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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嫡杀-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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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回头,众人这才看清此人竟是大房的少爷明檀海,只因他常年不在府中,所以众人竟不认得他的背影,误将他当做了歹人。当下一众下人吓得跪地磕头不止。而明檀海似是有急事,见状甩下一句“如有下次定不轻饶”,便又匆匆往里走去。

    逃过一劫,众人的胆子重又大了起来。回到当值处,皆在窃窃私语,议论这向来刻板木讷的少爷怎么会这般风风火火,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过得少顷,见明檀海出来命人套了张马车又出去了,便更奇怪了。

    又过了个把时辰,马车去而复返,一路从侧门驶进了内院,这时老夫人身边的净纱并几个小厮正在那里等得心焦。见马车终于来了,皆舒了一口气,连声问道:“如何,卓少爷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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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期最后一天,5555555

正文 118 妄言挑拔

    明檀海尚未回答,明卓然便强挣着掀开车帘,从里面探出头来。雪白俊秀的一张小脸上满是汗珠,忍痛说道:“你不是老夫人身边的人么,怎么连她老人家也惊动了。我没事,只不过是不小心扭伤了脚而已,已找了位好大夫看过确认没大碍,只消将养两天就好了。堂兄你也是太过紧张,这也值得告诉老夫人。”

    他口气有些埋怨,虽是出自无心,却教明檀海听得眼中生出几分薄怒,随即又尽是得色。他低头掩饰着诸般克制不住的神情变化,对明卓然说道:“纵然我替你瞒下来,回头见你这最守规矩的迟迟没有过去请安,老夫人也会察觉端倪。与其让她老人家悬心,不如一开始就告诉了的好。”

    他们主子说话时,净纱已指挥着小厮将明卓然抬到特地准备下的长屉凳上,抬着慢慢往院里走去。将明卓然送回他的院子后,又赶紧过去知会了老夫人。少顷,老夫人便在下人的围拥下过来探看。对于二房这唯一的独苗孙子,她向来十分看重,一听见说人受了伤,便亲自过来探望。见明卓然挣扎着还要起来行礼,忙按住他的手,道:“好孩子,暂且别管那些规矩,仔细动得狠了又疼。”

    说着,她命人揭起锦被,细细看了一回伤处,这才放下心来:“不曾动到筋骨就好,请陈老太医过来,替你上个药开张方子小心调养着。”

    明卓然却道:“老夫人,不必麻烦了。今日原是我下马时力道用错了,正巧附近就有家医馆,堂兄说那里的施大夫名声很好,便带我过去看了,已经开了方子,就不必再麻烦其他大夫了。”

    但老夫人却犹不放心,还是坚持要让最信任的陈老太医来再看一遭。明卓然拗不过,只得应了。之后陈老太医过来重新看过开了药,待他走后,煎药的小厮悄悄对明卓然说道:“少爷在外头找的那位大夫医术也不比陈太医差嘛,小人看着,这两张方子都是一样的。”

    明卓然道:“那是自然。堂兄推荐我的还能有错了。”

    自打回家以来,他原本三天两头地往外面跑,不是拜访旧友,便是和明檀海一起游赏古迹名胜。这回扭伤了脚,便只得安安生生在家养伤。这日正闲极无聊间,忽然听下人来报说,白府的大少爷过来了。

    因近来明守靖与白孟连关系缓和,两家的来往甚至比以前还要密切得多,这些明卓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因近来种种事情,他已不太喜欢这个总是头脑发热做事冲动的表兄,但碍于素日情谊与父亲的面子,想了想还是打消了称病不见的念头,让人将白章翎请进来。

    他一进门,明卓然便吃了一惊:只见原本注重仪表的表哥如今一副胡子拉碴的模样,衣服也是皱巴巴的,一张俊脸挂了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十分憔悴不堪,全然不似昔日玉树临风、帝京有名美男子的模样。

    见状,明卓然吃惊之余,连忙问道:“表兄,你怎么是这副模样,难道出什么事了?”

