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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即兴表演-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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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是狄总在讨好周行长了。”王总笑说。
  “那当然,我的身家性命都在周行长手里呢。”狄辉坦然说。
  “狄总是怕周行长今儿不高兴,他那些黑钱洗不白了。”沈老板插嘴。
  他们哈哈大笑。
  而陈衍即便在恐惧中也没漏听他们的话,周航参与帮狄辉洗钱,这是他到现在为止得到的最重要的消息。
  狄辉又回头:“怎么样啊周行长?”
  周航不甘心地看了看陈衍,看到齐安东铜墙铁壁地把人护在怀里,心里叹了一声,点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致新眼泪终于掉下来了,他低着头,水滴一颗颗砸在衣服上,谁也没管他。这里的人一个比一个没心没肺,他唯一想到能求一求的就是齐安东,可齐安东一心只顾陈衍,看都不看他。
  他忽然生出满心嫉妒和怨愤,一半冲着桌上这些大人物,一半冲着一句话没说的陈衍。
  陈衍还在发抖,他心里滋生着兔死狐悲的怜悯。他和宁致新没什么差别,唯一不同的就是齐安东不知为什么保护了他。
  也许是他的心还热着,也许就像他说的,他不喜欢不干净的人。但不管怎样,今天都多亏了他。
  他们闹完又是喝酒,似乎喝了酒嫌隙就消失了一样。
  齐安东终于把他的东西拿了出来。他在家里很少和陈衍聊这些,陈衍也没怎么见过他的藏品,他想知道齐安东带的是什么,哆哆嗦嗦地从胳膊弯的缝隙里看出去。
  齐安东松手去开盒子,陈衍喘匀了气,盯着那个盒盖。
  盒里是一抹翠色,青碧透亮,小巧玲珑,仔细一看雕的是佛像。玉是天然玻璃种翡翠,佛是圆手圆腿的宝宝佛,头顶银托。
  “王俊懿大师的作品?”狄辉紧盯着那块坠子,喷着酒气问齐安东。
  齐安东点点头,把盒子一转,让其他人看清楚。
  周围一圈人盯着那块药师琉璃光宝宝佛,婉儿更是欣喜,晃着狄辉的胳膊说她喜欢。
  狄辉皱了皱眉,哄她:“婉儿可不能见一样要一样。不过这玩意儿确实配你,让你的王总送你吧。”
  婉儿姑娘意识到这块玉比她以为的要贵,乖巧地说:“就是看着喜欢,其实跟王总送的那块坠子也差不多,不必再要了。”
  “这可比我送你的贵多了。”王总摇摇头。
  盒子里的物件确实漂亮,陈衍也像被吸了魂一样盯了一会才清醒。
  沈老板盯着那块玉,沉吟片刻,在纸上写了个数,放进碗里转给齐安东:“齐老板看看这个数满不满意?”
  齐安东拿起纸条象征性地看了一眼,又原样放回去,摇了摇头。
  沈老板皱眉:“我这已经是很厚道的价格了,怎么,齐老板还觉得少?说实在的,在场的也只有我会掏这个钱。”
  “我倒没觉得价低。”
  “那……”
  “突然不想卖了。”齐安东微微笑。
  沈老板火了,他这时已经有几分醉意,也不太顾及颜面:“虽然刚才有些小摩擦,但我以为这不妨碍我们藏品的交流。不过一个小情人,没想到您气量这么小。再说了,能带到这儿来的难不成还是什么心尖尖肉?”
