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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着花博涛的南宫翼鹤听见了月吟华的话,心中一凛,优雅的转身轻笑的看着面前的月吟华说道:“花夫人,你难道不为你的夫君考虑一下吗?这花大人毕竟是被贬为了庶民,要是去你的娘家,那他以后出去还见人没有啊,到时只怕外面都传得沸沸扬扬的了,说你的夫君没有本事,竟然跟着自己的娘子回娘家混吃混喝,到时花夫人你的脸上就增光彩了吗?”
听见了南宫翼旻的回答,月吟华微微一愣,呆住了,她竟然没有为夫君考虑到这些,确实,这夫君要是真的跟自己回娘家居住,只怕以后就没有办法抬起头做人了,想到这里月吟华犹豫了起来。
南宫翼旻看着月吟华的犹豫,淡然的一笑,缓缓的说道:“花夫人,你还是跟着你的夫君去我的别院去住吧,你也不要认为本皇子会有什么图谋,本皇子确实是看在蝶儿的份上帮助你们的,不过,本皇子可没有别的要求,你们只要住着就行了,权当帮我看屋子吧。”
月吟华看着南宫翼旻淡然的脸颊,犹豫的看了一下身边的花博涛。
花博涛也看到了月吟华犹豫的眼神,他不是不知道南宫翼旻的心思,可是要他跟着娘子回月家,男人的自尊他还是拿不下的,相比之下,他反而觉得接受南宫翼旻的救助,让他感觉到心安理得,再加上他也明白今儿不答应二皇子是不可能的了,以二皇子平时的脾气,要是自己不带家人去的话,那自己这一家人会凶多吉少的。
“好吧,二皇子,那我们先谢谢你了啊。”经过深思熟虑的花博涛,为了妻子儿子安全,终于抱着儿子恭敬的回答着南宫翼旻。
“那我们走吧,我的马车就在那里。”南宫翼旻听见花博涛的回答,高兴的指着不远处的马车说着。
花博涛携妻带子坐上了马车,由着马车拉着他们往前面走去,脸上自始至终都是皱着眉头的,他知道这一去只怕是很难出来,希望蝶儿回来能救出他们一家人。
南宫翼旻淡然的看了看马车里的花博涛与花夫人,嘴角终于翘了起来,只有牢牢的掌握住面前的这对夫妇,他就有可能掌握花蝶儿,让花蝶儿最终属于自己,想着未来花蝶儿躺在自己怀里的娇羞模样,南宫翼旻的心里竟然感觉到了雀跃,那才是自己的最终目的,他要的是那最高的位置与美人双赢。
在他们的马车离开丞相府邸没有多久,从后面来了另一部精致的马车,那部马车也到了丞相府邸,从马车里走出了月君然,他是一得到消息,就连忙叫上了自己家里的马车赶过来接姑姑与姑父的。
下了马车的月君然缓步走到了丞相府邸门口,拿起了大门上面的铜环轻轻的敲了起来,只见面前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来,从门里钻出了一个脑袋。
“老张是我,我是来接我姑姑与姑父回去月家的。”月君然优雅的对着面前的老张说道。
“哦,原来是月家少爷啊,你们来晚了,花大人带着花夫人已经离开了这个府邸了,如今这个府邸已经改名换姓了。”老张指了指头上的牌匾,对着面前的月君然说道。
“什么?我的姑父姑姑他们走了?不是容许他们下午离开的吗?怎么他们就这么早走了呢?”月君然听见姑姑、姑父已经走了,他大惊失色起来,连忙询问着面前的老张。
“唉,是王丞相一家来接管丞相府邸了,花老爷不走也得走啊,这不带着花夫人被刚才那一部马车接走了。”老张指着远处已经没有了马车影子的大道上说着。
“那你知道是谁接走了我姑父、姑姑的呢?”月君然紧张的看着面前的老张问道。
“我看见他们是跟着二皇子走出来的,我想他们大概是跟着二皇子走的吧。”老张想了一下回答着面前的月君然。
“什么?他们竟然跟着二皇子去了?”月君然听了老张的话心里大惊,不知道这二皇子到底想干些什么?为什么会把姑父、姑姑接了出去,看来他得回去把这事告诉给爷爷听才是了。
