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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砚微微勾起嘴角,加快了脚步。
自从回来以后,司竹一直住在未名居,还有碧柳泷烟和木头,一切都像以前一样,甚至连院子里的猫猫狗狗都养了不少,但少了那个人,即使再热闹,也让人觉得冷清。
碧柳的孩子取名叫“永念”,念的是谁,不言而喻。
一进门就看见司竹陀螺一般绕着碧柳转悠,而碧柳和泷烟正在给哭闹不休的小小婴孩换尿布。
看见楚墨砚,碧柳和泷烟相视一笑,抱着念儿离开。
“墨,忙完了?”
楚墨砚垮下脸:“宝贝,你家相公快要累死了。”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上上下下的吃起了豆腐。好吧,他心情不好还跟欲求不满有关,谁让司竹不许他住在未名居,也不肯和他住他的房间。
“王爷还没醒?”
楚墨砚动作一顿,随后将脸埋进司竹的颈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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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璇玑,二皇子府内。
卫名欣喜的拉着陆阡陌,烈焰和夜鹰坐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忙的不亦乐乎。
一边的穆天凌郁闷,自己刚才一着急,就犯了名儿的忌讳,把他抱了回来,为此可是接了名儿一个大大的白眼。
可是名儿回头看见他的那个师傅,原先还黑着的一张脸立马笑得见牙不见眼,灿烂的跟朵儿花似的,赤|裸裸的差别对待!
夜鹰和烈焰看见卫名也很高兴,更别提一直巴在卫名身上的陆阡陌。
“名名,名名,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师傅快被你吓死了。”
卫名眯着眼睛笑,指了指穆天凌。
“这个小子救了你?”
点头。
“名名啊,你话怎么变少了,别不吱声啊。”
卫名一愣,手抚上自己的喉咙,随后摇了摇头。
陆阡陌睁大了眼,一把抓过卫名的手把脉,又摸摸卫名的喉咙,大怒:“混蛋,没杀了楚寒情那个混蛋算他命大,竟然敢对你用那种药!”
卫名拉拉陆阡陌的袖子,笑着对他摇头。
“你还笑?!”
卫名拉过陆阡陌的手写:有师傅在啊。
陆阡陌心一软,恨铁不成钢的骂:“你个小没良心的。”
看了看在一边傻傻看着的穆天凌,陆阡陌就像挑女婿一样的打量了一番,长的俊点有什么,还不是对他家的名名有企图,他现在不会把名名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名名,跟师傅走,这里不能住,那个小子一看就是对你有不轨的企图。”
穆天凌瞪眼:“就算你是名儿的师傅也不能强制把名儿带走,还有什么叫‘不轨的企图’?!”
“你敢说你对名名一点想法也没有,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只会用下半身思考!”
烈焰夜鹰黑了脸,穆天凌无语凝噎,卫名抽了抽嘴角,额上滑下一滴冷汗。
师傅,你不要忘了,你自己还有你徒弟我可都是男的。
陆阡陌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有极大的不妥,涨红了脸想要辩解,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索性不说话,只瞪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拉着卫名闷头往外走。
最终协议,陆阡陌和烈焰夜鹰一行人暂住二皇子府,为卫名研制解药,等卫名嗓子好了如果想走,穆天凌绝不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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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苏醒
宫里的事,拿不到明面儿上说的太多太多,于是秘医就应运而生。
所谓秘医,就是在宫里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秘密处理的时候,做那只杀人抑或害人不见血的手。
秘医的医术一般都很古怪,往歪路上走,所以纵使是陆阡陌这个天下闻名的怪医,神医骆清的师兄也有点抓耳挠腮。
陆阡陌这几天几乎把自己泡在了药房,反反复复的配药试验,还是没有头绪。
一屋子五个人围着桌子团团坐,陆阡陌懊恼的抓抓头发:“喂,小子,你也是皇室的人,你们璇玑不会没有秘医吧。”
穆天凌皱眉,极其不满陆阡陌的称呼:“有是有,但……来看过的秘医也没有把握。”
陆阡陌叹气,会出现这种结果一点也不奇怪,即使同是秘医,也不一定能解了别的秘医的药,那些个刁钻古怪的毒药,通常很难让人参透,也基本上都是独一无二的。
气氛有点沉闷,卫名轻轻拍了拍手,弯着眼睛笑,在桌子上写:没事的,有毒药就一定有解药,慢慢找,总有一天会找到,不着急的。
陆阡陌揪揪头发,冲过去抱着卫名蹭:“名名名名,笑得太可爱了。放心,你师傅是天才,一定会把你的嗓子治好的。”
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走了,门板都被他撞得哗啦啦的响。卫名捂额,昂……他怎么有这么个脱线的师傅。
无比同情的看向夜鹰和烈焰,烈焰微微一笑,追着陆阡陌走了。夜鹰挑挑眉毛:“我们家陌陌一向都这么可爱。”
然后抓了穆天凌离开:“走了走了,这么晚还留在名名房间,你难不成想动什么花花肠子?小心陌陌一副药下去,让你不举……”
声音渐渐远去,卫名的笑还挂在脸上。有师傅们在,这几天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小一,小二还有琉璃看见卫名房间的灯熄了,于是便也各自洗漱去睡了。
“门主。”
斜倚在树上的人摆了摆手,单膝跪着的人影起身,恭敬的站到树边。
一张纸递到眼前:天仓摄政王的情况怎么样。
“回门主,天仓摄政王之前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但……但明明伤势已经好转了,人却一直不醒。”
寂静的夜里只有虫鸣声声,靠在树上的人一动也不动,沉默了良久。
就在黑衣人以为会这么站上一夜的时候,又一张纸递到眼前:有打听到是怎么回事么?
