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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少爷可能分了个假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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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就在嘴唇即将碰上去的一刻,言晟突然将他推开。
  这一下推得很重,他仰倒在尘土中,怒意与迟来的羞耻顿时涌上心头,开口就骂:“我操!言晟你他妈干什么?”
  言晟已经拉好裤链,一眼都没往他身上瞧,转身道:“不做了。”
  仓库的破门哐当一声关上,刚落定的尘埃又从地上跃起,一眼望去,像一汪烟波缥缈的泉。
  季周行骂了声“日”,坐了十几分钟,才心怀不甘地站起来。
  姓言的给脸不要脸,季少爷什么时候委曲求全给人咬过?
  操,不知好歹!
  这事一直是季周行心头的一根刺,直到2年后言晟跟他说出同样的话。
  “那你给我吸出来。”
  18岁的暑假,他到底还是没把言晟追到手。
  不过仓库事件后,言晟对他的态度莫名其妙有了些许缓和,虽然还是冷着一张脸,但不再毫不留情地拒绝他的某些要求。
  他约言晟去爬山,言晟去了。他两手空空,言晟准备好了两个人的食物与水。
  他约言晟去外省旅游,言晟没答应,他买好机票定好住宿后死磨硬泡。出发那天,言晟黑着脸来了,还根据机票与住宿,做好了整个行程的攻略。
  他约言晟来家里玩最新的游戏,言晟一边骂他笨,一边带着他冲锋陷阵。玩双打时,他老是第一个战死,言晟本来可以不管他,单枪匹马杀开一条血路,但只要他倒下,言晟那一袭红衣的帅气角色就会翻山越岭赶回来,丢给他一颗复活丹。他上了瘾,经常故意战死。言晟骂他猪队友,手柄都撂了无数次,最后还是会回来救他。有时复活丹耗尽,言晟就将他抱起来,一路杀一路跑,直到捡到路上掉落的复活丹。
  他约言晟练拳脚功夫,言晟每次都将他按在地上揍,揍完了也不伸手拉一把,但会凶巴巴地跟他讲要领。
  7月,言晟跟着他打了一次群架。
  那是从小到大,言晟唯一一次和他当友军。
  同龄的大院孩子马上就要各奔东西,与几条街外空军大院的恩怨到了该了结的时候。言晟袖手旁观十几年,季周行本以为约他也没用,只是例行问一问,他却说:“到时候叫我。”
  季周行是干架的主力,上去就冲在最前头,言晟不言不语紧随其后,打得少,护得多,战至最酣时,帮他挡了一棍子。
  肋骨折了,伤痕至今还在。
  男人一起打过架,交情就不一样了。季周行成天往言家跑,言晟烦他烦得不行,但也赶不走他,两人一待就是一下午,言晟看书,季周行在一旁打游戏。
  仗着关系渐渐好了,季周行提过几次奚名,问为啥奚名也要跟着去参军,言晟懒得理他,眼都没从书上挪开,“关你屁事。”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耍赖道:“就管!他根本不会打架,当什么兵!他肯定对你有企图!”
  言晟撂起书砸他背上,“你烦不烦啊?不会打架就不能当兵了?”
  “说他一句怎么了?这么急着护他,你是不是也对他有企图!”
  言晟翻了个白眼,胡乱打发道:“是又怎样,关你啥事?没事别赖我床上,下来。”
  季周行不滚了,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没多久又嘿嘿笑着滚起来。
  言晟站在床边,用膝盖顶住他的脑袋,“傻笑什么,有病啊?”
  他仰躺着看言晟,笑道:“哎,你对我有企图多好啊。”


第13章 
  言晟伤愈后才赶去部队报到,季周行在大学野了一段时间,本来以为已经放下求而不得的言二少了,哪知一次操一个大三学长时,对方呻吟着喊了一句“你个混球”。
  他突然停了下来,浑身发冷。
  学长正爽着,根本没意识到他情绪不对,还可劲儿扭着屁股自己动,喑哑地喊:“小混球,继续啊!”