  “沈老板多想了,”齐安东还是那副表情,“我只是刚才打开盖子的时候又看了一眼这佛,觉得还是挺好看的,想在家里多放一段时间。”
  两个人在桌上对峙,又是狄辉打圆场。他心里叫苦,下次组局再也不想请这两位爷了。
  最后齐安东的东西没出手。沈老板碰了个钉子,其他人也不想自找晦气。
  完事后服务员把他们引到另一间包厢,上了饭菜,又是三斤酒下肚,这场戏才算散了。
  宁致新被带走的时候看了陈衍一眼,陈衍正好也在看他。两人视线相撞,宁致新的眼神让他心里发寒,他就像替陈衍受死的鬼魂,满心怨憎,让陈衍好不容易平缓的心跳再次剧烈起来。


第36章 36
  齐安东一回车上脸就黑了,他忽然很后悔把陈衍带来,但后悔马上就转变成了怒火。
  倪正青在前面开车,齐安东把中间的隔帘拉下来,车窗镀了膜,外面的人看不见里头,现在他和陈衍两个人封在了后座的密闭空间。
  “你看见宁致新了?”
  陈衍还在抖,没说话。
  “他上次晚宴之后不久就跟着狄辉了,总算没再缠着我。”他从鼻孔里哼笑着,一点都不同情今晚不知道会遭遇什么的宁致新,他们好歹一起拍过几个月的戏。
  “狄辉可喜欢他了,天天带着他到处跑,恨不得拴裤腰带上,还说要给他开个电影,让他演大男主。对了,那电影你也知道,就《罪歌》,你推了的那个。”
  陈衍恍恍惚惚地想,原来这辈子《罪歌》是宁致新起的头。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罪歌》那么好一个机会,你说不要就不要,陈衍,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我自然是在《罪歌》上栽过跟头,不愿意再栽一次。
  “你是不是觉得你攀上了李启风,攀上了洪子珍,就不用一步步从低处做起了?你太他妈自以为是了。宁致新攀的关系比你可牢多了,人家是上了床的感情。哦我忘了,我也不知道你打不打算和其他人上床。”
  “可是你看,狄辉那么喜欢宁致新,今天姓王的要他,狄辉还不是屁也不放一个就送出手了?陈衍,你可长点心吧,都是玩玩而已,到头来一个大活人还不值十万。”
  他点了支烟,觉得酒意慢慢上了头,眼前的东西柔软地晃荡,把他挤得东倒西歪。他侧过头去看陈衍,陈衍也软软地坐在那里,似乎任凭他摆布而不会有怨言。
  齐安东吐出一口烟,控制欲随着雾气升腾,他整个人扑到陈衍身上,像条大狗一样乱蹭,用嘴去咬他的脸蛋。
  陈衍躲他,他很不高兴,四肢并用地把人扣在身下就开始扯衣服,衬衣落到地上,四条胳膊在狭窄的后座上交缠。
  车还在开,走走停停,外面大概又堵了。陈衍的脑子里浮现出拥堵的北京街道,密密麻麻的车排列整齐地停滞在路上,他和齐安东就在车海的中央,密闭的四方空间里,做着车窗一开就会被人唾骂的行径。
  隔在中间的不过是一块厚布,他们发出的声音倪正青都能听见。这种迫不及待的嘴脸让他觉得他们行的是不见光的苟且之事,躲在阴沟里,要扯下人皮做禽兽了。
  他不愿意在这种地方跟人做/爱,可他越挣扎齐安东就越兴奋,手里力气也越大,他拖着陈衍的腰往上抬,把他折成倒弓形。
  陈衍躺在座椅上,头往后仰,眼里是个颠倒了的世界。旁边的车窗户大开,一个小姑娘支着手,瞪着大眼睛看他,怀里抱着只狗,也瞪着大眼睛看他。
  他明知道外面看不见,他们只是偶然看向这边,却还是无法容忍落在身上的视线。
  他把手覆在车窗上,企图遮住那两双眼睛,齐安东的手也跟到车窗上按着他,指缝里夹着的烟头抵在玻璃上。
  火会不会把车窗烫坏?陈衍茫然地思索着,脑子里一片混沌,要是车窗破了,外面的人就该看见他们了。
  不,不能被看见……他急忙用手心捂住那个烟头。
  “你他妈疯了?!”
  齐安东气急败坏地把他拽起来,把烟头摁了,抓起他的手来看。
  他的手心只有一点烟灰,齐安东于是又掐住他的脖子:“你现在是我的,你知不知道?”
