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来的。
皇上倒是点了点头,低声咕哝了一句~“比朕过得还惨,难怪会经常性发疯,应该是小时候被憋惨了,性格有缺陷!”
他的声音压得极其低,就连坐在他旁边的沈妩都没听清楚,只知道他在说话。
“皇上说什么?”沈妩怕他是有什么吩咐,便往他的方向凑近了些,低声问了一句。
齐钰立刻闭上了嘴巴,轻轻地挥了挥手。自从昨儿晚上,托着沈妩的福,让齐钰用五指兄弟解决过一回生理反应之后,九五之尊就把沈妩这反常的表现放在心底了。他日也想夜也思,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那千娇百媚的姝修仪,一下子变得冷淡起来了,太反复无常了!
就在今儿早上朝会的时候,他猛然想起来了。一个人的性格养成,与他小时候的成长经历相关。当时他就激动地拍了一下桌子,把下面正讨论的唾沫星子横飞的朝臣们,吓了一大跳。以为皇上又要抽风了!
“没什么,爱嫔有放过风筝么?”齐钰下意识地伸出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恢复了一片面无表情。
“啊?”沈妩这回彻底愣住了,由于太过惊讶,竟是直接发出了惊叹声,脸上也是惊诧十足的表情,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他,透着几分询问的意味。
齐钰见她如此惊讶,颇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意思,一挥手冷声道~“朕问你话呢,啊什么啊,快回答!”
沈妩轻轻挑了挑眉头,细细想了一下,才道~“小时候倒是玩儿过几回,不过每每都有娘亲看着,嫔妾怕她说姑娘家跑着不雅观,所以风筝从来没上过天。长大后就没碰过了,连家门都出不去,更别提放风筝了!”
齐钰一听她这话,顿时心头畅快了不少,信心大增。
“没事儿,朕也没玩儿过。今儿天气甚好,不如朕就陪着你一起去御花园放一回,弥补儿时的遗憾!”皇上当场就拍着桌子定下了,脸上挂着喜滋滋的笑容,心头更是舒畅万分。
姝修仪儿时所遭受的罪,导致现在性格扭曲,他就要把她拧过来。以防下次还让他独自一人纾解j□j,那也太憋屈了,此刻就先从放风筝开始!
沈妩愣愣地看着他,她是真不知道皇上今儿究竟是怎么了,脑子秀逗了才把批奏折的时间,用来陪她放风筝?这要是传出去,她不就是妲己褒姒之流么?虽然她的心底,一直想做那样的宠妃!但是估摸着她还没让皇上挖了朝臣的心,皇上已经用箭把她射死了!
“李怀恩,愣着做什么,快去让人准备风筝!朕要腾龙的,替姝修仪做个嫦娥奔月的!”皇上这心里头是越想越坚定,虽然改造沈妩这条路,肯定是异常辛苦的,但是越有挑战的东西,他就越想要征服。
沈妩见他这种模样,也知道是无力挽回了,去御花园放风筝这件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了。她连忙起身,让明语几个进去内室,替她换身轻便的衣裳。
李怀恩一溜小跑着出去,让人赶紧做风筝。
“有多少个就拿多少个来,一定要好看结实的,别是花架子!风筝没上天就坏掉的,别来找虐!”李怀恩抓着一个小内监,轻轻扬高了语调叮嘱着。
他最了解皇上的脾性了,一个腾龙怎么够他折腾的!更何况那俩都没放过风筝,待会子一定又是一场极其虐身虐心的情景。
待一切收拾妥当,齐钰拉着她坐上了龙撵,往御花园进发。早在他们二人到达之前,李怀恩就已经按照皇上的口谕,派人把园子里的人都清空了。皇上要和姝修仪度过美好的二人世界。
齐钰拉着沈妩的手走进御花园,身边也只带了两个负责拿风筝的小太监。齐钰一干人等都留在外头守着。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李怀恩抬头看看天。啊,天空真他么的蓝啊,一碧如洗!一只鸟风筝都没见着啊!皇上、姝修仪,你们说好要把风筝放上天的呢!
