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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儿小姐。
“蝶儿小姐,您是人还是鬼?”门房害怕的看着面前的熟悉的花蝶儿,恐惧后退的问着。
“张叔,我没有死,有人救了我起来,说我得的不是天花,只是寻常的病症,并帮我把病症治好了。”花蝶儿在记忆的深处搜寻着这个人的名字,简单的回答着他的提问,然而浑身依然自然而然的散发着花蝶儿原来没有的锐利。
张门房看着面前的花蝶儿,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从心里害怕的感觉,蝶儿的话不知道他听进去没有,只是缓缓的退进了花府,转身飞快的往主屋跑去。
花蝶儿跟随着跨进了花府的大门,看着面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一切,她的心中在也没有以前花蝶儿的平和柔顺了,记忆中的花蝶儿是一个懦弱的主,而她不是,想她前世刺手空拳打下一片属于自己的江山,她完全有能力保护自己与本主花蝶儿的母亲,不能再让那些人欺负到她们母女了。
正在主屋喝着云雾烹的花博涛,看见跌跌闯闯跑进来的门房,满脸都是不悦之色:“老张,怎么没有一点规矩吗?”
“老爷,是——是蝶儿小姐回来了。”门房仓惶的跪在地上,指着外面,眼里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咣当”一声,花博涛手中的茶杯跌落在了地上。
茶水跌落在地上的声音惊醒了花博涛,他站了起来,低沉的责备着面前的门房:“不要瞎说,蝶儿小姐不是已经死了吗?”想着自己下的埋葬蝶儿命令,他心里也是一阵心悸。
“没有,蝶儿小姐说她没有死,她被别人救了,人正站在花府门口呢。”
门房急速的把刚才听到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眼眸之中依然有着害怕的表情。
“没死?被人救了?”花博涛从门房的口中,直接抓住了几点要点。
“是的,父亲,我没有死,我让人给救了回来,而且那个救我的人说我没有得天花,不信,你可以看我脸上身上已经没有那红点点了。”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花蝶儿跨进了屋子里,脸上相当的平静,就好像昨日被活埋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蝶儿?”花博涛看着面前不远处镇定的花蝶儿,眼中略显出惊惶害怕,还有一丝羞愧。
“是我,父亲,蝶儿回来了,蝶儿没有得天花这种病,只是一般的红疹而已,您要为蝶儿做主啊。”花蝶儿淡然的看着上面站着的花博涛。
“你——没有得天花?是一般的红疹?”花博涛看着面前花蝶儿光洁平滑的脸颊,和那破烂衣衫里露出了的洁白手臂,果然在也看不见了原先的红点点,难道自己是真的冤枉蝶儿了吗?那把蝶儿活埋的事是自己做错了吗?
“嗯。”花蝶儿淡淡的回答着花博涛,眼眸中掠过一抹只有自己才明白的光芒。
“哟,这是怎么回事啊?呀,蝶儿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已经被……”得到消息的叶冰兰妖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了一丝惧怕,身后跟着几个丫鬟。
叶冰兰很快的就走到了花博涛的身边,惊惧的睁大着眼睛看着下面站着的花蝶儿。
“蝶儿见过叶姨娘。”花蝶儿镇定自若的看着上面的叶冰兰,脸上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见着她就害怕的表情了。
叶冰兰看着面前的花蝶儿,震惊于花蝶儿的改变,现在的花蝶儿脸上再也没有以前她可以任意欺凌的懦弱表情了,而多了一种,她也无法说得清楚的东西,那多出来的东西竟然让她感到了心惊、害怕。
“蝶儿没有得天花,她得的是一般的红疹,你请的大夫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说蝶儿得的是天花?”花博涛回头问着身边的叶冰兰,掩饰着他心里的羞愧。
“不会吧,那个大夫明明说蝶儿得的是天花,您那天也看见了的啊。”叶冰兰眼珠一转,马上接过了花博涛的话,把绣球抛给了那个大夫。
“可是,你现在看蝶儿,她身上没有那些红点点了,也就说明蝶儿没有得天花,那个大夫你上哪里找到的啊?”花博涛脸上隐现出了略微不悦的神情。
“夫君,贱妾冤枉啊,那个大夫我也是让身边盼儿出去找的,不信,您问盼儿啊。”叶冰兰丢了一眼神给身边的盼儿,示意她说话注意一点。
盼儿连忙走到下面跪在花博涛的面前,连连磕头说着:“老爷饶命啊,奴婢也是在外面的路上遇见的,他说他会看病,所以奴婢就把他请了回来,谁知道他竟然会诊错啊,奴婢不知道那个大夫是一个庸医啊。”
“什么?你在路上请来的?你这真是榆木脑袋啊,为什么不去医馆去请啊。”叶冰兰大惊小怪的责备着下面跪在的盼儿,一个球就这样被她踢飞了。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老身听说主屋有奇怪的事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啊。”花老夫人拄着拐杖由元香、问兰扶着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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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替代
当花老夫人抬眼看着主屋里站着的蝶儿,她吓得连退了两步到了门边,眼中闪耀着惊恐的神情:“蝶儿?你是人是鬼?”
