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漆黑的夜里,飞跃着两个身影,哦,正确的说是三个身影,两个身影夹带着一个身影。
花蝶儿被凤绝与菲儿两个人搀扶着在树枝上飞跃,她这样在树枝上飞跃,还是第一次,害怕中带着好奇,她想闭上眼睛不看树木的下面,但是又想睁开眼睛看着那明晃晃的月光。
花蝶儿被凤绝与菲儿带着到了一个装饰豪华楼房门口停了下来,凤绝看着面前的商铺,对着花蝶儿恭敬的说道:“主子,就是这里了。”
“这里吗?”花蝶儿仔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华丽的楼房,虽然自己对京城不是很了解,可是最起码这栋楼的豪华也是看出来了。
“主子,请。”凤绝对着花蝶儿点了点头,然后恭敬地邀请着花蝶儿进去。
“嗯。”花蝶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抬脚往这座神秘的楼房走去。
凤绝走到了大门前,对着大门轻轻的敲了几下,三长两短的敲门声音,花蝶儿也知道这个是暗号来的。
没有一会儿,紧闭着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了来,门边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来岁的黑衣男子,只见他警惕的看了看外面然后对着凤绝抱拳做了一个邀请的摸样:“进去再说。”
凤绝点了点头,带着花蝶儿与菲儿走进了楼房里,那个黑衣男子把门紧紧的关上一会,这才走了上前,对着凤绝说道:“凤绝特使,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吩咐吗?属下现在就去请老关出来。”
凤绝冷然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暖,她点了点头,侧身让出了身后的花蝶儿,对着黑衣男子冷然的说道:“张叔叔,这位是新阁主,新阁主想认识一下紫凤阁。”
“新阁主、老阁主怎么没有通知我们?”老张疑惑的问着,但是他还是很恭敬的在凤绝示意下的对花蝶儿抱拳行礼:“属下老张见过新阁主。”
“起来吧,带我们进去吧,现在主要管理紫凤阁的是谁?”花蝶儿不是很熟练的问着老张。
“禀告阁主,现在管理紫凤阁的总管是风雷雨电四位长老,请,阁主这边跟着来吧。”老张规矩的在前面带着路,并时不时介绍着紫凤阁里的构造。
老张带着他们上了最紫凤阁最高层的一间大房的门口,轻轻的敲着门。
“进来吧。”屋子里传来一个黯哑的声音。
老张轻轻的推开了门,对着黑暗的屋子里说道:“风雷雨电四长老,新阁主到了。”
花蝶儿眼前忽然一亮,黑暗的屋子顿时明亮了起来,自己屋子里端正的站着四个年纪不一的男女,但是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的眼睛却是异常的凌厉冷峻。
风雷雨电四个长老看着面前站着三个黄毛丫头,眼里露出了疑惑:“新阁主?紫凤阁什么时候换了新阁主,我们竟然都不知道?”
花蝶儿沉静大方的走上前两步,看着面前的几个长老,从怀里掏出两个玉质的蝴蝶翅膀,就在几个男子面前把两个玉翅膀互相扣住,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精致白玉蝴蝶展示在四个长老面前,风长老接过了白玉蝴蝶看了一眼,对着后面三个长老郑重的点了点头,示意手中拿着的白玉蝴蝶是真的。
风长老带着后面的三个长老连忙单膝跪了下来,把手中的白玉蝴蝶高高的举了起来交给了花蝶儿:“风雷雨电四长老见过新阁主。”
“都起来吧。”花蝶儿走了上前扶起了风长老,扶起了风长老身后的其他三个长老。
“不知道这次新阁主来是有什么事吗?”风长老恭敬的问着花蝶儿,但是眼睛里还是露出了老阁主为什么让花蝶儿当新阁主的疑惑,武功高深的风长老一间发觉了,面前这个女孩跟本就没有一丝武功,她凭什么能管理偌大的组织啊。
花蝶儿她淡然的一笑,对四个长老敬重的说道:“我是想来认识一下,我才接手管理的地方,对什么都不熟练,同时也来见见四个长老,以后希望四个长老多多提携一下蝶儿。”
也许花蝶儿的真诚让四个长老心里很受用,他们一下都喜欢上了花蝶儿,对花蝶儿的态度比先前有好了许多。
“既然老阁主让你做了新阁主,当然有他老人家的理由,相信您会带着我们紫凤阁走出一条更加广阔的路来的。”雨长老走了上前,恭敬的回答着花蝶儿。
“四位长老,不知道紫凤阁现在的生意怎么样了?还可以吗?”花蝶儿很快就切入了主题。
“最近这十几年出现了很多新兴的暗杀组织,我们组织的生意现在已经是入不敷出了,虽然我们的杀手都是顶尖的,但是……,阁主你看这。”风长老侧身让给花蝶儿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然后他取出了一些账本递给了花蝶儿看。
花蝶儿接过了那些个账本,随意的翻阅着,虽然上面有很多繁体字,但是她还是看得明白的,花蝶儿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账本,翻阅到了最后几张,然后才抬起头问道:“这些就是最近这十几年的账本吗?”