想到这里,月君然转身跃上了马车,看了看前面没有影子的地方,想了一下,叫着外面的马车夫说道:“快打道回府。”
听见了主子的吩咐,马车上的马车夫扬起了手中的马鞭,对着面前的马匹挥舞了起来,马儿扬起了脚步飞驰而去。
南宫翼旻把花博涛与花夫人领进了一个三进的庭院,他站在院子中间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的说道:“你们就将就一下住在这里吧,等蝶儿回来,你们就可以与她相聚了,这个是王管家,你们有什么需要尽可以找他。”南宫翼旻指着身边一直跟着他走进来的王管家对花博涛说道。
“谢谢二皇子,谢谢二皇子,我们有什么需要一定会找王管家的。”花博涛连忙恭敬的连连谢着南宫翼旻。
“嗯,你们没什么要求了吧,没什么要求,那我走了。”南宫翼旻已经厌烦与面前的花博涛一家周旋了,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办呢。
“草民没什么要求了,恭送二皇子。”花博涛连忙拉着身边的月吟华恭敬的送走了南宫翼旻。
王管家也连忙跟着二皇子走了出去,他的主子是二皇子,二皇子才是他应该捧的主子。
看着南宫翼旻的背影,月吟华转头对身边的花博涛说道:“老爷,你认为二皇子真的会有那么好吗?他真的是为了蝶儿才这么做的吗?”
花博涛的眼睛看着南宫翼旻消失的地方,隐射出了一丝冷厉的光芒来,他淡然的回答着身边的月吟华:“他现在到底为了什么,我还是不了解的,但是他用我们吸引花蝶儿绝对是真的。”
“那怎么办,明明你知道他对蝶儿有野心,你为什么还要答应跟着二皇子来这里呢?”月吟华不明白花博涛心里的想法了,她焦急的询问着月花博涛。
“你认为我们可以自己离得开丞相府邸吗?二皇子是不会放我们走的,你不是说二皇子救我们小宝是别有用心吗?他就是别有用心的,他要我们感激他,要我们劝蝶儿嫁给他,至于他还要什么,我现在也不明白,但是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花博涛毕竟是在朝廷里混迹了几十年,对什么人都有这一些了解。
“那怎么办?”月吟华听了花博涛的话,脸上的神情顿时大变。
“没有怎么办,我们就安稳的住在这里,其他的事情就不要管先了,相信蝶儿会来救我们的。”花博涛安慰着身边的月吟华,搀扶着月吟华往屋子里走去。
南宫翼旻走到了庭院的门口,转头交代着旁边的王管家:“你们给我好好看着里面的人,可不要让他们走出这个大门。”
“是,属下知道了。”王管家恭敬的回答着面前的南宫翼旻。
“嗯,还有他们想吃什么,你必须要尽可能的满足他们的要求,可不要让他们有什么疑心才是。”南宫翼旻转头看着跟着他走出院子们的王管家吩咐着。
“是,属下知道了。”那王管家来连忙恭敬的回答着南宫翼旻。
“嗯,那我走了,这里都交给你负责了。”南宫翼旻转身大步走出了大门,跃上了旁边的马匹飞驰而去了。
无忧谷里。
南宫晟桓站在房间里,正与南宫翼鹤商讨着今儿才收到的消息,如今他们有了花蝶儿的四海享通,消息已经是相当的灵通了,当天都可以收到京城里传来的所有消息。
“唉,他们最终还是对立了。”南宫晟桓看完手中的纸条,微微的叹息了起来,抬起头哀伤的看着面前的南宫翼鹤,这三个皇儿毕竟都是自己的儿子,不疼爱是不可能的,他已经给了这两个皇儿无数次的改过机会,但是这两个皇儿就如同吃了秤砣铁了心一样,谁都不让谁,竟然借着他生病的机会,各起炉灶,各自为营,准备一击而中,把对方置于死地,连一丝兄弟亲情都没有。
最让他心寒的是自己的这两个皇儿,竟然在大禹山里也派了无数的人监视自己,还暗暗给自己下毒,虽然他不知道这毒是哪个皇儿指使下的,但是他们谋害自己的心已经是明明白白的了,而且从大禹山到京城一路上都有着人埋伏着,看那模样十有八九是不打算给他回到京城了,这就是他南宫晟桓的儿子,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造了什么孽,竟然得此两个报应他的皇儿。
