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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语着南宫翼旻想着花蝶儿等着他的模样,精神倍增,很快他又投入到公文之中,他要在最短的时间赢得父皇的肯定,他要一步步的走到自己心目中的位置,争取早一步得回花蝶儿。
“二皇子,贵妃娘娘的信。”一个侍卫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避过了地上的茶杯碎片,把手中的信呈给了南宫翼旻。
“嗯,你下去吧,顺便叫小厮来把这地扫一下。”南宫翼鹤接过了信,吩咐着侍卫。
“是,属下马上就去找小厮。”那个侍卫恭敬的退了下去。
南宫翼鹤缓缓的打开了手中信,慢慢的看了起来,看完了以后,他把手中的信放进了香炉里,看着香炉里的信纸缓缓的燃烧起来,眼眸深处露出了只有自己才明白的神情,母妃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代名词而已,他们之间只有利益,没有亲情,这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的道理。
自从皇宫回来以后,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转变,只有花蝶儿依然还是我行我素,一点都没有改变,但是私底下的花蝶儿已经在加快了脚步,她必须再自己出嫁之前为母亲铺平道路,让母亲能平平安安的生下宝宝,教会母亲独立执掌这个花府,只有花府在母亲的控制下,母亲才能平安,自己才会放心。
万籁俱寂的漆黑夜空里,整个花府都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只有花蝶儿的房间里闪烁着一簇光亮。
花蝶儿坐在床上看着凤绝与菲儿,淡然的问道:“我要你们查的事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主子,由于时间太久了,现在还没查到我们需要的消息,估计要一段时间来查。”菲儿恭敬的回答着花蝶儿,脸上露出了汗然的表情。
“尽快给我查清楚,我要确实的消息,而且必须带证据。”花蝶儿吩咐着菲儿。
“是,主子,菲儿知道了,菲儿会让他们加快脚步的。”菲儿恭敬的回答着花蝶儿。
“对了,凤绝,你找几个人来给我日夜监视着爱兰院,要是发现有什么不同,马上禀告我,特别是母亲有身孕这件事,她知道了,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花蝶儿吩咐着凤绝。
“是,主子,凤绝知道了,明天就抽派人手过去。”凤绝冷然的回答着花蝶儿,语气之中带着尊敬。
“主子,京城流传谣言的事,我们还要继续查下去吗?”菲儿恭敬的询问着花蝶儿。
“不用去查了,我已经心中有数了,谣言只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只是想让皇上关注,明天这漫天盖地的谣言就不会在出现了,你们放心的去做其他的事情吧。”花蝶儿吩咐着凤绝与菲儿。
“是”凤绝与菲儿恭敬的回答着花蝶儿,她们相信主子的能力。
“嗯,你们下去吧,有事再找我。”花蝶儿掩着红唇打了一呵欠,躺了下去,闭目休息了。
凤绝与菲儿凌空一拍,那一簇光亮应声而灭,两个人也消失在漆黑的夜空之中。
等凤绝与菲儿出去以后,花蝶儿闭上的眼眸忽然又睁开了来,脑海里旋转着白天在皇宫里的种种来,今天的事她已经心知肚明,那些谣言只不过是逼着皇上让她下嫁给他几个皇子而已,细致的考虑下来,那些谣言不是出自与皇上,也不是出自与皇后娘娘,想来皇后娘娘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当时争自己的争得最利害的就是二皇子与三皇子。
花蝶儿陷入了沉思之中,从整件事来看,要是传遍这些消息对贵妃娘娘与二皇子是及其的不利,想来贵妃娘娘还不至于这么傻,明知道前面是一水坑,还会踏进去,难道会是他——三皇子布下的局?
