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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来的人还是那天的那些人,见到宁阳都站起来,问候完后,对我点点头,虽是笑意盈盈,但我还是嗅到了紧张的气息,不见郑晨,估计是故意带开的吧,郑韵远看到我和宁阳十指交缠的手,一怔,脸上的笑意也少了,我故意忽略,看向张诺,他先是一怔,继而在眼中有复杂的神情,张静看上去虽坐着,但是眼中不断射出的利剑想要杀死我,扫一周,庞如萱稳坐如山,安致远、杜哲翰、越泽眼中有了然,但是越泽看上去怪怪的。
郑韵远站起来说道:
“那日,王爷宴请各位,是为了增进感情,今日,在下不才,在家中设宴,请各位来,其实还是想看看各位的才情的,所以,今日请各位大展身手吧!”
一语双关……
“夫君,别忙嘛,大家刚来,应该先寒暄一二,再来展示才情。”庞如萱柔柔的说道。
夫君?还未嫁过来,就是夫君,这个女子,在蝶恋花上一闪而过的恶毒和不屑,我可是记得很清楚,绝不是善茬儿,看着她高傲的抬起下巴,摆出女主人的姿态来,就觉得很想揍她。
“好吧!”郑韵远笑着拉她坐下。
我紧了紧手指,娇笑着靠近宁阳,等他喂来点心,张嘴接下,再回喂他一口,我们就这样旁若无人,不管身边人的反应。
“前向日子听闻王爷作诗一首,当真是举世无双啊!”杜哲翰说到。
“哦,什么,说来听听。”众人都看向我们,我继续喂宁阳,也听着下文,张诺知道他指的是那首诗,面上有些难看,但还是忍住了。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萧声动,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火阑珊处。”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火阑珊处……”众人的反应和那天的张诺差不多,都在细细咀嚼着最后的千古绝唱,看着我和宁阳,我嫣然一笑,轻轻拿起手,理过宁阳的发丝,故意落下衣袖,露出手腕,
“啧……”有抽气声传来,把众人的思绪唤回来,目光都落在我的手腕处,镯子正好碰上发簪,轻飞迅羽……
“轻飞……”安致远说道。
“讯羽……”杜哲翰喃喃。
在座的人都明白这两件物品的意义,但大都是听说过,而没见过,今日的宴会上,他们吃惊连连。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睿瑾……”我念道,向宁阳看去,眼中还有期望之色。
“呵呵,那蓦然回首的人,就是茗茗啊!”他轻点我的鼻尖,宠溺的说道,吻吻我的脸颊,我低下头吃吃的笑。
屋中人的心思各异,郑韵远的目光中是无法自制的痛,但还是尽力压着,我眼角扫到张诺,看他的脸上凝重一片,是不是觉察到了什么?
“白姑娘好福气,只是,似乎错了对象呢!白姑娘莫不是忘了玉佩和玉环的事,那我就提醒一下,白姑娘和堂兄是天生的一对,白姑娘的命定之人不是王爷,而是堂兄张诺。”张静尖尖的说道。
机会!杜哲翰他们一笑!郑韵远看上去若有所思……
“哦,真的吗?仅凭玉佩和玉环就能断定他是我的命定之人吗?那么,我想问,张诺张公子,你为什么把玉佩和玉环镶嵌不到一块儿?“我看向他。
“是家父走得匆忙,所以没告诉在下,这问题在下已经解释过了!”他说道,但脸上不复淡定。
“是我大伯没来得及告诉堂兄,但是我堂兄手中的玉环不就能证明一切吗?”张静硬撑着说。
“哦,是吗?那,这是什么?”我取出手机,回放那日的录音。
“先别管她了,找到东西最要紧,只要东西得手,我们就不用再这么委屈了,你也就不用假冒什么命定之人了,到那时候,白轩茗那个小贱人还不是随你处置,还有,高高在上的王爷就归我了,只是这王爷府中并没有啊,我们先回去吧……”
越到后面,张静和张诺的脸就越苍白,
“不知,二位在找什么?要不要本王帮你们?似乎二位和其他的事还有牵连吧!”宁阳冷冷的说道。
“呀……”张诺忽然向我冲来,手中拿着一把剑,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他马上到我面前了,剑就要刺进我的身体,郑韵远他们刚要动手,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觉得脚下一移,有人应当在我的前面,微热的液体留下来,滴到我的衣服上,
“王爷……”有人惊恐的喊道,我呆呆地接着滑下来的身体。
“宁阳……”我想喊,却出不了声,只能看着他躺在我的怀中,微笑着。
“没事的。”他摸摸我的脸,却有更多的血流了出来。
“快救他,救他……”我大声喊着,面上凉凉的。
看着那么多的血,渐渐觉得眩晕起来,朦胧中觉得有许多人冲了进来,有人喊着。有人大喝,但却不肯松开抱着宁阳的手,还是有人在我耳边低低的哄着,说是要救王爷,我才慢慢松开,朦胧中有人抱起我,眼前一黑,意识无边……
看到宁阳在前面走着,转过头来对我说:
“茗茗,我先回去了,你自己待着吧!”