  他一把把陈衍的裤子扯到脚踝,让他下半身几乎全部裸在外面,又把他放在腿上往下摁,一上一下地起伏。
  车顶不高,陈衍动一下头就往车顶上撞一下,他尽量勾着头,脖子几乎折成直角。
  车动了,前冲的力量把他压在齐安东胸前,他的嘴唇刚好碰到齐安东的额头,在这场强迫和被强迫的性事里像一个充满嘲讽的、漫长的晚安吻。
  没过一会,到了车少人少的地段,倪正青终于忍不住开了窗,让满车的烟味散一散。
  齐安东也伸手让车窗降了一点,露出一条小缝。
  凉风这么一灌,已经失去了斗志的陈衍又猛烈挣扎起来。
  他能透过那条缝看见对面人行道上三三两两的路人,甚至能看清他们的脸,谁能保证他们不会看到车里?
  “又哪里让您不满意了?”齐安东不耐烦抓住他的手腕,语带嘲讽。
  他伸手要去够那个窗户,齐安东见了,了然地说:“你是怕外面的人看见?”
  陈衍点了点脑袋。他低着头,不想看他。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他非但没把窗户关上,反而把右边的也打开了。这次行人离得更近,他们手里提的塑料袋几乎都能碰到车门。
  “你……”陈衍慌忙扫了一眼窗外,又匆匆把脸转回来。
  他拍了拍陈衍的屁股:“你就是读书读死了,缺点儿野趣,来,好好学着。”
  他按着陈衍的脑袋和他接吻,这个高度正对窗外。
  陈衍好不容易被放开了,红着眼睛哆哆嗦嗦地骂他:“齐安东,你要点脸。”
  “要脸?”齐安东哼哼,“你找我要钱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你的脸?你把韩天纵带到我家里的时候怎么不要脸?”
  窗外红灯变了绿灯,血似的颜色忽然褪去,变成魂灵的眼睛。
  倪正青的声音从驾驶座传过来:“你酒疯发够了吧?!差不多得了,给我消停点!”
  齐安东口齿不清地冲前面喊:“正青,我知道你为我做过什么,我都记得,可这是我的私事,我的人,我爱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
  “放你妈的屁!他签了卖身契给你了?你给他上户口了?还是他改姓齐了?!”
  “没错!”齐安东兴奋地一拍大腿,没碰到自己的腿,倒一巴掌打在了陈衍身上,“明天,明天就让他改姓齐!”
  倪正青在前面噎了半晌,无奈地又说:“陈衍,他醉了,听不懂人话,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说你别反抗,配合他?
  齐安东又嘿嘿笑,揪着陈衍的耳朵说:“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正好,天生一对。”
  倪正青在前面把所有的窗户都关了,喊了几声“陈衍”,没听到回答,怕他出什么事,就要下车到后面来看。陈衍怕他过来,急忙开口答了一句,这一句又颤又弱,迅速湮灭了。
  倪正青这才放心,闭着眼睛歇了一会,听着后面窸窣响动间夹杂的人声喘息,苦笑一声,开了发动机。
  到家的时候齐安东已经完全分不清方向了,他努力保持清醒,却还是失去了判断能力。
  倪正青帮着把他抬回床上安置好,陈衍坐在床沿上,眼前是他神志不清的脸。
  被子盖到了齐安东的下巴,他觉得难受,手不耐烦地乱扯。陈衍伸手给他把被子理好,看着自己放在他胸前的手,突然怔忡起来。
  齐安东这么对他,在他面前还敢毫无戒备。他现在只要花一点点力气,把被子捂在他口鼻上,他就再也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了,那张令人憎恶的嘴也再不能吐出伤人的言语。
  只要那么一点点力气,莎乐美和约翰就换了角色。
  陈衍低下头去,试探着在他嘴唇上吻了吻,想尝尝那张嘴是不是冰凉的。他的嘴唇离开齐安东时才骤然醒悟,觉得自己最近越来越多地做出难以理解的举动,就像身体里长了第二个灵魂。
  齐安东的嘴唇是温热的,带着酒气,陈衍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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