    白章翎进来后也不问好,亦不关心表弟的伤势,只径直扑到床头,紧紧握住了他的手,哀求道:“表弟,表兄我求你一件事。”

    “表兄莫急,有话慢慢说。”

    “请你说服姑父,把你二姐接回家来吧。若他不愿让她留在你家,我可以把她接到我家去!我保证一辈子疼她,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

    “你说什么?”明卓然闻言不由一愣,原来白章翎此番过来为的还是明独秀的事。想到那天二姐当众诅咒父亲的情形,他不禁有些烦燥:“表兄,这件事休要再提。我二姐既然隐姓埋名进了赵家的门,从此就与我家无涉了。况且听父亲说,她到了赵家后对你白家也有益。你这般打算,若让外祖知道了恐怕要动怒啊。”

    听他提起白孟连,白章翎本能地心里一激灵。但转念想到刚刚得知的种种,随即又坚定起来:“祖父他老人家若知道了,定也不会怪罪我。你知不知道你二姐如今在赵家过得生不如死?”

    “什么?”明卓然心中一惊,“赵家平日从没听见什么苛责下奴的事情,想来家风还算不错。虽说二姐去伺候的那个赵小公子是个废人,但想来只是心里头苦闷些,其他应该无碍。怎么就生不如死了?”

    打量他不信,白章翎急道:“难道我还会骗你不成?今日一早独秀表妹的贴身丫鬟阳春悄悄逃出府来,对我说独秀表妹如今被关在一处极之破败的院子,形同囚禁,除了一个赵家主母的心腹婆子之外,任何人都不许去看她,甚至连她这个陪过去的贴身丫鬟也不得见。阳春觉得不对,便拼死悄悄潜进去查看,却发现你姐姐被姓赵的那个阉人折磨得满身是伤,奄奄一息!而且那个赵家毒妇还不许请大夫,只随便给她上了些药完事。如果继续放任着不管,只怕要不了多久,你姐姐就要被他折磨死了!”

    明卓然听得满面震惊,不由自主坐了起来,这一下牵动伤处,又疼得呲牙咧嘴。一时也顾不得许多,只追问道:“怎么会这样,赵小公子以前我曾见过,也算得上是个飒爽男儿,怎么竟会对一个弱女子下此狠手?”

    白章翎急道:“表弟,你太迂腐了。你也不想想此一时彼一时,以前他是个正常人,性子自然正常。现在他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便也像宫里那些死太监一样,性情狠辣犹胜妇人。你二姐落到他手中,简直是羊落虎口!”

    明卓然虽然不大理会那些闲事,但他打小在帝京长大,自然也听说过许多宫里的老太监们如何如何手段阴毒、整治失宠的妃子与犯事宫女的传闻。若说赵和远性情大变,也学起这些狠毒手段来,并非完全不可能。当下额上不禁渗出了一脑门的细汗,原本的半信半疑尽皆打消,变成了完全相信,立即握紧了拳头说道:“既是如此,就算二姐忤逆不孝,也绝对不能留在他家!”

    见说动了他,白章翎又道:“表弟,你千万要帮帮你二姐啊!最近祖父管我管得严,连上次霜月表妹过门时都没让我过去观礼,今日我也是得了信后想方设法偷偷溜出门来的。人力方面暂且没办法,但钱财方面你不必担心,只要能救出你二姐,不管多少我都会设法弄来。”

    被他一语提醒,明卓然皱眉道:“对了,还有四姐。若我们只救出了二姐,那又置四姐于何地?姓赵的会不会转头去虐待她?不行,我们务必要想个万全之策,把她们都带出来。”