“阿妩,快放线!”皇上手里牵着线拼命地往前跑,不时回头看看沈妩,扬高了声音指点着她。
沈妩抬起头看着半高不低、摇摇晃晃的风筝,一阵阵腿软。她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从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姑娘娇养大的,何时这样奔跑过,她早已气喘吁吁,累得跟狗一样啊!
再反观皇上,眼看着要把风筝放上天了,却因为跑得太快,又过分关注沈妩那边的动静,他自己手里的风筝,成功地挂到树枝上动不了了。
齐钰一开始还耐心地左右晃动着身体,胳膊换着不同的方向扭动,妄想把风筝扯出来。可是他果然是太天真了!风筝肿么可能会屈服于如此愚蠢的人类!
他的耐心尽失,于是破罐子破摔似的用蛮力往外扯。“吧嗒!”一声闷响,他手中的风筝线成功地断了!
齐钰抬起头,看着在树枝上飘摇的风筝,他忽然心头一阵无奈。那风筝摇晃的模样好像在嘲讽他一般。什么叫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只腾龙的风筝就用它的尊严向皇上证明了这句话!
宁愿线断,也不愿被渣帝放上天!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皇上脑洞开太大,他自以为是地认为,阿妩不和他爱爱,是因为性格有缺陷。
其实他自己性格最有缺陷→ →——
宁愿线断,也不愿被渣帝放上天
☆、101、101 同遛风筝
沈妩见皇上手中的风筝线断了;她一直坚持的动力似乎也没了,便直接放弃了。停住奔跑的脚步,慢慢弯着身子;双手扶着膝盖,大口地喘着粗气。
头顶上那原本就摇摇晃晃的风筝,彻底没了力气,直接摔了下来。两个人加起来都四十岁的人了;却被风筝给打败了。齐钰偏过头去;看着一副筋疲力尽模样的沈妩;脸上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
果然是性格扭曲到已经连风筝都放不起来了么?齐钰伸手摸着下巴,暗想着接下去要怎么办!虽然他直接忽略了,其实他自己也放不了风筝,但是即使想起来了,也绝对会把罪责推到沈妩的身上。
“皇上,嫔妾实在是放不起来。”沈妩休息够了,才慢慢地站直了身体,边说边抬起头对上了齐钰的眼眸。
两个人的眼神相遇,脸上皆闪过几分挫败的表情。怎么会真的输给风筝!
李怀恩站在御花园门外,听着里头不时传来男女的调笑声,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他抬头望望天,自然还是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因为那俩货已经放弃放风筝了,他俩拿着风筝往水里丢,借着水面的浮力,开始傻×地牵着风筝线跑呢!
呵呵,一定是他站立的姿势不对!要不然为毛这俩货的智商如此低!小盆友都要甘拜下风好么?
一旁的明语有些站不住了,她不由得扭过头,冲着他们几个问道:“你们说,这馊主意谁想的?如此惊天地泣鬼神!”
明语有些无奈地瞥了一眼园内,低声冷笑了几下,才幽然道:“他俩谁都有可能!”
她的话音刚落,几个人就一同抬头望天,真特么的忧伤!没有蛋也疼!
她们几个正无所事事地低头盯着鞋尖,努力想要忽视里头的笑声。可是御花园里那俩货自然不会顾忌其他,笑得异常欢乐,银铃般的笑声像是符咒一般传进耳朵里。
众人又是一叹:低智商能不能收敛些,再这样秀下限的话,不敢保证不会有人拿着板砖进去拍死你们啊!混账!
