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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的卫名一个趔趄,转过头狠狠瞪了夜鹰一眼。
陆阡陌还处于石化状态,直到院外一道璀璨的烟花亮起,夜鹰一声怪叫冲出去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夜鹰苦着一张脸把卫名拉进屋里,欲哭无泪道:“名名啊,你这大半夜的,干嘛要放紧急信号弹啊,这里可是璇玑的二皇子府哎,你觉得不够张扬是不是。“
卫名的怒气消了一些,也自知自己刚才冲动了,鼓了腮闷闷的揪着桌上一盆兰花的叶子。
烈焰摇摇头,出门补救,收拾烂摊子去了。
没多久,门外闪进一个黑衣人,半跪下行礼:“参见门主。”眼角扫到夜鹰也在,脱口又要说:“参见门……恩……”
蓦地想起来,夜鹰已经退任,于是结巴了……
夜鹰嬉皮笑脸的摆摆手,抱着已经整好衣衫的陆阡陌坐到一边。
谁去的七王府。
一张纸递到黑衣人眼前。
“回门主,是十五。”
人现在在哪里,给我立刻叫过来。
“是。”
一声低哑的哨音,黑暗里响起鸟儿飞起时翅膀的拍打声,半个时辰后,又一个黑衣人风风火火的扑进门来。
“门主找我?”看见一边坐着的夜鹰,又想往那边扑:“师傅,徒儿想死你了。咦?”
后衣领被卫名一把拎着,把人拉回来,卫名黑着一张脸把那张画像拍进夜十五的怀里,眼里明明确确的写着:给我解释清楚!
疑惑的把画像抓起来看,夜鹰也抱着陆阡陌上去凑热闹,想知道什么能让名名气成这样。
“噗——哈哈哈哈,名名,你成了逃家的小娘子了,哈哈哈。”
卫名的脸黑上加黑,把气通通撒到闯了祸还一脸无辜的夜十五身上,咬牙切齿的扑上去掐他脖子,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咳咳……师傅救命……”夜十五不敢反抗,只好可怜兮兮的向夜鹰求救。
夜鹰为难,一边是自己亲亲老婆的宝贝徒弟,也是自己的间接徒弟,一边是自己的直接徒弟,哎呀,这下怎么办。
小心翼翼的看了陆阡陌一眼,发现自己宝贝正铁青着一张脸,还是哄自家宝贝重要,那个没神经的夜十五,给名名摔打摔打,出出气也死不了。
于是夜鹰就抱着陆阡陌躲到一边,丢下自己徒弟不管了。夜十五在心里大呼自己遇人不淑,怎么拜了这么个师傅……
最后拉开夜十五和卫名的还是陆阡陌。
坐在桌子前,陆阡陌的脸色非常不好看。
“名名,你是不是派人去了七王府?”
点头。
“名名!你还想着他?!他把你害成这样,你还想着他!”
握紧了手掌,卫名抿唇在桌上写:不是,他是天仓的摄政王,醒了对天仓有好处,仅此而已。
看卫名垂眼坐在桌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陆阡陌就觉得自己的怒气像是一拳打上了一团棉花,完全没有着力感。
关他什么事,他想救那只人渣就让他救好了!陆阡陌火大的离开。
夜鹰叹息一声,烈焰临走前也对卫名道:“名名,有时候心太软不是件好事。”
第二天,穆天凌问昨天怎么了,被卫名以‘睡不着,放烟花玩儿’的借口敷衍过去。知道穆天凌不会相信,但他很累,不想再去费心遮掩什么,随便吧。
穆天凌也不再问什么,只是变着花样的逗卫名开心。
而卫名知道画像和告示还只是在天仓的境内流通的时候,便给暗盟和夜鹰下了死命令:用尽一切手段,阻止那些告示进入璇玑的境内,还有就是要隐藏他的行踪。
璇玑已经有人见过他了,卫名知道,被他得到消息只是迟早的事,正在琢磨是不是要离开的时候,被穆天凌阻断了。
“名儿,他在找你。”
一副已经见过了的画像和告示摆到卫名面前,卫名皱眉,难道说晚了一步?