“孙女蝶儿见过奶奶。”花蝶儿转头冷漠的看着门边的花老夫人,虽然她已经不是原来的花蝶儿了,但是那天花老夫人坚持要埋葬她的情景,依然留在脑海里,花蝶儿依然有礼的给她花老夫人行着礼。
“涛儿,蝶儿她——?”花老夫人仓惶的看着上面坐着的儿子,指着蝶儿惊讶的问着。
“母亲,蝶儿被别人救了起来,救她的人说她没有得天花,只是一般的红疹。”花博涛对着花老夫人行了一礼,这才解释着碟儿为什么会站在主屋的原因。
“不是天花?是一般的红疹?”花老夫人疑惑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蝶儿,那白净的肌肤说明了一切,花老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有天花就好,这样自己就不用害怕传染到自己的身上了。
“没有天花就好,回来就回来了呗,进去就行了啊。”花老夫人淡然的扫过花蝶儿,眼里明显有着不自在的感觉,她微微的掩饰着自己那一丝不自在的感觉。
“是呀,回来就好,没有得天花那是最好的事,蝶儿,你还是先回你的院子里去吧,至于那个庸医,老爷,妾身觉得我们应该派一些奴仆去找一下,找到了就去报官,您觉得如何呢?”叶冰兰听了花老夫人的话,眼珠一转,迅速堆起了笑脸,眼中露出了某种计谋得逞的笑意。
“这也好,胡管家,你马上派人去抓那个庸医,抓到了就送官,至于蝶儿你先回你的院子里去吧。”花博涛连忙顺着台阶而下,尴尬的笑劝着花蝶儿回去。
“父亲,可是我的亲事?”花蝶儿忽然想起了她原来的亲事,转头问着花博涛。
“啊,你的亲事啊,这——。”花博涛听了花蝶儿的话,尴尬的看了看花蝶儿,又望了望叶冰兰,说不出话来。
“蝶儿啊,你也知道,家里一直都以为你得了天花,所以你父亲逼不得已埋了你,可是必须要有一个人嫁个三皇子啊,所以,只有让你妹妹代替你嫁给了三皇子,现在都木已成舟了,明天就是他们回门的日子了,现在就是去说也晚了,蝶儿,你不会怪我们吧。”叶冰兰关切而伤心的看着花蝶儿,心里暗呼好在花蝶儿回来晚了一天,要不只怕霜儿就没法嫁给三皇子了,真险啊。
“哦?妹妹代替我嫁过去了?”花蝶儿听了他们说的话,若有所思的看着面前露着关切的叶冰兰,但是她在叶冰兰的眼里却看见了得意,心里隐隐有着一丝了然,眼眸中隐藏着一丝冷意,原来如此啊,现在的花蝶儿拥有着现代人的思维,叶冰兰所想的,花蝶儿已经一目了然了。
“唉,你都没了,我们也只能让你妹妹代替你嫁过去啊,现在木已成舟了,以后为父再帮你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吧。”花博涛在一边回答着蝶儿,都过了一天了,只怕小女儿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就是现在去说,只怕也为时晚矣,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另外帮蝶儿寻一门亲事。
“是啊,都木已成舟了,明天也就是你妹妹回门的日子了,唉,蝶儿啊,你也是命苦啊,这么好的夫君,谁知道让那个庸医给害得,唉。”叶冰兰悲伤的用丝绢擦拭着眼角,偷过丝绢她的脸颊露出了淡然的笑意,她本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花蝶儿以后再慢慢收拾吧,既然她要回来送死,那就成全她吧。
“是吗?真的是我的命苦吗?”花蝶儿冷然的看着面前的这些所谓的亲人,那冷漠的亲情让她心里更加的冷。
