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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背后嚼什么舌根。
白天太阳还没落山的时候不太方便出门,悠然就在自己的屋里打坐调息。
三天的时间一过,季淮尤就召悠然去见他。自从那一晚以后,这是悠然第一次见到季淮尤,雀跃里夹杂了害羞。
进去的时候,华觞和隐然竟然也都在,隐然心里有点不安,上次四个人同时站在这里的时候是让隐然给自己刺青,那这一次又会是什么。
隐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黏在华觞身上,而是很安静的站在了季淮尤的身边,唇边挂了一抹诡异的笑。
悠然垂下头恭敬的行礼问候。
“悠然,从今天起,你和隐然就开始新的训练内容。”
“是,主子。”
悠然没有任何异议和疑问的就答应了,只是到了地方,知道训练内容以后,心立刻就凉了,而且他第一次违背了季淮尤的命令,打伤了想要按住他的人,跑了回去。
多少个不眠的夜,悠然经常会问自己,如果当初自己没有跑出去,而是安静又识相的听从季淮尤的安排,如果当初他没有跑回去,如果当初他没有看到那一幕,如果当初他没有悲恨交加的答应下来,现在会怎样呢。
但是悠然知道没有如果,如果当初他不听从命令的话,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有命活到现在。
季淮尤让他做的,就是接受身体调教,明明他们三天前还睡过同一张床的,明明三天前他才碰过自己,现在就要把他踢给别人么,让那些工具在他身上肆虐,为什么……
气息微乱的跑回去的时候,华觞已经离开了,季淮尤还在。
悠然“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主子,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那种地方去。”
悠然一直知道组织里有专门调教的地方,那个地方叫春堂,送进那里的人,都是要被送出去的,而出去的命运也毫无疑问的是沦为别人的玩物,所以他才不相信,不相信季淮尤会那么对他。
“悠然,那是新的训练内容。”
“主子……大哥,你不要我了?”
“我什么时候说不要你了。”
“那你为什么要送我去那种地方!我不去,我不要被别人碰!”
“悠然,你是在质问我?”
悠然一愣,随即垂下头,他知道自己刚才因为激动而失礼了:“主子,悠然知道错了。”
“呵,主子,他那哪里是在质问你,明明就是在违抗您的命令。”
隐然和悠然是一起去的春堂,悠然打伤了人跑出来以后,隐然就也跟了出来,但是他脚程没有悠然快,所以现在才来。
施施然从门外走进来,隐然毫不客气的给悠然安了个更大的罪名。
“我没有!”
悠然脸色白了白,抬头反驳。
“没有的话,就回春堂去。”
季淮尤的话让悠然跪的笔直的身体微微晃了晃:“请主子开恩。”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隐然已经坐到了季淮尤的腿上,悠然惊讶的看着季淮尤自然地环住他,他居然让隐然近了身,隐然居然坐到了大哥的腿上,那个位置为什么不是他的……
悠然咬了咬唇:“请主子开恩。”
“悠然,你知道为什么要把你送到哪里吗。”
“……回主子,不知道……”
“呵……恩……”
窝在季淮尤怀里的隐然突然笑出来,但刚刚发出一声嗤笑,后面就被一声酥软的嘤咛给取代了。
悠然抬头,茫然的看着季淮尤把手伸进隐然的衣底,肆意的滑动,隐然脸上带着动人的红晕,轻轻的贴着季淮尤的身体蹭着,浅浅的嘤咛呻吟。
“因为你什么都不懂,在床上像根木头,毫无情趣而言。”
“呵……啊,哈啊……主子……”
季淮尤收回看向悠然的目光,眯起眼睛来看在自己身上蹭着的隐然:“想要的话,自己来,顺便演示一遍给悠然看。”
隐然乖顺的起身,很是麻利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解开季淮尤的裤带,释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缓缓的坐了下去。
悠然茫然的瞪大了眼睛,他的脑子现在是木的,这是大厅,门也没有关,随时都会有下人经过,他的哥哥和他深爱着的大哥,在自己面前……
“悠然,你该好好跟隐然学学,隐然,放松一点,再往下坐一点。”
“哈啊,是,主子……啊,主子好棒……”
看着隐然纤细的腰肢在自己面前妖娆的摆动,听着一室的喘息呻吟,悠然已经找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膝盖仿佛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隐然身子一歪,瘫坐到了地上,良久以后突然捂住了眼睛失声痛哭,这一刻他早就忘了季淮尤不喜欢眼泪。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隐然一声高亢的小小尖叫之后,空气中飘荡开一股浓重的麝香味。季淮尤衣衫不乱的推开隐然,走到悠然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悠然,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失焦的眼睛缓缓转动了一下,悠然首先看到的是在一边毫不介意的穿衣服的隐然,然后才缓缓地把眼神放到季淮尤身上。
张了张嘴,悠然声音沙哑的问了一句:“大哥,是不是我去了,你就可以一直的抱我。”
“看你的训练结果。”
“好,我去,我会做的比他好。”
“很好,去吧。”
季淮尤说完以后就离开了,隐然对着瘫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悠然露出一个得意笑来,也跟着离开了。
不管隐然以前对他做过什么,悠然心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恨过他。
但是这一刻,悠然在心里丢掉了自己的最后一丝顾虑和尊严,跨过了自己最后的一道障碍,隐然,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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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嘤……人家今天受到了打击,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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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悠然隐然篇 第7章 求而不得,爱已成殇(七)
“怎么样?”