“天仓有我的朋友,这个告示还没有进入璇玑的界内。”
伸手想要抚上卫名额间的那抹红色印记上,卫名微微往后一缩,让穆天凌的手晾在了半空。
看着穆天凌失落的表情,卫名的眼睛闪了闪,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不喜欢和人太亲近而已……
“这幅画像除了你额上的红色印记有点不太一样以外,哪里都没有偏差。”
卫名不自觉的摸了摸额上的印记,的确,自从从战场回来,在穆天凌的二皇子府里醒过来的时候,他额间的印记就有点不太一样,比以前要饱|满一些,就像……是花苞待放一般……
“名儿,我会帮你隐藏你的消息,但是……不要急着走好吗。最起码,等你……嗓子好了再走也……不迟……”
注意到平日里一向意气风发的穆天凌眼里微微流露出的恳求,卫名又心软了,不自觉的点头。
看着穆天凌毫不掩饰的欣喜,卫名蓦地想起烈焰和他说的那句话:有时候心太软不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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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不容易今天俺自己把评给刷出来了,连叔他又抽了,回不了评……趴……
亲爱的们,虐了这么久,该让咱家名名休息休息了,积蓄力量为下一次战斗做准备,OHYEAH……
继续打劫票子,和枝子,这几天枝子已经不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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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悠然
未名居里小却温馨精致的内室,这是那个人的品味。
楚寒情正坐在案前一笔一划的埋首作画,笔端轻轻勾勒出纤细的线条,看着那人的音容笑貌一点一点的浮现在纸上,不自觉的就柔和了眉眼。
“名儿……”
低低的呢喃从唇间轻吐出来,柔肠百转,千般情万般念,兜兜缠缠,在小小的室内轻柔的回响。
“皇兄。”
楚墨砚气急败坏的推门进来,毫不意外的看见自家刚醒过来的皇兄正在对着一张画像柔情蜜意。
“我说皇兄啊,你既然醒了,就把你那些奏折批了呗。”
楚寒情小心翼翼的放下手里的画像,以与手上温柔的动作毫不沾边儿的冰刀眼神瞪过来:“我身体还没好。”
楚墨砚张大了嘴巴,上上下下扫了楚寒情一遍。
好吧,他的确是刚醒,脸色还有点苍白,但是……但是……他身体底子那么好,有空在这里发花痴,就不能把自己的分内工作完成了先么。
当然楚墨砚也只是敢这么想想罢了,徐太医已经叮嘱过,七皇兄的身体还得再调养一段时间。
除此之外,看见楚寒情那张冰山脸,还有瞪过来的眼神,楚墨砚就觉得浑身冷飕飕的,哪里还敢罗嗦,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找自家的宝贝司竹寻求安慰去了。
楚墨砚走后,楚寒情将已经晾干的画像收到一边已经画好了的一摞里,提起笔准备接着画。
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楚寒情以为楚墨砚还不死心,于是便说道:“你再啰嗦,我就让你一个人回沧浪,让司竹在这里住一段时间。”
没有回应,楚寒情疑惑的抬起头,看见悠然搅着衣袖站在门边。
楚寒情叹了口气,刚醒过来,心里满满的都是知道‘名儿没死’的那种狂喜和焦急,却忽略了悠然。
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楚寒情决定还是趁机说清楚的好,虽然心里有些不忍。
“悠然,过来坐。”
悠然垂着头,慢慢走到楚寒情对面坐下来,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楚寒情皱了眉,第一次觉得为难和开不了口。于是气氛沉默下来,就在楚寒情还在思索该如何开口的时候,听到了悠然轻微颤抖的声音。
“寒,你……喜欢他对不对。”
“不,我爱他。”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的声音。
悠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楚寒情,发现对方眼里没有一丝的逃避和虚假。
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衣袖再次被揪紧,悠然在眼里的水汽凝结成形之前低下头:“我……我不介意的,你……你把他找回来吧。”
知道卫名就是顾言的人其实并不多,不知情的人就真的以为卫名是因为闹别扭而离家出走。悠然虽然知道卫名曾经被楚寒情囚禁过,还送去边疆做了军妓,甚至是在大军凯旋回来后楚寒情的失魂落魄,但那都是在卫名在军营里的军妓帐里受辱致死的认知上。
“悠然。”楚寒情深吸了口气道:“我想跟你说的是,经过那么多事情,我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只爱他一个人。”
悠然抬头,愣愣的看着楚寒情,似乎没有听明白楚寒情在说什么。
楚寒情看着手边的画像,细细的摩挲画像上那人额间的红色印记,眼睛,鼻子和唇角。
“我之前的确是迷恋着你,对你动过心,但是遇到名儿以后才知道,对你,只能称之为喜欢,对名儿,才是爱。”
悠然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涌出来:“寒……你在说什么……你……在跟我说笑是不是……”
“悠然,对不起。”
“不!不会的!”悠然失控的扑过去,紧紧抓着楚寒情的已经嘶喊:“你在撒谎,你刚才说的都是假的!”
楚寒情没有挣扎,只是任悠然疯狂的撕扯他的衣襟。
“骗人……骗人的……”精疲力竭的吵闹后,悠然脱力的滑坐到地上,失魂落魄的低喃着“骗人。”
“悠然,我会补偿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只要我做的到。”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的心。寒,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悠然!这颗心已经是名儿的了。”
“哈……哈哈哈……楚寒情,你果然好狠的心,当初你那么对他,你以为他会原谅你?做梦!他做过军妓,哈哈哈,你知道吗,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干净了!对,是我让人做的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个下贱的小倌!”
“啪!”楚寒情狠狠的给了悠然一个耳光。
“闭嘴!你让人在路上……碰了名儿?!”
擦掉唇角的血,悠然嘲讽的笑:“是又怎样,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哼!军营里有多少人碰过他,你都杀了?”
楚寒情僵硬下来,颓然坐到椅子上,嘶吼:“走,别逼我杀了你!”
悠然爬起来,恨恨道:“楚寒情,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
“名儿……名儿……”
楚寒情紧紧抱住画像:“名儿,我要怎样才能找回你……”
“玄夜!”
楚寒情突然把玄夜喊了出来,看着眼前依旧沉默却明显有了生气的黑衣男子,楚寒情颓然道:“玄夜,你亲自去,去找名儿。”
玄夜抬头看着一脸痛苦的楚寒情,“你知道,即使我找到名儿,也不会把他带回来。”
“我知道,玄夜,我只是希望你找到他以后,能把他的情况告诉我,我只是希望他过的好。我犯的错我会尽力弥补,即使你不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也会找到他,然后……也一定让他回到我身边。在这之前,玄夜算我求你,照顾好他。”
“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好他,你自己小心。”
黑影一闪,玄夜已经不见了踪影,徒留楚寒情一个人对着画像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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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看着箱子里满满的黄色衣衫,杏黄,鹅黄……琳琅满目。发狠般的通通扯出来,一件一件的撕得粉碎。
为什么,为什么,都是这样……
他并不喜欢黄色,却因为某些原因而选择了黄衫。
他记得有个人喜欢红衣,艳丽的衣衫衬得人比花娇,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