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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过了食盒的侍女总管则是一脸的深思,今天秋香好像有点不对劲,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楚寒情正在书房里批折子,悠然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在内间的小榻上睡着。
侍女总管急匆匆的闯进来,就被楚寒情的眼神给吓得噤声,但又不能不说。
“王爷,卫……卫名……公子不……不见了……”
“什么!”楚寒情豁然起身,意识到自己声音大了,便又放低声音道:“一群废物,什么时候的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就在刚才,他装成秋香混了出来,刚才有下人看见他往后门方向……”
不等他的话说完,楚寒情已经夺门而出。侍女总管擦擦头上的冷汗,赶忙也跟了出去。
门关上后,塌上本应睡着的人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眼神清醒而又深沉。
从后门逃出来的时候,卫名简直就要欢呼了。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去马厩偷马,一路跑一路在墙角给暗盟和夜鹰留信息。
还不到正午,街上人不少,卫名混在里面并不会太扎眼。给自己松松挽了个髻子,刘海盖住额头,卫名脱了外面的侍女服,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
雇了辆马车,优哉游哉的往城外走。不出他的所料,城门查的很严,侍卫拿着画像对着每一个经过的人仔细的比对。
卫名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脸部肌肉不要僵硬,风度翩翩的摇着扇子微笑。
“干什么的,要去哪里。”
“商人,今天得空要去城外走走散散心。”
侍卫仔细看了看卫名的脸,又比对了手上的两张画像,挥手放行。
卫名松口气,不着痕迹的在衣襟上擦了擦手上的冷汗,幸亏没有用原来那张面具。两张画像一张是自己本来面目,一张是陆阡陌给他的面具,也就是锦月那张脸。
出了城门,卫名让车夫把马车赶到林子里,掏出一张银票递过去,“我想自己走走,马卖给我一匹,钱不用找。还有,你傍晚的时候再回去。”
“不用了,他现在就可以回去,当然还有你。”
楚寒情从林间走出来,冷冷的对着易了容的卫名。卫名只愣了一会儿,就迅速的解下缰绳跨坐上去,却在转身的时候被马夫制住了道。
“楚寒情,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你以为七王府就这么点能耐?说过你走不出去就走不出去。既然你不想呆在涧水阁,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吧。”
平静的环顾了一下传说中的地牢,没想到七王府还有这种地方,半地下室般的一方天地,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被铁栅栏牢牢的拦着,只透进微弱的光,钨铁链也被锁到墙壁上微凸的锁扣里。
地牢虽然阴暗,但却很干净,也不会听到电视上出现的那种喊冤声,说到底,整个地牢里貌似只有卫名一个人。
伙食也不错,只要没有外面那一大群成天对着他流口水发呆的看守。后来一十五个看守在对着卫名发花痴的时候,被楚寒情碰见,于是立马就清场走人,只留下一个牙齿快掉光了的老爷爷……
卫名知道没那么简单,想必是换上了影卫。
天仓五年四月,定远将军薛轻尘和封德将军率兵前往璇玑和天仓的边境平乱,留下百姓议论纷纷,不是说主将是银面将军,顾言顾将军么。
地牢里的卫名在小小的窗口前吹口哨,引来一大堆叽叽喳喳的麻雀。
三天后,地牢遭劫,楚寒情大怒,卫名……还是没有逃出去。
钨铁链虽然刀剑不坏,但地牢里的锁扣不是,用锋利的好剑很容易劈断。卫名就是钻了这个空子让暗六带人过来劫狱,却不成想,楚寒情在他身边安排了这么多的隐卫。
地牢里新加了一座十字形的木架,卫名双手双脚成大字型被绑在上面。
“还不死心?”
“王爷,出征的日子已经过了,作为天仓的将军,这次出征被指名的主将,在下怎么可能不心急。”
“将军?在七王府里,只有男宠卫名而已。”
“以后就不会有卫名了,只有顾言。”
“你没有那个机会,说,来劫狱的黑衣人是什么人,你又是怎么联系上的?!”
“无可奉告。”
“卫名,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
卫名一脸惊讶:“王爷此话怎讲,不敢拿我怎么样?连钨铁链子都送了,在下还真是受宠若惊。”
逼问不出东西来,楚寒情愤然离去。
五天后,又一拨劫狱的,楚寒情几乎动用了所有在王府里的暗卫和隐卫,只为了看好卫名一个人。
三番四次的劫狱后,楚寒情就像一条被触了逆鳞的龙一般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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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碰撞的怒火
“就这么想逃?”
楚寒情赤红着一双眼睛,看着被绑的结实的卫名。
卫名除了手脚上的钨铁链子被重新钉进了墙壁里以外,整个人也被绑在架子上,从胳膊到腿,甚至是腰,都缚了一圈又一圈的绳子,以至于他现在除了脖子,哪里都动不了。
楚寒情找不到卫名联系外界的方法,于是便完全的隔离了他,甚至将那小的可怜的窗户都给封死了。
密不透光的地牢,只有火把摇曳的橘色光芒,映的人影幢幢犹如鬼魅。
楚寒情的脸在火光映射下有些扭曲,卫名不理他,只是狠命的挣动着身上牢牢捆着的绳索,哪怕是在身上擦出一道道惨烈的伤痕。
最终没了力气,卫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垂着头兀自喘息,他现在不想和楚寒情说哪怕是一个字。
这么久以来,这么多次的劫狱,均以失败告终,卫名不怀疑暗六和暗盟的实力,只是恼怒楚寒情的纠缠不休和深藏不漏。
本来已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波澜起伏,原先以为只要自己离开,就可以不恨不怨的完全忘了楚寒情这个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走南闯北,遍览美景,该是如何的快活逍遥。
可是现在,楚寒情花了如此大的力气就为了困住他,再淡定的心情也会怒上心头!TMD楚寒情究竟是什么意思,婆婆妈妈的纠缠不休,哪有一点天仓摄政王的魄力!