  季周行那一眼春波几乎冻成了寒天腊月里的冰,抽身而出后一脚将学长踹下床,凉薄无情道:“滚。”
  “混球”是他的逆鳞,除了言晟,谁也不能这么叫。
  说起来,言晟其实也很少这么叫他,要么是“喂”,要么连“喂”都没有。两人从小学开始闹矛盾,那会儿脏话词库的存量还不多,来来回回就是傻逼、猪、笨蛋、讨厌鬼……
  傻逼是念起来最屌的,所以也是用的人最多的。季周行自己就最爱骂人傻逼,也被很多人骂过傻逼,不新鲜。
  猪、笨蛋、讨厌鬼是女孩儿常用来骂同桌男生的,不硬气。
  言晟骂过季周行傻逼,但季周行印象最深的却是人家那一声“混账”。
  混账这个词,小学生一般不用,言晟是跟着父亲言伦之学的。
  那时言峥刚进入叛逆期,成天惹是生非,堪比几年后的季周行。言伦之忍无可忍,言家每天都回荡着“混账”。
  言晟学会了,兴许是觉得“混账”听起来比“傻逼”高档,所以偶尔骂季周行时会甩出这俩字儿。
  季周行新鲜极了。
  后来升了初中高中,言晟偶尔还是骂他混账,那时他对言晟已经有了某种心思,被骂了居然还美滋滋的。
  第一次表白时是冬天,他穿了一件很厚很泡的羽绒服,圆滚滚的一大只,刚染的金发被风吹乱了,乍一看像烫了个爆炸头。
  言晟冷眉冷眼地拒绝,却被他的发型和衣着逗乐了,揶揄道:“你这是从混账升级成混球了吧?”
  他眨了眨眼,默念着混球,脑子一阵抽风,竟然觉得混球挺好听,比混账亲切!
  再后来,言晟为他断了根肋骨,他以心有愧疚为由赖在言家不走,言晟有次弹了弹他的额头,骂他“小混球”。
  小混球比混球又亲近了一分。
  赶走学长后,季周行冲了半小时的澡,当天就买了机票,跑去部队看言晟。
  言晟没给他任何好脸色,骂他没事瞎折腾,却请了两天假,帮他在镇上的招待所开了间条件最好的房,带他吃饭,晚上陪他住了一夜,第二天给他买来早饭,守着他吃完了才将他撵回去。
  他赖着不走,言晟又骂他混球。
  就这么追了一年多,他又乐呵呵地跟言晟告白,言晟没拒绝,只是冷淡地看着他,“那你给我吸出来。”
  脸上的笑僵住了,他嘴角动了动,眼神突然认真起来,声音也有些颤栗,“真的?”
  言晟说:“真的。”
  风撩起窗帘,夕阳温暖的光洒在他身上,他蹲在地上,生平头一次用嘴取悦一个男人,心脏在胸腔里擂得如同战鼓一般。
  他没有经验,动作青涩,不会用嘴唇包住牙齿,也不会深喉,只会吮着舔舐,好几次磕得言晟皱起眉。
  言晟十指插入他的发间,却没有用力往下按。
  在一起的七年,言晟极少往他嗓子眼里捅——当然也有难以自持的时候。
  他技术不好,蹲了很久,言晟才在他嘴里射出来。他当着言晟的面咽下去,仰着头认真地问:“现在你能跟我在一起了吗?”
  言晟睨着他,表情分外复杂,良久嘴角勾起不太自然的嘲讽,揉了揉他的额发,“骗你你也信?”
  他脑子一嗡,险些跪在地上。
  他真的生气了,怒火中烧,摔门而去,全然没注意到言晟的眼神变了。
  最后那句话才是假话,混球却把假话当了真。
  季周行一肚子屈辱和委屈,本以为对姓言的再也没感情了,回学校后却满脑子言二少,抓心挠肺地想打电话。
  一周后,就在他快要憋不住时,言晟主动打了个电话来,说那天做得太过,是自己的错。
  季周行险些蹦了起来,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什么意,意思?”