李怀恩垂手站在一边,他忽然觉得听了这么久,两人在水里放风筝的对话,他忽然有一种大彻大悟的感觉。感谢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只是还不待他心里发牢骚完毕,一抬头就瞧见一位美人快步地走过来。他连忙眯起眼睛,定睛一瞧,才发现竟是绣嫔。
明音几个也瞧见了,她与明心今儿跟着沈妩去请安的,自然也知道当时崔绣究竟是受了怎样的侮辱。
“李总管,本嫔听龙乾宫的人说,皇上和姝修仪在里头放风筝。本嫔有急事儿求见皇上,还请李总管通融一下,去和皇上汇报一声!”崔绣几步走到了李怀恩的跟前,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
李怀恩的眉头立刻挑起,虽然心里早已高兴万分!终于有人要救他们的耳朵于水深火热之中了么!
只是他还没开口说话,御花园内就响起了男人扬高的声音。
“阿妩,你方才不是说跑不动了么?为何现在跑得比朕还快!你手里头的凤凰风筝是朕的!还回来!”男人边追着沈妩跑,便激动地喊叫着。
把风筝线拉在手里,将大风筝放在水里,就这么绕着石桥快速地奔跑。那波光粼粼的湖面被风筝所搅扰,惊起一阵阵水花,在阳光的映衬下显得美极了。
两人方才放风筝遭受了巨大的打击,为此才想到了这么个简单粗暴的玩法儿!一个破风筝而已,傲娇个屁!既然不想上天,那就乖乖地在水里待着吧!
李怀恩想说话的欲望,因为男人的这声呼喊,而减了大半。他轻轻抿紧了嘴唇,等了等里头终于安静了些,便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说的时候,里头又传来女子娇脆的说话声。
“皇上,您不认识动物么?这分明不是凤凰,是一只大公鸡!而且你手里已经抓着一条蛇了,为何还要这个!”沈妩真的是跑累了,她停了下来,喘息了半晌才扬高了声音回道。
“因为两个放在一起更好玩!”齐钰说出这句话,便立刻手拉着蛇风筝,如剑一般地冲向沈妩,要去夺她手里的风筝线。
“啊!”沈妩尖叫了一声,也立刻撒开腿就跑。
由于两人跑得太猛,水花都被溅了起来。
“绣嫔,您说要找谁来着?”李怀恩总算是镇定了下来,伸长了脖子轻声问了一句。
崔绣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此刻她听着里头的调笑声,无异于雪上加霜,浑身难受的很。
“本嫔来找皇上,不就在这御花园里么?李总管就通传一声吧!”崔绣耐着要发火的性子,勉强和声细气地说了一句。
李怀恩长叹了一口气,御花园内的嬉笑声还在不停地传出来,他心里的无奈感也越发严重。那俩货谁爱认识谁认识去,总之他不想认识啊!最终他往前走了一步,距离崔绣更近了些,悄悄压低声音道:“绣嫔,不瞒您说,这御花园里的人玩闹成这样,奴才不认识啊!”
他的声音虽压得低,不过身后的明心三人都是屏住了呼吸,仔细听着。此刻听清楚了,不由得嗤笑出声。
明语慢慢地走上前来,脸上的笑意不减,慢慢地冲着崔绣行了一礼,柔声道:“绣嫔,您别听李总管胡诌,他是想讨皇上的罚呢!不过这可真不好帮您。您听听,皇上和我们修仪正在里面放风筝,这会子哪个奴才敢进去,那不是纯粹讨打的么!”
明语这几句话,话里话外都带着几分炫耀的语气,像是纯粹给崔绣添堵一般。崔绣的面色果然变了变,红唇轻抿着,眼角挑起的模样看起来倒有几分吓人。她现在就是要找皇上求分旁的宫殿的事儿,如果见不到皇上的面儿,她可不愿意再这么巴巴地回去找崔瑾。
李怀恩瞧着崔绣脸上难得的凶狠模样,脸上又换了几分笑意,拿捏着嗓音低声道:“这丫头就是不会说话,绣嫔就多包涵。不过这话糙理不糙,若是没人担待着,就算借奴才几个胆子,也不敢进去打扰啊!您说是不是?”
“哼,谁都瞧不起本嫔,连你们这些奴才都是这个模样!捧高踩低,皇上若是怪罪下来,一切罪责全由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