了,虽然夏可乐只是随口说了几个地方。
“对了,绿萝呢?”夏可乐问,“我记得那天被钱鑫抓走了。”
“和其他幽冥宫余孽关在天牢。”萧景煜自然知道夏可乐说的是谁,之前还想送本亲笔签名教她勾引白渊的丫头。
“打算怎么处置?”
萧景煜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