“回答我!”
“滚!楚寒情你欺人太甚!你这样纠缠不休算什么,有本事你就真的毒哑熏瞎了我,再把我做成人棍扔出去!那样都比被你锁在这里好!”
卫名抬起头恶狠狠的冲楚寒情吼道,长这么大,卫名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恼火过,他现在是恨不得离楚寒情越远越好。
“楚寒情,你这么不想让我走,不会只真的爱上我,却又不敢承认吧?!”卫名直视楚寒情,嘴角一丝嘲讽刺得楚寒情蓦地收缩了眼瞳。
楚寒情后退了几步,倚到地牢潮湿的墙壁上,沉默。
令人窒息的沉默过后,是楚寒情突然响起的阴冷声音:“想出去?好啊,我会让你走,让你完好无缺的走出去,去战场,哼!”
楚寒情走了以后,卫名的身子瘫软下来,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楚寒情想把他怎么样,他现在琢磨了也没用,完全密闭的空间,他连与外面联系都做不到。
昏暗的空间里,没有人,更不会有声音,卫名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见到的居然是悠然。
看了看一袭黄衫的悠然,卫名淡笑:“我们有仇?”
悠然微微错愕:“没有。”
“那我们认识。”
悠然握紧了手里的两个药瓶,问:“不是疑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以前认识?听说你失忆了。”
“失忆不假,但我没有傻,悠然,你看我的眼神很复杂,不是敌但也非友。”
“你和以前不一样了,聪明了,眼光也犀利了。差不多吧,谁让你总是跟我抢,连人都要抢。”
“不太明白,能说清楚么,要体谅失忆的人。”
悠然一双如水美目看过来,卫名不得不说,自己和悠然的眼睛很像,只是悠然的眼睛要媚一点。
“你恨我么。”
“我为什么要恨你?”
“如果没有我,你或许不会像现在这样啊。”
“没有你,还会有别人,感情的事谈不上恨不恨,是谁的就是谁的,把握和争抢是两码事。我不喜欢耍手段,但我自认为我试过把握他,挽留他,他的心不在我这里,没有理由赖到你身上。”
纤白的手指抚上卫名额间那抹红色的印记,“呵,还真的是变了,以前的你可不会这样,还有你什么时候也纹上这个了?”
卫名皱眉,不解的看着悠然把手收回去摸了摸自己额角的红莲印记,“这个还是你给我纹的,不得不说,手艺还不错,但是为什么呢?明明你的就那么简简单单的一个菱形印记而已,就要比我的还好看?难不成你故意的?”
“我说过我不记得,而且那个印子也不像纹上去的。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当然不是,来给你送药。噬心的解药,还有……这个。”
“那是什么?”
“呵,我现在跟你说,你可能不会相信,所以啊,我们还是稍安勿躁,再等等吧。”
“……”
外面隐隐传来了脚步声,悠然嫣然一笑,俯身到卫名耳边轻声说:“可是啊,我忘记跟你说,我恨你!”
“你就那么想离开寒?我不介意和你分享他的。”
“滚!我现在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也不用你来假惺惺。”
“你……”
“假惺惺?想离开本王,本王就成全你!悠然,药呢!”
“寒,你冷静一点,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悠然一改刚才面对卫名时的妩媚邪气,一脸的泫然欲泣,把手背到了身后,“卫名公子想必也是在气头上,你又何必这么狠心……”
卫名咬牙,最恨的就是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刀的人,专门制造误会和混乱!
“我没有在气头上,悠然,我告诉你,惺惺作态的人最让人倒胃口!狠心?我们天仓的摄政王什么时候心软过,楚寒情,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怎么样?你马上就知道了。悠然,拿过来。”
悠然伸手递过一个瓷瓶,楚寒情看了看,打开后倒出一枚药丸捏开卫名的下巴塞了进去。
“咳咳,你给我吃得什么?!”
“悠然,另外一个呢?”
“不,寒,你不能这样……”
“拿来!”
“不……”悠然的眼泪说掉就掉,慢慢的往后退去,却一不小心被衣襟下摆绊倒,手里捏着的另外一个瓷瓶顺势滚到了楚寒情的脚边。
楚寒情俯身捡起来,“刚才的那个是本王答应了的噬心解药,而这一个,是你离开之前必须要留下的代价,放心,本王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这把声音,就免了吧。”
强迫着卫名把药灌下去,楚寒情冷冷开口道,“来人,把他拉出去。”
被人粗鲁的拖出地牢的时候,黑暗里呆久了的眼睛竟然适应不了那久违的阳光,白花花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等好不容易看的清的时候,卫名已经被人推进了一辆似是古代囚车一样的马车上,马车上有男有女,挤了不少人。
卫名正靠在最外围的木质栏杆处,抬眼就看到楚寒情站在面前。
“楚寒情你究竟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你不是要去战场么。正好赶上军妓的队伍今天启程,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