“是的,阁主,这些都是我们最近这十几年的账本,现在的生意是越来越少了,现在新兴的暗杀行业也不说什么道义了,只要谁给得起银子,他们就去杀人,已经不像我们以前了,要是接一单生意必须要了解对方是不是该杀,所以紫凤阁虽然威名依然远扬,但是实际上却是接不到几单生意了。”风长老叹息着。
花蝶儿已经看完了手中的账本,她仔细的听着风长老的汇报,她和缓的看着风长老:“紫凤阁就是只接暗杀的生意吗?”
“是的,紫凤阁一贯就是只接暗杀的生意,这自老阁主他们创办这个紫凤阁一直都是这样的。”凤长老听了花蝶儿的话,疑惑的看着花蝶儿。
花蝶儿轻笑了起来,她对着风长老说道:“其实在这个大陆上面,不光暗杀能赚到银子的,还有很多行业都可以赚到银子的。”
“可是兄弟们只会杀人,叫他们做其他的生意,他们怎么会,阁主,你要是不懂,还是把位置还给老阁主吧。”雷长老本来就是一个大老粗,看见老阁主竟然把阁主如此重要的位置让给了一个黄毛丫头,他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的,当他听见花蝶儿说的话,忍不住粗声大气的。
再加上花蝶儿一上来就说要把紫凤阁改做其他的,他对这个紫凤阁那真的是有感情啊,当然舍不得啊,更加的是他只会杀人,除了杀人,还真不会做其他的事情。
“老雷,不许对新阁主如此不礼貌。”风长老连忙叫住了雷长老,然后转头看着花蝶儿解释的说道:“阁主,您不要生气,老雷就是这个脾气,心直口快。”
“呵呵,没事,雷长老心直口快,我喜欢这样性格的人。”花蝶儿笑看着面前的四个长老,她当然知道要驯服这些个大老粗,自己要多与他们交流才行。
老雷听了花蝶儿的话,他的脸顿时红透起来,嘴里喃喃的说道:“阁主,你不要怪老雷嘴巴多啊,老雷就是这个脾气。”
“有事说出来总比闷在肚子里好啊,说出来我才知道大家想要一个什么样的领导人。”花蝶儿不在意老雷的直言,她笑着回答着。
“其实我的意思不是要改组紫凤阁,而是依然还是继承我们原先紫凤阁的规矩,然后我们再加上一些经营方针。”花蝶儿解释着说道。
“阁主的意思是?”电长老是一个年轻秀美的男子,也许年轻人容易理解吧,他的略微理解似的看着花蝶儿。
“阁主是什么意思?”雨长老同样也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她略微挑着眉毛看着花蝶儿,说真的老阁主让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来管理他们,她还真的不习惯,也不服气。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们组织不要只往暗杀那一条路走,我们应该多元化才行。”
“什么叫多元化,阁主,您还是明说了吧。”雷长老依然还是大声的嚷嚷着,只是再也不向刚才那样藐视花蝶儿了。
“多元化的意思是,我们不能只走暗杀这一条路,我们还要去试着去做一些别的,比如说保镖,就是有人知道自己生命遇到了危险,他就会寻求保护,而我们紫凤阁都是暗杀的高手,当然知道杀手的所有手段,这样就可以轻而易举了保护我们要保护的对象。”花蝶儿说着自己的想法以后,就歇了下来,看着周围的人表情。
“保镖?保护那些被杀的人?”风长老低下头沉思着。