花蝶儿心中一凛,开始从全面考虑起来,细细的筛选起来,要是从贵妃娘娘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只会阻止贵妃娘娘的布局,想着贵妃娘娘殷勤的目光,蝶儿相信贵妃娘娘是希望她能嫁与二皇子的,二皇子更加是不可能去传遍这种谣言,这种谣言对他是极其不利的,这会阻挡他娶自己进二皇子府。
唯一只剩下他了——三皇子南宫翼鹤,虽然从整件事来看他是最大的受害者,但是从长远的来看,他又是最有能力逼着自己选择他的,特别是他引诱自己时说的那些话,还有那可有可无的神情,让自己一步步的走进了他布置的陷阱里,牢牢的让他捕获住。花蝶儿恍然大悟,原来最聪明的不是皇后、贵妃,不是二皇子,竟然是那个一无是处的三皇子,看来自己太小看三皇子了,没有想到他是聪明绝顶的一个人,竟然连精明的二皇子都给他蒙骗骗了。只是那个三皇子把自己骗进皇子府里有什么好处,花蝶儿左想右思,始终不得解惑,自己只是花府的一个平常嫡女,没有什么值得二皇子与三皇子这样精明的人绞尽脑汁来争夺,要是说自己的容貌绝美,还不至于让那些个皇子神魂颠倒吧,而那些个皇子应该觉得上面那个皇位更加的吸引他们,美女算什么,只要做了皇上什么样的美女会没有啊。要是说想拉拢父亲,更加简单啊,以父亲的性格,直接拉拢他也是很容易的,根本就没有必要绕着弯子娶自己,看来不是因为花博涛的原因?那又是因为谁呢?母亲的娘家?花蝶儿忽然想到了月家,心里的迷惑有了一些开解,不管做什么,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而月家什么都不多,就是银子多,几乎可以买下一个国家,而外公只有母亲一个女儿,当然会疼爱她啊,而母亲只有自己一个孩子,外公会爱屋及乌,算下来,自己还真有那么一点价值了。花蝶儿豁然明白了二皇子与三皇子争夺自己的原因,不就是想着月家的银子,为爬到那个位置而努力,有了月家的银子,他们做事就会事半功倍了,想到这里花蝶儿算是彻底明白了,既然知道了他们心中怎么想的,花蝶儿嘴角微微翘起,想利用她的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她不会让这些人利用到她的,因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南汉京城的流言蜚语来得也快,消失也快,很快其他的传闻,掩盖了对花蝶儿不利的消息,花蝶儿与皇子的消息又销声匿迹了。爱兰院里。
消停了一段时间的叶冰兰,恨恨的坐在屋子里,看着身边的奶娘问道:“奶娘,你想了一些什么办法吗?现在她几乎都被老爷捧到了香火台上了,老爷几乎每天都陪着她,想下手都难啊,而且老爷现在对我几乎都是不闻不问的,要我闭门思过,不能出去,这样下去,只怕老爷根本就不会再看我了,连带轩儿都不看重了。”“兰夫人,你不要担心,老奴会想到办法的。”王奶娘轻声安慰着叶冰兰,心里也是着急啊,最近这段时间想什么计谋都失败,让她都草木皆兵了。“你每天都说会想到办法的,还要我每天都要忍耐,我已经忍耐了一天又一天了,想着轩儿的将来,我的心就没有办法忍了,眼看着那个贱人的肚子一天天的在长大,要是让那个贱人生下了一个儿子,我的轩儿就没指望了。”叶冰兰焦急的看着王奶娘,她是真的担心儿子的将来会被那个贱人的孩子阻挡主前途。“兰夫人,你不要着急啊,这办法总会想到的,只是需要时间啊。”王奶娘这段时间也计穷了,根本就想不出好的办法来,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她也心急啊。“我这个肚子又不争气,要是我这个时候也有了孩子,老爷就会过来我这里了,就不会老呆在那个女人的身边了。”叶冰兰嫉妒的拍着自己的肚子,满脸的嫉恨。王奶娘顺着叶冰兰的手看向叶冰兰的肚子,忽然一条计谋涌上了心头,她连忙对叶冰兰说道:“有了,兰夫人,老奴有办法了。”王奶娘一拍大腿,高兴的看着叶冰兰说道。“哦,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叶冰兰听了王奶娘的话,高兴的望着王奶娘问道。