    白章翎原本压根就没想起明霜月,被明卓然提醒后,本想说先救了明独秀再作理论,但自己也知道这话太过冷血无情,便生生忍了下来。想了想又说道:“祖母不是最疼霜月表妹么,我听阳春说,她过门那晚就生了大病,可我们这边却没听到半句风声,显然是赵家人把事情瞒了下来。只要把她的近况告诉了祖母,纵有祖父压着,祖母也肯定会替她出头的。”

    听罢,明卓然精神一振,说道:“不错,以祖母对两位姐姐的疼爱,知道她们过得如此凄惨,一定会想办法的。”

    当下两人商议片刻,说定明卓然先找个大夫设法混进赵家去,替明独秀治疗一番,再打听下明霜月的病情。白章翎则向白家曾老夫人禀明她们在赵家的遭遇,设法说动老人家替她们出头。

    商议既定,白章翎却又有了新的担忧:“表弟,你可千万得找个可靠的大夫。听阳春说,你二姐一身外伤倒在其次,但那一股急火攻心,教她整个人连天来都昏昏沉沉的,连阳春问她话都答不上来,病得像是痴傻了一样。”

    明卓然道:“表兄放心,刚巧我近来知道了一位施大夫,听说他在平民里很有声望,兼之医术十分高明。而且他刚到帝京没多久,与你我二家并无干系,我们请他做事肯定方便。稍后我就差人去找他,设法让他混入赵府。”

    白章翎这才放心,又再三叮嘱明卓然一定要尽快行事,才匆匆离去。

    明卓然有点急性子,既然知道了姐姐的处境,便再也按捺不住。白章翎前脚才走,他马上就叫来小厮,仔细吩咐了一堆话后,又交了一大包银子给他,让他如此这般行事。

    有钱能使鬼推磨。重金砸下去,施大夫次日一早便在被买通的赵家下人带领下,名为替丫鬟看诊,实则悄悄到了明独秀处。眼泪汪汪的阳春早在那里守着了,见大夫果真来了,又是心酸又是欢喜,趁势又说了些明霜月的近况。施大夫听了也是叹气,却不好多待,为明独秀开了两副药方,留下些药材并交待了养伤注意事项后,便匆匆走了。

    离开赵府后,他却并未先去明府复命,而是回了一趟家,在后院磨蹭了半晌才向明府走去。

    明卓然今日一整天都在担忧此事,好不容易等到施大夫过来,原本是想让小厮与他继续交接的,结果也等不得,直接把人叫到了榻前盘问详情。

    施大夫进屋来行了礼,说道:“老朽今日去了将军府,见到的那位小姐确是伤势不轻。好在多是皮外伤,按时上药,小心忌口,仔细将养着慢慢也就好了。只不过,那位小姐却似是有极大的郁结积在心内,脉像浮滑,郁结肺腑——”

    明卓然最头疼有人拽文,立即打断道:“你说得直白些。”

    “是是。所谓忧思伤身,这位小姐怀忧抱虑,于正常人尚且无益,况且她现在又在病中。恕老朽直言,若不尽快化解了她的心事,恐怕……这伤势只会反反复复,多半还会引起其他病症。”

    对明独秀来说,要化解郁结,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她接出赵府吧。这事本来十分困难,但现下表兄既去向外祖母求情,想来也许会有几分指望。明卓然点了点头,刚想再问问施大夫可有打听到明霜月的近况,却听他说道:“这位小姐今年实岁该有十五了吧,照医道来讲,这个年纪正是女子的关键时刻,干系到第二次发身长大。如果此时落下了什么病根,恐怕会伤及根本,纵然痊愈,日后也定然缠绵病榻。”

    闻言,明卓然微微一奇:“施大夫,是谁告诉你我姐——不,那位小姐年纪的?你是不是听错了,她今年实岁只有十四岁。”

    施大夫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悄悄攥紧了袖里的手掌,面上却强行做出一副惊讶的模样:“这怎么可能?因这位小姐左手尾指有骨裂之虞,老朽便事急从权,亲手为她校正了指骨。老朽素来精擅骨伤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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