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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机密，拒绝透露。”宁煜挑了挑眉。
“这么神秘？”顾况轻笑，“不用说我也能猜到，就宁小煜你这一身汗，你们今天一定练的欲仙欲死。”
宁煜瞪他一眼：“你是狗鼻子吗？”
别看顾况在嘲笑宁煜，他自己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眼底都是青黑也就罢了，眼睛也眯得快要睁不开了。
不过宁煜也很理解，毕竟节目进行到现在，能继续表演的机会屈指可数。
“加油。”拳头扣了扣顾况的拳心，宁煜笑道。
“嗯，一起！”
回到宿舍之后，宁煜就以超高速脱光衣服，直接钻进卫生间。昨天他虽然睡得还不错，但一天的消耗却也大的惊人，冲澡的时候宁煜就闭上了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能睡着了。
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宁煜蜷着身体，刚想开手机刷刷即客，但脑袋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宁煜是被手机“滴滴”的响声吵醒的。
睁开眼，外面还是一片漆黑，宁煜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半夜12点？
即客的消息被宁煜给关了，讯聊倒是没关，宁煜迷迷糊糊打开讯聊，想知道是谁这大半夜的给自己发消息。
没有出乎宁煜的意料，能做出半夜扰人清梦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顾况。
顾况的对话风格和他本人一样，充满着用语言难以形容的浮夸味道。
甚至他最近换了讯聊昵称，改成了一个难以形容的名字。
大帅比：“！！”
大帅比：“！！！！！”
宁煜：“……？有屁快放。”
大帅比：“！！！！！宁小煜你居然这么粗鲁！我要告诉你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宁煜：“有屁快放。”
大帅比：“灵犀视频官网，你的票数超傅显晔了。”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宁煜这一刻彻底清醒了过来。
不管顾况那些成排的感叹号，宁煜飞快地把手机翻到了灵犀视频投票的页面。
从上一期的排名公布到现在才一周多的时间，傅显晔现在是1596万多票。
宁煜很快翻到了自己的票数。
他是1597万票，比傅显晔多出了9000票，暂列第1名。
虽然只有9000票，但从《偶像至上》开播以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过傅显晔哪怕一票。
即使宁煜的第1名只能维持几分钟，也算是创造了记录。
宁煜的心情慢慢有些激动。从上一周开始，他渐渐对第1名有了野望，那输掉的200万票对他来说始终是个遗憾，似乎没有了那200万票，第1名就是遥不可及的。
但粉丝们却用投票把他送上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
除了票数，宁煜心里还有一个疑惑：顾况每天住在手机上吗？
第104章 比拼开始
宁煜捏着手机； 很少见地失眠了。
辗转反侧到两三点，宁煜心里的激动才稍稍平息了一些； 困意趁机席卷而来； 宁煜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不太好，宁煜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发沉，头重脚轻的感觉分外难受。看到袁熙泽； 他眨着一双熊猫眼向对方打招呼，无精打采的样子反倒把袁熙泽吓了一跳：“你昨晚做贼去了？”
宁煜咬着牙刷：“差不多。”
暗搓搓盯着投票排行盯了一个多小时，不是做贼是做什么？
“年纪轻轻的少熬夜。”袁熙泽拍了拍宁煜的肩膀，“经验之谈。”
宁煜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嗯嗯。”
他没有点破袁熙泽熬夜背歌词的事实； 要是对方恼羞成怒了该怎么办？《装聋作哑》的C位究竟是怎么定下来的，没有人比宁煜更清楚了。
庆幸的是； 经过昨天一天地狱般的练习； 宁煜他们对这首歌的熟练度渐渐上升了，接近终中午的时候，四个人第一次跳完了《装聋作哑》。
没有唱到上气不接下气，没有忘词； 更没有跳错动作，虽然一遍下来每个人都像被水泡过一样； 但他们真的做到了！
“啪！”清脆的击掌声在训练室内响起； 苏禹澄扯住宁煜的袖子在训练室里转圈圈：“我们做到了！”
一直淡定的袁熙泽也不由露出了笑容。
“行了，别跳了，省点体力再继续。”梁洲拉住苏禹澄； 按捺住他那颗不安分的心，“再来一遍吧。”
“行！”
《装聋作哑》的伴奏又一次在训练室里响起，四个人不断变换着阵型，汗水如雨般挥洒。
又是一遍通过，宁煜轻轻喘着气，脸上的笑容却止都止不住：“真棒啊！”
跳累了，大家干脆整个人瘫在地板上：“过了真好啊，《装聋作哑》快成我的心病了。”
“嗯。”梁洲轻声一笑，“前天夜里背歌词背得我快疯了，我没想到我们居然能这么快把它搞定了。”
“嘿嘿嘿。”苏禹澄笑道，“比赛结束之后我要在家狠狠睡上三天，再出门吃好吃的，烤肉、火锅、串串……”
宁煜幽怨地转过头来：“苏禹澄，闭嘴吧你！”
“闭嘴！”“闭嘴！”
苏禹澄轻轻笑了一会儿，又轻声叹了口气。
宁煜、袁熙泽和梁洲都沉默了下来。
宁煜、袁熙泽进入前4毋庸置疑，梁洲拉下顾况的可能性虽然不大，却还存在一丝希望，但排名第8的苏禹澄却是注定要离开舞台了。