“呃。”花蝶儿的话就如同一根鱼刺一样,哽住了叶冰兰的喉咙,让叶冰兰无语回答。
“对了,我母亲呢?”正要跨出门口的花蝶儿忽然转头看着屋子里的花博涛问道。
“你母亲——?哦,她在她的院子里。”花博涛犹豫的回答着花蝶儿,眼中闪耀着一丝狼狈的眼神,他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啦,竟然会畏惧花蝶儿的眼神,他只想蝶儿快点离开。
“那蝶儿告退了。”花蝶儿略微满意花博涛的神情,冷冷的跟着屋子里的众人打着招呼,转身走出了主屋。
“涛儿,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回去了。”花老夫人看着远去的花蝶儿,心里依然心虚,她强装镇定的对着自己的儿子招呼着,接着转身往自己的院子里走去。
叶冰兰看着已经走光的人,她这才娇娇的拉着花博涛的衣袖撒娇的说着:“老爷,蝶儿这是怎么啦,好像变了很多似的。”
“你以为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啊,你做的好事。”花博涛阴沉的看着他宠爱着的爱妾,他也不是傻子,自从他看见花蝶儿回来以后,看着花蝶儿脸上已经没有所谓天花的痕迹,他就明白了是叶冰兰弄的鬼。
“老爷,贱妾做了什么啊?贱妾不明白,你不要冤枉了兰儿啊。”叶冰兰马上变了脸色,悲戚的辩解着,掩饰着她谋害蝶儿的意图。
“你当真我不明白吗?蝶儿的天花难得不是你弄出来的吗?”花博涛疑惑的看着面前满脸委屈的叶冰兰。
“老爷,您真的冤枉兰儿了,真的不是兰儿做的,您也知道,兰儿一直都是与她们母女和平相处的啊,兰儿知道老爷您心里只有兰儿,兰儿怎么会做那傻事呢?”叶冰兰用丝绢遮掩着没有泪水的脸颊,抽泣的在花博涛面前说着自己的无辜。
“真的不是你?”花博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爱妾,难得自己真的错怪了兰儿吗?
“真的不是兰儿啊,兰儿怎么会去做那事啊,霜儿嫁过去不是您吩咐的嘛。”叶冰兰狡猾的搬出了花博涛昨天临时下的决定出来。
叶冰兰提前了昨天花博涛做出的决定,让花博涛很是狼狈,他收起了脸色的疑惑表情,安慰着叶冰兰:“兰儿,都是为夫错怪你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就回去休息吧,为夫先去看公文去了。”说完,花博涛大步走出了主屋。
看着远去的花博涛,叶冰兰紧紧的抓拳头,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那个小贱人竟然给她活着回来了,而且还差一点让夫君发现了她做的事,既然那个小贱人回来送死,那就再送她一程吧,这次一定让她死透了,才埋了她,叶冰兰冷冷的一笑,抬脚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花蝶儿才跨进了母亲的院子里,母亲的院子里没有一个佣人,她惊讶的看着四周,母亲这里怎么了,为什么母亲院子里没有一个仆人呢。
“唉,我们院子里的这个夫人当得还真窝囊啊。”
“是啊,所以我说人善被人欺,就是这样,可惜这么善良的一个人,竟然让那些人欺负成这样。”
“是啊,可惜我们只能看着,而不能帮忙啊,要不是我也忍不住要去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