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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秋看他一眼:“那我该说什么?”
乐天做西子捧心状,抑扬顿挫道:“你应该说,哦~”
唐秋:“这两句有区别?”
“当然没区别!”乐天笑出一口大白牙,叽里呱啦地胡诌起来,“我的人和菊|花都是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很开心啦!只要你一句话,我的大|腿随时为你敞开……”
“闭嘴!”唐秋面红耳赤地斥道。
乐天哪里会听他的,色令智昏之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唐秋的床,猛一翻身,整个身体凌驾于唐秋上方,双|腿分开,跪在他腰部两侧,手撑着床板,脸缓缓压下去。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唐秋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忘记了如何呼吸。
作者有话要说: 乐天(淫|笑):来嘛,美人儿,亲一口嘛~
唐秋(冷冰冰):现在把爪子拿开,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乐天(顿时萎了):啊,不要这样咩,你好凶哟,唐老板~
唐秋(扣住对方的下巴):装什么可怜,过来让我亲一口。
☆、搂你
两张脸的距离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唐秋都一动不动; 仿佛吓傻了一样。直到近得不能再近; 乐天撅起嘴巴; 努力凑近对方的双|唇。
“啪”。
一记清亮的小耳光轻轻打在脸颊上,唐秋冷冷道:“你想多了; 乐甜甜。”
乐天摸|摸有点发烫的脸颊; 委屈地扁起嘴,眼泪隐约在眼眶里打转。
唐秋冷眼瞧他,心里也有些忐忑; 怀疑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是不是太过分了; 于是咳嗽两声,劝道:“你还小; 不懂自己想要什么,也许现在很崇拜我,等日子久了,新鲜劲过了,你会发现我也不过如此。”
乐天默默爬到自己床|上; 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憋出了一句:“哦; 这句话你说过了。”
“我说过了?”唐秋疑惑道。
“对。”乐天斩钉截铁地说,“上次老马那个事结束后咱们一起吃黄焖鸡,你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唐秋一想,还真是; 那件事虽过去不久,但却仿佛已经很遥远了。唐秋坐直身体,对着乐天稍显单薄的背耐心地道:“未来你会认识更多的人,也会找到比我更好的人,甚至不再喜欢男人。就像现在你喜欢当侦探,觉得很威风很酷,可将来也许你又会迷上当画家,当魔术师,当……当富二代。总之,人是会变的,你还这么小,为什么不去多尝试尝试呢?”
“哦。”乐天还是只有闷闷地一句。他不得不承认,唐秋说得很对,正如每一个劝他不要去当侦探的人说的一样,人生很真实很残酷,何必要浪费时间在不切实际的事情上呢。可是,他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如果现在的他不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如果不去爱一个人,谈一场义无反顾的恋爱,那以后的他就会富有,就会幸福,就会感谢现在的自己吗?
唐秋注视着他很久,终于叹了口气,伸出一条手臂,唤道:“乐甜甜,过来。”
乐天不肯回头,还是闷闷地道:“干嘛?”
“过来,我搂你睡一会。”唐秋诚恳地说。
乐天终于起身,磨磨蹭蹭地挪到唐秋身边,低着头道:“搂我吗?”
“嗯。”唐秋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搂近怀里,给二人盖好被子。这是一张单人床,两个大男人躺在上面压得床板“吱吱”作响,乐天总有种这床马上就要塌了的错觉,但唐秋的被窝实在太温暖了,让他的睡意一阵阵翻腾,不一会就忍不住会周公去了。
唐秋的胳膊被枕得有些发麻,于是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个姿势,睡梦中的乐天撅起嘴,没安全感地一把抓|住脖子下的手臂,翻身抬起大|腿,重重地一腿压在唐秋腰上,将对方禁锢在自己身旁。
唐秋被他这一腿砸得眼冒金星,差点背过气去,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睡梦中的乐天褪去了平日里小流氓似的气质,他的五官长得很斯文秀气,下巴尖尖的,秀眉杏眼,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发出淡淡的萤光,酣睡的样子更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唐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突然恶作剧般地伸出手指抻长他的下嘴唇,直到抻得不能再长,然后倏然松手。
下唇“叭”地弹回在上唇,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仿佛是多么有趣的场景,唐秋不自觉地笑了起来。如果乐天这时候醒来一定会非常惊讶,因为他认识的唐老板从来没有这样笑过,连唐秋自己也吃惊地摸了摸唇角,有些迷茫地想,他是有多久没有这样傻笑过了呢?
乐天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变成了一只三瓣嘴的兔子,唐秋变成了一根水灵灵的胡萝卜,胡萝卜求他吃了它,不然它就要被切成丝炒了,于是兔子乐天开始“嘎嘣嘎嘣”地啃胡萝卜。啃了一会突然出现一只大老虎,非要跟他抢萝卜吃,乐天很生气,这可是他的唐老板怎么能说给别人就给别人?于是他和大老虎搏斗了三天三夜,突然,大老虎浑身冒出白烟,倒在了血泊当中,虎脸变成了那张熟悉的面孔……
“卧|槽!”乐天大叫一声,猛地坐了起来。唐秋被他吓了一跳,也坐起来惊道:“怎么了?!”
乐天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惊魂未定道:“我我我梦到我变成兔子了!”
唐秋翻了个白眼:“你不本来就是么?”
乐天喘了两口道:“我还梦到他了……”
“谁?”
“宋东。”
“谁?”