能在108人的竞争中进入前8，苏禹澄也是所在经纪公司力捧的新人，人气和实力都不欠缺，但比赛的残酷性就在于此处，再优秀的选手都有离开舞台的那一天。
“叹什么气，还是想想今天中午吃什么吧。”宁煜躺着望天，“我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吃火锅是什么时候了。”
“不能想，一想到楼下的午餐我心里就难受。”苏禹澄感慨道，“我参加节目之后足足瘦了6斤，还是没减肥的情况下。”
几人胡乱侃了半天，又爬起来练习了一遍，这才回去吃饭午休。
《装聋作哑》满打满算一共练习了3天时间，虽然给宁煜他们制造了不少麻烦，但总算没挤占宁煜他们练习《囚禁》的时间。
幸运的是，《囚禁》是一首抒情歌。
舞蹈动作尽量简单，只要突出唱功就足够，宁煜四人在《囚禁》这首歌的练习上并没有花费太多精力。
一眨眼，直播日又临近了。
在这几天里，陆陆续续有其他选手察觉到宁煜和傅显晔在票数上的竞争。
顾况骚扰宁煜的那一天，宁煜的票数的确超出了傅显晔9000多票，但傅显晔的显卡们也不是吃素的，第二天中午，傅显晔已经超过了宁煜5万多票。
再之后，芋头们又发威了，宁煜重回第一的宝座。
总之，这几天里，第一名的桂冠在宁煜和傅显晔两人之间换来换去，宁煜隔壁又住了顾况这个大喇叭，宁煜想忽略他和傅显晔的竞争都难。
“宁小煜，你今天压傅显晔了！”
“宁小煜，真遗憾，你今天被傅显晔压了……”
一次又一次，宁煜简直想把臭袜子塞进顾况嘴巴里。
他对现在的境况也很为难，宁煜很清楚，他的芋头和傅显晔的显卡们都动真格了，别的不说，上一次排名公布宁煜和袁熙泽的票差还不算大，但这一次，两周还不到的时间，他的票数已经远远把袁熙泽甩在了身后。
宁煜倒不是觉得压力大，粉丝为了他努力是他的荣幸，不是负担，他只担心自己的表现会辜负那么多人的期待。
彩排结束后，宁煜在休息室见到了傅显晔。
对方微笑着和宁煜打了个招呼：“我以为你最近不敢见我。”
宁煜挑眉：“为什么不敢？”
“那我就放心了。”傅显晔笑了笑，“你这周压力应该挺大？”
“没有。”宁煜干脆否认，“能让我感到压力大的事情就是没去看你的视频。”
“……你够了。”傅显晔轻轻拍了拍宁煜的肩膀，“别把排名的事情放在心上，别给自己太多压力。”
宁煜点点头：“谢了，师兄。”
傅显晔摇了摇头：“别客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有你这样的师弟，我压力更大。”
宁煜拍了他后背一记：“继续大下去吧，我就快超过你了。”
傅显晔一脸无奈。
…………
宁煜8点出头就到达了演播厅。
他才走到选手席前的大台阶上，顾况就遥遥冲他挥手：“宁小煜，这里！”
现场一共就8个人，不用顾况指示，宁煜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傅显晔和袁熙泽早就到了，宁煜捧着水杯和两人打了个招呼：“早。”
“早。”
顾况悄悄探过脑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最新排名，要不要看？”
宁煜无奈道：“我赢了吗？”
顾况伸出两根手指：“赢了，今天你的芋头比较给力，你赢了2万票。”
宁煜露出了笑容。
“你们知道吗？即客上已经有网友在下注你和傅显晔谁最后赢了。”顾况直视着宁煜，“宁小煜，记得给力一点，我把我全身上下的资产都押给你了。”
傅显晔闻言看过来：“没押我？现在赔率是多少？”
“你7宁小煜3。”顾况瞥了宁煜一眼，“我和宁小煜什么关系？和你又是什么关系？人贵有自知之明。”
林镜终于看不下去了：“顾况，我们这一轮是队友，你向对手示好是什么意思？”
顾况无所畏惧地耸了耸肩。
林镜又看向宁煜：“宁煜你别急着感动，这个人——他全身上下所有资产不超过20块，抠的要命。”
顾况的笑容立刻变成尴尬。
“20块？”宁煜眉毛都快纠结到一起了，“你为什么这么穷？”
“因为我……”顾况深思熟虑了半天，给了宁煜一个相当不要脸的回复，“我不靠钱吃饭，靠脸吃饭。”
“老天，来道雷吧！”林镜一脸绝望地靠在丁一舟肩上，“再和这个人组一队我真的要疯掉了。”
不过有一点顾况倒是没说错，宁煜和傅显晔的第一名之争不仅在选手们当中引起了讨论，在即客上也是热议一片，却是有不少网友以押注的名义猜测最后的冠军归属。
被淘汰的选手们也纷纷在接受采访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杨烈、高远和邱云理就狠狠把宁煜夸了一通：“宁煜超级有才华的，他能排第一我一点也不意外，理由很简单，他都能从108名进到前10了，为什么不能从第10进到第1？”
姜成桐和任成杰两位宁煜前同事的看法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不过两人淘汰后的发展都算不上好，也不敢说的太露骨：“恭喜宁煜了，他走到这一步确实不太容易，我们公司一向注重训练，他在公司的时候就是最有天赋的。”
用顾况的话说：“这两个人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有天赋是你的事，关他们屁事？”
宁煜笑笑不说话。
耐心等到9点钟，导师们的身影准时出现在舞台上，作为在训练场的最后一场比赛，节目组也为这场比拼花费了不少心思，观众席的后半部分被彻底拓宽，原本选手席的座位也被改成观众席。
观众和选手们的距离更近了，和舞台也更近了。
“猜猜现场一共来了多少观众？”元导师微微一笑，“猜对了的有奖励。”
“1500！”
“1800！”
“2000！”
数字越猜越大，元导师却一直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你们的猜测都太保守了，可以更大胆一些。”
“3000！”
“3600！”
“5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