“宁阳,你要到哪里去?”我着急,这儿一个人也没有。
“回家。”
“等等,我也去。”我拔腿就跑,想跟上他,但是,眼前出现了迷雾,雾中,宁阳挡在我的面前,受下那一剑,鲜血横流……
“宁阳……”我大叫着,坐起来,看到是在熟悉的屋中,心跳个不停,郑韵远坐在旁边,看我醒来,惊恐不定的样子,拥我入怀,我想起了血,大片的血,
“他呢?”我就住郑韵远的领口。
“别急,王爷没事,安致远正在为他治病,别担心,安致远是天下名医呢!”他抚摸着我的头,我渐渐稳定下来:
“我想去看他。”
“好。”他抱起我,我靠着他,没有半点力气。
到了隔壁,安致远正在写药方,见我们来了,才抬起头,我用眼神询问他,
“目前没事,但是由于刺的太深,所以还不能确保以后无事。”
“你不是神医吗?救他啊!”我大喊道。
“茗儿,别激动,你要相信安致远,王爷会没事的!”郑韵远抱紧我。
“我要过去。”我想坐到宁阳的身边。
身后传来不可闻的叹息声,但还是照办,把我放到床沿上 ,扶着我,我看着宁阳苍白的脸,泪流两行,若不是救我,他也不会这样,宁阳……
呆呆的守着,接近傍晚的时候,郑韵远问我吃不吃饭,我摇摇头,只是握着宁阳的手,我要他醒来,在现代,他就昏迷着,现在,又是这个样子,不要,不要……
掌中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我看上去,宁阳的睫毛颤着:
“宁阳……”我叫他,不管名字的问题。
“嗯。”他悠悠转醒。
“你醒啦!”我惊喜交加,顾不上擦泪,就急切的问道:
“哪儿不舒服?”
“没事。”他虚弱一笑。
“我去叫安致远。”我跳下床。
“别忙,茗茗,我想吃你做的饭了!”他看着我,眼中温柔似水,有痛苦之色。
“嗯。”我点头,向厨房跑去。
饺子,快快的叫厨房的人做好馅儿和面皮,我细心地包好水饺,等待着熟透,想到宁阳醒过来,心下一喜,好不容易等饺子熟了,我端着饺子赶往清韵园,到了门口,看到安致远站着,郑韵远坐在床边,二人皆是低着头,面有悲色,不祥冲上心头,看向床上,那人静静地躺着,
“哗……”碗滑落,在地上碎裂,饺子也满地滚着……
“宁阳……”我扑到床前,腿一软,跪坐下……
慢慢的,宁阳睁开眼睛,看到我,微微一笑:
“茗茗……”
深深的看我一眼,那其中有太多的不舍和爱意……
缓缓的闭上眼睛,静静的睡着,再也没有睁开看我……
“宁阳……”
“王爷……”
正文 患难
瘫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床,宁阳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无声的流泪,郑韵远从身后抱住我,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歌声:
“天风海涛,昔人曾此,酒圣诗豪。
我到此闲登眺,日远天高。
山接水茫茫渺渺,水连天隐隐迢迢。
供吟笑,功名事了,不待老道招。”
我心中一动,莫名的想起了白衣道士,转过头,对郑韵远急切的说:
“快,快请门外的人进来……”
他虽然疑惑,但还是让人请那门外的人,若是白衣老道的话,宁阳或许还有救。
“丫头,我们又见面了。”果然是那白衣老道,屋中越泽他们都在,我站起来,拉住老道的胳膊 :
“救救他……,快点……”
“呵呵,随缘便好……,缘来缘去 ,是无法强求的……”他捋捋胡子,悠闲地说。
“什么缘,你不是很神通广大吗?救救他 ,好不好?”我哀求道,不管怎样 ,我要让宁阳活着。揪着他的衣领,我说道,郑韵远紧紧地抱住我……
“呵呵,丫头,他是哪里来的,你是知道的,缘分已定,从来处来,到来处去。”他高深莫测的说道。
“从来处来,到来处去……”我细细的念着,明白了。
“你是说,他回去了。”我怀疑地问道。
“呵呵,参透,参不透……”他还是笑着。
“那他呢?”我指指司空睿瑾。
“呵呵,他已去,是回不来的。”
哦,那司空睿瑾是久病缠身之人,若没有宁阳穿越,他怕是早就下葬了吧!想到这儿,明白宁阳回到了现代,心中也没有那么的悲伤了,只是觉得有点孤单罢了。
“那你说的命定之人呢?我怎么找不到?”我问道,宁阳走了,剩下我一个人,找不到命定之人,还真难题……
“莫急莫急,马上就能知道了。”屋子里的众人不明白我们打的是什么哑语,一头雾水的看着我和老道,我们都没有解释,但看到我不再悲伤,还是很疑惑,郑韵远若有所思的样子。
傍晚时分,郑管家进门,见到老道,很诧异,恭谨的走上前去:
“道长,别来无恙?”
“还好还好。”
“郑叔,你们……?”郑韵远很疑惑,他知道老道的事。但是没见过老道。
“少爷,这就是当初让轩茗给您冲喜的道长。”郑叔解释道。
“哦,多谢道长。”郑韵远谢道。
司空睿瑾已经被妥善安置了,皇上亲自派人来,处理后事,我们坐在郑家的大厅中,看他们的样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少爷,好了。”郑启走进来。
“好,大家出去看看吧!”郑韵远说道,
“什么?”我问道。【。qisuu。】
“到了你就知道。”他看上去有压不住的欣喜。
“哦。”
走到后院,许多的士兵,压着张诺和张静,他们见我们进来,眼中都闪过怨恨,我向前走去,张诺一见我进来,就恶狠狠的说道:
“白轩茗,你再也找不到你的命定之人了,这玉是我捡来的,你就等着一辈子没有孩子,受别人的谴责吧!”
“谁说没有?”我刚想说话,郑韵远开口了,谁都看着他,他走过去,从士兵手中接过玉环,拿到众人的面前:
“张公子,似乎品行不端呢!”
“你说什么?”张诺问他。
“这是我郑家的祖传之玉,不小心被人偷了去,哪成想被张公子捡到了,还拿来骗我的妻子。”
我的呼吸一窒,他的玉环,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只是看着那个身影。
“张公子不知道玉环和玉佩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