  言晟说:“如果你现在还愿意,咱们可以处着试试。”
  这一处就是七年,然而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少之又少。
  少到根本没有在一起,踏踏实实地生活过。
  季周行后来思考过一个问题——反正都是戏弄他,为什么18岁时言晟会将他推开,20岁时就不会?
  在仓库那回,言晟其实也可以在被他咬出来后戏谑地说“骗你你也信”,但言晟却猛地将他推开,转身就走。
  明明都是玩弄,咬一次和咬两次有什么分别?难道言二少良心还会痛?
  季周行坐在床上出神,门被推开时茫然地抬起眼。
  言晟一身黑色运动服,端着一杯枸杞水,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轻捏着他的下巴问:“还难受吗?”
  他摇头,接过枸杞水,玻璃杯是温热的,那温度沿着手心浸入血脉。
  言晟“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来。
  他掀开被子站在床边,一边喝水一边用余光瞟言晟。
  言晟弯着腰,正在叠留着他体温的被子。
  家里的被子太软,叠不出部队里的豆腐块,但那软绵绵的天鹅绒被经言晟的手,却多出了一分不该有的强硬。
  言晟转过身时,季周行立即收回目光,将枸杞水一饮而尽。
  一起去健身房之前,季周行找了两个借口想躲。
  “我今天不去健身房,我去外面跑步。”
  “我等会儿要去公司,来不及。”
  言晟从衣柜里找出他的运动服,平静地说:“今天太冷,以后天晴了我陪你去外面跑步。公司当然也要去,但你不是每天6点起来锻炼完了再去吗?”
  哑口无言。
  运动服是套头衫,他坐在床上换衣时,言晟就站在他面前,拨了拨他蓬乱的头发,突然轻笑起来。
  他抬起眼皮,“你笑什么?”
  言晟只说了三个字。
  “小混球。”
  他心脏漏跳一拍,愣了半天也没动。直到言晟又喊了他一声“季周行”,才终于回过神。
  这天的训练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季周行心不在焉,好几次没从器械上直起身。
  言晟没拉他,只是帮忙稳住他的下半身。他咬牙支起上身,出了一头汗,生疏地说了声“谢谢”。
  用过早餐,差不多到了出门的时间。
  言晟已经换好外出的衣服,拿着车钥匙在卧室外等他,“我送你。”
  他立即拿过手机晃了晃,“不用,徐帆马上来接我。”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徐帆扯着嗓门喊:“少爷!路上塞车,我堵着动不了了!对不起,您今天能不能自己开车?”
  “……”日!
  言晟不动声色,转身道:“走吧,等会儿更堵。”
  两人坐的是一辆慕尚,空间不小,座椅舒适,但季周行如坐针毡,胸口闷气,直不愣登地盯着前方,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车窗适时下滑出一道缝,冷风灌进来,吹得他哆嗦了一下。
  他吐出一口气,感觉好了一些。
  这道缝一直留着,直到驶抵星寰大楼。
  路上言晟一句话都没说,却在他下车时开了口。
  “晚上想吃什么?”
  他关门的动作一顿,心脏像被一只手温柔地托着。
  他有些紧张,因为不知道这只手会轻轻地抚弄,还是突然紧紧一握。
  尴尬地笑了笑,他敷衍道:“晚上有饭局。”
  言晟脸上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只道:“行。”
  季周行几乎是以逃命的架势冲进专属电梯,一脸煞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电梯缓慢上升,封闭的轿厢回荡着他的心跳声。
  言晟这算什么?又想玩什么花样?
  过去七年还没玩够?吃错药了?
  是脑子有坑,还是鸡巴痒了?
  他难得准时上班一次,正在煮咖啡的秘书郭安吓了一跳,以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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