“就是我之前说对我很重要的那个人。”乐天的声音莫名有些嘶哑,“那个……害死我爸的人。”
唐秋的身子顿了一下,半晌后摸了摸|他的头,语气有些刻意地调侃道:“你不是说心里只有我一人么?明明做梦都只梦到别人,渣男。”
乐天无辜道:“我也梦到你了!你是一根胡萝卜,为了你我还和一只大老虎拔河来着,嘿,吼,嘿,吼……”
粗暴的开锁声打断了小渣男的辩解,狱警探进头吼道:“干嘛呢,怎么睡一张床|上,床板压坏了算谁的?起来起来!”
乐天怒道:“大哥我们都很瘦弱的好么,怎么可能……”
“咔擦——”
话还未完,只听一声疑似木材断裂的声音,二人只觉身下一轻,然后一凉,再回过神时屁|股已经贴在地砖上了。
乐天惨叫起来:“擦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唐秋彻底无奈了,狱警更是欲哭无泪:“难不成我是乌鸦嘴成精?”想到这笔维修费没准还要从自己月底的奖金上扣,狱警更加恼火了,冲他们二人没好气地吼道:“出来啊,还得老子抱你们出来啊?!赶紧滚去篮球馆活动,再磨蹭小心老子脚拷伺候!”
“篮球馆?”
狱警扬起手里的脚拷遥控器怒道:“每天下午两点都要去篮球馆活动!听明白了没有,是不是非得我手把手教你们走路?”
乐天一句“用手怎么教我走路?”还没说出口,立刻被眼疾手快的唐秋捂着嘴巴捂了回去,拉起乐天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乐天:“唔唔唔!”
唐秋:“少扯嘴皮子,没看到他手里的遥控器么,按一下有你好受的。”
乐天:“唔唔唔!”
唐秋:“在这种地方,少说话就是少惹麻烦,听懂了吗,听懂了就点点头。”
乐天伸出舌头tian了一圈唐秋的手掌心。
唐秋瞬间色变,猛地将手抽了回来,怒道:“你做什么?!”
乐天委屈道:“我什么也没做啊。”
“你!”唐秋气急败坏又面红耳赤,仿佛刚刚不是被人tian了手心,而是扒光了衣服一样。
乐天挠挠头:“怎么你的手心里也长痒痒肉啊?”
唐秋沉默了一秒,脸色逐渐由阴转晴:“一直都这样。”
“哦。”乐天随口道,“宋东……就是我说过的那个人,他也是这样,不过他被搔到掌心是笑得喘不过气。”
“嗯。”唐秋转过身,并没有将乐天口中时常提起的这个名字放在心上,“走吧,我猜伞哥也会去篮球馆,这是一个接近他的好机会。”
乐天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最近他总是时不时地会想起那个人,那段被刻意尘封了许久的记忆又回来了,重新一丝一缕地缠绕上他。但他确定的是,这次他一定不会再陷入那样绝望的泥沼了,因为……乐天抬起头看着面前修长精壮的男人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个甜蜜的弧度,因为,这次他不再是一个人了。
篮球馆就在食堂的下一层,装修得气派豪华,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射|到地板上,整个场馆都充斥着阳光和木地板的香气。数十个篮球架分列在场馆两侧,所有设施都是崭新的,一眼看去便让人心情愉悦。
这里是生活在重监中的人每天唯一的娱乐场所,每天一醒来大家就盼着下午来这里打球。纵使入狱前从未碰过球的人,被狱友们“磨练”得久了,也都培养出了对篮球的热爱。篮球之于男人的意义,不仅仅是一场游戏或者战争,还有曾经为了一个失误的外线而和队友抱头痛哭的少年时代吧。
然而众人见到场馆的喜悦尚未持续一分钟,从观众席上缓缓站起一个军绿色的人影,帽子歪斜斜地戴着,将脸遮住了一大半,只露出一些凌|乱的碎发和半张透露着危险气息的俊美脸庞,这人笑嘻嘻地拍了拍手,道:“大家好啊,午休得怎么样,现在是不是都元气满满了呢?”
听到如此热情洋溢的声音,众人却皆暗暗打了个冷战——这位典狱长大人,又想出了什么新花样来搞他们?
在重监,惹不起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号称“笑面虎”的毒贩伞哥,其人背后势力极其庞大,黑白两道的关系错综复杂,最擅长寻找对方的弱点,威逼利诱,收买人心。另一个则是这位出了名难搞的典狱长大人,年纪不大但手段极为狠辣,为了出业绩什么阴招都敢使,广为流传的就是他一手创立的“小黑屋”制度,重监中人哪个听到不是闻风丧胆?
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换了一个码字软件,段落缩进突然没了)
渣渣花:狱长大人,你有空吗,采访一下你吧~
典狱长(温柔笑):随便问吧。
渣渣花:最近有许多人向媒体表达了对你的不满,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解释吗?
典狱长(笑):在我眼里,这些犯人就是迷途的孩子,他们需要的是耐心的关怀和引导。
渣渣花:你的意思是?
典狱长(冷笑):你会相信一个无恶不作的流浪汉的说法么?
渣渣花(瑟瑟发抖)
☆、塔防
这个人; 出现在这里,究竟是要做什么?
见无人敢答应; 典狱长笑得更加得意; 大步走到栏杆前; 以手支撑栏杆,潇洒一个翻身跃至场地; 负手绕着众人不急不徐地踱起步来。仿佛被一颗随时会爆炸的zha弹困着; 场上更没一个人敢吭声。
走了一会,典狱长终于欣赏够了每个人脸上千奇百态的神情,心情十分愉悦; 信手捡起一只篮球; 在手上把玩了会,这才道:“打篮球; 嘿,锻炼身体,这是好事嘛。”
“不过。”他霍然抬起头,目中精光直射唐秋和乐天,“重监有重监的规矩; 重监的篮球馆自然也有自己的规矩,新来的朋友可别真拿咱们这当成自家后花园了。”
乐天扯扯唐秋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