“好像是摄政王丢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扑哧——”一声,靠着树的人笑起来,随后浅浅叹息。第三张纸外带一封信递出来:照信上说的去做,记住不要露出马脚。
“是,属下告退。”
黑影一闪,人已消失不见,卫名看了会儿晕着淡淡月晕的月亮,拍拍衣服准备回去睡觉,明天可能会起风吧。
“信里写了什么?”黑暗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但卫名显然没有被吓到。
来人从回廊的柱子阴影里走出来,浅淡月光下,夜鹰挂着一脸揶揄的笑,看向卫名
卫名挑挑眉,不理他。
夜鹰不死心的跟上来,“名名不要那么小气嘛,你做记号都不瞒着我了,现在干嘛要装神秘吊人胃口,名名,告诉二师父吧。”
继续往房间的方向走。
“名名……你不说,我自己去问了哦。”
卫名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那块前不久才被夜鹰从未名居带回来的血玉晃了晃,在纸上刷刷写到:令牌在我这里,我是门主,你还要去哪里问。
夜鹰无语,原来名名也很腹黑!
看夜鹰一脸的郁卒,卫名心情大好:想知道?
点头点头。
不告诉你!一个人想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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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仓,楚寒情的七王府。
钟叔突然来禀报,说外面来了个江湖术士,自称能治好摄政王的病,让王爷醒过来。
楚墨砚沉吟,拿不定注意该不该让人进来。思索半天,死马当活马医吧。
来人是个中年道士,长须飘飘,倒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道士给楚寒情把了把脉,随后摇了摇头,楚墨砚忙问:“请问这位道长,皇兄他……”
“唉,恕贫道直言,王爷的病在心上,心病还需心药医啊。”
和徐太医的结论差不多,但是……
“道长,真的没有别的方法了么?”
道士摇头:“所有的病症都需要对症下药,如果想救摄政王殿下的话,还请问十三王爷是否知道摄政王殿下的心病在哪里?”
思量再三,楚墨砚决定放手一搏,结果再差也不会比现在更糟。
“道长请借一步说话。”
内室详谈一个时辰后,道士出来,用银针在楚寒情的几个位上扎下去,缓缓开口道:“王爷,过错是需要弥补的,既然丢了就应该努力找回来。”
顿了顿,道士沉默一会儿,忽然摇了摇头叹息道:“本来这些话不该我说的,但是……算是我多事吧。只有一句是请王爷记住的,那个人……或许没有死。想要挽回就要尽快,言尽于此,王爷保重。”
小路上一个道士飞快的赶路,嘴里还在碎碎念:“哎呀哎呀,再叫你嘴贱!门主明明吩咐只是给个模棱两可的提示,看能不能把他激醒,这下好了,明明是肯定的透露消息了嘛。这下死定了,会被门主骂死的……”
突然停下脚步,道士回头望了京城的方向一眼,又笑了:“不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门主心那么软,不会生气哒,说不定还会夸奖我,呵呵呵……”
一转身,撕掉自己下巴上的假胡子,飘啊飘的就走了。
数日后,天仓摄政王苏醒,半月后发出通告:
摄政王殿下的爱人,卫名公子因与摄政王闹别扭,离家出走,行踪不明。特此告示,若有知情人士,望告知,必有重赏。
另:不得伤害卫名公子一分一毫,违者杀无赦。
然后后面是卫名的大幅画像,画面细致的连根发丝都惟妙惟肖,据说是摄政王楚寒情亲自执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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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有时候心太软不是件好事
满意的摸摸那只小麻雀的脑袋,卫名好心情的捏了一小把稻谷撒到石桌上,看小麻雀吃完后扑棱棱的飞走。
把那张轻薄短小的纸条扔进水塘里,卫名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在晚秋的阳光里昏昏欲睡。
白天还阳光的不得了的心情,在晚上看到暗六手上的那张纸的时候,彻底崩溃。
手抖得跟白天里看到的秋叶有的一拼,脆弱的纸张哗啦啦的响,卫名瞪着自己生动的像是照片一样画像和那条“不知廉耻”的告示,差点吐血!
暗六在一边冒冷汗,盟主都快把那张画像瞪出窟窿来了……
卫名被气昏了头,把画像一把塞进怀里,气冲冲的冲进了夜鹰的房间。
也不管夜鹰和自家师傅正衣衫不整,呼吸不畅的准备滚床单,伸手就往夜鹰已经散开了的衣襟里摸。于是夜鹰,陆阡陌,还有在隔壁听到声音赶来的烈焰集体石化。
卫名摸够了,也不管周围几个人怪异的脸色,拿了自己需要的东西继续往外怒气冲冲的走。
“嗷!陌陌陌陌,你家相公刚才被名名非礼了!”
夜鹰躲到陆阡陌身后做小女人状。
走到门口的卫名一个趔趄,转过头狠狠瞪了夜鹰一眼。
陆阡陌还处于石化状态,直到院外一道璀璨的烟花亮起,夜鹰一声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