“其实有些人知道自己要被人杀,他会花更加多的银子来保护自己,毕竟什么都没有自己那条命更加的珍贵。”花蝶儿一语道破了人怕死的本性。
风长老听了花蝶儿的解释,眉头伸展开来,是啊,谁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啊,就是花再多的银子,那些怕死的人一定会首先想到保护自己的性命先,而他们紫凤阁对暗杀的手段可以说是了如手指,完全可以反暗杀。
“好,这个想法不错,果然高。”电长老首先反应了过来,他对着花蝶儿竖起了拇指,眼里有了崇敬。
“唔,有道理。”风长老也同样的点了点头,在同行里还没有谁做到那个保什么的,对了是保镖。
雷长老咧着嘴笑了起来:“我什么都不会,只要能赚到银子就行,阁主我听你的。”
“对,只要能赚到银子才是正理。”雨长老大概是与男子相处得太久了,所以她说话基本还是很豪爽的,虽然对花蝶儿还是有所不满,但是她依然还是很公正的陈述着事实。
花蝶儿看着大家都赞同,她淡然的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我回去就理个计划书出来,大家可以看一下,然后照着做就行了。”
“计划书?”大家都无法理解花蝶儿经常说的那些个不懂的名词,齐齐的看着花蝶儿。
“哦,就是我们这个紫凤阁将来该怎么走,我们必须要理一个方向出来,这样大家就不会多走弯路了。”花蝶儿无奈解释着说道。
“哦。”四个长老齐齐的点了点头,不过,大家对花蝶儿又多了一分认知与崇敬。
“好了,我还要去四海享通那边看一下,我们现在走吧。”花蝶儿站了起来,转身对着身后的两个属下说道。
“四海享通?阁主认识四海享通的人吗?”风长老双眼一亮,看着花蝶儿。
“怎么?你们有想法去看看吗?反正以后这两个组织可以互助的,让你们见一下四海享通的一些主要负责人也好,到时大家好沟通。”花蝶儿眉头一皱,又想出了一个方法。
“什么,四海享通也是我们的吗?”风长老吃惊的看花蝶儿,他可从来都没有听老阁主说过啊。
“四海享通也是今天交给我统一管理了,所以到时大家可要互相照顾啊。”花蝶儿微笑的吩咐着风长老。
“是,属下明白。”风长老恭敬的对花蝶儿抱拳行礼着,这时的他可不敢小看花蝶儿了,紫凤阁与四海享通乃是南汉国最有名气的两个组织,没有想到全部都由新阁主掌管了,要是新阁主没有那个能力,她敢接受吗?
“那我们走吧。”花蝶儿招呼着身边的凤绝与菲儿。
“是。”凤绝与菲儿搀扶着花蝶儿飞掠出了紫凤阁,其他的四个长老也跟着鱼贯掠出了紫凤阁。
大约掠走了一个时辰左右,她们停在了一所简陋的楼房面前,花蝶儿仔细打量着面前这就像一所民居的场所,不得不点头赞叹啸舅娘的聪慧啊,古人常说,小隐隐与野,大隐隐与世,而四海享通隐与这里,谁都不会知道,还以为这只不过是一所普通的民居呢。
菲儿已经走了上前,轻轻的拍打着屋子的大门。
“谁呀,这么晚了,还来有什么事情啊,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还打着呵欠,看来他们是吵醒了已经睡着了看门人。
“哟,这不是菲儿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啊,还是主上有吩咐?”正打着呵欠的老人连忙正色看着菲儿。
“老于爷爷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