“其实也很简单,其实你也可以骗老爷说你有了身孕,然后……”王奶娘凑到了叶冰兰的耳边说着自己瞒天过海的计划来。“好,好,这个办法好,就这样,现在我装不舒服,你去请我的母亲过来,并让她带着专属大夫过来,还有把这封信交给了皇子妃,让她极力配合她的外婆。”叶冰兰飞快的在桌子上写了一封信,交给了王奶娘。吩咐完王奶娘的叶冰兰对着外面叫唤着:“宝露,过来。”“宝露见过夫人。”宝露从门口走了进来,恭敬的对着叶冰兰行礼着。“你去找到老爷,告诉他我不舒服,记住了一定要告诉他我呕吐,头晕,知道了吗?”叶冰兰仔细的吩咐着宝露。“是,奴婢知道了,奴婢马上就去。”宝露听完了叶冰兰的话,转身走出了屋子,往外面走去。清儿时不时的在书房的门口担心的偷看着书房里面,老爷在里面坐了很久了,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么事,一动不动的呆在那里大半天了。“清儿哥哥,老爷在里面吗?”从外面走进来的宝露对着门口的清儿问道。“啊,是宝露妹妹啊,老爷在里面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都一动不动的坐了一个时辰了。”清儿小心的告诉给宝露听,宝露跟着清儿偷偷的看着书房里面。“哦,对了,你来这里找老爷有什么事吗?”清儿忽然想了起来,他连忙问着宝露。“啊,我差点忘记了,是叶姨娘不舒服,让老爷过去看看呢。”宝露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连忙告诉给了清儿。“哦,这样啊,我去请示老爷,你等等啊。”清儿轻轻的走进了书房里,避免惊动正在呆坐着的花博涛。“老爷?老爷?”清儿轻声的叫唤着花博涛。“啊,哦,清儿叫我有什么事吗?”花博涛从呆愣中惊醒了过来,连忙停下了呆愣着,淡然的问着面前的清儿。“老爷,叶姨娘的丫鬟宝露来求见您,说是叶姨娘不舒服,让您过去看看。”清儿恭敬的回答着花博涛。“我不过去了,你让她们自己去请大夫。”花博涛不在意的对清儿挥了挥手,示意他没有时间。“是,清儿马上就去告诉给宝露听。”清儿恭敬的对着花博涛行礼着,大步往书房门走去。“慢着,清儿,让宝露进来吧。”花博涛改变了主意,连忙叫住了清儿。“是,清儿现在就去让宝露进来。”清儿恭敬的回答着花博涛,连忙走出了书房。“宝露见过老爷。”宝露从外面走进了书房,对着花博涛恭敬的屈膝行礼着。“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花博涛整了整面容,严肃的看着宝露问道。“老爷,是叶姨娘有些不舒服,奴婢特来请老爷过去看看叶姨娘。”宝露低着头恭敬的回答着花博涛。“冰兰不舒服?那你们去请大夫啊。”花博涛不在意的回答着宝露,他知道叶冰兰经常用这招的,就是为了让他去她的房间,这招早就对花博涛不管用了。“老爷,这次叶姨娘不同与以往啊,她又是呕吐又是头晕的,奴婢也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东西,老爷,您还是去看看叶姨娘吧,叶姨娘躺在床上还叫着您的名字呢。”宝露继续游说着花博涛。“好了,你先回去帮夫人请大夫吧,我等会就过去。”花博涛听了宝露的话,认为叶冰兰还是依靠他的,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十分的受用,他略微想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宝露。听见老爷答应过去爱兰院,宝露欣喜的对花博涛告退着退了出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这才能请到老爷,想来叶姨娘一定会对她有赏的。花博涛回想着宝露说的话,心里十分的受用,没有想都兰儿病了心里还想着自己,这让他的心里也泛起了不忍,毕竟他们也是十几年的夫妻了,儿女都有了两个,夫妻之间的恩情还是有的。
而且花蝶儿昨晚对他说的话,让他的心里也不是很好受的,毕竟他是一个男人,怎么都不愿意受制于女人,而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