“不清楚,得观察一段时间。”
季淮尤一回房间,就看到了早早等在那里的华觞。
华觞暧昧的摸摸唇角:“我问的不是悠然,我问的是隐然,技术怎么样。”
“还不错。”
“呵,我的人当然都是最好的,隐然的技术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春堂出来的人都没法跟他比。”
季淮尤斜他一眼:“华觞,有一点你搞错了,隐然虽然对你有意,也是你调教出来的,但是他还是我的人。”
“你要回收了?”
“恩。”
“好吧,还给你,正好我觉得他太缠人了。”
悠然安安静静的去了春堂,训练尤为的努力,比所有人都要配合,进步也是神速的。
隐然其实没必要去春堂,但是华觞吩咐,让他去做做样子,季淮尤吩咐,让他去给悠然做个示范。
一室暧昧的朦胧中,辗转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悠然只觉得眼睛很疼,耳朵很疼,心也很疼,却只能咬紧了牙,一瞬不瞬的盯着,努力的逼迫自己记住隐然的每一个动作和眼神,甚至连呻吟的音调和频率都牢牢地记进了脑子里。||
季淮尤永远都那么冷静,即便是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他现在也能从隐然妖娆的身体上爬下来,面无表情的穿衣服,还不忘问问一直在一边看活春宫的悠然:“学的怎么样。”
“回主子,都记住了。”
“恩,很好,悠然你来春堂的时间也不短了,春堂堂主对你很满意,说你可以出师了。今晚到我房里来。”
“是。”
隐然从床上走下来,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赤身裸体,股间温热的白浊顺着股沟蜿蜒而下,他就跟没感觉一样,蹲到跪坐在一边的悠然面前,瞥了一眼他的**:“啧,难不成你无能,居然没反应。”
悠然抬头,看着隐然还漾着红晕的脸和水汽迷离的眼睛:“隐然,不要再来惹我,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
隐然愣了愣,在他记忆里,即便是自己对他做了再过分的事,悠然也没拿那种仇恨的眼光来看过自己,但是刚才他看到了。
因为季淮尤?呵,有意思。
隐然愣怔间,悠然已经离开了,他要去为今天晚上做准备。
夜色深沉,悠然用尽了所有的招数去取悦季淮尤,以爱为基底的缠绵,无端端的生出一份旖旎来,季淮尤难得的没有让他离开。
即便是经过了训练,以前经历的毕竟是工具,他和隐然的身份不一样,春堂的调教师没有人敢轻易地动他们。
一整晚的放纵,结果就是早上的腰部酸痛,悠然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阳光,却还是没有实现在季淮尤怀里的醒来的愿望。
季淮尤已经离开了,悠然暗恼,自己为什么要睡得那么沉,为什么就不能早点醒,好想在他怀里跟他说一声早,但是悠然知道,即便他一直不睡的守着,也是不敢跟季淮尤如常的打招呼,道早安的,因为那是他的主子,他爱着,敬着,也畏着的大哥。
门外有下人敲门:“悠然公子醒了没有。”
“醒了。”||
悠然爬起来穿衣服,身上黏腻一片,并没有做过任何清理。
“主子吩咐,悠然公子醒了就可以回去了,他已经吩咐下人把洗澡水给你送过去了。”
“恩。”
以后的发展,似乎完全出乎了悠然的意料。
季淮尤虽然对他的技术没什么不满意了,但隐然依旧在季淮尤身边,而且得到了悠然梦寐以却得不到的特权,住在季淮尤的房间里。
这倒不是说季淮尤把悠然打入了冷宫,相反的,悠然也开始频繁的出入季淮尤的房间,只是陪他一觉到天亮的人永远都不是自己。
悠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隐然不是一直对华觞有意思吗,为什么会爬到季淮尤的床上!
隐然是个不懂得收敛的人,得了机会总会在悠然面前炫耀一番,悠然到最后看到隐然眼睛都是红的。
直到有一天,悠然对隐然动手了。
隐然本来就不是悠然的对手,即便是有斑蛇护着,也去了半条命,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如果没有斑蛇的话,隐然已经死在悠然手上了。
把隐然带回来,悠然送到刑堂里去领罚,华觞端着酒杯“扑哧”一声笑了:“这招果然有用,早知道这么轻易的就可以拔掉悠然心里的最后一根刺,我早就让隐然回你身边了。”
季淮尤看他一眼,不说话。
“淮尤,你不会是真的对隐然动感情了吧。”
“他在你身边呆的时间长,你对他动感情了?”
“当然不会,但是你不是我。”
“那你觉得,隐然除了一张脸和一个身子,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看上的。”
华觞笑起来:“倒也是,但也不排除你就是看上了他的脸个和身子啊,别说悠然因为感情原因被蒙蔽了眼睛,看不出破绽,我几乎都要相信你看上隐然了。”
季淮尤难得的有点表情,那就是白了华觞一眼,他才不信华觞会这么想,也就是闲着无聊来打趣而已。
“悠然和隐然会成为我们的杀手锏,会成为我们的计划里必不可少的助力,所以他们不能有一点的弱点和缺漏,悠然的心里障碍必须要除去。”
“隐然你就不担心?”
“他需要我担心吗?”
华觞挑挑眉不说话了,这个主意当初是他和季淮尤一起商量的,所谓“以毒攻毒”,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也这么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