“父皇,不要伤心了,这不怪你,是他们的野心太重了,所谓的利欲熏心就是他们这样了,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什么亲情都不要了。”南宫翼鹤站在旁边安慰着心伤的南宫晟桓,心里也同样感慨万千。
他曾经看见凤君浩与月君然两兄弟之间的情份,那种情份是自己盼望了很久的亲情,他的兄弟不曾给过他,但是他的这两个拜把兄弟却给了他,让他深深的珍惜这份独特的情感,同时弥补了他一直都没有得到过的兄弟之情。
“孩子,是朕哪里做错了吗?为什么朕的孩子竟然会同室操戈,他们本是同根生啊。”南宫晟桓骤然间苍老了很多,他的孩子在外面想尽办法要置对方于死地,甚至更加的是要自己的命,这消息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父皇,你没有做错什么,是他们心太大了,都想拥有南汉,以为有了南汉就可以拥有着一切,就可以收获一切,他们从来都没有考虑付出,只有付出了,才能有收获的快乐啊。”南宫翼鹤轻叹了一声,安慰着面前骤然间就苍老了很多的父皇。
南宫晟桓毕竟是一个身负南汉重任的君王,虽然是被自己儿子打击了,但是他还是迅速的站直了身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考验。
“鹤儿,我们依照老计划进行,虽然他们是朕的皇儿,但是为了南汉将来的安宁,朕只有舍弃他们了。”南宫晟桓终于下了决心,他微微闭上了眼睛,沉重的吩咐着身边的南宫翼鹤。
“是,父皇,儿臣马上就去办,你就好好的休息吧。”南宫翼鹤看着伤心的父皇,无言安慰他,只能心疼的离开父皇去办下面的事去了。
南宫翼鹤刚走,花蝶儿也跟着走进了屋子,只见她款款的对着南宫晟桓屈膝行礼着:“儿媳见过父皇。”
“是蝶儿啊,来,快来做,陪父皇聊聊天。”南宫晟桓抬眼看见是花蝶儿走了进来,他悄悄的擦拭掉眼角的泪水,不想给花蝶儿看见。
他以为他的动作没有被花蝶儿发现,哪知道蝶儿早已经被发现了,花蝶儿只是故意装作没有看见而已,其实南汉京城的事她是最早得到消息的,她怎么会不知道啊。
花蝶儿起来以后,走到了桌子旁边,倒好了一杯茶,递给了南宫晟桓,孝顺的轻笑着说道:“父皇,来先喝一杯茶,花蝶儿心里有一个问题,正想请教父皇呢。”
“哦,万能的蝶儿也有向父皇请教的问题的时候啊,好,你说说是什么问题,不会是鹤儿欺负了你吧。”南宫晟桓慈爱的笑了起来,询问着花蝶儿。
花蝶儿微微的羞红了脸颊,抬起头看着南宫晟桓说道:“那倒不是,蝶儿只是看过一个故事,对里面的内容相当的不解,想向父皇请教一番。”
“说吧,让父皇听听是什么问题难住了蝶儿,来,过来坐坐,看看父皇能不能帮你解答。”南宫晟桓听了花蝶儿的话,心里涌起了极大的兴趣来,他坐到了椅子上,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让花蝶儿坐下慢慢的说。
花蝶儿缓缓的走了过去,优雅的坐在了南宫晟桓的身边,轻轻的说了起来:“我曾经听见这么一个故事,记得……”
南宫晟桓在无忧谷里听着花蝶儿说着的故事,而在南汉京城里,却又是一番情景。
由于太子爷与二皇子之间相争的日子越来越长,他们兄弟只见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起来,暗斗逐渐演变成了明斗,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